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再進現場

晚上7點半，孫強家樓下。

筷子停下車幽怨地問：“不是去吃飯嗎？怎麼中途還要來這裏？搞得還得回警局拿鑰匙。”羅暨鍾安慰道：“這裏的臭豆腐挺好吃的，就當提前吃宵夜了。”筷子無語的表情，不可思議地問：“晚飯都還沒吃就吃宵夜？我該說現在7點是太早了還是太晚了？”李珂安慰：“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暨鍾要我們來自有他的理由，我們還是要他指點指點，他免費給我們加班我們應該高興才是。”

三人下車，在前兩天吃過的小攤前各自點了兩碗臭豆腐。羅拿着兩瓶小商店剛買的啤酒放在對面二人面前，說：“吶~提前給你們買的啤酒，不能浪費不是？老闆！給我來瓶雪碧！”“好嘞~稍等~”老闆應聲回復。

不久，三碗臭豆腐端了上來：“先吃着，另外三碗馬上做好，這是你的雪碧。”“謝謝。”老闆招呼好客人便忙去做臭豆腐。李抬頭問羅：“我們為什麼要來這？”羅回答：“我剛剛想到一些東西，再去孫強家確認一下，順便還能問問趙香一些事情。”筷子好奇地問：“想到什麼？是誰是兇手的證據嗎？”羅吃口臭豆腐擺擺手：“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有證據，應該會是我的一個調查方向。是什麼你們就先別管了，待會兒自然就知道了。先吃，吃飯不談工作。”見羅不肯說，二人便不再多問，開始認真吃飯。

吃飽喝足，三人起身準備上樓。一女子穿着拖鞋啪嗒啪嗒跟在三人身後，筷子回頭一看：“趙香？”聽到有人喊自己名字，女子用不屑的眼神看向聲音來源，發現是警察之後上前詢問：“警察叔叔怎麼又來找我了？上午不是已經問過話了嗎？”李回答道：“別，我們年紀都差不了多少，這位是新來的同事，他有些問題想當面問問你，希望你配合我們工作。”趙看了看這位“新來的”，二次確認后說：“這不是經常來賭場的嘛，眼熟的很，怎麼？你們警察也會天天賭錢嗎？”眼見騙不了，羅大大方方承認：“我不是警察，我是偵探，是來協助警察辦案的，我的問題就是警察的問題，所以老老實實回答問題就行。”

四人上樓到趙香住所。趙進門坐在唯一一張乾淨的凳子上，說：“有什麼問題趕緊問吧，我要追劇了。”羅上前問：“今天凌晨0點到3點你在哪？”

“在家睡覺，怎麼？上午問過的話還要再問一遍嗎？”

“那問點不一樣的，孫強，姚大壯，黃仁黃義他們四個感情很好嗎？”

“除了賭博就是喝酒，他們天天混在一起，還是一個村出來的，感情能不好嗎？”

“那你認為他們會不會為了錢迫害對方？”

“你是想說會不會為了錢殺了孫強吧？要殺那也是他們合夥殺了我，他們欠我的錢才是大頭。”

羅疑惑：“你怎麼知道孫強是被殺的？你到過現場，你應該知道孫強寫了遺書吧。”

趙香解釋：“孫強根本就不會自殺，像他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會因為欠點錢就寫遺書自殺，遺書多半是偽造的。”羅搖搖頭：“很遺憾，我們對比了字跡，遺書確實是他寫的。”趙不屑道：“我可不認為他會自殺。”

“這些我們會調查，說回你，他們一共欠了你多少錢？”

“多少，多到我自己也不知道，欠條都在抽屜里，感興趣你們自己數，不過上午已經數過了，你看看案件記錄不就知道了。”

李小聲對羅說：“我上午發給你了。

”

羅咳了咳嗓子：“咳咳，不重要，你為什麼會借這麼多錢給他們？他們是賭徒，他們很可能還不起錢。”趙毫不在意回答：“人美心善咯，借錢給別人違法嗎？”三人互相看了看，氣氛似乎有點尷尬。羅打破尷尬：“你知不知道廖梅在做皮肉生意？”趙好奇地回答：“噢？是嗎？沒聽說過，問我這個是因為她還接女客人嗎？”

李嚴肅道：“認真點回答問題。”羅對李說：“算了算了，也沒什麼好問的，就先到這了，我們走吧。”三人轉身準備出門，臨走前趙站起身說：“各位慢走，歡迎你們再來~”三人頭也不回地下樓。

孫強家就在趙香家樓下的樓下，三人走到門口，筷子掏出鑰匙開了門。進門先看見的依舊是桌子上那堆花生殼，空的啤酒瓶也是他們四人愛喝的那種。不重要的東西可不是羅的目標，羅看向散落一堆的雜誌，對身後的兩人說：“現在的工作就是看雜誌。”“看雜誌？”懵逼的兩人異口同聲問道。羅解釋道：“沒錯，看雜誌，看看雜誌書里有沒有夾別的東西，或者哪一頁被長期翻開過，最後再把雜誌簡單分下類，線索可能就在這裏了，認真看。”聽到線索二字，兩位警官快速走過去蹲在地上認真翻找。看着認真的二人，羅拿上一本雜誌在一旁認真看起來。

十分鐘后。李站起來伸了伸懶腰：“哎呦~才這麼一會兒我的腰就酸了，不過為了線索酸一下腰也是值得的。”筷子抱怨道：“這人怎麼買這麼多雜誌，大多數都是女模特穿着暴露的雜誌，居然還把用過的衛生紙夾在裏面，這就是單身漢的興趣愛好嗎？”聽到兩人的談話，羅放下雜誌參與討論：“這人買的些啥啊？一點品味都沒有，屬實沒我買的好看，有機會你們再來我家的時候我給你們看看我的。”兩人回頭，看見羅只拿一本雜誌，李質問：“你叫我們兩個找線索然後你一個人躲在後面看美女？你可真乾的出來。”羅從兩人中間擠開一個位置蹲下說：“你們辦案又不是我辦案，我替你們動動腦子，你們當然得幫我乾乾苦力啦~”

筷子指着雜誌介紹；“這十幾本雜誌都是看暴露的美女的，中間夾了幾張衛生紙。這五本雜誌是關於旅遊的，有很多地方的旅遊指南，夾了幾張旅遊團的宣傳單。那兩本是珠寶雜誌，中間有張珠寶開業宣傳單。這就是你說的線索嗎？我怎麼沒看出來？”羅仔細看了看搜索結果，站起身來對筷子說：“線索你都說出來了，看不出來說明你不認真思考，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李打斷道：“好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既然暨鍾說線索已經找到了，他又喜歡自己查，那我們也該下班了。”“可是......”沒等筷子說完，羅笑道：“嘿嘿嘿，聽你們隊長說，今天你們早上吃的早餐挺好吃呀，如果你今天沒想明白線索是什麼，那你明天早上帶兩份早餐到我家我就告訴你。”筷子翻了個白眼就準備收拾東西離開。

三人下了樓，羅對二人說：“你們先走吧，我還有點事，晚飯先欠着下次再吃。”李警覺道：“你有什麼事？不會又是去熬夜賭博吧？我跟你說......”沒等李說完，羅不耐煩道：“哎呦，我的媽，我發誓今天不去打牌行了吧。”

“你不去賭那你去幹什麼？”

“抓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