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開始調查
晚上9點，某地下賭場。
羅暨鍾走進賭場，迎面走來一裸上身的紋身男，兩人相視一笑，顯然是認識且關係不錯。
紋身男先開口：“不愧是你呀，我今天沒給你消息你都能找到這來，果然有月亮的時候你就會想辦法來打牌。”羅謙虛回應：“沒有沒有，隨便逛逛就找到這來了，不過今天可沒錢來打牌了，最近手氣不好，輸了點，今天就看看。”紋身男驚訝：“喲~難得聽你說輸錢，還會輸到沒錢打牌？”羅尷尬地笑着回答：“我也不是賭神，哪有不會輸的，只是輸了不往外說而已，我外面還欠着錢呢，今天實在是沒錢了，看看就走了。”說罷就想走，紋身男趕緊攔住：“別別別，來都來了，哪有看看的道理，你運氣一直都很好，賭了肯定能贏錢，錢不是問題，有地方給你借。”羅探身詢問：“有錢借？誰會借給我？我借的可不是一千兩千啊。”“我懂你，一萬夠了吧，你就在這等着吧。”說完便獨自一人離開賭場。
不到10分鐘，紋身男手裏揣着一萬走進賭場。羅上前問到：“這哪來的錢？不乾不淨的錢我可不敢借，會壞了運氣的。”紋身男拿出一張借條笑着說：“哎呦喂，你就放心吧，我背後有大老闆，這些錢都乾乾淨淨，只不過要點利息。”羅拿過借條認真一看：“借一萬還一萬三？這利息可真有點高了。不過錢乾淨就行，對了，你這背後的大老闆是誰？能不能介紹我認識認識？”
“別了別了，你就不要再問了，有錢花就行。”
“哎你這就沒意思了，還怕我搶你生意不成。”
“沒有沒有，我也是替別人辦事，這見不得光的事還是不能亂說，人家握着把柄呢。這都是給你面子只讓你簽借條，換別人都得壓點東西才能借。”
“聽你這話，趙香和你是同事吧？”
紋身男驚訝道：“你怎麼知道？你借過她的錢？”羅解釋：“沒有，聽說的，前兩天和別人有點衝突，然後那個人自殺了，聽說那個人借了趙香的錢，現在應該是拿不回了。”紋身男奸笑：“嘿，活該，她真是蠢，拿錢給那些沒工作沒運氣的窮鬼，現在人死了錢就難收了，只能去找人拜訪窮鬼老家的人了。”羅拿上錢準備離開：“行了，錢也有了，我要開始了。”說完便離開去尋找合適的賭桌。
第二天，星期六，早上7點。羅暨鍾家。
“咚咚咚”“咚咚咚”，“誰啊？”羅暨鍾正做着美夢，被一聲聲敲門聲驚醒。門外喊到：“是我，筷子，我給你帶早餐來啦~”羅打開門，看着手提兩份早餐的筷子站在門外：“這麼早？”筷子一邊走進屋一邊說：“不早了，7點了，我還得上班呢。”羅拿過早餐看了看說：“我是說做早餐的這麼早就開始賣了嗎？”筷子白了一眼坐下：“做早餐生意的6點就開始準備，更早的5點都有。”羅拿起一個包子大咬一口：“嗯~還不錯，欸，你吃了沒？”筷子回答：“吃過了，這兩份都是你的。”
羅把另一份沒動的早餐放在餐桌上，轉頭對筷子說：“沒想到你這麼笨，提醒你了你還不知道線索是什麼，還得給我送早餐，嗯~真好吃~”筷子呵呵傻笑：“嘿嘿嘿~昨天的線索我已經知道了，孫強這夥人賭博都負債纍纍，怎麼可能會有心思和金錢去旅遊，不符合他們處境的珠寶宣傳單就更奇怪了，就算宣傳單是街上發的，那也大可不必買兩本關於珠寶的雜誌，顯然這是有問題的。”羅點點頭走到冰箱面前：“嗯~還行，
不至於這麼淺顯的東西都看不出。要和水還是飲料，飲料只有可樂和雪碧。”“礦泉水就行，謝謝。”羅拿了一瓶礦泉水給筷子，自己拿了一聽可樂。
“嘶~哈~，既然你都知道了還給我送早餐幹什麼？難不成你暗戀我？”羅開玩笑道。
“？？？這早餐就當昨天提醒的辛苦費吧，況且我來是為了問你昨天晚上你一個人走之後調查的情況，帶早餐只是順便，快說吧，說完我得回警局了。”
羅點點頭：“還不錯，知道我是去辦事不是去打牌，這點你比你隊長強。”筷子喝口水說：“噢，昨天你走之後隊長和我說你應該是去調查別的了，叫我早上來問問你，因為他打電話給你你老是喜歡關機，我來這是被迫的。”羅驚訝道：“這......他有這腦子？算了，你回去和你老大說，趙香是替別人借錢，她只是中間人，她在賭場尋找輸錢的賭鬼，然後拉近關係借錢給孫強他們一夥，名面上是趙香借錢給孫強一夥，其實後面是有人，借一萬要還一萬三。”
筷子驚嘆：“你怎麼知道的？”羅嘴角上揚：“同樣是賭徒，住着比我還差的環境，趙香卻有這麼多錢借給別人，我才借你老大2萬塊，這不明擺着有問題嗎？”筷子楞住：“這是嫉妒嗎？”羅瞪了一眼：“我只是恨為什麼你老大不能硬氣一點掌管財務。廢話就不要說了，我只能調查到趙香做中間人，證據就靠你們警察了。”說完，羅拿一張紙寫上一個地址：“給，這是他們新賭場地址，這賭場4分鐘路程範圍內就是背後拿錢出來的人。”筷子拿上紙條起身準備離開：“好，我這就回警局開始調查。”羅趕緊喊話攔住：“大哥，人家也是晚上才在的，回警局坐着等你老大發話吧。”說話間筷子早已下樓，只聽見微弱的一個字：“好~”
上午11點，羅走進一家珠寶店，孫強家宣傳單上的珠寶店。“歡迎光臨！”羅剛進門，一位店員走了過來：“先生想看什麼珠寶首飾呢？”羅掃視了一圈，說：“先看看。”走到櫃枱邊，羅低頭看着昂貴的珠寶首飾心裏就明白：那四個人絕對不會花高昂的錢財買一個不能上賭桌的飾品。羅抬頭看着角落裏的監控，三個監控足以看清整個店。
剛剛接待羅的店員拿過一杯水走到羅旁邊：“先生喝口水。”羅接過杯子。“先生是打算買給自己戴還是買給您愛人的呢？我這邊可以給您介紹介紹。”羅喝了口水說：“我是想買給我一個朋友的，我知道他上次來過這個店，就是不知道他看中了哪一個。”
“先生的朋友是長什麼樣的呢？看我有沒有什麼印象。”店員禮貌問到。
羅拿出手機里孫強的照片遞給店員看。店員仔細看了看說：“噢~他確實來過，但是他是和幾個朋友一起來的，來店裏看了一會兒也沒看什麼首飾就走了。”
羅身子微微前傾問：“記性挺好嘛~這麼久的事都記得，還記得是幾個人嗎？”店員客氣道：“不久，我們店開業才兩個星期，他們是一星期前來的，他們是四個人，我記得呢。”此時店員的內心獨白應該是：那四個人打扮成這窮酸樣肯定是買不起首飾，可得小心他們手腳不幹凈偷東西。羅放下水杯遺憾道：“可惜，不知道我朋友想買哪個，等我回去問問，下次再來。”店員送羅出門依舊面帶笑容說：“歡迎下次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