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 私鹽販子

這裏門外走來了幾個人，身穿白衣服。看來白蓮教就是這樣的打扮，當然這也只是拿破崙的猜想，他對白蓮教一無所知。

好了，大家不用緊張，把事情說說。我們是來幫你們的。

好的，事情是這樣的。。。。於是眾人把陳老爹的事說了。

真是混賬！聖使聽了大怒，對大家道：那憫兒呢？

已，已經被帶走了。

唉，你們怎麼能讓他們帶走她呢？看來我們是來遲了。

聖使大人，那怎麼辦？

沒有辦法了，以後再算吧，陳老爹，你入教嗎，你入教我們以後可以幫你。

啊，我，我入教？入什麼教？

當然是入我們白蓮教呀。入了教我們就互助互愛，守望相護。

是嗎，那，那你們可以幫我救回女兒。

這，很難說，但至少不會讓你們像以前那麼受欺負。

說得好，白蓮教，我參加了。此時有村民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好，小夥子，我們歡迎你入教。今晚，就來參加我們的入教儀式吧。

好的。。。。

湯和，你好好休息，我們先回去了。

好了，謝謝你們來看望我。

墜兒，我們走。

好。。。。

老夫子，這是幅什麼圖？眾人圍住他問道。這，這，看這上面的字就知道了。

“石人一隻眼，挑動黃河天下反”，啊，這，這可是造反的。你們，你們是從哪裏得到了？

在地上撿的呀，不止我們一個人撿到，隔壁村的人也有。

是嗎，唉，看來，我得找暑山兄好好商量一下了。

老夫子，你說什麼，你要找誰？。。。

不好了，不好了，蒙古人捉人了，蒙古人捉人了。卻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奔馬聲。

不好，你們，快快躲起來。還有，這幅畫立即消毀。老夫子說完舉起蠟燭將畫一把燒了。。。

天哪，我，我已經五天沒吃鹽了，再這樣下去，我可怎麼活呀。王老大哭喊着大聲道。

這時拿破崙他們剛好經過他們家。

怎麼，你們已經多天沒鹽吃了？

是的，斷糧還好，還可以吃些糠頂着，但這一斷鹽可真是要命，我這脖子痛得厲害。口舌也乾燥，看來要死了。。。

王老大，除了你們家還有哪家斷鹽嗎？

呀，斷的可多了，至少也有十來戶。

唉，別說了，都是那天殺的朝庭，官鹽賣得賊貴了，我們平民百姓怎麼買得起。

原來是這樣呀，阿興，你過來。拿破崙叫的是周德興。

是，大哥。

我問你一事，這裏除了官鹽以外還有沒有別的途徑可以買鹽。

當然有呀，大哥，那就是私鹽呀。

私鹽？那是什麼人賣的？

當然就是私人賣的呀，私人販子。

啊，原來如此，那我問你，如果我們也弄得私鹽那怎麼辦？

啊，大哥要弄私鹽？用來幹什麼？

當然是贈送給這些沒鹽吃的百姓呀，你難道不同情他們嗎？

同情，當然同情，且我家裏的鹽也沒多少了，能弄點自然最好。

好，那就這麼定了，你給我聯繫上一家私鹽販子，我這幾天就要鹽。

好咧，那你等我消息。

好。。。

暑山兄，你看，天下大勢是否是變了？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的是，局勢是越來越混亂了，原因就在於貪官污吏還有苛政重稅，老百姓的日子越過越難，天下不反才怪呢。

說的也是，看來這天下動蕩呀，變天也是儘早的事。

說得不錯，遲早要變天的，只是時間早晚的事情。是了，朱元璋回來了嗎。

回來了。

我也很久沒見他了，呆會見見他吧。

也好，朱可是人中龍鳳，暑山兄好好培養他也是應該的。

是的，不過他倒似乎對兵法特別感興趣，上次我跟他講解了孫子兵法，他聽得頗有趣味。

是嗎，那可是個人材，我們這麼多學生還沒那個對兵法感興趣的呢。

是的，所以我這次來也是有備而來的，我打算跟他講講鬼谷子，除了兵法我要跟他講講縱橫術。

是嗎，那可真是他的福氣了。

那是自然，誰叫他做了我的關門徒弟呢，哈哈。

哈哈。。。

什麼，你打算要販賣私鹽？墜兒聽了拿破崙的話嚇了一跳。

不錯，別人可以做我們為什麼不可做？如果只是跟別人買，那也不是長久之計，長久之計就是自己也要弄鹽也賣。

可是這樣行得通嗎？

怎麼行不通？我們還沒試過怎麼就知道不可以？

但是，販賣私鹽可是要殺頭的呀，這勾當太冒險了吧？你還是別去做了。

墜兒阻止道。

不，我已經決定了，今晚就去見那些私鹽販子，不弄點鹽回來，我們的很多鄉親就活不了了。

可是，可是。。。

沒什麼可是了，就這麼決定了。是了，你跟我一起去嗎。

啊，我，我也去？

當然是開玩笑的，只要阿興和徐達跟着我就可以了。

呀，如今他們可成了你的得力助手啊。

是的，還有湯和，都是我的好兄弟。

那麼，今晚我也去吧，我想看看熱鬧。

是嗎，我只是說說而已，你真的想去。

真的，你可以給我去嗎？

當然可以，只要你不怕死。

我當然怕死，不過，現在又還沒真正開始販鹽，總不會拿我們殺頭吧？

說的也是，那就帶你去看看熱鬧吧。

好的。。。。

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拿破崙與徐達，周德興，墜兒一起到了指定的位置。

你們是要來買鹽的是嗎。帶錢了嗎？對方鑽出了幾個人影，一開口就要錢。

錢當然有，但不知夠不夠，拿破崙取出幾十貫錢來。

就這麼點？你還想要買鹽？對方哈哈一笑，不屑道：就你這錢也只能買幾兩。

隨即掏出一外小袋，道：拿去吧！

好。

拿破崙付了錢但人卻沒走。

你們還有什麼事嗎？對方覺得有點奇怪。

不錯，還有事。

什麼事？

就是，我們可以加入你們嗎？

你說什麼？加入我們？你，是不是瘋了？

我為什麼是瘋了呢？你們可以為什麼我們就不可以？

那你一定是開玩笑吧，小夥子。

我也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認真的？好，那我先問你，你怕不怕死？因為販賣私鹽是要殺頭的，這點你知道吧？

知道，我不怕死，我的夥伴也不怕死。拿破崙轉頭望了周德興與徐達一眼。

不錯，我們不怕死。

兩人目光堅定的點頭。

是嗎，那麼她呢？

對方指的是墜兒。

我，我。。。我也沒事。

墜兒不知怎麼回答，卻是斷斷續續的說了幾個字。

來吧，我教你怎麼做。

卻在這時，出現了一個臟頭臟腦的小子，頭罩着圍巾，衣服襤褸，活像一個小乞丐。

你，你拉我做什麼？

墜兒卻是一驚。

沒什麼，只是測量一下你的膽量。來呀，捉住這個東西。

這是什麼？啊。。。

墜兒捉住后卻是大驚失色。

老鼠，死老鼠！。。。

不錯，確實是一隻死老鼠。但一隻老老鼠你就怕了，還談什麼販賣私鹽？

臟小子吃吃一笑，不以為然叉腰駐立。

小花，不要胡鬧。

卻在這時，那領頭的卻低聲呵斥着。

哥，我這是胡鬧嗎，這樣人參加我們的組織豈不是害人？

你，你說的也是。喂，小子，就你們這樣死老鼠都怕，還說什麼販賣私鹽，我看還是算了吧。

不錯，英哥，我們走。。。

隨從的幾個人喊道。

不，不要走，英哥。

拿破崙喊道。

你還有什麼事嗎，你不走難道也不讓我們走？今天的買賣算我什麼白來一趟了，還以為是什麼大買賣呢，掃興。

英哥說完轉身再走。

不，不，別走，我們，我們是真心的。

拿破崙走到了他的跟前，張開雙手阻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