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機器
“說起來,酒都喝了一宿了。我倆情況你都知道了。都是過去福利所跑出來的。那你呢,也聊聊你唄。戴帽會裏咋光是你和你爺爺呢,那你父母呢?”
譚建三低頭沉默了一會然後說:“我得想想怎麼說,或者說從那開始說。”
“要說這個先從戴帽會開始說吧,你們難道不好奇嗎,戴帽會真的會那麼單純的搞人體實驗生物實驗什麼的嗎?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你們難道就不好奇嗎?而且,戴帽會有我和我也這樣的內部成員對吧,也有普通的信徒對吧。那麼問題就來了。搞這麼多信徒,他們的花費呢?沒有的目的,搞這麼多信徒幹什麼?”
我一想:“對啊,那戴帽會到底是幹嘛的呢,他們做的事和地面的病毒有關係嗎?”
譚建三接著說:“那肯定有啊,如果想要回到地面,那先決條件是能克服地面的犬毒啊。一開始研究還算正常。後來為啥就越來越變態了呢?當人類求助科學無果或者說現有技術發展到頭了,人這東西是很容易去尋求鬼神的幫助的。但是侵犯神的領悟一般是不會有啥好結果的。”我說:“說的再具體點唄。”“戴帽會被祭司控制了之後。一開始日子也算正常。但是隨着發展,會裏人也越來越多。後來還來了一些很特殊的人。比如說跳大神的,練神打的,也有會巫術的。”我說:“這真的假的,感覺這些個東西和戴帽會的研究沒啥關係啊。”“怎麼能沒關係呢,這些個東西這些個人在祭司那裏可都是個寶啊!我父母估計也死在了他們手上。”
我說:“這怎麼講?”譚建三接著說:“戴帽會主教死了之後,祭司就來了,這祭司是有自己的目的的。這個人殘忍且變態。按他的邏輯和想法,總有什麼辦法能克服地面的犬毒。要是說回到地面的先決條件是能克服犬毒。那掌握了這個,不就是握緊了回地面的第一張票嗎。當時那些年會裏的人越來越多,一開始是有個跳大神的告訴了祭司,人嗎,得了犬毒會瘋的。那麼如果一個人一開始就是瘋的呢?那是不是就不會再感染犬毒了?就好比一個人如果有流感,那麼他在一個流感高發的時間段再發流感這個概率是很低的。當時那個跳大神的就出了這麼兩個方案,如果現在有人得了犬毒,患了這個病開始發瘋了。他就出來給人打醒,他們管那個叫定魂。按跳大神的人的說法,人為啥會瘋,是因為人被嚇住了,魂魄就少了那麼一兩個。跑了那麼一兩個。人是三魂七魄嘛。而犬毒就是把這魂給趕跑了,定住了就沒事。這方案算是個事後處理的辦法。就是咱們開始向上挖,總能回地面。然後把地下城挖通了回了地面了誰得了犬毒了他就給誰定魂。”
聽完譚建三這麼一說我都佩服戴帽會裏這跳大神的直說:“對啊!好主意啊!後面呢?”“對啥啊,其實這方案有很大的問題,就是如果隨便往上挖,地面啥樣不知道啊,如果地面是個湖呢?那挖通的一瞬間也就是地下城毀滅的日子。還有如果地面有別的東西呢?毒氣?怪物?這都是未知數。好如果現在這些個假設都不存在,現在給挖通了,很大概率還是會被感染啊,那現在跳大神的就那一個,那咋保證全都能定魂呢?對吧,所以方案一就不可行。據說地下城在挖的時候是預留過出入口的。找到預留的出入口是最靠譜且最安全。所以方案一就不行。”
我說:“那方案二呢?”“方案二就簡單了,就是人有三魂七魄。少了一個就得瘋,只不過根據少的內容的不同瘋起來癥狀不一樣對吧。
那麼人為的讓人的三魂七魄少一個不就行了。問題在於讓人少那一個魂魄能讓人不具有攻擊性,與極端精神類疾病的特徵這就是問題了。這就是方案二的辦法,一邊研究人類的三魂七魄,然後拿走一個這不就不怕犬毒了。就好比剛舉那個例子,人嘛,你已經得了感冒了,那麼在你得感冒的這個時間你是沒法再得次感冒的。這樣說的話方案二就簡單了。一伙人研究,另一伙人找預留通道。這樣人回到地面也安全。這就是戴帽會當時想出來的操蛋辦法。”
“當時那個跳大神的還陸陸續續搜羅來了好多其他的同行,有練神打的,有會巫術的。一個小團隊就這麼成立了。但是這玩意研究起來那那麼容易啊,首先問題怎麼把人的魂魄抽離身體呢?當時這個小團隊最早搞出來的甲字號實驗是給人進行瘋狂虐待給人折磨瘋。好多戴帽會的人也是那會開始喜歡上虐待他人的。人如果瘋了那麼瘋了的人就不怕犬毒了。但是後續問題也嚴重啊,這樣人為折磨瘋了的人,雖然是瘋了。但是多半也會有抑鬱情緒啊,伴隨的其他精神類疾病是有抑鬱的。很多都自殺了啊。而且誰敢虐待祭司去呢?所以說這個甲字號實驗就失敗了。”
“隨後開始了乙字號實驗,這乙字號實驗發起者是個練巫術的,說是巫術其實就是個小手術,就是給你腦葉切了。讓你平和溫順。但是最起碼的生理機能也沒了。腦葉被切了的人自己上廁所都不會,就徹底成了傻子了。按跳大神的說法。三魂七魄其中一個的位置就在腦葉,切了當然也瘋了。但問題來了,腦葉切了生理機能都沒了上去地面能幹啥?而且,誰敢切祭司的腦葉?說起來,這腦葉切除這手術做法也簡單。人練巫術那人給你念一通咒語,然後找把小刀,細細的,然後順着你頭和脖子連着那一塊有個小縫,刀捅進去,給你腦子一頓亂攪,你腦葉就切除了。三魂七魄中的一個也就沒了。”
我說:“那再後來呢?”譚建三接著說:“乙字號實驗這就也算是失敗了。其實也不能說失敗,應該是都成功了,但是這些個辦法都是沒辦法實行的辦法啊!所以還和失敗一樣么。接着就迎來了丙字號實驗。跳大神的小團隊一琢磨,如果在甲字號實驗的基礎上改良呢?如果人瘋了但是能控制人體的行動,讓那個人沒法自殺。那麼實驗不就成功了!丙字號實驗就是這麼個實驗。先把人虐待瘋,再控制人體。”我說:“那怎麼控制人體呢?”
譚建三又一次陷入了沉默然後開始接着講:“當時丙字號實驗的做法是先人為的摘除人體的骨骼,換上金屬桿。再人為摘除主要肌肉換上液壓桿。主要血管換成油管。其他一些內臟也會被換掉換成機械的。最關鍵的一個零件仿生電腦。當這個零件換上的時候。一個人就不是人了。他的所有動作其實都是電腦控制的。人也就變成了這樣的一個機械生命體。試想一下。如果人變成了這個樣子,那別說犬毒了。別的病毒疾病也沒事。那就真的百毒不侵了。而完成這一系列的改造,都不用給人進行人為虐待。手術改造都完成了,想不瘋都難。一個只有腦子有自己的意識但行為動作都是仿生電腦控制的機械生命體!”說到這裏譚建三哭了!我問:“怎麼了?”他說:“當時搞丙字號實驗的時候,會裏失蹤了好多人,有內部人員也有普通的信徒,我的父母也是那時候失蹤的。有很大概率我的父母也是那時候的犧牲者。這麼多年,要不是想着會裏保護着爺爺,我也早跑了!”
我問他:“那後來呢?實驗成功了嗎?多少人被改造了?那改造了的人呢?”“多少人被改造了這個我不知道。但是這個丙字號實驗是肯定成功了的。因為我也一直在會裏,並沒有聽說過有後續的實驗,肯定是成功了。至於這些人去哪了,我覺得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是戴帽會的能源站。那裏是生產電力的地方,能源站也連接這某些地面設備,具體啥樣不知道。我想如果戴帽會想回到地面肯定會把這些試驗者帶去離地面最近的地方,就是那個能源站。而如果有預留通道那麼最有可能的地方也是那裏!”
我們說到這裏也交換了情報,我告訴了他我們發現的本子和密道線索。這樣看來這樣說的話有可能能回地面的方法不唯一。我說:“反正眼下都是躲日子不如去你說的能源站看一看吧,興許能有啥發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