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我的天塌了

第四節 我的天塌了

他醒來一個勁的在我的懷裏哭泣,我知道有事發生了。原來我們走後哥哥帶着殘部突圍仗着訓練有素裝備精良,哥哥帶着殘部衝出了敵人兩道封鎖網。可是衝到一片蘆葦盪的時候又被追上了就要進蘆葦盪子時哥哥被鬼子的炮盯上了。與哥哥一起的仁忠被炮彈震昏了他迷迷糊糊的走進了蘆葦盪子、

當他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幾處受傷。他艱難爬出蘆葦盪子,看到了幾個警衛圍着哥哥的在哭泣。他看到了哥哥的遺體,他們幾個把哥哥葬在了一處較為乾的濕地。仁忠帶着幾個衛士向**撤退的地方趕沒想到被鬼子抓住了,衛士們戰死了他受傷昏倒逃過了有一次的危機。他在醒來一個繼續追趕**。

沒想到被一群偽軍抓住被送到了柳縣修工事修城牆。昨天吃不消了加上又病了被偽軍當成屍體給扔了,小子命大竟然爬回了城裏盡然遇上了我們。我聽到哥哥戰死我的心裏的那份痛可想而知。我做出了一個決定,我要親眼看到哥哥的墓地我才能相信事實。大家認為我不理智只有醫生堅決的支持我。

仁忠休息兩天我賴不住性子,我們告辭了老醫生,留下了老管家。一行8人向著仁忠無法忘記的地方前進。醫生本來是想留下的但是老醫生告訴他路上有更多的人需要人幫助他就和我們一起上路了。

上路的人心裏最難過的莫過是我這個失去了哥哥的弟弟,其實我失去的不僅僅是個哥哥我失去的是一份依靠。在沒有哥哥的庇護下,我這隻外形成熟的大鳥該如何尋找自己的天空。在自己的天空裏又有多少支獵槍,多少只猛禽,多少個壞天氣,多少場冬天的雪。出關卡的時候看到幾個小鬼子在那裏毆打一些老百姓,我的心登的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我就要去貨物里拿槍,一隻手死死的把我摟在了懷裏。

偽軍上前來盤查,一看我這張臉色卡白。一對眼珠子瞪得通紅的怪獸,那乾裂的嘴唇。偽軍軍官過來看到了我們證件與那張特別通行證。他在醫生的面前好奇的詢問了幾句,我就聽到醫生說我得了失心瘋。一半是瘋子一半還像人,偽軍軍官接過醫生的一點小禮物后爽快的把我們幾個人與貨物送出了城。

桄榔!一記重重的耳光,我的眼睛還在冒着星星。松三狗被仁忠死死的抱住,醫生上前說了幾句沒用的廢話。這時只有常甲全拿着一瓶地道的燒刀子塞在了手裏,我一個仰脖咕咚咚的一飲而光。我頭很重,我發現我好累。哥哥!我看到他在向我微笑,就是不答應我。哥哥,我的淚水一直流淌着......

啊!哥——哥!我一下子做了起來,滿天的星星讓人感到一絲涼意。我看着一張張驚訝的臉,松三狗走過來遞上來又一瓶燒刀子。我笑了一下,拒絕了這瓶要命的酒。我再次躺在鋪着毯子的地上,一個鯉魚打挺我站了起來。哈!哈!哈!哈——哈!一通長拳打完一身痛快林林的汗水。

醫生把一張干毛巾遞給我,我看見大夥情緒低落。我把大家召集來圍坐一周我知道我該幹什麼,我們要報仇,我們的仇不是我一個人的一家人的是全中國被日寇殺害的中國人的仇。我大喊一聲檢查武器,所有人都把藏在夾層的傢伙亮了出來。除了仁忠手裏是把短匕首以外全部的人都有手槍,除了子彈每人就20多發外每個人都有一把短匕首防身。

我向著這片林子深處大喊了幾聲,就微笑着與大家一起吃了點晚餐。我獨自坐在高崗上為大家放哨,半夜裏活無長把我換下去了。不知為什麼我睡得很香一覺就到了天擦邊亮,我看着身後的大石頭,看着還沒落下天空的月亮我指着月亮畫了一個圈......

路上的一切都讓人心酸,到處是鬼子留下來的罪證。我們走了兩天終於來到了,那片蘆葦盪子。這片蘆葦盪子被人放火燒了一大片,仁忠的臉上掛着淚水把我們帶到了幾個土包面前。他一下子就跪在了墳頭上,哭着磕了我們這波人的第一個響頭。除了活無長就只有我沒有下跪,我在附近尋找着大點的石塊。我一塊一塊的向墳土上放,跟着我做的是掛着眼淚的松三狗。

一個風光八面的年輕將官就草草的被埋在這裏,連塊碑都沒有。除了仁忠一直在那裏不停磕着響頭,我們這些活人終於用石頭把墳土壓好了。我恭敬的給哥哥磕了三個響頭,我對着哥哥的墳頭,對着長眼的蒼天我發誓:“驅除倭寇,震我中華雄風!”大家跟我一起發瘋的對着蒼天吼着。

我一把把地上的仁忠拽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帶着大家走出了這片傷心的蘆葦盪子,我的眼淚在眼眶裏轉悠。我暗中發誓以後不再哥哥墳前留下一滴眼淚,我從來沒再哥哥面前扶過軟現在那能在哥哥面前軟弱。我帶着大家來到山樑上,溝底就是一條公路。我的這一個舉動就只有松三狗與仁忠知道。

活無長,上前把我拉住。詫異的把我摁到在地上,我轉個頭向他坐了個微笑的動作。他把我放開了。

“他沒事!他在找鬼子,這傢伙是瘋子大家小心點。”松三狗知道我現在想什麼,他這麼一說全天下的中國人都知道——殺鬼子!我要報仇!

我們在山樑上等了許久,沒有鬼子經過,說實在的我身後的爺們都不希望現在有鬼子經過。幾個人難道還想大白天在公路上打鬼子伏擊不可,大家帶知道了我的想法又不敢阻止我的瘋狂行為。連活無長都認為,他抱我們救命之恩的時刻就要來了。所有人都把武器拿出來了。

一隊鬼子終於出現在了我們的視線,我靠又是裝甲車又是大隊卡車的我看至少有一兩個大隊。我都能聽到身邊醫生吞口水的聲音,我給身邊的松三狗使了個眼色然後向後退。我們離開了山樑近一百米,媽的呼啦啦的鬼子隊伍過了近一個小時。我一直在那裏拿着槍玩,鬼子車隊過去一個小時候,我們開始吃了點乾糧。大家一句話都沒有說......

下午,日頭的太陽有些個烤人。我慢慢的走了幾步爬上了山樑,大家跟了上來這次大家知道我不會輕易帶着大家去送死的。這時一個車隊進入我們的視線,三輛卡車緩緩的打溝里通過。乖乖前面一輛卡車上面架着一挺歪把子機槍,卡車上全是日本兵人數不多就十幾個人。可是後面的卡車用帆布蓋着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這會,老子有些心動了。就十來個兵運氣好就可以打打,我是讓大家跟着這支車隊走。嘿嘿這個車隊走上路口開向了一條比較偏遠的山間公路。我們等他走的稍遠一些,穿越公路路口。加快速度追趕這個車隊......

媽的就要追上車隊了,車隊前面出現了一不大的鎮子。我一口氣沒喘上來一**坐在了地上,大家看到車隊開進這條公路的勁頭進了鎮子一下就傻眼了。我走了幾步依靠着一個大樹看着面前不遠的鎮子。我一邊看一邊腦子裏胡亂周周......

這時,活無長拍拍我的肩膀指了指。我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一隊馬隊避開了鬼子車隊以後出現在了鎮子外面。我們幾個人悄悄的跟了上來保持着一兩百米,我們看到他們在鎮子前面大約一公里就停了下來。不一會有人跑進了他們的隊伍,這群馬隊改了方向向那鎮子左側走去。

好奇的我知道他們要進鎮子,我們就慢慢的縮短了與他們之間的距離。一小會,馬隊來到一條小溪邊。他們從湍急的小溪里涉水過河,我看到最後一幕加我們加緊的跟了上來。過了河,一個穿長衫的走了過來。

“我說你們是那條道上的為什麼跟着我們馬隊。”

“我們,野路子的借個道幫襯一下阿老弟。”活無長上前搭了些話。

穿長衫的跑回去,跟一個戴帽子的人說了幾句。他又跑回來了。

“我們老闆請你們過去。請!”

我們跟着他來到馬隊歇腳的一片林子,到了林子裏。活無長就迎了上去,我到是跟着走了過去。

“敢問,那條道熟!”馬隊的領頭看到活無長笑着問道。

“馬道上的,腳上有蟲的!橫着走的客。”活無長那個是得意的笑了笑。

“失敬!失敬!爺哥請坐,進鎮子好說就不知道......”馬隊隊長站起來候着活無長。

“我們路過,吃個飯休息一下就走。打擾貴寶地了!”活無長微笑着看着他們的馬隊。

“請!看到活無長沒有休息的意思就好進鎮子了。”馬隊隊長帶着馬隊向一片灌木走去,顯然這裏沒有設防。經過灌木就看到一條幾隻能兩匹馬走的小道,小路旁是一些大石頭。石頭後面就因該是鎮子了,因為馬隊隊長在一停的嘮叨在於活無長拉近乎。看來我們對這個道上混的還真的不了解。

突然幾個身穿便衣掛着駁殼槍的傢伙串了出來,後面是一群黃狗皮。我數了一下有4個便衣6個黃皮狗,我給松三狗做了個手勢悄悄的向漫不經心的黃皮狗與便衣隊的混蛋走去。馬隊隊長拉着一個便衣在說道着什麼,我才不管他們談什麼。

我走到幾個黃皮狗面前,他們弔兒郎當的看着我們。我看到他們的樣子怒火就燒了起來,我的手裏的匕首瞬間刺向面前的黃皮狗,一下子就搞死了一個。接着拔出了匕首再順手刺向一個便衣,活無長這傢伙手腳麻利我才殺兩個他動手比我慢一拍已經殺了三個。兩個靠得比較近的被他一刀切斷了喉嚨,血還沒有飆到高點,我都沒有看的清楚刀的樣子,那東西就飛出了手把黃皮狗裏面反應迅速的傢伙給幹掉了。

等我反應過來,全部的馬隊的人全部坐在了地上。醫生,老邢頭,袁柱拿着手槍把這十來人的馬隊給控制了。松三狗幹掉了一個黃皮狗后直接拔出槍把馬隊隊長與那個便衣給控制了。仁忠殺了一個黃皮狗看到長衫客拔槍一腳踢出去再把匕首扔了出去結果了這個不老實的傢伙。

全部的人都被震住了,其他的黃皮狗全部死在地上。那個便衣打着抖蹲在了地上,馬隊隊已蹲在了地上。

“我是道上的,我們溫爺可是道上名主。”着實害怕的他大哭着嚷着。

“我是活無長,你該知道。”馬隊隊長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我們對“活無長”這三個字我們就知道是三個字而已沒有想到名號這麼大。回頭我的問問“活無長”是什麼人物。

我們把槍全部收好了,把馬隊的人趕到了一個位於鎮子入口的一個廢院子裏。我把他們全部用繩子綁了起來,把馬隊隊長與便衣隊的那個活口帶到院子裏的一個小屋裏盤問。那個便衣一點都不老實,松三狗的手都打軟了。最後我笑着看了大家一眼,松三狗氣呼呼的弄死了那個鐵杆漢奸。

馬隊隊長被活無長用刀頂着腰眼,我們牽着幾匹馬來到了主街上一叫《鵬聚天》的一家酒樓。酒樓門口站着兩個黃皮狗,我與活無長頂着馬隊隊長走進了酒店。兩個黃皮狗認識我們制住的主,一切很順利。

店裏坐了兩座人全部是些便衣就只有兩個黃皮狗的軍官,老闆很忙給馬隊隊支會了個眼色。

好了,把馬隊帶到後院來走後們。我們微微的點點頭,向後退。一個偽軍軍官攔着馬隊隊長。

“斐小哥又搞了什麼東西,我要你帶的東西給我帶沒有。”這傢伙喝了不少的酒。

“帶了老總,在馬上走我們去拿。”我走到要東西的偽軍軍官面前扶住了他。

走出門,我扶着喝了點酒的黃皮狗。馬隊頭子進了院子,來了兩個下東西的。黃皮狗一直嚷着要東西,我一下把他的槍下了順手捂住他的嘴。被槍頂着的他一下就老實了酒意頓時全消。來幫忙的夥計都被控制了,這時老闆走了過來。他一進後院就感到不對勁剛要轉身就被活無長一下制住了。

對於道上出身的他一下就被震住了,在道上打拚近二十年沒想到被人一下子就搞成了羊羔。全部的人進了屋子,馬隊頭子被堵上了嘴。從被那個不老實的便衣隊長那裏知道今天這家“鵬聚天”酒樓里有高級日軍軍官與本鎮的一些鐵杆漢奸在吃飯。

我看着酒樓老闆,笑了笑。“你能告訴我樓上有多少人嗎?”這傢伙根本不理我。活無長,臉一下就變了。他一下子就把酒店老闆的鼻樑給打斷了。一股股的血一直冒着,旁邊的偽軍軍官跪在了地上。

我看老闆嘴很硬,我把偽軍軍官提了起來。“你能告訴我些什麼嗎?”我看到他點了頭,我拿下了他嘴裏的東西。

“我全說,我的爺爺你放了我啊!”“我黃大仙說話算話!”我死盯着他。

一群人都笑了。“我答應你的絕不失言,但是你最好不要坐漢奸要不......”

心狠手辣的活無長與仁忠解決了店老闆與馬隊頭子,一邊的黃皮狗褲子全濕了。我正準備分工殺出去了,一個便衣走進了後院大聲的嚷着要上菜。松三狗本來在外面望風,他笑臉相迎的走了過去。松三狗麻利的給了這個傢伙一個痛快,原來今天在這“鵬聚天”是為了狗日的小鬼子成功的收編了一個營的柳子。今天一個少佐來這裏給他們送武器沒準備明天換裝備。

我就要讓大家動手了,醫生突然拉住了我。他笑了笑:“長官我身上有一些東西正好用。”聽完他的話我一下子就笑了。

底樓的傢伙一直在吵鬧,老邢頭把酒店的廚師做好的菜放了點醫生的佐料。端上了這個酒樓的拿手好菜“獅子滾繡球”,放下菜老邢頭回到廚房與醫生抬着一個架子把今天混蛋們的主菜抬上了樓。樓上有4個鬼子三個坐着一桌圍坐的還有五六個身穿黃皮狗子衣服的傢伙。

“猛龍過江”少佐軍銜的鬼子鬼叫着吃了一點,跟着所有人的筷子就跟着上了。醫生收住了笑容,老邢頭手裏的刀握在了手裏緊緊的。鬼子少佐一下就倒在了桌子上,跟着全部倒下了。站在少佐後面的副官剛要出聲老邢頭的到就殺到了。樓下的動靜還要快點,老邢頭與醫生要上樓的時候樓下就全交命了。門口的兩個站崗發現不對剛進來就被我與活無長殺了。

打掃完戰場,我高興極了短槍搞了二十支長槍兩支。最為要命的是鬼子少佐來吃飯竟然帶了一張地區作戰地圖和一個德國的望遠鏡。哈哈!我把玩了一番,活無長對着我沒有語言了。我們現在知道這個小鎮裏有一個小隊鬼子,少佐帶了十來個兵來就是跟着車隊進來的。鎮上的原本只有一個連偽軍其實就80多號子,這回收編后將組建一個營的偽軍。等候收編的土匪都被鬼子派人看着而卻要到明天才發裝備。

好了少了麻煩沒有浪費一顆子彈功勞全是醫生的。我沒有追問醫生那裏來的劇毒毒藥,反正那東西已經用完了。看到鬼子的死狀我都有些害怕,我趕緊叫大家離開這裏。剛出門就看到一隊鬼子大概十人匆匆的向我們這裏走來。我們贏了上去,走進了鬼子才反應過來。我用匕首幹掉了領頭的鬼子軍官接着醫生的槍就響起來了。

我們反應迅速很快撤回了來時的路,我們拿着戰利品剛到鎮子邊上的小樹林鬼子就追出來了。我們拿着長槍把子彈上堂,追出來的鬼子就十來個偽軍到是來了三十多人。林子距離灌木叢出來有3百多米,我對活無長做了手勢。看到鬼子與偽軍剛衝出來我就開槍了,位子不錯一槍一個。

一排槍響起碼打死了6個鬼子,鬼子與偽軍全部衝出了灌木我們的第二次射擊開始了。這次打的更准,我們個個打的開心。五發子彈打完,鬼子全部被殺死了,感到不對的偽軍已經死過半開始向後跑,鬼子被打死完了后在我們身邊嗖嗖飛的子彈幾乎沒有了。我們就一股作氣壓上一排子彈沖除了樹林。出來追我們的鬼子與偽軍全部被消滅......天色暗淡下來,我知道會反撲我們從小溪返回到鎮子外面的林子裏。不甘心的我拿起望遠鏡看了看,原本不多的鎮子門口的鬼子與偽軍少了不少。

我的腦子大概算了一下,我對着松三狗了幾句。松三狗有些納悶但是還是同意我的想法,趁着天還有黑下來,我帶着大家回到了小溪過後的那片林子。果不其然,鬼子經過試探后盡然派了4個鬼子與十來個偽軍來拉鬼子的屍體回鎮子。我冷笑了一下,把黑漆漆的槍口伸了出來。

一個鬼子的小隊就30多人加上來的十來個鬼子,我估計鬼子小隊的兵力基本消耗完了。我們大家總共打死了最少三十個鬼子被我們打死的偽軍已有50多個了。更重要的我認為鬼子與偽軍沒有指揮官了,將要被收編的柳子手裏沒有傢伙就是一群羊羔。幹掉了出來收屍的防守小道的鬼子與偽軍我們繞回了鎮子前門。

我與松三狗穿着鬼子軍服,其他人穿着偽軍衣服。我們晃悠到了他們的防禦陣地,看到一隊人走過來。負責的防守的一個偽軍軍官與一個小鬼子上前喝止我們,我們微笑的開槍把他們打死,我與活無長拿着手槍幹掉了幾個督戰的鬼子打了兩個機槍手。松三狗與袁柱拿起了機槍一下子偽軍就繳械了。

我們把這些偽軍用繩子困了起來,我估計鬼子的增援部隊就要來了。我還是決定賭一賭,我們在一個偽軍的指引下來到了柳子們暫時被看管的房子,幾個鬼子端着槍看着這些明天的漢奸。我們利索的把已成驚弓之鳥的鬼子幹掉,我們把兩挺機槍架好把這些王八羔子用槍趕了出來。

我說,你們這些混蛋平時禍害老百姓不說現在鬼都殺到家裏了你們還要當漢奸。本來都該把你們給突突了可是爺今天高興給你們機會。願意留下來的跟老子一起打鬼子歡迎,不想留下來的可以滾但是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在幫着鬼子禍害老百姓我就,我把手裏的手槍連打了幾發子彈把他們轟走了。

兩百多土匪就留下了30多個。還好總算有幾個留下來了,事不宜遲我把大家組織起來在倉庫里找的了鬼子拉來的武器把馬隊的馬利用起來。這時松三狗瘋狂的告訴我發現了兩門92式步兵炮還有近一百發炮彈。我那裏有心情管什麼大炮,趕緊裝上軍需用品帶走了幾乎所有的武器彈藥。

我一把火把鬼子的卡車與倉庫燒了帶着大家一起走出鎮子,鬼子的增援部隊在我們離開最少3個小時后趕到了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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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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