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纏纏綿綿

他讀的東西太多了，滿肚子的學問，於是在馬車情不自禁的高談闊論起來。

他跟布里小姐談小說，什麼《德。科曼熱伯爵》、《雷斯蒂夫的同代女人》、《保羅與維吉妮》、《印地安茅屋》。

看過嗎，你看過這些小說嗎。

沒看過，不過聽名字應該很好看，你可以說說以我聽嗎。

當然可以，就先說保羅與維吉妮吧。。。。朱元璋一口氣把主要情節說完，看到布里那投入且崇拜在眼神不由感到異常滿足。

本來他還想跟好談談盧梭與伏爾泰，但覺得他們太高深恐怕布里聽不懂於是放棄了。

你真厲害，懂這麼多，這就是你整天閉關苦讀的結果吧？

是的，我不眠不睡的學習就是為了讀這些書，當然還有別的事做，找資料，做筆記之類。。。

難怪你瘦了，以後三餐一定要吃好，伙食由我來負責，一定不能虧待這位將來拯救我們法國的將軍？

布里小姐，你也知道法國生病了？

知道一些，我不是跟我說了我不時會參加科隆夫人的舞宴嗎，消息就是從那得到的呀。

原來如此，看來這座城市的名流大多都聚集在她那裏了。

說得是，我說過的，有機會我帶你去見識見識下。

好了，先謝謝你，我心神往之。好了，下次我跟你說劇本，高乃依、拉辛、伏爾泰的劇本，都是很好看的。

啊呀，一開始你見到我時叫我老師，現在反過來我叫你老師了。布里咯咯一笑，別提多高興了。

是嗎，你願意做我的學生？我這個老師可是很嚴格的喲，不過，看在你為我做飯洗衣的份上我會對你好一點的。

謝謝老師，其實我最喜歡寫作，你這方面可以教我嗎？

當然可以，我也嘗試過寫過小說劇本，教你應該卓卓有餘。

那就這樣說定了，來我們拉勾勾，不許反悔。

絕不反悔。

布里小姐臉上抹過一抹紅潮，看起來來更美麗動人了。

你，你一直瞧着我幹嗎？布里道。

因為布里小姐就像早上的朝霞，變幻多致。

哼，有這麼漂亮嗎。

就有。。。。

嘩，太陽出來了，快看。快看哪！

布里興奮得手舞足蹈，其實她也不是沒看過。但不知為何跟這個年輕的軍官一起看卻讓她愉悅不已。

不錯，多好看的日出，壯麗！朱元璋誇了一句：我們的法蘭西要是能革除弊政，施行資產階級改良制度，就彷彿是這親升起的太陽，照耀萬物，涅槃重生！。。。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布里小姐生氣的一嘟嘴，模樣嬌俏極了。

我知道你是聽不懂，以後你就會明白的。好好的等待吧！

好好的等待，等待什麼？難道現在的法國不好嗎？

難道現在的法國很好嗎？就是那西下的夕陽，怎能與這朝氣澎勃的日出相比？

你的意思是更喜歡看日出，不喜歡看夕陽？其實夕陽也挺美的，還有晚霞多麼的浪漫與絢麗。

你喜歡浪漫？

試問天下那個女子不喜歡浪漫？

可我卻手頭拘束不能送你一捧花。

知道你的心就可以了，以後寬鬆一點再送吧？

好的，就這樣說定了。

朱元璋也學會了她這句口頭禪。兩人相視會心一笑。。。

下山了，走到半山腰還感到有些涼，於是朱元璋把自己的軍大衣披到了布里小姐的身上。

你不冷？

我沒事，你穿上吧。

好，謝謝。

就這樣，兩人一起下了山，再次坐上馬車朝旅館奔去。。。。

過了三天，朱元璋竟然無端端的發起燒了，一連三、四天也不見好，這可把布里急得團團轉。

你一定是跟我爬山時把大衣讓我穿自己卻冷着了。布里自責不已。

不是那麼回事的，你別多想，這兩天我炮兵團的官兵也有人患病，應該是流行病，你離我遠點，我不想傳染給你。

不，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我不怕被你傳染，我只要你快點好！布里急得掉出眼淚。

我的小姐，你不必這樣做的。

朱元璋不知怎麼相勸，但知道勸說無用，她是一定會在自己身邊照顧自己的了。。。。

到了夜裏，朱元璋覺得身體更是奇怪，一陣冷一陣熱，冷的時候如墜冰宮，熱的時候如置熔爐。

嘴裏不由一陣哆嗦，輕輕的叫喚着：布里，布里，我需要你。

你怎麼了？我來了！可憐的拿破崙。

沒想到布里小姐適時趕到，一把將朱元璋摟住。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啊，朱元璋感到身體的火焰理烈，如野火一般狂燒。再也顧不了別的，也一把將她緊緊抱住。

同時嘴裏說道：對不起了，布里，我。。。我要你！

你想要就要呀，我就是你的，我遲早是你的。

布里流出淚來，身體卻是同樣炙熱起來。於是，兩人一起滾成了一團。。。

真神奇，跟你合體後身體竟然就莫名其妙的好了。朱元璋興奮的坐起來。

是嗎，有這麼好？

布里也嬌羞的穿上了衣服，想到自己已成為了拿破崙的女人，心裏不由一陣緊張與快樂。

對不起，我有沒有弄痛你？朱元璋為自己昨晚的瘋狂抱謙。

沒，沒有，我，我很快樂。真的，謝謝你。

是嗎，我也謝謝你，這可是我的第一次，我今年18歲了，我現在成了真正的男人了。

朱元璋想高聲吶喊，又怕吵到別人，只好一把擁抱住對方，又一陣熱吻。。。。

好了，好了，人家都快透不過氣來了。布里撒嬌道。

好，對不起，是我太高興，太興奮了。我擁有了我人生的第一個女人！

你以後還有很多女人的。

不管怎樣，我的第一次是你，你永遠是我的最愛！朱元璋發出了愛的誓言。

別說那麼早，或許過不了多久你就有新歡呢。不，我會對你忠誠的，我的愛人。

我不用你忠誠，我只要你心中有我就可以了，你是一位王者，王者是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的，放開你的心胸去闖蕩吧，我的波拿巴！

你真好，能得你為妻，夫復何求？朱元璋產生了和她結婚的念頭。

不要這樣說，你的路還有很長，還有更適合你的女子出現，她們能輔佐你的事業，會比我更優秀，我，只要做你的情人，我就很滿足了。

布里將頭埋到朱元璋的寬大胸懷裏。

你真是個好女人，放心，我會好好珍惜你的。。。。

朱元璋雖然好了，但還沒完全康復，身體也越來越瘦。這讓布里小姐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於是每天都做好吃的營養餐給他吃，什麼魚湯呀，肉粥啊。。牛奶雞蛋。。。

呀，你不用對我這麼好，這完全是對待坐月子的產婦來招待了。朱元璋一笑。

你不就是產婦嗎，產出了那麼多的思想與學說。

啊，這，這些思想與學說可不是我一個人的，更多的是別人的論著。

可你能看懂消化就成了你自己的了，不是嗎？

要這樣說也有點道理。好，下回我就跟你說說伏爾泰，他的思想，一定會讓你震驚的！

好，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