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五十米
王小胖坐在一間教室里，窗外陽光灑下，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但他知道那肯定不是陽光。
講台上站着一位身着小熊圖案可愛衣服的小姑娘，看樣子也就十八九歲，嬰兒肥的臉蛋可可愛愛的，讓王小胖留了一股鼻血。
她身前的講桌上放着一塊大風標椎金條。
“同學們，大家好，我叫趙菲兒，學歷是‘幼兒園’，今年3016歲。”說完非常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王小胖驚呆了，三千多歲的小姐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活的”！
等眾人震驚完，她才接着介紹。
“是咱們這一屆2022班的引導‘老師’，你們可以叫我菲兒姐姐，也可以叫我趙同學。這是學者們約定俗成的稱呼，同等學歷一般互稱‘同學’，比自己學歷高，叫‘學長’，比自己學歷低，就可以隨便稱呼啦，一般可叫‘學弟’、‘學妹’。”
“但超出自己學歷兩個等階，一般要尊稱：‘先生’，這點一定要牢記哦！不然遇見脾氣古怪的學者前輩，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趙菲兒叮囑着大家。
王小胖想到“指揮”他們來這裏的那位學術委員，神秘的老太太金先生，一臉的忌憚和后怕。
“接下來，同學們依次介紹一下自己，姓名和天災都要告訴我，方便我為你們安排初次篩選。”然後又解釋了一番什麼是天災。
見王小胖一直盯着自己看個不停，還沒出息的流出了鼻血，趙菲兒伸手指着他道：
“那個小胖子你先來。”
被發現的王小胖尷尬的“呵呵”一笑，起身看了一眼教室里的其餘九名覺醒者。
“大家好，我叫王小胖，大家可以叫我小胖，來自風景如畫的青州，是一名小學老師，覺醒屬性是金。”
有三個天災的王小胖覺得相比土和木，目前金屬性天災最是厲害，於是打算爭奪排行榜時就用金屬性了。
......
“菲兒老師好，我叫李一一，來自大風緊鄰南風前哨城的山城紫州，無業游民，覺醒屬性金。”一身名牌服裝的闊少微笑介紹道。
“大家好，我叫王二兵，來自綠州，是名歌手、演員，覺醒屬性火。”帥氣的王二兵謙虛介紹。
“星辰！你真的是王二兵，我是你的粉絲，我叫歐陽菲菲，覺醒屬性是水。”
......
雷鳴般的聲音“轟隆隆”的震響教室。
“兄弟姐妹們，大家好，我叫雷鳴，打雷的雷，鳴叫的鳴，大家可以叫我大雷，來自大風北地藍州府通天峰未名溝，覺醒屬性土，異能大喇叭。”
正是廣場上跟王小胖交談的那個身高近兩米的18歲壯漢，來自跟戰熊聯盟相隔通天峰的大風最北邊。
講台上一米五的趙菲兒緊捂雙耳，大叫道：“好了，好了，雷同學，我聽見了。”
2022班十位同學介紹完畢，大風七彩州，全班就有六州，勤勞負責的趙菲兒邊聽邊用手機給他們報名登記了。
然後放下手機，指了指桌角的那塊金條。
“咱們班覺醒屬性是金的兩位同學，請到前面來。”
王小胖、李一一起身走到講台前，疑惑的看着三千歲的小個老師。
“你們倆運用自己的天災能力，試着控制這塊金條。”
李一一看見金條，就伸出了手，差點本能揣進自己兜里，才想起這不是老媽給的，頗為尷尬的咳嗽一聲，順勢伸手一指，
金條飛身而起，在同學們頭頂繞着教室轉了一圈，最後落回講桌上。
非常標準的天災控金。
“不錯，李一一同學！”趙菲兒誇獎完李一一，看向王小胖，“下面請王小胖同學演示。”
王小胖心想不過一塊金條，是個金屬性覺醒者都能控制它飛行，這有什麼好展示的，又不是比賽誰飛的快飛的遠，遂心中一動，玩心大起，伸手一揮。
就見桌上的金條彷彿活過來一般，站了起來，沖全班同學微微鞠躬，然後就在講桌上，先是幾個後空翻、接着又來了幾個前空翻......金條在王小胖的操控下，竟然有模有樣的表演起了地球武術。
全班同學驚奇的瞪大眼睛，趙菲兒也從未見過，蹦跳着，拍手叫好。
王小胖表演完，趙菲兒說道：“接下來由我為大家展示。”原來她天災也是控金。
就見趙菲兒單手拂過金條，只聽“嘩啦”、“叮噹”......金條在同樣是幼兒園等階的趙菲兒控制下，變成了一桌首飾：雕鳳金簪、鑲花手鐲、精緻耳墜......
“怎麼樣？”見同學們張大了嘴，瞪圓了眼，趙菲兒笑嘻嘻的問道。
只聽轟的一聲：“好！”大喇叭雷鳴聲如洪鐘。
“星辰啊！”
同學們興奮而熱烈的鼓掌。
王小胖驚掉了下巴：“這控金能力，不能比，不能比......”不愧是活了三千年的老“幼兒園”，這精細的操控水平，自己那場“武術表演”就是班門弄斧，關公面前耍大刀，貽笑大方！
二人回到座位。
趙菲兒道：“好了同學們，你們要在大風學術會議這裏待上半個月的時間，期間要爭奪大風5012年的排行榜，這關係到你們的資源分配，以及一些獎勵，比如‘抓周’。”
“接下來，我為你們講解一下學者的基礎知識，和學術會議的相關知識和紀律。”
趙菲兒不愧活了三千多歲，研究深刻，見解頗為不凡，只聽她娓娓道來，全是乾貨。
“覺醒原因一直是個不解之謎，三千年來，我雖然學歷沒有提升，但一直在研究覺醒的原因，雖然沒有真憑實據，但據我三千年來的觀察和統計，我認為人類覺醒的原因應該是‘外物’入侵......”
......
“幼兒園是自動修鍊，自動晉陞階段，不需要特別的晉陞資源，不過小學之後的晉陞就需要‘光子’了......甚至需要‘糾纏’......”
......
“幼兒園階段據我統計，所有覺醒者覺醒天災后，第一次和第二次自動吸收資源數量基本相同。土屬性第一次吞食一坑土，第二次吞食三坑土。”說著她用雙手，和自己一米五的身高比劃了一下土坑大小。
2022班的“同學們”有幾個天災是土屬性的，聽完直點頭。
王小胖也點點頭，他第一次和第二次進食土壤，果然跟趙菲兒描述的一樣。
接着又聽她講到木屬性第一二次進食數量，也大致相當。
就是金屬性自己進食的似乎有點多。
“金屬性第一次能吸收一塊這麼大點的金子。”說著比劃了一下自己的小指肚。
“大概相當於一個正常的金戒指。”
“或者這麼大點的銀子，或一塊錶盤大小的銅，一塊男士腰帶扣牌這麼大的鐵......拳頭大小的鐵礦石。”金屬性進食範圍太複雜，她就舉了幾個常見的“食譜”。
“第二次進食......半扇門那麼大的鐵......”
王小胖心中疑惑，他土屬性和木屬性第一二次進食數量跟“常規”大同小異，唯獨金屬性不論是第一次進食，還是第二次進食，都是“常規”的一倍。
“為何會這樣呢？”突然想到從沒吃過資源的梅蘭。
莫非，我一個人吃了兩人份的金屬性資源？王小胖覺得這個想法匪夷所思，趕緊搖頭否定了。
“而據我三千年來的統計，學者每個學歷（等階）進食的資源都有一個極限值，我把這個極限值稱為10，也可稱它為趙菲兒值。”
趙菲兒驕傲說道，這是她千年來的研究成果之一，已經通過大風學術會議認證。
“這個10是個數值，每個學歷的資源單位量不同，比如幼兒園階段單位量可能是一百頓水，大概一平方公里林木......”
也就是說幼兒園階段的學者每人最少要喝掉一百噸水，僅大風就有不下五萬覺醒者，這還不算歷史上活了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學者，那麼整個地星又有多少覺醒者呢，如果他們都走學者成神的途徑，幼兒園階段他們要喝掉多少噸水？
這可不是平常人喝水，喝掉的水循環后能排出體外，再次參與大循環，也就是說地星上總體水量基本不變。
但學者“喝掉”的水，就真的被喝掉了，不會再釋放出來，他們喝一噸，地星上就少一噸......
王小胖想到這裏，心中驚悚，資源總是有限的，地星上的水，地星上的土......夠不夠學者們一路晉陞的消耗，當不夠的時候又會如何？
而地星上數百億的普通人會不會面臨資源的緊缺，會不會因為資源短缺而死去......
但突然又想到歷史上已經有五次覺醒潮了，那麼地星上的資源豈不是早該被消耗一空了，為何現在地星還是一幅資源充足的樣子？
“這個極限值10幾乎是所有學者都不能達到的，大部分學者都處於1到9之間，5數最多。”
“因而在同等條件下，這個數值越大的學者，可能戰鬥力越強，當然我說的是其他條件完全一致，比如專業方向，覺醒屬性，智慧，運氣等。”
“接下來，我為大家介紹一下本次覺醒者聚會的最重要目的，排行榜和資源分配。”
趙菲兒轉身在背後黑板上畫了一個樹狀圖。
“爭奪排行榜要經過初選，擂台比試，和決賽三個步驟的爭奪，最終訣出本次覺醒者的全國第一名，前十人排行榜，以及大風州狀元，市狀元，縣狀元。”
趙菲兒又畫了一個大風地圖，講解道：
“除了有主資源，比如私人和皇家（州、市、縣）田地、山地、宅地、江河海域，礦產、旅遊景點等，這些大概佔了地表總資源的百分之三十。剩餘的百分之七十由學術會議和朝廷共同管理，雙方均有權開採，但都沒有所有權。”
“原因就是剛剛說到的，覺醒者的幾條基本規則，不得使用異能和學者能力控制普通人的世界，和對未覺醒者首先使用能力......”
異能者和學者受規則限制，不能使用能力操控普通人，對明面社會的組成、運作、紛爭、戰爭......幾乎沒有影響。
當然也並非絕對，比如美食會和一些邪惡的古老家族，就有辦法減輕規則的限制，不過並非完全隔絕規則的制約。
但王小胖不同，他除了覺醒者能力之外，還有創世，還有第二宇宙......能做的事情數之不盡，不受規則的制約。
......
“覺醒者全國第一，可在大風領土上免費享用無主資源，並附贈除自己之外的一百個免費享用資源名額。
州狀元可在州內免費享用無主資源，並附贈州內十個名額。
......
‘金’‘水’......五榜第一，可免費享用州內無主資源，並附贈州內一個免費名額。
......
”
“全國前十名有‘抓周’獎勵。”
聽到眾多第一的獎勵，王小胖眼中“金光閃閃”。
問道：“未參加本次聚會的覺醒者怎麼辦？”
趙菲兒遺憾的道：“未參加本次聚會，和剩餘覺醒者，只可在自己私人領地享用資源，以及買賣其他私人領地資源......”
看來我最少要爭奪個市第一，才好解決大爺他們兩人的資源需求，王小胖想。
趙菲兒又道：“當然幼兒園階段也可以向學術會議繳納大風幣享用無主資源，全國享用權每人一億大風幣，州權五百萬大風幣，市權一百萬大風幣，縣權十萬大風幣。”
王小胖心道：“學術會議這是在搶錢嗎？”自古掙錢最容易的果然是壟斷資源！
不過這個掙錢辦法倒是挺好，看着價格下降速度，看來學術會議掙錢大頭應該在縣權十萬大風幣，大部分覺醒者咬咬牙還是承擔起的。
“學術會議資源委員會對全國無主資源進行監督，對非法享用資源者，處以罰款、懲戒、以及處死。”
就在趙菲兒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大風沒有參加這次聚會的覺醒者，再次收到一封學術委員會會長發出的信函：
“自今日起，大風國土上，除私人土地......不得自動修鍊，違抗者處以......”
一時全國覺醒者雷動，風起雲湧。
有覺醒者不顧警告，任意妄為，屍首被高懸“作案現場”，以示警戒。
有覺醒者利用暗面組織和明面社會之間的漏洞，展示能力，發展普通人“信眾”，由信眾敬獻資源。
更有覺醒者，也不使用能力，靠着自己之前的威風，以及狠辣的手段，收羅普通人打手、手下，掠奪百姓田地、礦產、湖泊、林木......
......
學術會議的一紙公告發出，頓時引發了大面積以覺醒者為主，普通人占絕大多數的混亂和紛爭，因生存、生活、修鍊資源，普通人和覺醒者亂做一團。
另有覺醒者自覺醒時起，就因心術不正，生了邪念，依仗能力為非作歹......
而歷史上，從未遭遇戰火、紛爭，和歷次覺醒潮影響的李家莊此次竟然也未能倖免......
課堂上，趙菲兒接着解釋了一句：“當然每次學術會議期間，從接到邀請函開始，任何學術會議覺醒者可免費享用全國資源，這是學術會議成員的特權。”
“違反其他學術紀律，比如......學術會議同樣有剝奪覺醒者生命的權利......”
“覺醒者生死不受現實社會法律制約......”
全班同學震驚！
學術會議竟然有剝奪覺醒者生命的權利，成為覺醒者后，生命權利就不受法律保護了！
覺醒真不知道是是福是禍？
但想到金先生的詭異能力，眾人心中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力量。
怪不得金先生說“生是學術會議的人，死是學術會議的鬼”呢？
王小胖心道，既然不想死，那就爬到眾覺醒者的頭頂去！
學術會議資源委員會對全國無主資源的監督估計重在罰款，畢竟現代社會了，一部分人有出差的需求......
王小胖心中不禁感慨罰款是學術會議創收的另一條重要途徑啊！
想到全國有不下五萬覺醒者，這還不算歷史覺醒者，每人十萬，再加上時不時不定數額的罰款，怪不得學術會議不愁運轉經費，還能能建造起一座龐大而現代化的地下世界。
......
“覺醒者日常生活和工作受朝廷法律，和社會規章制度約束，加入學術會議的覺醒者修鍊和晉陞相關則受學術會議管理。”
......
一個小時后“好了，基礎知識我就為大家普及到這裏，有不懂的同學可以隨時問我。”
“幼兒園升小學不需要晉級知識的，但之後的學者晉級是需要晉級知識，特殊資源等的，這些知識是需要你們花錢購買的，甚至高層次的晉級知識是花錢都買不到的......”
然後看了眼課堂中的幾名新的覺醒者，趙菲兒眉頭微蹙，心中嘆道：“覺醒潮出現，戰爭又要開始了。哎！又是一次生靈塗炭，國家兼并重組......希望地星重啟，這次能夠早日到來！”
嗡！
放在講台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趙菲兒回過神來，拿起看了一眼。
“初次篩選時間到了，大家跟我來。”
趙菲兒跳下講台，拉開門，當先走出教室。
王小胖“嗖”的衝出，緊跟而上，雷鳴在後面大聲喊道：“小胖兄弟，等等我！”
只見長長的樓道里擠滿了人，大家都興奮的隨着帶隊“老師”向樓下涌去。
外面明亮的如同白晝，但不見藍天和太陽，百米高處是巨大的拱形白色石料建築，上面描繪着一幅幅據說是神靈的彩繪，都是黑頭髮黃皮膚，彩繪的神靈不知是因為原料的關係，還是其他原因，都散發著如同太陽一般的光芒，照亮了這方世界。
描繪着神靈的穹頂被周圍數百根巨大的石柱撐起，石柱頂端同樣繪製着散發無限光芒的神像。
整個穹頂籠罩的地面大概有方圓幾百公里，四周是起伏的青山，山中有別墅等各種建築，四通八達的鐵路，公路，水路密佈其中，上面穿行着火車，汽車，船舶......
中心有一大片平整的土地，上面有上百座學校教學樓一般的四五層建築，建築周圍有操場等設施。
王小胖走出教學樓，微微眯眼抬頭看向巍峨雄偉的穹頂，心中依然震撼。
“這就是大風歷代學者創造的地下世界啊！好壯觀，這比地星表面的世界奇迹，可要奇迹多了！”
沒想到翠山湖下竟然藏着這樣一處地下宮殿，不，應該是地下學院。
這裏正是大風學術會議的真正所在，翠山湖下的地下世界。
趙菲兒扭頭道：“你們現在要想進入學術會議，需要穿潛水服方可，即使是水屬性的天災覺醒者同樣如此。所以金先生才用‘原理’將你們送了進來。”
......
王小胖和闊少李一一兩個金屬性的覺醒者被安排到一處操場上，這裏已經有大概一千人的樣子，覺醒屬性全是金。
李一一拍了拍王小胖的肩膀。
“小胖子，你上頓吃了幾根金條？”也不等王小胖回答，他繼續道，“我媽說金子好，要吃就吃金子，不能吃那些廢銅爛鐵，我上頓吃了整整一根金條！啊，就是菲兒老師用的那種金條。”他又解釋了一句。
王小胖知道一根金條大概五萬左右大風幣，於是伸手樓了他的肩膀，兩人蹲下，說道：“兄弟，不瞞你說，我家裏吧，有點窮！來得路上沒敢花錢，凈吃些免費自助‘荒山礦石’了。”
“哎！”王小胖一聲可憐的嘆息，簡直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抹了把沒有的眼淚。
“不過，有一次吧，我實在餓得慌，就隨便吃了一輛轎車，也不值什麼錢，也就十幾萬吧。”
“啥？轎車！”李一一瞪眼看向王小胖。
初篩規則簡單，十人一組，運用控金天災投鉛球，誰投的最遠，誰居首位；相距十厘米以內遠近的再次投擲，依然相近，則為並列。
一名上百歲的幼兒園學歷覺醒者拿着一部手機叫號。
一波波十人組打靶般的“投擲”着鉛球。
李一一喊道：“王哥，快看，那個小胖妞投出了25米！”
遠處十位普通人的工作人員，在覺醒者們控制鉛球飛出落地后，快速記錄，並報告距離。
只見一個工作人員先後舉起兩塊牌子，牌子上分別寫着“2”和“5”兩個數字，這是目前為止最高的記錄了。
王小胖點點頭，評價道：“不錯，有些實力。-”但總感覺跟自己相差甚遠，畢竟自己是飛出巨石，一石頭打死野豬的存在。
不過王小胖從未用金屬性天災扔過鉛球，倒不好比較。
很快就到了王小胖和李一一，王小胖站在起點，看了一眼工作人員放置在地上的15厘米直徑的鉛球，伸手一招，鉛球緩緩而起，升到身旁標杆頂端，再往前一指，鉛球“轟”的一聲沿直線破空而去。
這就是初選賽要求的標準，只能固定高度直線飛出。
旁邊那位上百歲的負責人，聞聲張大了嘴巴：“這是剛剛覺醒數日的覺醒者應該發出的聲音？一般覺醒者連續進食一個月也不會有如此效果吧！”更何況自動修鍊不可預測，並非每日都能夠進食資源。
只聽“砰”一聲巨響，王小胖“飛”出的鉛球恰好撞在操場另一邊的一顆大樹上，只見一片木屑紛飛，大樹猛烈一晃。
負責王小胖的工作人員撿起地上被氣浪掀飛的帽子，拿起兩個號碼牌，雙手顫抖着先後舉起：5，0。
“50米！”場邊一片嘩然，號碼牌的數字正是操場的寬度50米。
“哥，牛啊，恭喜你！”李一一一把抱住王小胖，右手用力拍着他的後背大喊道。
上百歲的負責人趕緊用手機記錄，暗道：“此胖子恐怖如斯，如此下去怕是用不了一年就能突破，晉陞小學生。”想自己幾百歲高齡，還是個幼兒園，真應了那句話：
幼兒園裏無大小，考上小學幸運兒！
“小胖子，你是大幸運兒啊！”負責人心中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