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章 生活,總在傷害中過度(求票票)

十六章 生活,總在傷害中過度(求票票)

兔子變沉默了,不願意再說一句話,再也做不回開心的兔子。

大姐那兒準備了一切屬於小孩的東西,可兔子他一樣不要。

媽咪爹爹都擔心,希望他能再回到以前那個知道撒嬌,他們開心果般的兔子;大姐更是為兔子找好了學校。

但是,兔子說話了;令眾人高興的是,兔子終於開口說話了。可說的第一句話卻是,他不願意住在這裏,他要去和哥哥一起住;他第一次駁回了父母的意思,他的語言一點不嬌氣,很認真,成熟得讓人彆扭…

其實華仔不一樣在九龍?

老母親離不開兔子,天天垂淚,認為兔子不願意和她整天呆一起了,她不知道自己錯了什麼地方嗎?使兔子要離開她…兔子突然性情大變,其實老父親一樣悲傷,只是比母親明白事情很多,兔子被一場架打到性情大變;兔子鐵了心,成了一個堅定的‘孩子’。唯一整天嘆氣的只有大姐。

華仔來來去去很忙,但又不得不再來大姐這裏,認為既然兔子要跟着他,就由着吧,都在九龍,也不遠,隨時來去很自如,而且他會努力看好兔子,不再讓兔子有流氓發展傾向的空間。

其他先後來的幾個姐姐也認為這麼可行。

離別時,老母親哭昏厥過去,這真是她老來得的寶,可就一刻都不想離開,她始終認為兔子是厭惡了她,不願意守侯她身邊,不願意多和她說上一句話…

車上,華仔抱着兔子,發現一直沉默的兔子,連看見母親昏厥過去都只是多看一眼的兔子,居然淚水瀰漫整張臉,滴滴打落他膝蓋上…

“哭吧!哭出來好受些…”

“哥哥….”兔子痛痛快快地發泄了一場…

有一個新家,也得有一個新學校。哥哥辦事顯然比老父親效率高,很快給兔子找了一所私立學校,只是華仔哥哥認為以現在兔子的心情,不適合馬上入學。

早上。

“兔子,不吃這麼多。”華仔是叫兔子別吃這麼多。先前,還是他叫兔子多吃點,可兔子是聽話了,但一吃就沒有停口。

兔子這次沒聽話,即使哥哥一直盯着他,他仍然堅定呀把盤中食物吃完。

“哥哥,我想拍電影。”等把盤子掃光后,兔子才放下筷子。

華仔絲絲憂心,思緒起伏…

其實無限已經有催促過兩次,要他把幾隻‘老虎’都誇讚不已的弟弟帶來試鏡,因為當時無限對找的小演員都不夠滿意,總感覺無法吸引觀眾眼球,所以想試試傳說中的小兔子;可兔子現在的狀態…所以一味推脫兩次,高層也冷淡下來,近段時間反不提了。

“但兔子…你現在的狀態…”他不知道兔子是否懂什麼叫狀態。

兔子突然咧嘴一笑:“現在的狀態…感覺很好啊。”

華仔盯着兔子:‘以前只有四五歲,現在變成了十四五歲…’華仔感覺,總之兔子的思想年齡總也無法和**歲的外表粘邊,從來沒有過…

“扣扣——”門響了,是華仔起來去開門,似乎和兔子沒有任何關係;平時那個積極的兔子早消失了。

“嗨——小兔——”走最前面的黃日華將手中袋子擰得老高,對兔子扮鬼臉。

“哥哥。”兔子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再飄忽了一下,卻連電眼偉仔都來了;這是兔子第一次見真人版電眼。

“小兔,哥哥什麼都知道了,只是哥哥們很忙,今天才來看你。”黃日華仍了袋子,抱起兔子說。“我們都知道,其實不是兔子不乖,是他們欺人太甚。”

兔子表情‘艱難’地笑笑。

“來..來..傳過來,也讓我們這些老哥們抱抱,見證一下這幾天我們的兔子憔悴了多少。”以免冷場,湯鎮業也遞出雙手,要接過兔子。

“哦——”果然,黃日華把兔子一舉,然後才遞了過去。

“哦——哦——”每到一個人手上,都把兔子舉得老高,嘴中‘哦——哦——’嚎叫,然後放下來,再遞出去;倒是一旁的華仔看着欣慰的笑了。

最後到梁潮朝偉上手,偉仔一舉一縮,吼了聲‘哦’;然後放在懷中望着兔子眼睛頗有點搞怪地說:“他們都不願意介紹我,那我自己給我們的小兔子介紹吧!哥哥我叫梁朝偉。當然你不能像叫某人一樣叫我‘偉哥’。”說著還怪異地瞟眼苗橋偉,直把苗橋偉氣得差點跳起來。

“俺們是才加入的新人,因為俺們小,比他們都小。”梁朝偉繼續表演。

“那兔子叫你潮哥可以了?”兔子用童貞的聲音,說完嘻嘻在懷裏直笑。電眼梁朝偉…

“哈哈——”眾人一併笑起來;笑得最開心的莫數華仔,好久沒聽到兔子這樣的稚嫩純真童音了。只有梁朝偉一臉鬱悶表情…

“哈哈…好了,小兔,以後你也別叫什麼‘潮哥’‘偉哥’了。”黃日華一本正經地轉過有點變形的臉去看眼苗橋偉,說:“現在我們幾個都是你哥哥;你家裏還有個小哥哥;所以你就這麼叫我們。你‘偉哥’,叫他大哥,因為他最大。”依次指點:“二哥,他——”——湯鎮業;“三哥,我——”“四哥,哦,你哥。”“他就是小五。”

“恩…”兔子看似很乖巧地點點頭,然後掙兩下,梁朝偉把他放下來。

“好了,我是老大,所以我來主持一下下面的事情。”苗橋偉突然耍起了老大的派頭來:“下面我們的目標,是陪我們的小兔子,好好的玩樂一天,別的事情什麼都不管。”那果決樣子,大手一揮;興許是興奮終於脫離了‘偉哥’這個腐臭的名字。

“哦——哦——”一個個比兔子還幼稚高興,直在房間裏竄跳不停…

“走,兔子,今天哥哥們一起陪你出去,好好玩一天,動物園、遊樂場、想去哪裏都行。”華仔拉過兔子小聲柔和地說道。

兔子也沒說什麼,也沒表示什麼,只是默默地,跟着幾個有心的哥哥出去了…

是兔子能說什麼呢?有的要改變,有的不能或者不想改變;可現在的兔子,自己也不明白究竟要該改變些什麼,怎樣改變更好;他真的迷茫了…

現在的他,就像別人拿了無數張人皮面具,問:“你想戴哪一張,你想做哪一張?”

可看來看去,總感覺沒有一張適合自己。

反而因為改變,又傷透了一個母親的心…

香港很美,香港的九龍,作為香港最繁華地帶,讓兔子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靈氣逼人…

逛了一天,去過太多地方;炎炎夏季快要過了,秋起的風,像四季趕來淘金的浪人…香港的美麗,除了讓兔子感覺靈氣逼人,還會有一絲絲環扣的疲憊。

看着眼前這個繁華的都市,兔子似乎瞬間有了個明悟:做自己想做的自己,不在任何一張麵皮下籠罩。

“哥哥,帶我去鑽石山好嗎?鑽石山懸崖。”這是兔子今天第一次提出要求,讓華仔很興奮。

“好——好——哥哥們帶你去鑽石山,帶我們兔子故地重遊…”華仔忙不失措地說,眼睛溜溜着在幾個兄弟身上打轉,閃亮晶晶。

即使是接近傍晚,但終於等到兔子開口,兄弟幾個也雀躍起來;今天出來不外乎幫助兔子解開心結?“鑽石山;進發——和我們的小兔子…”

鑽石山,兔子一個人站在懸崖跟前,爽風——鳥瞰所能見到的一切。髮絲被吹得直立,西去的太陽支起了香港萬家爭艷的星星點點,兔子感覺一切踩在自己腳下,腳踏實地;此時無比暢爽。

“做想做的自己!”

眾哥哥其實挺擔心一個人接近懸崖的兔子,但被華仔攔住了,搖搖頭。華仔心中,兔子也像臨近的夜色般升華,紅暈下讓人着迷;華仔內心有一個激動,信任小兔子;不為什麼,因為兔子就是兔子,一份莫名其妙的感知…

“啊——”兔子興趣所至,雙手合在嘴巴前,對着面前逐漸斑斕起來的夜色長長傲嘯,像揮灑過往離別…

“啊——”再次長嘯,卻脫塵不了稚嫩音色,但終歸別了過去的兔子。

“哥哥,你說,以後我們能有一席之地嗎?”兔子猛然回頭,興奮地;右手甩向背後,正是他腳下說不清塵世濁犢的萬家輝煌;不管她充斥着多少色彩渲染,她有個獨特的名字,叫做——香江。

華仔說不清,或許不明白兔子為啥說著突然的話;但他卻說:“哥哥…相信——”

“她就踩在我腳下。”兔子一臉盎然,像聽到了地下的召喚;然後回頭,縱身蹦達老高,再次發出長哮——“啊——”**應孕而生…

“我的真名叫劉夙…我的真名叫劉夙…我的真名叫劉夙…”迴音,一浪一浪般翻滾…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都記住我,因為我的名字叫——劉夙…”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俺是沒睡,等着吃蟲子。求推薦和收藏;恩,現在的票票和收藏,似乎都不多...不過得先感謝那些支持我的,收藏和票票的。特別蕭水無情兄弟,還有可愛的夜色、子曰等等。嘿嘿...說來還不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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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聞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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