第十一章 坦白

程世英確實醉得不輕，身上濕嗒嗒漚着酒水。

包房裏的人散光了，程俊傑醉醺醺也歪在沙發上。

程瑩進去時，被衝天的酒氣熏得跑進衛生間，吐了個七葷八素。

還是彭航幫忙把程世英架進車，關上車門前問她，“另外一個呢？”

程瑩站在路邊白着一張臉，用紙巾擦了擦手，冷漠道，“我已經聯繫人把他送回程家。”

非要讓程興生親眼看看自己兒子的失態才好。

“你不上車嗎？”

她順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他太臭，地址發你手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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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瑩反倒覺得很合適，讓他貼着冷地板降降酒溫。

她把手機遞給邱歡，裏面是她翻拍的孕檢報告單。

“這...”邱歡把圖片的畫幀都快拉滿了，逐字逐句看b超報告上面的文字，“瑩瑩...你...”

程瑩眼眶一酸，“媽媽，我懷孕了，剛好一個月，應該有心跳了，捨不得打掉。”

邱歡在極度的震驚中，久久回不了神。

在她眼裏，程瑩是最懂規矩，最能幹的，從小都是，未婚先孕這種脫軌的事，她說出那一瞬，邱歡都沒信。

可孕檢報告清清楚楚，子宮內可見兩個孕囊。

是雙胞胎。

“程興生知道嗎？”

“孩子的爸爸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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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瑩抹走眼尾的眼珠，“程興生不知道，孩子的爸爸...”

邱歡着急，握住她的手，“是誰？我認識嗎？也是經商？品性怎麼樣？”

程瑩張了張嘴，半晌才吐出那三個字，“關廷彥。”

邱歡眼眶一下紅了，跌坐在一根木凳上，“他認嗎？”

“媽...”

“程瑩！你真的糊塗啊，”

程世英確實醉得不輕，身上濕嗒嗒漚着酒水。

包房裏的人散光了，程俊傑醉醺醺也歪在沙發上。

程瑩進去時，被衝天的酒氣熏得跑進衛生間，吐了個七葷八素。

還是彭航幫忙把程世英架進車，關上車門前問她，“另外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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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瑩站在路邊白着一張臉，用紙巾擦了擦手，冷漠道，“我已經聯繫人把他送回程家。”

非要讓程興生親眼看看自己兒子的失態才好。

“你不上車嗎？”

她順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他太臭，地址發你手機上。”

程瑩打算把程世英送到邱歡家裏。

自從她跟程興生離婚之後，就住回從前的公寓，自己經營着一家麵館。

現在這個時間，麵館已經打烊了，程瑩提前打電話通知了一下，邱歡又把麵館的捲簾門撐開了。

彭航扶着程世英走進來，邱歡一驚，“怎麼喝得這麼醉，瑩瑩你怎麼都不勸勸。”

程瑩沒好氣，“他作死我能攔得住。”

程世英醉得誰跟誰都不認識，抱着邱歡的手臂親了一口，胡言亂語，“美美，再讓哥哥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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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程瑩抄起地上的垃圾桶往他頭上劈了過去，吩咐彭航把他扔在地上誰也別管。

邱歡看得皺眉，“這是又跟程俊傑那孩子去鬼混了吧，瑩瑩，我聽說你離職了，多花點時間照顧弟弟好不好？”

程瑩抿唇，“你要是有時間也可以...”

她終究是沒有說出口，讓邱歡多去看看她們。

當年那件事大家一直都是默契的絕口不提。

邱歡也悶聲不響，沒要程興生的一分錢財。

程瑩希望過她能爭一爭。

就跟程俊傑的母親一樣，三天兩頭扭着腰到程興生面前發一次瘋。

儘管姿態不好看，但程興生也總惦記着她。

程瑩讓彭航到門口去，路過躺在地上頭罩着垃圾桶的程世英，還抬腿補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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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個時間，麵館已經打烊了，程瑩提前打電話通知了一下，邱歡又把麵館的捲簾門撐開了。

彭航扶着程世英走進來，邱歡一驚，“怎麼喝得這麼醉，瑩瑩你怎麼都不勸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