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初迎此客來
元佑八年,汴京人聲鼎沸,叫賣聲絡繹不絕,在一處小院裏,樂惜緩緩坐起身來,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有些疑問。但還沒有時間讓他感慨,身旁一個丫鬟便向他沖了過來,並興奮的叫道:“夫人,大郎醒了。”此言一出,一群人簇擁進來。
“沒什麼大礙吧?”
“夫人別急,讓大夫先看看。”
“貴公子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就是身子還有一點虛,只要好好調理一番就行了。”大夫把了把脈說道。
大夫走了出去,而樂惜也似乎看懂了自己的處境,這是穿越了?自己這副身軀是大病初癒?但現在還不知道是在哪個朝代,他說道:“現在這是什麼時候?我現在是在哪?”
李三娘看着自己的孩子說不出的心疼,因夫君為禦侮校尉(從八品),整日守在邊關,一年也難見幾次,而樂惜又體質不好,無法承擔武將職責,到戰場上便是給對方送人頭,她好不容易送進太學,卻因他資質平庸,還沒有強大勢力屢屢被欺負,這次便是他們在欺負的時候突然樂惜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這些欺負他的人便做鳥獸散,還好有人發現了告訴了樂府的人。
心中想着,但李三娘頂着一雙哭腫的眼睛卻快速回答道:“元佑八年,在自己的家裏啊,怎的了,我的兒啊,你沒事吧?”樂惜此時在思考,元佑八年好像有點印象……好吧,還是想不起來,只好問着:“我好像有些東西不太記得了,娘,你能講給我聽嗎?”李三娘有點疑惑,但此時兒子大病初癒也不好回絕,便答應了下來。
此時汴京高層已經掀起了一番波浪,高氏去世,權力要回歸到皇帝趙煦手上了,消息封鎖,下層百姓還沒有了解這件事,不過了解也沒什麼用,畢竟誰當政和他們也沒法改變。
不久,趙煦下令紹述並實施元豐新法,罷舊黨宰相范純仁、呂大防等,起用章惇、曾布等新黨。重新開始新黨的新法。
樂惜此時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正準備舒一口氣,但突然想到,1093?離靖康之恥1127隻差了三十四年,現在這副身軀十二歲,如果就按這時間計算,那他需要改變,但朝廷之事可不是人算便可改變的,至於不依靠朝廷自己自立門戶,他不是沒想過啊,但眾所周知,變法者基本沒有什麼好下場,在古代第一個造反的也是,變法者失勢后處境比較好的也只有王安石了,至於第一個造反的,陳勝吳廣,,安祿山。
不過不着急,畢竟現在還有一段時間來佈局,九年義務教育還是教了一些現在沒有的知識的。
新的一天,樂惜早起堅持着自己的計劃,現在至少先把自己的身體先練好,要不然中途病逝那就不妙了,開始晨跑,不過似乎少了什麼,沒歌聽……清習慣在跑步時聽着歌,等會,歌?歌曲確實是一種方法,詞聽不懂也不妨礙體會其中的情感,這可比一般的詩詞受眾面廣多了,樂惜理了理腦中的思緒,目前當務之急是先改善自己的生活狀態,利用後世的知識為自己賦能,以點帶面破除靖康之恥這個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