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 海 怒 河
滾滾長江東逝水,滔滔黃河自雄奇。如果長江或黃河有一條向西奔流的就好了,可惜的是現在都朝着同一個方向去了,把黃河改為東自流的話,犯詩之大忌,既不對仗工整又不押韻,影響美感。雄奇最好用在山嶽上,按照小編現在的能耐也只能暫且如此,也改變不了長江黃河向東流的趨勢。冠稱母親的黃河經過上萬年的思考和選擇,最終抉擇是奔流匯入浩瀚的渤海,使黃河入海口孕育出一片神奇的土地,現在的新淤地,綠野連天遼闊,水網縱橫旖旎,百鳥競飛雄奇,紅草如茵浩瀚,蘆花飛雪飄逸,這是母親河對神州大地和中華兒女最後的饋贈。然而母親河、新淤地和祖國母親一樣,在那烽火硝煙的年代,日本侵華戰爭令中國生靈塗炭,飽受了十四年抗戰血雨風霜的考驗,是中國百姓心中永遠的傷痛。在新淤大地上的人民在抗日戰爭中湧現出了一大批革命志士、有為青年和黨的優秀兒女,以無邊無際的蘆葦盪和荊棘叢林為天然屏障,發揮新淤地獨特的作戰優勢,一次次成功地粉碎了日偽軍的“掃蕩”、“蠶食”,狠狠打擊了敵人的囂張氣焰。在新淤大地上譜寫了一曲曲英雄讚歌,樹立了一座座不朽的豐碑。
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那還是人民公社的時候。有一次,我和公社的一位文化工作者下村,在一個鄉間野外的小道上,碰到了一個年近古稀的老者,大約一米八左右的個子,有些佝僂,還算健壯,面孔也極為周正。他一手攜着一破舊的竹筐,一手拿着鐮刀,不遠處還散放着一大群大小和顏色各不相同的耕牛,有幾十多頭的樣子。我無意於瀏覽這些,騎着自行車繼續走着我的路,那個文化工作者卻好像和他很熟悉,下車和他聊了幾句,等他趕上來的時候,我不自覺的問起“那是誰?”。“鬼子剩”。他也不自覺地回答着。“哦,他就是鬼子剩?”。我似乎有些詫異,但瞬間又沒有這種感覺,因為當時當地人都知道這個人的故事,只是我這個剛外來的人覺得還算新鮮罷了。在我的追問下,文化站的同志講述了一些關於鬼子剩的故事片段。以後我又和鬼子剩閑談聊天過幾次,也算是採訪,他的一些經歷片段也算完整的展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