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拉鏈沒拉
這個年紀，正是情竇初開，嚮往完美愛情的時候，和有錢沒錢無關。
剛準備隨便敷衍一下，女孩搶先開口：“你不要拿視頻里的老梗忽悠我，我沒喝醉，不會吐，車也是我的。”
黎煌想了想道：“這是個非常具有哲學的問題”
“然後呢！”
“這超出了代駕的服務”
“多少錢”
“那得看想要什麼樣的答案”
“叮”收到轉賬188元。
黎煌咧嘴一笑：“謝謝老闆，老闆大氣”
“別扯沒用的，回答問題”
黎煌不答反問：“那你相信愛情嗎？”
女孩毫不猶豫：“我當然相信”
黎煌點頭：“那就行了”
“什麼意思？沒了！”
黎煌點頭，女孩有點不敢相信的瞪着大眼睛，舉起小拳頭，咬牙切齒道：“你信不信我揍你，你這回答比吐車上200還爛，騙子，退錢”
黎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像是在說想揍就揍，退錢是不可能退的，一輩子都不可能。
女孩“哼”了一聲，發泄般的狠狠戳着手機。
“188隻有答案，不附帶解釋”黎煌也突如其來的一句。
女孩“呸”了一聲：“大騙子，才不會再上當”說完扭過頭去，氣得嘟起小嘴。
黎煌不再說話，認真開車。
“要多少？”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
差點沒憋住笑，這個年紀的少男少女，除了嚮往愛情，也沉不住氣，求知慾極強。
黎煌叫賣：“老闆隨意，多少是個緣分，一百兩百不嫌少，一千兩千那更好”
“叮”收到轉賬1888。
轉完賬，女孩惡狠狠的看着他，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揍的架勢：“說”
黎煌故作害怕的樣子：“別，真沒忽悠你，我是很認真在回答的。”
見女孩已經到了發怒的邊緣。
“好吧，我騙你的，愛情這東西不是什麼哲學問題，是玄學問題，而且非常玄乎，就像那封建迷信，信則有，不信則無，重點在於自己，不是別人，你信就有，我信不信不重要”
見女孩還是瞪着自己，舉起小手，開始往這邊靠，顯然不滿意自己的答案，這可是開着超跑，小女孩可不管輕重。
黎煌：“行，我說，有人為愛殉情，至死不渝，生死相依，也有人為錢為名利，拋妻棄子，甚至加害，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女孩一愣，思索了一下，慢慢坐回去，仔細琢磨起來“好像說得有道理，每個人對愛的定義不同，堅持也就不同，拋情絕愛的人真就沒有過？那剛才的回答，的確沒有敷衍自己，答案只能自己給”
嘻嘻一笑：“你好像挺懂，感悟這麼深，被傷過？”
黎煌打着哈哈：“略懂，略懂，我們這種每天為生活奔波的人，談什麼愛情，又不是演電視劇，幾十集就是一個人生”
總算忽悠過去了，其實懂個屁的愛情，這玩意，不就和鬼神一樣，怎麼玄乎怎麼吹就是了，雲裏霧裏，反而讓人覺得高深莫測。
自己又沒經歷過多少，哪有資格談論，也不是什麼“專家”，如經歷過萬般輪迴，嘗遍了人間冷暖，無所不知，黎煌自知沒那本事，不做評論。
到達目的地，棕山別墅區。
露出標準式微笑：“安全到達，滿意請給個五星好評，謝謝”
女孩朝黎煌吐了吐舌頭：“和美女聊天還收費，
五星差評，還有，你拉鏈沒拉，幾十歲的人了，也不害臊”說完轉頭瀟洒離開。
黎煌瞠目結舌，迅速拉好，你往哪裏看呢！女人看男人不是看相貌，身材嗎？這麼清新脫俗？
看了看時間，不準備再回去接單，距離太遠，回到酒吧街會太晚，附近又不可能有單，兼職而已，不能熬壞身體，今天碰上個小富婆，已經完全超標。
高高興興回到出租屋樓下，冰啤酒配烤串，犒勞自己一番。
棕山，炎城知名的別墅區。
一棟豪華別墅二樓，小美女穿着卡通睡衣靠在床上：“哪有你這樣當媽的，一個美若天仙的少女去酒吧玩，你不擔心有沒有被騷擾，反是責問有沒有打人，哼”語氣里滿是撒嬌的味道。
“沒打人就行，你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巴不得有人來騷擾吧，那正合你意”
“哼”
“行了，早點休息，晚安”
渡區，一條熱鬧的夜市街，此起彼伏的叫賣聲，不絕於耳，各種濃溢的香氣撲鼻而來，令人回味無窮。
黎煌正坐在一個攤位上大吃大喝，左手啤酒，右手烤串，好不逍遙。
“嗝”吃飽喝足的黎煌，摸着圓滾滾的肚子，向旁邊的一棟居民樓走去，他就住在這裏，只因為便宜。
渡區是炎城中心城區最窮的一個，當然只是和其他區相比，事實上比起一座縣城還要強上很多，甚至一些市城也比不上，這還只是眾多區最窮的一個，由此可以想像炎城的繁榮。
回到“狗屋”的黎煌，洗完澡，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每天勞累奔波的好處就是，睡覺比較快，不容易失眠。
“歡迎進入夢境”腦海里響起一個合成音，沒有絲毫情緒，這次聽得十分清楚，不再是模模糊糊。
黎煌又站在了昨天的廣場上，微風吹過，霧氣散開，感到十分涼爽，和炎城簡直是天壤之別，空氣也無比清新。
“艹，我就說有什麼不對，這夢裏有知覺，觸覺，嗅覺，通通都有，不過剛才的聲音，以及二次進入，已經說明了問題，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夢”
身體不由自主的再次顫抖起來，興奮得無法言語，現在證明他並不是穿越，而是得到了金手指，似乎還是他最想要的，那些壯漢明顯是怪物，說明這很可能是個遊戲世界。
不知道能在裏面獲得什麼，是否可以換到現世，各種想法在腦中盤旋，越想越激動，這相當於自己擁有了一個無限可能的世界。
霧氣徹底散開，無邊的廣場一覽無遺，巨塔坐落在正中，這下可以確定是座塔了，不只巨大，還高聳入雲，一眼看不到頂。
突然想起昨天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滋味，忍不住哆嗦了下，簡直是噩夢，被生生錘爆。
輕拍了兩下臉頰，怕什麼，網上不是有句名言“還有什麼比窮更可怕”，又不會真的死，強行給自己洗腦。
“系統？”他又試着呼叫了一下，昨天雖然沒有回應，可剛才清晰聽到了合成音，那又是什麼呢！
“歡迎進入夢境”
黎煌欣喜若狂，終於得到了回應，自己探索確實更有意思，不過現在兩眼一抹黑，總要了解一些基本情況，才方便操作。
“這裏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黎煌開始發問。
系統：“這是你的夢境世界”
“這只是我的一個夢？”
系統：“是也不是，你幻想進入遊戲世界，夢境現在已經遊戲化”
黎煌喜上眉梢，難怪這麼多遊戲元素，傳送門，爬塔，人形怪物，果然只有做夢才是最爽的，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既然這是自己的夢境，嘿嘿，噁心的大漢，敢摩擦你小爺，一會兒讓你嘗嘗，被40米大砍刀支配的恐懼。
嗯？怎麼沒出現，神器、魔寵、酷炫屌炸天的技能呢！什麼都沒出現。
系統：“雖然這是你的夢境，從你幻想中生成，不過世界已經成型，徹底脫離，自我運轉，你現在只能使用，沒有控制權”
黎煌呆如木雞，這是還沒聽見一聲爸，孩子就已經長大成人了？會不會太快了點。
“不對，我怎麼有種被忽悠了的感覺，且不說今天，昨天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叫你沒答應，害我被摩擦”
系統：“昨天世界還在生成中”
“意思就是你還沒完成，或者說昨天算是測試階段”
系統：“是的”
黎煌一口老血噴出，被自己的夢拉來測試夢境，這不是懸疑劇，認真點好不好，實在忍不住吐槽。
行，我忍了，誰叫我只是個便宜老爸：“既然是遊戲，那初學乍練應該算是新手地圖吧，進去就是‘草莽之氣’濃烈的壯漢，差點沒把我揍得生活不能自理，這開局是以拳王為標準的嗎？普通人根本打不過”
系統：“現在的遊戲，-主要目的是為了什麼？”
黎煌愣了一下，現在的遊戲，除了被玩，就是.......突然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問道：“氪金？”
得到肯定的答覆后，黎煌被雷在當場：“你是系統，無所不能的金手指，雖然現在有點爛大街，也不能否認你是高大上的存在，這樣接地氣，真的好嗎？還有你拿錢來幹嘛？你想要，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系統沒有回答，高冷ing。
黎煌無奈，不玩？那指定不可能，至少得先弄清楚狀況再說，說是爛大街，實際幾人能擁有？不過現在想繼續就得妥協。
“要衝多少，怎麼充值？”想着自己卡里剛剛到5位數的存款，來個首沖總應該沒問題吧。
系統：“你現在擁有名氣值1點，可以開啟新手禮包或是換取屬性”
黎煌有點懵“名氣值是什麼鬼？新手禮包，還真是標準的遊戲模式，越來越有那味道”
“名氣值是什麼？氪金是用名氣值？怎麼獲得？”一發三連問，讓你也懵懵逼。
那只是他的臆想而已，系統完全不受影響，還是一如既往的語氣：“名氣值需要你在現實世界獲得，顧名思義，就是你的名氣，換取屬性需要名氣值，今天剛好獲得了一點，獲得方式請自行探索”
黎煌快要被弄瘋，這系統猶如六月的天，陰晴不定，一會兒要氪金，接地氣，一會又氪的是名氣值，感覺高大上，你到底是個什麼路子。
“艹，不管了，給我換取新手禮包”顯然比換一點的屬性強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