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7章 拼圖

427章 拼圖

死亡...

連虛無都慘遭分屍解體,誰能得善終?純扯蛋。

除非...

除非通行各大框架,要麼自我閉環自成一體,但這可能嗎?

前者的可能性堪比希望,而後者...沒那個意向,畢竟誰不想遊歷一番?所以閉環是不可能閉環的,不開玩笑。

【合理!合理!合理!合理懂嗎?】

合理是會出意外的!!!

【心慈手軟,不成大器!】

是嗎?

不過確實和你們這群萬年老王八沒得比。

【.......豎子大膽!】

要不你們親自來嘗試一番我們的煞氣重不重?

【行了。】

嗯...行了。

世界不太需要脆皮雞,所以...

一:百年末初。

我等之壽,百年末期,那世生之初,百年生日。

這是傳統。

傳統需要一個標杆,我們挺適合作為這個標杆,雖說這個標杆一直在變,但跟着標杆一起成長也挺好的。

二:萬年同日月。

即百年為初,世生怎麼的也得有個童年不是?

一同與我們同,一童百年月。

萬年一月,童期上壽。

世界需要一個很大的尺度,這樣才不會妨礙有本事的人不是?

有那個本事,一個月蘊育一個娃娃,那這樣的娃娃,嗯...天生地養。

萬年差不多了,在上就要看往後了。

百年初生,一同日月。

期間沒什麼風險,算是難得的安樂日。

接下來便是定義死亡了。

風險來自內部,還是來自外部?

當然是外部!

至少我們不想看到世界太糟心,外部算了。

三:二月死寂。

創世總得需要代價,比如債務的問題,憑白三言兩語的創世,那是做夢,還是說笑?

百年初,童日月,二月風波起。

兩個字:還債!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債務不是?

其生都不屬於自己的,那未免太糟心,還債盈生,贏得自己的一生,但月盈則虧。

上個紀元已經嗝屁了,它們可是很弱的,而新的紀元很強,以強擊弱,是不是很容易?當然的。

可沒有上個紀元,哪來的下一個紀元。

所以呀,個體的風波可以被掃平,但掃平了是虧的。

雖盈則虧。

虧了會導致什麼?內部的損傷。

風險來自外部,那內部不進行妥善處理必然受損,久而久之,風險不僅來自外部,更生內患,不過這樣的方式卻異常簡單。

簡單到只需掃平外部的風險,便能得到表面的平靜。

盈生是利,但暗地裏則是虧的,不過並非沒有辦法解決,但這需要內政。

盈生表強而內損,那內部開啟爭強好勝的模式好了。

若月盈則虧,可傷己補生,內損失外,獨強模板,這樣的方式優點在於不用動什麼腦子。

缺點也有,要是劫難不是僅限於個體,而是整體,能否度過得看高個子的成色。

再有則是往後一系列的隱患。

比如鋤強扶弱。

強弱對立,那弱者肯定一門心思想推翻強者,而強者反而要扶弱,簡直糟心。

不扶弱其實也可以,可要是整體上的劫難來了,能頂得住嗎?不一定。

繼續不動腦的話,則吞噬弱者。

不可避免的問題來了,直徑分叉,必然對立。

比如有人主張吞噬,而有人卻主張扶持拯救,兩者是對立的。

要是互不干涉,沒什麼毛病,關鍵是什麼?關鍵就怕對方看不爽。

屆時在內憂外患之下,僅需來一個小小的通敵苗頭,滿盤皆輸。

通死寂之患,拉上所有人,包括自己一起陪葬,怎麼說?有病!且這是非常有可能的。

死寂雖說是死的,來自上個紀元的外患,但人是活的不是?那死寂就有了存活的媒介,既然得以存活,那欺騙,謊言之流都是用的上的。

好好的世界,往往就在這時候宣佈玩完。

直徑可以沒有弊,但需一根筋,而世界掌握的是什麼?

嗯...筋骨!

其實就算是內憂外患,導致世界玩完,那也是不慫的,可需要一份信心。

一份粉身碎骨的決心。

無論是誰掀起了瘋狂,那大家一起瘋好了。

這是簡單且霸道的途徑,破后而立,由此來進行分叉。

如一個人通敵會導致世界玩完,那大家一起通敵如何?

哈哈~

咱們先一起干趴自己的世界,在清理內部的小叛徒,最後在同歸於盡。

因世界掌握的是筋骨,所以呀,像這種絕處逢生的操作不要太常見,一根筋的傢伙也是能直通巔峰的。

二月是一個啟始,它很多時候也決定着後續。

若不消滅死寂,取而代之的則是承受。

這樣的方式說實在的更加複雜。

承受、承擔、進而消化,或者在承擔消融之後在分主次,進而相合。

相比於得利虧損,這滿溢良多的方式無疑是更優的解,不過這需要有些小小的智慧。

筋可以形成脈絡,而骨子裏也可以潛藏骨髓。

這樣的路徑無法成為世界的主流,因成果複雜,但它們卻可以成為世界穩定的架構。

二月風波啟,顯而易見!

磨難。

外患要從小到大不是嗎?總不可能一開始上來就是噩夢,那也...太不講武德了。

當然拉,不講武德的幾率雖然小,但還是有的。

所以呀,二月需要肅靜,更需要團結。

肅靜團結時,災難才顯而易見不是?

這是照明,同樣是開眼。

讓世生瞅瞅,死寂究竟是什麼。

若不曾團結過,那死寂是隱晦的,畢竟它們屬於上個紀元的鬼玩意,它們可以存在,也可以不存在。

照明了,它們必須存在。

霸道!

世界需要看到你,而你也必須讓我們看到!

二月伊始,靜觀其變,同紀同念。

正常情況下,小小磨難會被直接蕩平。

上個紀元對於新紀來說是不存在的,所以當新的紀元團結在一起,它們應該是不能顯化的,所以磨難直接消弭,可要是遇到比較特異的傢伙,恭喜!遇到了一個大傢伙。

這可是可喜可賀的事情。

那這座紀元的所有世生全部衝擊這個大傢伙好了。

相應,對應,照應,是祭祀。

同紀穿行。

簡單一點,就是一個又一個世生穿過這個大傢伙的虛影,相當於這個大傢伙在挨打,但不能還手的那種。

當然拉,穿行還是有點難的,畢竟人家的餘威猶在。

想要穿身而過,不僅需要勇氣,更需鼓勵。

憑藉個體的意志,就算在莽夫也不可能。

攜手並進唄。

每前進一步,這個大傢伙會第一步擴大化。

當世生與這個大傢伙對立時,這個大傢伙的虛影剛好可以容納所有人穿過去,但...切記!不要穿過。

與之相應便好了。

它站在什麼地方,世生便立足於什麼地方。

穿過是需要代價,你們認為你們比上個紀元更強嗎?嗯?

不要太狂妄,並駕齊驅就好。

當然拉,這是小概率的事件,需要諸多因素的匯總。

比如團結在一起,便是必備的。

當然,這樣的小概率事件也可以成為必然。

若世生二月齊聚,且萬眾一心,它的出現幾乎是必然。

我們會給出這樣的選項,但卻不會給出這樣的安排。

貧生需自主,我們謹言世。

我們是傾向世界,但不會一門心思為世界服務,且這樣的傾向指不定還不是我們自己的,這樣的傾向更多的是建立在熟悉腦門上。

二月大體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若一個娃娃的上限是蘊育一個月,二月雖有風波,但又是蘊育期,那三月是不是又有新生兒降生了?嗯。

世界需要死亡。

所以三月是新生,同樣是死結。

若二月是一對一的較量,是上個紀元與新紀元公平的一對一,那三月則是一對二。

公平嗎?

額...

上個紀元畢竟歸去了,比較弱,所以二月是強弱的對比。

要是得利內損,三月一對二,肯定是會造成死傷的,而這也是死結,同樣是死期。

三月死期!

本來吧,二月的團結是可以用在三月的。

雖說需要死亡,但磨礪才是最需要的,死亡只是附帶的產物。

可要是假如二月團結過了,那三月就是各自為戰了。

既生二月結,那肯定是優解了,以優對抗三月的劣還扛不過嗎?

各自所為是優勢,團結反而成為了劣勢。

劣勢抗爭是頑強。

優勢爭鋒是欺壓。

所以呀,有些時候還是盡量公平一點,帶點負擔。

三月可是有娃娃降世的,讓娃娃成為自己的負擔,磨平優勢。

若敗。

傳承後繼,新生菱角。

若勝...

潔身...好自為之吧。

因已潔身,沒有誰會要求你在去做什麼,但你總得做點什麼不是?

立足之地是什麼來的?

平白來的嗎?

若勝...立足安家吧,未免家未破,人先亡,不要在干涉事世。

勝者家破人亡,世以為常,好自為之。

誰都是需要應劫的。

這一劫來自本生。

人劫亦人傑。

已經當了人傑了,先從孤家寡人做起,當然拉,也可以興家。

那個見證的娃娃是家裏的下一個成員。

要不要保駕護航?

想,對吧。

但這可是添置家業。

業是好東西嗎?

不是。

本來安家了無人在可以強求你做點什麼,但你需要做點什麼,自由度可是很大的,可一旦家染上了業,則必須做點什麼。

如果說第一代是各自而戰,那第二代是可以團結的,因它們對比上個紀元多了牽絆,牽絆帶來了弱勢,在加上負擔,輸的概率可是很大的,所以唄,為了磨平差距,團結必不可少。

所以,保駕護航這東東其實是沒什麼必要的,但卻可以這麼做。

世界需要你來做什麼?

需要你來保駕護航,我們才可以名正言順的安插風險,至始家破人亡。

這狠合理不是嗎?

但不安排也可以,需要做什麼知道嗎?

芸芸貧生,豈能每一個人都能知道全貌?

不可能的。

若不保駕護航的話,我們什麼都不需要貧民去做,安家一方,樂業以足。

這也是我們安排的田園。

守一方家園,牧一方凈土。

是業,但卻是樂業。

世界本應一無所有,它應該是荒的,但它需要有自己的東西不是嗎?

於荒蕪之地更重則是還債。

別看錶象繁茂,但那是假的喲。

三月成真后,才能以血肉滋養一世,成為世界的種子。

用真與假的結合,進行覆種。

這是最為簡單的方式,至於保駕護航,這個就比較複雜了。

不想解釋因果這玩意,解釋起來沒完沒了不說,想要來個收尾還得閉環。

不過那句話怎麼說來着?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對吧。

為避免死亡,自然得染上關聯,相應的也會造成兩者之間更加親近。

假如後輩依靠長輩來渡劫,那這個劫還完整嗎?

所以...沒完沒了。

死寂會因此弱化,因此而隱匿,從明顯外患轉變為內患,因它們已經由於內部的干涉過於浮弱了,所以只能進行轉變,由於二月的團結造成了顯現,那助力帶來的則是麻煩,小麻煩變成大麻煩,在釀成後患。

這時外患已消,但卻由內而生。

誰是患?誰是死寂?模糊了。

這還是開了眼的情況下。

死寂模糊有死寂模糊的好,但也有它的弊端。

大能之輩可以察覺這樣的模糊,但減除這樣的模糊會帶來什麼後果?

侵蝕世界。

本來世界對於世生是善意的,但卻由於模糊清理的乾乾淨淨,世界會逐漸轉變成惡意,與之帶來的則是諸事不順,世界雖不會因此而滅亡,但卻會腐爛。

當一個世界腐爛了,世生會在不知不覺間緩慢消失,就算世生察覺了這樣的消失,也不會察覺到具體是誰消失了。

因消失的是世界,是立足之地。

為了制止這樣的消失,必然要充斥大量的死亡因素,而且還需要暴戾!

暴戾是非常明顯的態勢,它可以有效的治療這樣的失態。

可一旦世界暴戾成為主流,那世生會怎樣想?

這樣世界還是趕緊滅了好了。

治標不治本。

當世生的想法影響了世界,那世界則會加速這樣的滅亡,形成一方又一方的絕地。

本來世界就在腐爛,形成絕地容易嗎?只需要偏向便足夠了。

一方絕地的出現,代表這座世界離滅亡不遠了。

沒有人跡的絕地,它同樣是會消失的,但由於這樣的絕地是世界造成了,那這樣的絕地可能會成為世界最後的立足之地。

禁地。

為了維持禁地的存在,不可避免的要大量死亡來鋪蓋,且光有死亡還不夠,還得扭轉思維,改寫認知。

到了這樣的地步一樣是能力挽狂瀾的,要不怎麼說世界狠頑強呢?

簡直...變態。

當世間只存在禁地,那就是另一種生態了,而這個生態的缺口便是禁地之主,它們需要死,只有它們死了,這個漏洞才能堵住,因它們是掌握真相的那一個,所以它們需要成為這個真相,從而讓隱匿於世界本體的失態,浮現出來,而禁地也會因此多出一個明確的對手。

且這個對手的兵員是會不停往外冒的。

這是大好優勢的喪失,同樣世界也會因此多出禁忌般的事物。

禁地可以有,失態也可以存在,而三月凈土則是一份保障。

保駕護航有利有弊。

作為幫手,未必一定會擦手,所以家興的會更快,這就像是一場競速的遊戲,誰更快,更就更有優勢。

主動的醞釀禁忌,並非不可能。

世界本體與死寂融合,一旦成功,對於世界來說自然更有利,當然拉,這是刀尖上跳舞,容易崩盤。

若世間正道消亡,意味着離崩盤不遠了。

扭轉之時。

正道魁首,成為最大的滅世禍首。

以世界最原本,最霸道,最簡單的方式滅世重生,但滅世呀,可不是那麼簡單的,這可不是把世界干成碎渣,成為磨滅。

一寸又一寸的把世界磨滅的乾乾淨淨,能磨滅還得多虧世界腐爛的情況下。

不過...

雖說我們動不動就上演一波滅世節奏,但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滅的,因我們同樣會玩完。

滅世滅己。

世生己滅,消不消的真不一定,而且...輪的到我們來滅?

有點自知之明。

稚齡的我們能滅世?絕不可能,輪也輪不到。

換成另一個我們還差不多,他們興許有機會充當這個滅世禍首。

滅世換生,紀元轉嫁。

當一個世界滅了,那新世界面對的死寂是誰?

它可以說是上個紀元,但不全是了。

這樣的高難度操作,不是人玩的。

當一個誰成為了上個紀元的一部分,那這座世界能不能背負起無盡貸款?

可以!

這也是滅世的好處。

相當於無盡的貨款,且這座世界轉變成了真實。

別看它有無盡的債務,但它卻是真實的。

既然世界轉變成了真實,那它本身是不是可以蘊育出一個無上存在?

理論上來說不可能。

無盡世界與無上生靈是兩回事,可要是這個誰有另一個自己的話,那這個自己就能成為這座孤零零但卻異常強大的世界的無上存在了。

一個世界的絕對主宰。

我們給自己安排的嫁衣。

嘻嘻!

完美的世界呀,誘惑十足!

雖說有無盡的債務在身,但可以先償還小小的一部分不是。

屆時用自身小小的一部分血肉來複活自己,划不划算?簡直不要太划算,哪怕這個自己非常弱小,但那又怎樣!它可以用這座世界做到更多的事,比如在不損傷全世界的情況下進行創生,從而達成正向運轉。

這樣的傢伙相當於什麼呢?

嗯...上天。

而我們在那時候,象徵著世界本體,當然僅僅是象徵,天是天,我們是我們,世界是世界,只不過玩出了花,接下來便是把這世界給整活。

負債可以很好的成為整活的養分不是?

屆時呀,世界可以分為四個部分。

世界、世生、無天、始祖。

創世呀...創成這樣僅憑兩世生?扯蛋!

至少需要四世生。

兩座世界的世生,加上兩個自己,以滅世之崇望造出第五世。

鴻圖!

理想狠美好,但只是想一想。

繼續着手死亡的問題。

比如怎樣至死,而死後這個問題也需要解決。

先來個簡單暴力的死亡:一刀兩斷。

就像一塊木頭一樣從中劈開,簡單而又暴力,可想要做到的話卻非常有難度。

再有則是腰斬,這個比較容易,但相應的不是死的那麼透徹,算是一刀兩斷的簡化。

死的不那麼透徹,就需要付出代價了,畢竟世界可是推崇公道的。

其實無論是腰斬,還是一刀兩斷都是很難的。

在不藉助外力,只依靠自己的本身的力量能完成嗎?扯蛋。

雖然死亡可以非常輕易,可要是死亡需要合理,就變難了,其更需要的是氛圍。

死亡的氛圍。

以從小到大的氛圍,從而只手之力完成一刀兩斷的壯舉。

前提是要有手這個玩意,這時拼圖的作用便顯現了。

那塊拼圖是手來着?

原始?可能是。

模糊的小手手,因觸及不深。

相比於一刀兩斷,相信粉身碎骨更加簡單。

兩個小娃娃在怎麼互毆,能將對方打死嗎?很難。

就算生命具備各種各樣的弱點,但並非每一個弱點都是致命的,那死亡的過程就變成折磨了。

頑強的生命難以打死,而想要打死需要成長,成長到能打死對方的程度。

淬鍊!

以互毆的形式淬鍊,從小打架,直至成長到能打死的那一天。

當其身淬鍊的猶如磐石,是否能粉碎他人的身軀了?

可以了。

有些傷,不可修復,因造成這傷害的始終作者還在。

死亡的基礎模型,以粉碎別人的方式,導致身死,但每一個框框的主幹是不同的,所以至死的因素也是不同。

手臂是世界的弱點嗎?

不是。

心臟是世界的弱點嗎?

同樣不是。

所以粉碎心臟,粉碎手臂,並不會造成致命的因素,因它們不是世界的主幹。

世界的主幹是筋骨。

所以...

粉身為了碎筋。

碎骸為了裂骨。

一拳之力,若能粉身碎骨,致命的因素形成了,但會死嗎?

同樣不會。

頂多是至死。

因世界具備自己的主幹,還有外在的因素不是?所以粉身碎骨依舊能是苟活的,但一般情況下是活不了,因內在會被震碎。

當主幹碎裂,五臟六腑成為了新的弱點,且是非常脆弱的那種,除非是有意的控制,僅僅是為了碎裂筋骨,讓其成為廢物,不然基本上是活不了的。

且全身的筋骨要是全部碎裂了,其下場無外乎等死。

這樣的至死和一刀兩斷一樣非常乾淨,乾淨到可以不沾染世界的因素。

同樣是蠻力,而粉身碎骨更加考驗的是控制力,需要只碎筋骨,而不裂其他。

這是兩種不沾因果的死亡:一刀兩斷,粉身碎骨。

前者如同分屍,後者碎裂主幹。

而不同的死亡方式需要面臨不同的代價。

要是粉身碎骨的作者是乾淨的,那不幹凈的是誰?

當然是世界本體,也可以說是我們拉。

粉身天崩。

碎骨地裂。

久而久之,世界不在具備上天,也不在具備公道,公道自在人心嘛。

側面來說:好事!

無天極世。

這樣的天崩不會對世生造成影響,但世生很乾凈,撇清了關係,但這只是理論。

之所以是理論,則是因為在實現粉身的過程中,總有過分的地方。

過了會導致致命,對方不在是等死,那天崩了,自然會帶來附帶影響。

如在嘗試粉身的過程中,用力大了一點,導致心臟破裂,那不好意思,這樣人直接暴斃了,天崩日自然遭受牽連。

無天極世,一揮而就,需要非常非常精細的操作。

其次則是地裂。

地裂意味着開始缺乏立足之地,而這需要填。

拿屍骸填!

粉身碎骨者,它們在等死,等到它們死亡之後,在把它們銼骨揚飛,投入地裂之處,可彌補地裂,但一定要是銼骨揚飛喲。

這需要什麼?

需要其力可以生出火焰來。

不對!

而是對於力量的控制達到一個極為嫻熟的地步,形成一個外放的領域。

以外放的領域,對屍骨進行在次剿滅,而二次的剿滅的過程,屍骨碎渣可是會掙扎的,這樣的掙扎會猶如火焰一般,不停的撞擊封閉且固定的領域,從而導致領域猶如火焰一般變形,由力生風成火。

屆時在開啟一個缺口,這個缺口對準地裂之處,進行補缺。

在補缺的過程中,它們會觸底反彈,所以呀,地裂的上方需要一個蓋子,蓋住這個不停在往返的氣焰。

一般來說能蓋住嗎?

別想。

不停的蓋,無非是形成一座山,而這小山山還是空心的。

等死並非想死,所以它們會一直撞擊,直至山體成空,真想要完全的堵住,需要生命體來堵住這份氣焰,直至恢復平靜,而這一堵需要多久完全是問號。

這關乎於立足之地的來源:虛無!

堵住了,它是虛無的,不會來回彈彈彈,會平靜,而要是沒堵住,它就會一直彈彈彈,想要徹底的平復,需要死亡。

比如...一刀兩斷!

這是外在的,需要誰來當這個行刑者。

外力有外力的隱患,需要強,需要更強力。

假如有一天世界不在強力了,那這樣的隱患可是會爆發的。

更優的則是自滅。

猶如一刀兩斷一樣,由內而外的撕裂己身,其缺口一樣對準地裂之處與氣焰綜合,而撕裂的自己來充當這個井蓋。

可有些事物是撕裂不了的,比如頭顱,不是說撕裂不了,而是撕裂到了頭顱的地步忘了。

那這樣的頭顱則會懸浮井蓋的上方,成為一山之雛形:覆骨。

世界是公道的,所以它很麻煩,因每一種死亡都需要處理,哪怕是最為簡單的。

不然...

粉身碎骨會造成什麼?

天崩地裂。

既然世界註定滅亡,那還有必要存在嗎?

沒必要。

死亡一命,天崩一命,地裂一命,一命換兩命,斷生斷命,世生在行分合體。

簡單來說,想要徹徹底底的整死一個人,需要兩個人償命,在牽扯進來一份影響。

一命三生斷死。

這是粉身碎骨的代價。

額...地裂處理了,天崩是不是也需要處理?

嗯。

粉身會造成天崩,哪怕粉身得很完美,但僅限於自身乾淨,天崩是影響不到這傢伙,但這傢伙也會從世界的視野中消失,乾淨的從世界滾蛋了。

當從世界的視野中消失,這傢伙的意識會逐漸消亡。

地裂碎骨看的見,但天崩不一樣,它不一定能明晃晃的看見,甚至不一定能感覺到。

當然拉,有一個傢伙是能感覺到的,雖說不一定能看見,它就是始作俑者了。

粉身是需要技術含量的,為了對得起這份技術,讓其擺在與世界等同的位置很對得起這份殊榮?

哈哈。

我們說過什麼來着?

粉身碎骨是乾淨的。

沒錯!它的確是乾淨的,它在消亡的同時,世界也一樣在消亡。

為了阻止天崩應該怎麼做?

其一:互殘!

其二:自殘!

粉身亡天,為了不與天天相同,自然需要自殘一番。

第一種是大面積的互相殘殺。

這樣的互相殘殺,覆蓋一世,可要是世界從小到大都在互毆,那天崩自然會消弭,取而代之的則是缺陷。

別名:先天有缺。

如一個新生的娃娃天生帶有某種缺陷,而這個娃娃也是那粉身的轉世身。

天闕?

有些高端,但它是可以踏上天闕的路的。

其二則是自殘了。

引頸就戮,自己砍下自己的頭顱,但自己能砍下自己的頭顱嗎?砍不下。

頭顱涉及迷失,最為容易出現的就是砍到一半忘記了情況。

所以自殘是自己砍下自己頭顱的通道,為了砍下自己的頭顱,以自殘為銘刻,直至有一天...看看是自己扭曲自己的頭顱,從而摘下,還是連根拔起。

扭斷自己的頭顱,同樣是有相當的技術含量的。

這相當於技術攻堅。

以自身的扭轉通道粉身為媒介直通始作俑者,於始作俑者處於天崩之刑,本來它們的意識是緩緩消亡的,但因誰的頭顱扭轉的原因,取而代之的則是崩潰。

之所以需要這樣,則是因為大面積的互相殘殺給天崩治療了一回。

由於先天治療過,所以始作俑者不會從世界的視野中消失。

它們沒有死,那粉身者會死嗎?

不會!

它們會一直彌留,直至崩潰,而崩潰所帶來的影響則是互相殘殺的惡化。

本來死亡的氛圍可以解決天崩問題的,但由於始作俑者沒有嗝屁,導致粉身者也沒有嗝屁,讓治療效果只產生了一半的作用。

這就像是殺紅了眼,喪失了理智。

清醒的時候是有,但卻更加偏執。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是不是得把那個始作俑者給搞定?

嗯。

以自殘扭斷頭顱,相當於隔空了斷,而更加暴力的連根拔起則是當面。

將自己的頭顱連根拔起會帶出來一條脊椎,而這條脊椎便是粉身者轉世的伴生物,專門針對那個始作俑者的。

親自解決,亦當面了斷前世因。

其中涉及的姓命,同樣是三,由後世來斷死。

可這真是了斷嗎?

始作俑者的後續是不是需要解決?

是。

扭斷頭顱者的後續是不是也需要?

嗯。

一個問題連着下一個問題,無休無止。

除非...斷層!

在粉身碎骨引發天崩地裂之前,先解決天崩地裂這個問題,打上一劑預防針,將後續的問題擺在前面,達成錯亂的效果。

為了防止自己生病,在沒病的時候治病,這樣就算萬一真的生病了,也能硬扛過去。

當然,也可以用另一種方式,比如形成壁壘。

直接解決天崩地裂的問題,堆積出更高的壁壘,形成閉環。

如天崩需要互殘,直接先天有缺。

如地裂需要蓋世,直接定下死期壽命,身死之際埋屍覆蓋。

可無論是哪一種,都需要先知!先得知道。

另一種則是后覺了。

先天不知道,后覺已經晚了,晚了通常是沒得救的,所以只能幹出點什麼事?

覆滅所有,留一生清凈。

晚了交給後生唄,而後生是乾淨的,是清凈的,它們可以做到先知,因晚了的傢伙成了歷史的塵埃。

先知后覺,晚生清傳。

但後生也有問題的,究竟是錯亂,還是閉環?

以史為鑒,錯亂能錯開多久?而閉環有能封閉多遠?這可是非常考驗功底的,且這份功底來自不可考究的歷史。

更優的則是什麼?

在錯亂的同時閉環,形成疏漏,那後生能做到嗎?

不能。

先生未知,晚覺清傳,後輩能在一條直線上干出兩件事?確實能幹,但不一定能幹好。

後輩的錯亂加閉環引發的是崩潰而不是疏漏,一條直徑上最終導致的結果是崩潰是不是很可笑?確實可笑。

那是末日,同樣也是未初,是哪種結果取決於後者,取決於後者是否崩潰這條直線上的一切。

千般辛苦,萬般努力,到頭換來的卻是崩潰,怎麼能忍?怎麼能甘心?

必然的末日,附帶着滔天的怨恨。

非常飽滿。

飽滿的怨恨即是滔天的生機。

哪一個框框會承接這份怨恨?沒有,因它會破滅一切。

能承接這份怨恨的只有它們自己,當它們重新復生,你們說它們會怨恨自己,還是會怨恨外在?

它們會在末日裏梳理一切,然後帶着同樣的不甘死去。

當然,相比於崩潰帶來的怨恨,這樣的死去,還踹着的是希望。

若不知道這份希望是什麼,寄託於何物,那迎來的則是絕望了。

絕望的末日裏帶着希寄的曙光。

死亡。

於絕望而言,任何事物都是曙光,它們很適合成為養分不是嗎?

死亡於絕望之中沉淪,即是合理。

每一個框框是不是都需要立足?那這樣的死亡則是在提供立足之地。

不管不顧沉淪於虛無,可要是抽取其中的養分,面臨的則是絕望,但在絕望中總有疏漏。

多多益善,更多的是死不足惜,但其中也有不少餘辜,疏漏便是為這些傢伙準備,再有則是死亡提供的養分所具備的因素。

養分是成長的助力,但它同樣帶來了缺陷,雖說這樣的缺陷很小很小,但隨着成長,它會變的越來越致命,直至形成一個死穴。

別名:天靈。

它可以藏在全身任何一個地方,只要保護的足夠好就行,其致命程度取決於成長的高度,成長的越高,這死穴興許只需要輕輕的觸碰就會暴斃。

試問天靈最適合藏在什麼地方?

嗯...頭顱里。

這只是初始的定位,同樣僅限於世界。

每一個框框的天靈藏匿的位置是不同的,有些框框並不是生命本體的身上。

比如文明。

甚至於世界也可以不藏匿在頭顱之中,只不過藏在頭顱中是我們的選擇,不知選擇是否正確,所以它只是一個初始定位。

藏匿於頭顱有藏匿於頭顱的好處,但也有弊端。

頭顱有關於迷失,所以想從頭顱中掌握天靈,達到掌生的地步會很難,而天靈這東東可以是迷失的門戶,當然拉,不僅僅只是迷失而已,天靈這玩意是可以做很多文章的。

天靈匯聚的養分,是成長的源泉,這些養分來自何處?

若來自未初,來自本世,比如凡間,那麼天靈可以通向凡間。

這時本體陷入沉寂,而分魂進入凡間,當分魂順着聯繫重新從凡間入住本體,一個圓形成了,一個把死亡的隱患消除的圓。

養分是有毒的,這樣的毒導致天靈脆弱無比非常致命,當毒素清除了,天靈不在是死穴。

當這個死穴沒有了,那怎麼才能死亡?

遵從原始的方式。

要麼...一刀兩斷。

要麼...粉身碎骨。

要麼...凌遲分屍。

要麼...重傷至死。

一刀兩斷也是處於分屍的範疇,只不過這玩意是高難度的,而凌遲分屍則是低難度。

分屍得有屍可以分。

世界得有頭顱這玩意才能分出頭顱來,不然沒得分。

頭顱在哪?

頭顱在迷失里,不涉及迷失等於說世界么有頭顱,這不是你們說一句話,就能有的。

不從迷失搬來頭顱,那更多的是以己身作為參照體,進行投影,而投影是需要代價的,最大的代價則是本身,拼圖是幹嘛用的?構生用。

相比於投影,構生自然更高端,而投影加上構生,嗯...更加的實在。

數數算算,你們收集了多少拼圖了?

世界的筋骨,文明的精血,虛空的髮絲,迷失的頭顱,虛無的足底。

深淵的咽喉,地獄的七竅,宇宙的心扉,原始的手臂,幽冥的皮肉。

十全大補湯齊了。

【......】

是不是覺的少了什麼?

嗯...禁區的眼睛。

是不是差了一個?

想想看,你們本身算什麼?

生命本身可是一個獨立的框框。

世界可以擁有生命,而虛空同樣可以。

這個框框叫什麼好呢?

生命的架構?還是完整的生命?或者說...模糊的生命

清晰一點則是構架,模糊點...形象。

當拼圖齊全了,解決下一個問題的時候也到了。

是否干涉世界的構生,而干涉又干涉到怎樣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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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輪迴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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