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只是無聊了
寫於24.5.2022凌晨3點
五月份的每一天都過的很快,而我也終於意識到我已經走到了一字開頭的最後一歲,剛過完生日的時候並沒有那種通感,就像網上說的一件事等到你真正意識到它發生的時候,往往已經過去了很久。
寫點什麼呢?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表達欲很重的人,朋友圈發的很多,抖音也經營的不錯,同樣的還有小紅書,微博等不同的社交媒體。好像總是能通過自己長得好看吸引來陌生人的關注,而自己也為獲得這種關注而沾沾自喜。生活里的我靠着性格,長相,人品也能收穫很多朋友。雖然我也知道沒有多少是真的朋友。。。
朋友是什麼是很難想清楚的一個問題,而我糊糊塗塗的活了這短暫人生中十九年得到的答案,大概是,怎麼樣都是朋友,酒肉朋友會在你春風得意時助長你的氣焰,也會在你心灰意冷的時候幫助麻痹自我。假朋友會在你身邊圍繞,你們沒有一起經歷過什麼事情,但是只把他們叫做認識也顯得太過於無情。那麼真朋友呢,真朋友是從認識到假朋友到酒肉朋友,陪伴你成長,見過你宛如青面惡鬼一樣的面目以後還會當你朋友的人。
我是個複雜的人,或者說人類是個複雜的生物,以前曾經相信過所謂眾人皆醉我獨醒,大家都很單純,好像我獨自成長的這種事情。現在我更願意相信,大家都很複雜,只是大家都太忙,與社會接軌的時候大部分都展現出自己的面具,我常常站在人群的邊緣,抽一根或者數根煙,什麼也不幹,只是靜靜的看着人群,想像着每個人都像日本鬼節的那樣,帶着不同的面具在與世界接軌,
(這一部分原本寫的是薛之謙動物世界的mv,後來覺得有點過於簡單,就改成了鬼節,畢竟鬼節也更加貼切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句諺語。提到這首歌,能想起的是我在經歷人生第一次巨大挫折時候的短暫畫面,中考沒考好是必然的結果,初三一年我都在瞎玩,篤信着自己的天賦和運氣,於是去了宇新,這個畫面是這樣的,17年夏天的下午,楚爺爺回BJ了,老爹不在家,媽媽帶着我,坐着一輛公交車出發了,公交車是6開頭的三個數字,行駛在過了舅舅家以後,宇新後身的那個小區左邊的那條路上,看着被路兩旁的樹枝切成碎片的陽光被公交車的窗沿分的更細,細碎的光芒照在我臉上,好像也映視着那顆還在跳動的心,當時的耳機里放的就是動物世界這首歌,‘人類用沙,想疊出夢裏通天塔,為情表現的浮誇’,當時只懂得前兩句話,只覺得人生如沙上巴比倫塔,看似高聳入雲,實則危如累卵,請不要嘲笑自己,當時那個14歲男孩,曾以為自己懂得很多。)
回到主體,我看着人們在世界裏走過,留不下任何足跡,他們有的匆忙,有的悠閑,但是在每個人自己的世界裏,自己都是最特殊的那一個。我被問過,你覺得自己特殊嗎,我也常常問自己這個問題,我特殊嗎,現在我想說,特殊,因為我只活在自己的小世界裏。這並不是一句自嘲,這是一句不好的話,活在自己的世界有什麼不好,你以為你徹悟了,啊!世界這麼大,宇宙這麼大,我只是一粒塵埃,但是塵埃如果有思想的話,也會是ta自己世界裏的中心啊,螞蟻對你來說微不足道,你在看螞蟻的時候從不會注意裏面的任何一隻(網上抄的,大概是江南寫的,個人否定這句話,因為我會只看一隻)但這隻螞蟻有自己的人生,或者說蟻生,在螞蟻的世界裏他可能是領導人,他可能是聖戰組織的頭目,你不會關注到因為你不是螞蟻,你也不是ta。每個人都是特殊的,都會生老病死(riptoallkidsdieyoung)這一切都不是無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