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穿越
吉普車沿着山路上山,別墅‘我的小院’四個大字特別醒目。
跟紙片人司機道了別,推開攔門,別墅玄關的門掩開着,整棟別墅的燈卻沒有打開。
進賊了?
不,胡土可不會想得這麼簡單。
從紙片人開車來去自如分析,白秋佈下的結界應該只對胡土有壓制力,對其他人沒什麼影響。
胡土搖搖頭,一波未起一波未平,今天的事可真多。
推開玄關的門,胡土也不開燈,借住月光摸索到客廳。
果然一個瘦弱的人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月黑風高夜,在夏防學院獨闖私人宅,肯定有要事相談,我沒開燈,看不清你的臉,所以別殺我,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胡土舉手投降道。
胡土的做派讓人影剛要起身的動作僵在原地,過了一會兒人影湊近胡土身前:“你在說什麼啊土哥,是我啊。”
女聲?聲音比較熟悉,可這大大方方的聲線與她的氣質相隔千里。難道是親戚?
“您是?”
啪
燈被打開,黑長直,瓜子臉,寬大的男性T桖掩蓋不住胸前的傲然以及挺翹的臀部,嫩長的小腿和小腳丫暴露在燈光下,天生的尤物。
胡土只覺得喉嚨有些乾咳,後退幾步撇過頭與面前的女子保持距離:“咳,袁婷婷你怎麼穿成這樣在白......我家。”
袁婷婷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穿着,又看了胡土的動作,自言自語道:“果然沒有看錯人。”
隨後落落大方的重新回到沙發上,然後示意胡土坐過來。
胡土做了個不必的手勢,詢問到:“你來我這幹嘛?”
“土哥,你也是穿越過來的吧。”袁婷婷興奮的說道。
這個可把胡土問住了,不過這個‘也’字。
胡土腦子瘋狂運轉,突然想到了什麼,也跟着興奮道:“你也是?”
袁婷婷捂着嘴,眼睛泛起了淚花,惹人憐愛的模樣點了點頭,然後張開雙臂沖向胡土來了個熊抱,嘴裏喊着:“老鄉啊。”
胡土一把推開袁婷婷,嘴裏也跟着喊‘老鄉’,手指蹭掉自己眼中的眼淚水,讓其先坐,帶着哭腔問道:“老鄉你是怎麼穿越過來的。”
袁婷婷抹去淚水,手指交叉墊在腦後,仰望天花板陷入回憶。
“我是一個普通在讀男高中生,成績普通,體育普通,遊戲水平普通,長相也普通。”
“等等。”胡土打斷袁婷婷的回憶,扶額問道:“男高中生?”
“是啊。”袁婷婷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你繼續。”
“我說到哪了?”
“長相普通。”
“哦對,長相普通。直到有天我去上學,下了公交車,一輛飛馳的摩托車迎面把我撞飛。再次醒來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胡土輕拍幾下袁婷婷的肩膀,安慰道:“老鄉,我也是車禍過來的。”
“我一大男人,變成這副模樣,這副……”袁婷婷低頭透過領口看着自己胸前那到鴻溝,誒嘿嘿猥瑣笑了起來。
“說正事。”
袁婷婷回過神,繼續道:“我8天前穿越到這副身體,一沒有記憶,二沒有外掛,每天過着提心弔膽的日子。只能板著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生怕被別人發現。還好這副身體的原主人父母和親戚神龍見首不見尾,只有幾個傭人勉強忽悠過去。可到了學院好多陌生的詞彙我是一個也聽不懂。
要不是土哥你冒險發問,替我解惑減少暴露的可能性,我真不知道怎樣在學院裏生存。”
“上午不是有入學考試嗎?你是怎麼矇混過關的?”胡土提出疑問。
“哦,當時我以為入學考試是寫試卷,沒想到直接把我們送去設有圍欄的樹林裏,裏面還有可怕的怪物。幸好我提前發現這副身體的原主人力拔山河,武功蓋世,廢了好大勁才揍死一個。就這樣通過考試了。”袁婷婷搭配肢體語言解釋說道。
“碰到怪物你沒跑?”
“當然跑了啊,但是跑不過那個怪物啊,只能被迫將它打死。”
胡土擺出習慣性的思考動作。聽着挺離譜,不過,越離譜就代表她說的話越真實的。畢竟穿越本就不實際。
袁婷婷爬在沙發上,手撐着腦袋問道:“對了土哥,下午入學考試看你怕的要死,影子裏出現的那根辮子替你擋住了測量石的攻擊,你開的是什麼掛啊?”
“影子使者。”胡土脫口而出。
“替身使者?”袁婷婷兩眼放光,“歐拉歐拉那種?”
“嗯。”雖然不知道袁婷婷說的替身使者是什麼,但胡土為了不暴露,還是選擇應付她再說。
“能放出來給我看看嘛?”
“看不了,我也是剛過來沒多久,還不熟練,只有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它才會出現。”
袁婷婷有些失望的說道:“哦,這樣啊。”
“你的掛是什麼?”胡土反問道。
“我?”袁婷婷眼神閃過一絲慌張:“我什麼都沒有啊。”
胡土捕捉到袁婷婷躲閃的眼神,嘆了口氣:“唉,作為老鄉,我不惜把我的底牌告訴你,你卻對我有所隱瞞。算了,畢竟底牌是保命符,不能輕易告訴別人。希望你不要把我的保命符透露給別人。”
說完,胡土上樓準備回卧室,樓梯走到一半,袁婷婷喊停了胡土:“等一下。”
胡土也沒回頭,靜靜的等待袁婷婷糾結出來的結果。
“說出來你別笑話我。”
胡土沒有回答,保持上樓的動作。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啊。”
胡土輕輕“嗯”了一聲。
“****系統。”
胡土丟下一句“聽不清楚”,繼續上樓。
“戀愛系統。”
與袁婷婷對話中的信息可以了解到她原來世界的文明、科技發展與這邊世界大同小異。因為讀書時期胡土曾迷上過小說、漫畫和動漫,對穿越和系統這兩詞彙非常熟悉,但是替身使者,歐拉歐拉卻很陌生。
胡土回頭見袁婷婷站在樓梯下低着頭小臉漲紅,不停地搓揉手指和腳趾,儼然一副極度羞恥的模樣,長吐一口氣,對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試壓套話確實有點做過頭了:“我就不問獎勵是什麼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
“你。”
“什麼意思?”胡土有些不解。
“對象是你。”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