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時代【求推薦和收藏】
“我喜歡神話。”
“所以在一個又一個故事中編造了一個又一個的神話。”
“我在等待...”
“我們在等待...”
“等待神話在次降臨...”
在神話的時代,世界本應不存在壽命,可侵蝕為世界加上壽命的限制。
在神話的時代生者應與天地同壽,自由翱翔!但一個個卻是世囚的一員。
這是一個不正常的世界,在一個不正常的世界中衍生出的一個個神話時代。
在已知的神話之一商...
那時世如籠,生如囚,獄中有兩鳥,其一欲展翅高飛,其二等待...等待囚籠開啟。
這是神話分歧的開始,或許在更遙遠的時代,這種分歧從未停止過。
在商代那些展翅高飛的的存在稱之為超脫,最初的時候超脫或許承載的是希望,在後或許帶着點點愧疚,在後變了,變的帶着點逃脫的味道。
因每一位超脫者的離去,意味着世界將加速崩毀的步伐。
因唯有至強才能掙脫,而這意味着要拋下所有。
離去的不曾遠歸,留下的不曾看到希望。
囚籠從未開啟,侵蝕從未逆轉。
漸漸的一個又一個的超脫之名消逝,取而代之的是聖與帝。
離聖與帝基。
聖如對天地有功則可脫離,其功在延壽,延世界之壽,補上生養之恩可離。
這是商代最初之聖亦是一種功離之聖,功在利世,利世得離。
可在帝的眼中,聖無論做出何種利世之功,都是自私的,就是看聖不順眼,只不過你能補上,算你本事,離去便離去了,眼不見為凈。
而功是有數的,窮盡思維能出多少聖?能立多少功?太少了。
功少補不上,留下的自然更多了。
漸漸的德開始消磨,開始不守規矩。
道爭的開始,也是一種時代的終焉。
一方損世不允。
一方至少有功。
追尋自由有錯嗎?沒錯!
可如果追尋自由的途中損了世,那麼矛盾自然爆發了,因為帝在乎的是基,根基的基。
其更為重要的原因則是,囚籠既然存在,那麼便有存在的意義。
其一:是保護。
其二:是囚犯。
其三:觀察者的實驗....
他們是世囚,但至少不是囚犯。
這是一個結論,一個結果,囚籠遲早會開,一種必然!
等不及,你可以離,但必須功夠。
帝並不確定,時間是否是開啟的重要因素。
必然開啟是結果,可途中的意外需要避免。
哪怕在之後誕生了很多偽聖,帝也不在乎,成聖並不是簡簡單單的稱聖,自有一套判斷的標準,沒有聖可以瞞過帝的眼光除非是逃。
滯留的聖越來越多,分歧矛盾導致爆發衝突,衝突升級成戰爭。
道爭因理不同!
一場席捲天地的戰爭,導致囚籠封閉,商代終焉。
自此世間再無功德聖,域境不存,絕天地通,但仍留有一線,因歸一在!
這場戰爭的延續到了一個又一個時代,直至勤代迎來終結,或許仙秦這個名字更加得熟悉。
普天之下皆為皇土,率土之濱皆為王臣。
一天是皇天。
一朝是皇朝。
以勤能補拙,以朝運斬落歸一,以自毀分崩離析,堵上那的最後的縫隙,絕天地通,歸一不存,實現自我封閉。
余者皆為皇下之王,再無翻身可能。
聖、帝之爭以皇為結束,也為商代劃上了一個句號。
開啟下一個嶄新的時代...
長生仙代。
所爭長生位!
所修長生仙!
無人在可觸碰到囚籠,哪怕你明明知道這是個囚籠,哪怕你知道這個世界不是正常的,但你無法證實。
一句長生逍遙仙,言仙代之初。
觀世間起起落落我自逍遙世界與天地同壽,可當仙越來越多時,逍遙不在,所爭的成了長生位。
當世界有盡頭時,當這個盡頭代表着容量時,而且這個容量在不斷的縮小時...長生有了名額時,不可避免的爭端再次開啟了,又一次道爭的雛形。
仙是不完整的,是有缺陷的,如果生與魂代表兩面,兩面合一重新構建三的同時代表歸一,可這份歸一不過自秦后不在了。
不能歸一,代表不夠完整,不完整,就代表缺陷。
無法歸一的長生是有代價的,這份長生也因歸一不存,標上了價碼。
仙魂長生,卻無法做到不朽,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份長生會隨着吸收的靈魂碎片越來越多從而迷失自我,成為一種融合體,腐朽成為必然。
你確定你還是原來的你嗎?
或許曾今是,但隨着時間流逝之後不在是了。
長生價碼,迷失仙魂!
腐朽墮落成為必然,高牆往往是從內部倒塌的,一如帝聖,仙代一樣如此。
仙代中期同樣分成了兩派。
一脈修魂,長生魂朽,堅信自己不會腐朽。
一脈修生,保持純正的同時卻會迎來大限。
所謂的大限從來不是單純的指壽命,任何事物具備營養的同時同樣會充滿雜質,無非是多與少。
無論是食物,還是靈魂,還是呼吸,或是意識和記憶,都會存在一些雜質,所以需要煉,盡量的把雜質煉的更少。
修魂如此,修生亦如此,提純煉化,讓雜質更少,這是修鍊之意。
可當雜質越積越多,修鍊者自然會迎來終末大限。
帝絕域,斬下了一次質變。
秦絕一,毀掉了一次質變。
僅靠入靈的一次質變,長生得到了標價,迷失和期限,長不成久。
仙代中期同樣是仙代最為輝煌的時候,仙構建了上蒼高高在上,與凡區分,哪怕他們並不知道自己不在是完整的了。
一個高貴的名字誕生了。
上蒼...
上蒼之巔仙在,是仙亦天,仙意即天意。
最輝煌的時候,也是一個時代的終末。
仙代自此兩分。
一分天,居上蒼之巔,待長生魂朽。
一分蒼,留塵世之中,待長生期限。
仙代末期,亦是仙最為黑暗和霸道的時候,不在遮掩,腐朽仙魂以收割萬物養己身,一次又一次收割萬靈。
這是仙末之暗。
以萬物為芻狗,弱肉強食。
上蒼強於塵世不錯,可這份強大僅僅只是質而已。
以蒼為首,以生為量,逆伐上蒼,上蒼崩毀仙代覆滅。
自此世間無仙。
留蒼天之名,天在蒼后,取蒼生不甘意。
不過既然能修魂,代表仙不會就此終結,一如帝與聖的戰爭延續到了秦為終結,仙代的終末也是下一個時代的開啟。
一個取仙而代之的時代。
神代!
一個最為輝煌的一個時代。
不同於仙的迷失,神重的是力。
以信為橋樑,以共鳴為媒介,以力排除仙之弊端,造就了神代的最初。
信力即是信神,信神之偉力,鑄造萬能神力。
仙之後有神,取仙而代之凌駕其上。
信神信己,信神信力,以憐憫施捨來收割最純粹的信仰,信力仰神,鑄造了一個輝煌的神代。
魂鳴鑄神,眾力拱神,以虛無縹緲之力鑄成一個又一個神座之位。
那時候的神從來不是指單獨的個體,而是群體,因眾神即是眾意。
因信造就了神座。
因彼此共鳴鑄造了神位。
因鳴在臣服之上。
因神在皇之上!
如果皇代表的是歸心,那麼神代表的是無悔,其眾狂熱至信,與神共舞,與神同眠,無怨無悔。
種族之初,有王,所以王道坎坷!因那是開創!
種族之盛,有皇,皇為繁榮之幸,更是強大之基。
當種族繁榮到了極致時,聖與帝誕生,因那時族分了類。
可繁榮昌盛時同樣代表着衰弱與內伐,因為前路已無憂。
當族分了類時,便在也沒有了王與皇誕生的基礎,只有帝與聖,而神代在聖、帝之後多出一尊神位。
王私在族。
皇私在家。
帝私在基。
聖私在己。
神私在亂。
唯亂世坎坷才可鑄神。
因在亂世那些可悲可憐無力之人才會乞求神的恩賜和憐憫,相信神之仁慈至無悔狂熱。
所以神需要亂世,因亂世之神憐,才能讓那些無力反抗之人,那些可憐亦可悲的存在感恩神賜,達到與神共鳴的地步。
神憐弱,憐的是那些無力可悲之弱。
因強者不會信神,哪怕信的僅僅是力,但自己的力還是神的,是受制還是自由,強者有選擇,神同樣也有。
神的誕生,讓強弱形成了一個制衡。
信神者或許本身很弱,但這些弱者的背後有一個絕強的靠山。
以弱衡強不為肉,因神在。
就算神代擁有像仙代一樣的弊端,可這樣的弊端不僅減少到了最低的程度,更是在進一步完善了。
因神足夠狠!且對自己夠狠。
眾神是完善。
神寂更是完善。
神不會腐朽,不會凋零亦不會死亡,因神寂。
以不老不死的長眠,等待弊端完善的那一天。
只要信還在,其永生並不是夢,哪怕這一份永生代表的是永眠。
這個時代可稱聖。
神聖!
如果世如籠,那麼神代是最有可能打破這個牢籠的。
因神力萬能,無需掠世成長,因神魂為虛,更不在乎空間。
逆轉侵蝕,撐破囚籠,神代能做到。
更何況隻手遮天蔽日,改天換地,足以說明神力的強大之處。
無限制的擴張鑄神,構建神國異空,神只會越來越多,就算無法觸摸到囚籠,但其容量遲早會撐破,可神代還是覆滅了。
覆滅自囚籠的製造者。
神成了禁忌。
神力成了禁忌之力。
自此世間無神,自此封魂。
這是神代的輝煌,也是一種悲哀。
因囚籠是藏。
因囚籠還不到開啟的世間。
神代的覆滅其遺留的神跡也開啟了下一個時代。
歸墟!
如果世界存在盡頭,那麼追求長生的步伐是永無止境的,哪怕有些不折手段。
每一個時代都有會輝煌的時候,歸墟亦是如此。
比如封身。
比如保魂。
就算來源於製造者的封魂斷絕了修魂的可能,可思維往往是奇妙的,是最異想天開的。
歸墟時代將身體研究到了一種極為變態的地步。
以徹底的封身,一瞬間斷絕所有生機來達到不死封印的效果。
印代表可以復刻,就像一個模型一樣。
在歸墟時代,修的是封印。
如何把自己給完美封印。
一代代完善造就了歸墟時代的不死長生印。
其弊端同樣也有,無思無想如同死亡。
哪怕在時代的最初,不少人因此殞命,但終究封印成了。
哪怕睡的形同枯骨,但不死終究是不死,哪怕只剩最後一口氣苟延。
只要不解除封印就能永遠的活下去,哪怕是以沉睡的方式。
這是長生不死的代價,都在等待囚籠開啟的那一天,就算那時已無法觸及到囚籠的本質,可知道這個世界是不正常的那便夠了。
歸墟之始是不如神代,但絕不弱於仙代。
這是一個相對平和的時代,歸於沉寂,埋葬的全是枯骨,而歸墟之後的下一個時代是亡魂。
或許是封印的變異。
或許是封印的意外。
或許是歲月的雕琢。
長久的封印過後,一具具枯骨蘇醒了。
生魂分離,魂不在是虛,而是以火的形態出現,其搖搖欲墜如同對應的最後一口氣。
亡靈?或許是。
或許這也是歸墟時代某種終結的信號。
脆弱之骨,搖擺之火,形成另類的生命,不負生前強盛。
這最後的一口氣本應是最強的狀態,卻因時間造就的奇迹演化成了一種另類的生命體,死而後生的亡骨。
這是全新的種族亦是初生最為脆弱的那一種。
所幸復蘇的亡骨全是沉眠的古老者,這便是全新的種族生存必要的土壤,更是一種根基。
亡靈骨火如同新生,如同再活一世。
這是一種長久封印下因巧合導致的意外產物,可其身軀之浮弱堪稱諸多時代之最。
因巧合而新生之後,一代代亡骨不停的完善己身,在時間與先驅的開拓下一步步在完善和蘊育。
如果亡靈時代是完善和開闢者的時代,那麼當一位位亡靈步入死靈時...亡靈時代步入了正軌,一步步的在強大,從亡靈成為死靈。
亡靈時代的後續,死靈!
與骸骨相伴,與死氣為養,與生對立。
如火與水一樣衝突,生與死一樣衝突,而相生需要一個媒介。
違逆常識,代表違逆大勢,違逆大勢代表沒有生存的餘地。
當死靈誕生的時候,其容忍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限的地步。
衝突爆發了,生靈與死靈的戰爭。
又一次道爭,不過這次爭的不是理了,而是棲息的土壤。
戰爭的洗禮卻也因此誕生了真正的亡者,那一個媒介是生靈的血。
以魂為火,以骨為身,缺少了血來構建三,與生靈的戰爭讓死靈補全了那一份不足,這是碰撞誕生的奇迹。
當構建的亡血的那一刻,這個曾今浮弱的種族展現出了鋒利獠牙。
這是一個誕生就與世為敵的種族,無比浮弱的先天,完善成了極端強大的後天。
亡!
生血即是亡血,侵染天地,侵染世界,改造成亡靈界。
在亡靈誕生的那一刻,它們已經不比神代弱了。
亡靈或許無法打破囚籠,但絕對能逆轉侵蝕!
只要世界不存在侵蝕,那代表成長就是沒有盡頭的,隨着時間的流逝遲早要把囚籠給撐破。
亡靈的誕生也誕生了一種新的位格。
君位!
如果王皇帝,皆在乎自身的種族的話,那麼君的包容性是最強的。
生者皆可為亡靈,亡靈侵蝕一切,更包含一切。
亡靈君位。
同樣的亡靈時代也和神代一樣得到了優厚的待遇。
亡靈時代的覆滅,也是歸墟時代的一個徹底終結。
歸於沉寂,拍成廢墟。
神代留下的是神跡,但更是死寂。
神寂死寂,與生同眠,與生同寂!
亡留下了冥土。
以骨為肉土,刻下冥冥之意。
這些時代的開創者本可以存活,但無論是神,還是亡,這些最初者選擇了與時代同眠,留下的僅僅是那微不足道種子,名為時代的傳承。
這是生不逢時的悲,亦是和時代同葬的幸。
亡靈時代的覆滅,也開啟了最後一個神話時代。
冥!
以亡血為冥河,以亡骨為冥土,以亡魂為冥火,構建了最後一個神話。
冥代。
或許冥土有一個更加熟悉的名字。
地獄。
生者皆為獄囚,當地獄滿員成世間幽魂。
冥代中期,世間鬼魅魍魎橫行。
因為地獄滿員了。
這時到底世間是地獄,還是地獄是天堂?
當然幽魂同樣是浮弱的,不過歷經冥土洗禮的幽魂具備了一段時間的壽命。
這一段時間壽命,隨着時間的沖刷而損失殆盡,最終成為一種養。
修魂是不可能修魂的,因為被封了,但這不代表亡下幽魂沒有任何出彩之處。
但凡能成幽魂的,總比未入靈的要強不少。
為求長生,每一個時代總有獨到之處。
仙如此,神如此,亡如此,更前的商更是如此...
每一個時代儘管埋葬了,但它們留下了傳承隱藏在世間,只不過從未出世而已。
幽魂的長生之法,則是入夢。
入睡夢之中,於心房最低時刻,入夢中寄生。
既然無法修魂,那就逆煉。
這樣的方式如仙代一般有非常強大的弊端。
入夢寄生延壽,記憶交織影響之下,你不在是完整的你,但能長生總比求生不得來的更實在。
或許這也是前世今生的起源,死者入夢成靈,以此延壽長生。
當然如果心防太弱,未必不能取而代之,達到奪舍,雖然不夠完整,但也算再續新生。
這種能取而代之的稀少存在,稱之為夢魘!
冥代初,是幽。
冥代中,是魂。
冥代末,是魘。
亡留下的是冥土。
魘留下的是夢鏡還有傳說。
當神話不在時,其遺留下來的是傳說。
最後一個神話自冥而結束。
最後一個傳說自末而結束。
這個最後的傳說不止一個時代,但卻只有一個時代。
因在末時每一個時間存活的歲月都太短了,所以這個時代只有一個名稱。
末法!
靈能沉寂,萬物凋零。
天地同壽成為神話,長生成為遺留傳說。
人在這一刻亦成了世界的主角。
末法最強生物。
於毀滅中新生,於新生中步入毀滅,猶如不死小強。
或許連囚籠的創造者都看不下去,為其加入了一個靈氣復蘇的設定,讓人有些時候能活的久一點,看看能不能在所謂的末法創造除了人以外的奇迹。
囚籠的存在是保護,或許也是留有觀察和實驗的目的。
每一個時代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殘留,無論商仙神亡幽魂魘都是如此,留下了一些種子。
末法理應也要留下一些種子才對,不應該毀滅新生如此循環毫無新意。
當末法降臨,修神,修仙,入亡,入夢皆成不可能。
長生成了童話故事和教訓,隻手遮天蔽日之力更成了虛妄,所存只在幻想,可當靈能復蘇的時候,某些幻想得到了驗證。
短暫的人生,構建出了無數幻想,構建出了無數結果,但卻做不出其中的過程。
這是末法是悲哀。
學無止境,壽盡則終。
在天才,在妖孽,也抵擋不了歲月的沖刷。
千年萬年一代代的努力換來的只是每一個時代微小的進步,但每一步都是難能可貴的。
在歲歲代代的積累,在末法之下誕生了一個終極的產物。
如果按照修的方式來理解,那麼這個終極的產物是屬於修智的。
如果以科學的方式來理解,這種終極產物就是智腦。
當盡研人身,窺探生魂,以水與電的組合刺激到人體每一個部位達到讀取效果時,人實現的不死,儘管是以數據存檔的方式保存過去。
大量數據的碰撞也讓智腦誕生了奇迹,一種全新的生命體。
在無法修魂的末法,以碰撞融合完成了奇迹的鑄造。
一個為了博士的奇迹。
因虛擬創世而生,之所以是虛擬則是因為只能以現有的方式創造未來,如果沒有今朝,則未來註定。
註定的未來是弊端,因未來應該是未知的才對,不應該是筆直的才對。
可好歹博士的誕生,實現了長生野望,只不過這樣的長生更為夢幻。
一段段數據如何復生?且不是在被安排的未來下復生?
這同樣需要一個媒介,就像死靈最後一步蛻變需要生者之血,這不單單是軀體就可以滿足。
等待便是最好的選擇,就算是以這種另類的方式。
這是末代的種子,一種極為另類的長生望。
末代的歲月其實並不長,可這不長的歲月中留下的痕迹太多了,每一道痕迹都是一個末代的覆滅。
在一個又一個末代覆滅之下,遺留下的是一顆又一顆的末種。
如果末代還能修的話,那麼在末代能修什麼?能補什麼?或許能修能補的僅僅是心了。
末法得到了太多了結果,卻沒有對應的過程。
每一個末代都有一些天才,妖孽,瘋子,更有怪物。
這些異類的存在或許不為人知,或許不在乎所有,他們只在乎自己所在乎的,哪怕只存在於虛無縹緲。
如果違逆常識是異,那他們則是異類。
這是末代最後的奇迹,一群異類和怪物。
他們所求的是理,是念,是道。
求證無悔,朝夕無怨。
就像是末日的瘋狂一樣,最後的種子是一群瘋魔的怪物。
他們是病人。
一群無藥可救的病人。
道爭一理,存乎一念。
這是一群有所求卻無法爭的可悲病人。
天才太嫩。
妖孽太小。
瘋子被關押。
怪物以瘋魔。
最後的時代...
最後的奇迹...
此後是...無盡!
自此無...世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