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沒記錯的話，利益從不主動勾結

它以獨到的方式闡述自己的魅力

沒記錯的話，它不止一次向我表白

面對它美麗至極的外表

作為凡人，我該怎麼拒絕？

我一定是記錯了

真理怎麼會敗倒在人情世故面前？

——

神秘且神奇的男人

年齡與外表極不相符

這樣的男人怎麼沒有登上新聞

難道報刊媒體已經崇尚科學

而不是醉倒於娛樂

那我怎麼沒有聽到

人們談論永生這個話題

——

“你到底答不答應

我看你就是個跟蹤狂

如果不答應，我將攔住你的去路

如果你答應，我可以告訴你他的目的

這條街道，所有女人打聽到的一點消息”

——

沒有人能夠明白，我此刻的想法

特別的男人定是獲得了特別的神力

我也好奇女人們的看法

對於一個特別的男人，她們

是否有着特別的看法

——

“說吧，說出他的事迹，他的特點

他的興趣，他的榮光，他的幸福

最好是說出他的弱點，他的凄慘

他內心潛藏的痛苦，他的黯淡”

——

女人瞬間欣喜，她認為我是希望到來

誰不想擁有不老的容顏，她很敏銳

我的確有備而來，她應該也很聰慧

廣泛撒網，隨機撈魚

“那你靜靜聽我講來，這條街的深處

有一個蒼老的女人，不出意外

她是男人的妻子，我們都這樣說

就差男人的肯定，他不喜歡談話

我們說什麼，他大多時間都是點頭

我還沒見過那個蒼老的女人

我竟然不能走進那房屋的附近

有什麼東西阻隔，你可以嘗試

如果真的打探到了什麼，恭喜你

我願意用除了生命之外的任何東西

與你交換”

——

真的很熟悉，女人的言語

不止說了一遍，不止我一個人聽過

不止聽過一次，不止懷疑一次

她讓我記住她的名字

她讓我記住她的樣子，她還說

“男子總是面無表情

如果能逗他開心一笑

興許能有收穫

這是我最近發現的秘密”

——

我笑了，因為我自認擅長幽默

如果我立馬說個笑話，各位笑了

還請誦讀如下這首詩歌

“在忙什麼呢？請閑下來

這段時間走了就只留回憶

——

要不要，和光一起散步

在背影和側臉之間遊走

要不要，和愛一起打鬧

在觸碰與被觸碰間嬉戲

——

這段時間就不要流淚

淚水劃破夜空，撕爛天空的嘴

什麼是最大的嘮叨，不出意外

我們很快就要有幸見識到

來自外太空的嘲笑

——

明明就很聰明，有着想法和判斷

卻要做着最為愚笨的事

快樂言不由衷，悲痛愈演愈烈

成全利益的囂張，人性的冷漠

什麼才是真正的才華

人死亡后的再一次重生

重生之後就再也沒有笑過”

——

我和女人的談話耽擱了

男人早已不知所蹤

好在路只有一個方向

只有一個終點，我並不着急

沒有下一個開始

就永遠沒有結束

——

是走向無邊的深淵

還是走向無垠的光明

一定是不可選擇的

如果我真的得到過神力

那必須相信命運

那不曾老去的男人

定然多次發出感嘆吧

——

“你來了”

我在終點的門外

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原來他早就發現我

還包容我一個成熟男人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