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黑暗
神選者，守護者，領域，時間，財富！
這些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伯恩感到頭疼無比，
他之前還希望這早點碰到同類，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真相，可真當掮客一股腦的說出來之後。
他反而覺得很亂，沒辦法理清頭緒。
這時，迪克蘭反而是最先清醒過來的，有些滑稽的道：
“什麼鬼東西！什麼叫神選者？天使嗎？還有我好像聽到你在說奴隸什麼的！活在上世紀嗎？
這TM到底是怎麼回事，先是這個不存在的小島，那股巨浪，還有那片該死的森林！
我的僱主！！你能解釋一下嗎？”
傑米理解他的茫然和驚慌，深吸了口氣道：
“你看過電影吧！超級英雄類型的？
你可以認為一些人守護着這個世界，打擊怪物什麼的。他們有超出常人想像的超能力，但是就像電影中一樣。
儘管都是‘英雄’，但有好有壞。
這座小島就是他們的戰場，有些很壞很壞的人把普通人當成了奴隸！”
說完他看向掮客。
“我可以這麼理解吧！”
“嗯哼，說得通，就是這樣！”
男人贊同的點頭。
聽到兩人說完這些，迪克蘭直接開罵了！
B，M，F，輪番出動，虛弱的身體在慷慨激昂的語氣中都有些振奮了。
也不知道他從哪學來的如此多的不重樣的髒話，傑米甚至認為現在就算從他嘴裏說出‘謝謝’，都會帶着侮辱的意味。
這場髒話秀持續了四十秒左右，就連托比都不耐煩了，試圖用爪子捂住自己的耳朵。
還是伯恩的開口才中止了鬧劇。
“所以，這座島上有一座聚集地對吧！你們生活的地方，總不可能全部都像是游牧民族一樣吧！況且這裏的牧草也不豐盛！”
“當然了，我可以給你們指個方向，或者，跟你們一起！”
掮客笑着回答。
“可以的話！謝謝。”
“等等！你們真的要去那兒，那個原始部落？還有奴隸這種稱呼！”
迪克蘭抓狂得道，想要得到傑米的認可！
後者只是無奈地聳聳肩。
伯恩想了想，解釋道：
“你現在已經知道我們的情況了，那不妨告訴你，我們剩餘的飲水只有不到兩千毫升了！我們有三人一狗，現在在野草都養不活的土地上。
你認為我們應該去哪尋找水源！或者你還是認為我們要穿過森林，離開小島！
說說看！”
迪克蘭頓時啞口無言，不甘心的辯解道：
“我們可以再等等，那艘遊艇上有定位裝置，每隔一段時間就迴向海岸碼頭髮送位置，如果它失去信號太長時間，海岸警衛隊會出動救援的！”
“然後哪？找到這座小島嗎？你沒搞明白真正發生了什麼是吧！
我告訴你，現在如果你不想聽我的，可以自己離開！
去任何一個方向，不管是離開也好，穿過森林，隨你的便！
如果你想跟着我們，請記住一點，那就是‘閉嘴’！
聽明白了嗎？”
解釋不通的伯恩也失去了耐心，暴躁起來，說話的語氣更是咄咄逼人。
對這樣有些失態的伯恩，傑米也是很少見到的。
等迪克蘭安靜下來后，他湊到身邊道：
“怎麼？保持冷靜，伯恩，他是個可憐人！”
“我知道！”
不用傑米說，伯恩也知道，這個人在之後連自己都預料不到事件發生軌跡的情況下，活下去的概率極低。
畢竟這裏除了伯恩和傑米，還有幾十個和他一樣的人。
說知道那些老古董會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逐漸養成了暴虐的性格，視普通人如螞蟻一樣隨意碾死。
只是，伯恩自己的心理也很沒有底。
與以往不同，這裏不再是一個人的主場，從單機遊戲變成了聯機。
或許有更多的堪稱無解的能力會在之後出現在兩人眼前。
如掮客對自己能力的自我描述的一樣。
徹底化為陰影！
這讓伯恩想到了前世一部爆火的動漫，和一種叫做‘元素化’的能力很像。
如果真是那樣，那除了鬼才知道在哪練成的‘霸氣’，還有什麼能殺死他？
嗯？不！或許傑米的精神衝擊可以，直接作用在生命體精神上的攻擊就算敵人變成了元素，精神意志也是存在的吧！
他不着痕迹的看了傑米一眼，然後又看向掮客。
沒顧迪克蘭在後方的碎碎念，道：
“那就請你，帶我們去吧！掮客先生。”
“樂意之至，這段距離不算近，如果你們有什麼想要了解的，儘管提出來。”
像一個老朋友一樣，他熱情地在前方引路。
傑米跟着走了幾步，卻發現迪克蘭還癱坐在地上，連忙招手。
“你不打算一起嗎？船長先生。”
他這才如夢初醒，立刻站起身跟了上去。
*
*
到處是枯死野草的平原上，一行人正在緩緩前進。
“掮客先生，我現在真的有很多問題想要了解一下！”
伯恩四處打量着這片荒涼的平原，試探道。
“請隨意！”
男人不緊不慢地走在前方。
伯恩：“第一個問題，你說【守護者】，那是什麼？神嗎？基督？”
“哈哈哈，神嗎？也許吧！從它的表現來看，稱呼為神也不為過，但我不這麼認為，我有個很黑暗的想法，你想聽嗎？”
掮客露出了神秘的表情。
伯恩：“我會試着理解！”
“呵呵，狡猾！說到這個，就不得不提到一個問題，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怪物，或者說邪神會盯上地星？
殺戮？信仰？還是單純的毀滅？
那些東西有又到底是什麼？
外星人？惡魔？還是其他維度的生命？你考慮過這個嗎？”
“一點點，但我沒得到答案。”
“猜測總會有一點對吧！”“我也沒有答案，但是恰好，我的猜測不需要接過來證明！”
“那是什麼？”
“我們的地星，總會吸引源源不斷的怪物對吧！那麼總會有第一個，像是你在魚塘釣魚，總有第一個發現魚餌的。
如果我們假設，地星對於那些東西是一個無法捨棄的東西，那第一個發現它的會做什麼？”
傑米插話，“我不確定，吃下它？”
“這就是問題所在，如果它確實要吞下這顆星球，或者已經吞下，但需要時間來消化吶？”
伯恩覺得有些荒謬的道：“你是說，那個所謂的領域，是第一個發現地星的怪物為了保護自己的食物，才搞出來的。那不是說明我們......”
“這一切，從始至終都是那幫怪物的爭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