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終極的驚嚇
李荒羽也放棄過雪夜月,他發現門派里其他兩位女性也十分美麗動人都是頂級之姿,雖然讓他感略遜於雪夜月,但他也轉而頻繁出現她們面前想引起注意,但是靜吟秋太幼稚從來無視他,而免免仙尊這裂唇女也對他不屑一顧從來不記得他是哪根蔥,他非常恨,他作為敬業的仙羽弟子,一年多來天天為這個門派巡邏守衛保護他們的安全,他總是會巡邏時邂逅三位女仙,總是目光追隨她們表達自己的關切,但沒有任何一位會呼喊他的名字與他打招呼,他難以容忍這樣的忽視,他覺得她們三在故意藐視他。
更可惡的是她們連他名字都記不住只叫他守衛,他實在是忍無可忍,覺得自己青春都白費了。他認定那些人故意不回應他,明明天天都能看到他,為什麼要裝着不認識!他一直有看着她們的許多活動,為什麼這些人不向他這守衛打一聲招呼喊一聲真名,只能說這些女仙都假清高故作矜持,都是賤人。(免免仙尊真不認識他,很無辜被這扭曲的變態罵了哈哈哈。)
於是李荒羽越發嫉妒與瘋狂,他仇視天玄派免免仙尊竟敢不跟他這守衛打招呼,仇視靜吟秋這小孩怎麼不親近他這堂兄,更仇視雪夜月從來都把他當空氣,他可是天天都看着她們來來往往御劍活動的人,這些賤人們怎能如此對他!
長年累月下他安慰自己她們其實都默默知道他的存在,只是羞於表達,不然為什麼也不見她們與其他修真男子勾搭,沒錯的,她們孤單落寂是因為心中有他李荒羽,所以才不跟其他弟子親親我我,她們就是害臊悶騷。
(雪夜月內心:媽滴你神經病吧?秋秋內心:大哥我只是個孩子呀!免免仙尊:我真的不認識你。)
然後就是洛恆的出現激發了他常年累月下變態心理的量變轉質變,他拿洛恆的身份與自己對比感覺自己就是洛恆的複製!
他覺得自己與洛恆一樣都有厲害的掌門作為親戚靠山,都是年少就獨自進入仙門修行,都是英俊少年(?),但憑什麼洛恆就能被人記住名字,憑什麼他的親戚辨天機掌門就儘力給他鋪路讓他活的很開心,憑什麼靜止水掌門卻無視自己,都是親戚,怎麼差距那麼大?
他堅信辨天機定然找了各種關係給洛恆鋪路才讓洛恆一路被各位長老厚愛,他不認可洛恆是靠自己努力獲得認可的,他覺得一個小屁孩懂什麼,定然是辨天機掌門給了雲鼎派那些視財如命的道子好處他們才都重視洛恆,全是不公與關係戶,蒼天無眼!
他李荒羽可是跟雲鼎派掌門靜止水有血脈關聯的親人呀,憑什麼,一切都憑什麼差別那麼大?
更可惡的是洛恆為什麼能同時被三位女仙都喜歡?他算什麼東西?
最早從洛恆那日被玄珩長老帶入庫理堂時起,當時巡邏的李荒羽就注意到了他,他覺得這如看到自己的翻版,但為什麼這個小孩開局就那麼順利,他還長那麼好看,難得比這裏長的粗糙的少年顯得那麼的與眾不同,他秀氣的跟女孩似的,憑什麼一切的美貌優待都給了這個突然從天而降的孩子!他不服自己怎麼沒遇到這麼好的事。
洛恆受到越多的優待他就越發會對比自己的境地而越發陷入仇恨的漩渦,他日日觀察洛恆模仿他刺激他,但洛恆不為所動,他因此更生氣了,想一個小屁孩都敢嗆聲自己真是翻天了,最終裝也不想裝了在烈酒的作用下終極爆發,今日他又見課堂上洛恆被雪夜月送點心厚愛有佳,然後靜吟秋與他說說笑笑跟他吃同一碗東西,還送他昂貴的古鐘,更親密的給他精緻小玩意,他們越互動笑的開心他越憤怒,他真的嫉妒到發瘋,一切洛恆不停得到的關愛都在刺激着他,酒精壯膽下當聽着耳邊何錢各種誇洛恆艷福不淺各種好運。他頓起一個念頭就是殺掉洛恆。他要終結他毀滅他。
李荒羽坐在大廳地上咬牙切齒的說著自己的心理活動,洛恆越聽越感覺發毛,他躲在玄珩長老身後瑟瑟發抖想:“媽呀,這真的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心理變態呀!嚇死我了!好可怕,想來也是毛骨悚然,他竟然當守衛一年中在各處重要殿堂里走來走去藉著巡邏觀察那三個女孩,她們卻沒察覺異樣,太變態了!這不就是色魔跟蹤狂加幻想症嗎?蒼天呀,為什麼古代也會有這種變態存在!”
“你個人渣!你好變態呀!你自己過的不如意卻把所有的過錯都推我頭上,你從來不敢正視自己,你有嚴重心理問題!”洛恆嚷道。
李荒羽卻死死盯着洛恆道:“我真想把你大卸八塊!把你肢解了才能解恨!”
“這是人話?太可怕了!”洛恆驚呼,玄珩長老看不過去怒斥李荒羽道:“你個畜生閉嘴!秋秋,青亭長老,你們說怎麼處理這個孽徒吧!是我們大意了!竟然忽視他讓他在我們這裏巡邏一年監視各位的生活,實在是我也有錯,我本是知道他是掌門親戚,還更信任點他托以巡查要任,沒想到他竟藉此各處窺視,我有錯我會自罰,那他呢,現在你們說如何處理他?”
青亭老長老摸下鬍子道:“這可不能讓雪夜月聽見呀,不然恐怕要砍死他了。但畢竟是掌門親戚,要不等掌門與無瑕回來。聽他們處理吧,我們先把他關起來。秋秋你說如何?”
靜吟秋冷哼道:“我才沒有這種畜生親戚,不用顧及我感情,本就沒情份,我建議殺了。想到我竟然被這麼個東西窺視一年,我就無比噁心。”
而清間子思索道:“估計你爹會放他活命,畢竟是血脈親人,雖然很變態但也會留一命,我建議到時讓掌門把他廢去武功驅趕出去,也通知他村裡人告知他的惡行,讓大家都知道他想女人想瘋了很變態,讓大家都提防他!”
玄珩道:“還要問問受害人洛恆,瞧把他嚇得,一直抓着我發抖呢。洛恆你很怕他嗎?”玄珩問洛恆。
洛恆卻搖搖頭道:“我不是怕他,我是氣的,就是氣到發抖想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人!”
而李荒羽這會坐在地上抬頭瞅着一圈人卻咯咯咯的詭異笑個不停,他道:“你們只要敢放我走,我必然會捲土重來,只要我能有再翻身的一天,我就要把你們門派的人都殺光!武功是我自己修到這階段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任何一位想廢棄我武功的人,等着瞧吧!哪怕我癱瘓了只要還有一根腳趾頭能動,我都要爬到你們門派見一個殺一個!你們這兒總有落單弱者吧,總有能讓我殺到的倒霉蛋吧!哈哈哈哈!有本事就現在殺了我,不然只要放我歸山我一定會報復你們!”
此威脅話語一出眾長老頃刻暴怒,但不等眾人開口,突地門外傳來雪夜月冰寒語氣震入:“那你還是別活去死吧!”
說時遲那時快,當時洛恆只見一道白影閃過,正是雪夜月持劍閃入堂內,她手起劍落,不等李荒羽抬手來擋,過快的劍已照他面門砍下,當李荒羽眼底還留有雪夜月的殘影時,卻她的鋒利神劍已把他從頭對半劈開,頓時紅的白的腦漿骨髓並裂爆出,她沒有一絲憐憫又橫劍劈拉多下,如切一塊豆腐只把李荒羽削為七八塊。
洛恆當時離開她這殺人者不過五米距離,他整個人都來不及反應就正面接觸到了恐怖的分割畫面,這種場景衝擊撕裂着他的承受能力,併火熱濺撒到臉部的血昭示着此為真實畫面。
他無法適應一個人前一秒還好好的突然下一瞬間就變成屍塊落地成堆,他嚇得心臟突停瞬間整個人的意識刺痛崩潰,洛恆當時就愣住了感覺自己如被人卡住脖子窒息痛苦,他渾身發抖虛汗淋漓,目光獃滯並瞳孔地震,他感覺天旋地轉滿眼都是紅色,他聽到輕微的玄珩長老呼喊他的聲音,但是自己已發不出聲來回應……
血腥味灌鼻湧入,而雪夜月當時轉頭對着他冷冷調侃:“你沒事吧……”
此刻,他抬頭滿眼充斥着滿身滿臉血的雪夜月,而她腳下,便是一個疊起來的屍塊山,四周的人都神色沉冷卻不驚慌,好像這是個稀鬆平常的事一般,如此冷酷的衝擊畫面對比更讓洛恆感覺不真實。而李荒羽被削去的半個帶着頭髮血絲的頭殼塊這會就落在洛恆腳前,當洛恆低頭瞅見他半個臉與眼珠子,整個人完全嚇得尖叫癱倒。
洛恆是現代人,從來沒見過這麼血腥的切割畫面,在這裏的旅途中雖他也見過屍體,也自己殺過人,但見屍體時他總是眯起眼睛不看,也從無經受過如此支離破碎的殘忍衝擊畫面,作為人的同理心讓他此刻精神分崩離析,他的心臟完全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