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大爺,你不嘗嘗嗎?
「行了,行了,趕緊去個人,把張宇那小子叫來。」易中海趕緊出聲打斷。
「不用叫了,我來了。」
大院眾人扭頭看去,張凱這架勢,一隻手端着碗,一隻手拎着凳子。
「唉唉,讓讓道,讓我進去看戲。」
張宇拎着凳子坐在了人群前面,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沒忘往嘴裏扒口飯。
「看什麼,繼續,繼續。」
好傢夥,這架勢,這就是來專門看戲的。
當然是看戲了,以前隔着個電視屏幕看,現在不一樣了,嗨,看的是真人表演,知道話劇吧,這可比話劇精彩多了。
看着張宇的態度這麼不端正,劉海中就有話說了。
「哎哎哎,張宇,你這像什麼話,我們在開會呢,你怎麼還吃上了呢?」
「啊,吃飯都不讓啊,可是我都端來了,總不能看着飯涼了吧。」
「要不這樣,我先回家吃,你們開完會了,告我一聲也行。」
張宇作勢,拿起凳子就要走人。
這架勢把劉海中整不會了,不按常理出牌啊。
「等會兒!」易中海趕緊喊住張宇。
「一大爺,怎麼你也想吃嗎?」
「想吃您說啊,正好我做的有點多,我勻你點。」
張宇端着碗來到方桌前,用筷子夾起一塊沒多少肉的雞骨頭,含進嘴裏,把僅剩的那點肉,吃進肚子裏,用筷子夾着光溜溜的雞骨頭,遞到易中海臉前。
易中海看到這一幕臉都綠了,心裏瘋狂吐槽,你要是不含嘴裏,我也就接着了,這讓我怎麼吃呢,讓我吃啥,吃骨頭嗎,螞蟻站上面都打滑。
不對,現在開會呢,吃什麼吃。
「行了,你就別在這耍寶了,趕緊坐下,咱們還得開會呢。」
「不是,一大爺,你還沒嘗嘗呢,我這用獨門秘方炒的,味道可香了。」
我吃個屁我吃,我是狗嗎,專吃骨頭是嗎?
「滾滾滾,趕緊回去坐下,你愛怎麼吃怎麼吃,你別搗亂就行。」易中海指着張宇的凳子,讓張宇趕緊坐下。
易中海看出來了,這小子純粹是來搗亂的,想到那塊雞骨頭,再張宇嘴裏,翻滾的場面,易中海胃裏直范嘔。
「您不吃就不吃吧,怎麼還罵人呢。」
「您不吃,我自己吃。」
嘴上委屈巴巴的這樣說,心裏可是樂壞了,看易中海那作嘔的樣子,被噁心的不清啊!
張宇坐回凳子上,夾着雞肉啃了一口,扒了一大口米飯,那叫一個地道。
大院的住戶被饞的,直咽唾沫。
「好了,既然人都到齊了,咱們就正式開會。」
易中海看這些張宇吃的這麼香,肚子裏開始咕嚕咕嚕叫了,趕緊開完會,回家吃飯。
「傻柱,你說說,你這隻雞真的是從許大茂家偷的?」
「大爺,我什麼樣的人,您清楚啊。」
「您別聽許大茂兩口子胡咧咧。」
傻柱剛說完,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雞不是自己偷的,但是傻柱知道是誰偷的,因為今天下班看見了。
傻柱扭頭看了一眼秦淮如,秦淮如一個勁的給傻柱遞眼神。
秦淮如現在也知道是誰了,棒梗唄,棒梗一回來,秦淮如就聞到他身上有一股香味,秦淮如那時候也沒在意。
現在一想,那不就是雞肉的味道嘛,想到棒梗,面對自己的時候,一個勁的擦嘴,這是怕自己看出來啊。
「哎哎哎,開會呢,你怎麼還跟秦淮如眉來眼去的呢。」
「怎麼惦記秦淮如呢,瞧你那點出息,剛偷的雞,現在還想偷人吶。」
許大茂這個嘴真夠毒的,兩句話,把秦淮如,傻柱架到了火架上上面,來個當眾社死。
這場面看的張宇直樂,還是真人版的實在,啥詞都敢往外蹦,刺激啊。
「你放屁,我跟秦姐那是,正兒八經的姐弟關係,沒有你說的那麼齷齪,你趕緊給秦姐道歉。」
聽許大茂胡咧咧,傻柱急了,這事是能往外說的嗎?
「你看,你看,急了!」
「大傢伙聽到沒,賈東旭死了沒多久,傻柱改口了!」
「原先還嫂子嫂子的,現在成秦姐了,這要在再過段時間,那不得喊媳婦啊。」
賈張氏聽不下去了,這不是說偷雞的事嘛,怎麼還聊到偷人了呢。
「許大茂你再胡咧咧,我把你的嘴,給你撕爛。」
「我告訴你們,秦淮如生是賈家的人,死是賈家的鬼,少拿我家說事。」
「尤其是你,傻柱,以後你離秦淮如遠點,你要在跟秦淮如說悄密話,我就去廠里告你去,說你勾引良家婦女。」
秦淮如坐不住了,趕緊捂住賈張氏的嘴,賈張氏那個體格子,還能讓秦淮如綁架了?
「你起開,我看你就噁心,東旭才死了多久,你就跟這個傻子眉來眼去的,你真當我死了,你這個騷狐狸。」
「媽,你說什麼呢,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嗚嗚嗚~。」
「我怎麼就跟傻柱眉來眼去了,是人家傻柱看我們家可憐,特地的想幫幫我們家,我只是感謝他,哪有您說的那麼齷齪。」
信息量有點大,張宇有點撐着了,不是說雞的事嘛,怎麼還拐到感情方面去了呢。
這不對吧,這才哪跟哪,這不是劇情剛開始嘛,難道我按快進鍵啦?
「砰砰砰」
「哎哎哎,說偷雞的事呢,怎麼還拐了彎呢。」
「許大茂,你再胡說八道,偷雞的的事,咱們可就翻篇了啊。」
易中海看事情不對,趕緊往回來拉,這事不能瞎咧咧,這樣真傳到廠里,自己這個老臉,還怎麼見人。
「一大爺,事情都很明白了,就是傻柱偷的,直接讓傻柱陪償我不就得了。」
許大茂看自己挑撥離間起作用了,趕緊見好就收,藉著中海這個梯子,趕緊下樓。
「我沒有偷,這隻雞不是許大茂的。」
「你沒偷,那你說說你這雞是哪來的。」
閻埠貴真是服了傻柱這個犟,都鬧到這種地步了,見好就收得了。
因為許大茂說分那些話,大院的住戶的注意力,已經不在偷雞上面了,已經轉移到偷人上面了。
這時候還不趕緊擺平,回家藏着,還在這死犟,有什麼用。
「我買的。」
「你在哪買的?」
「在菜市場買的。」
「哪個菜市場,東單啊,還是朝陽。」
「朝陽。」
「你怎麼還謊話連篇呢,從軋鋼廠,到朝陽來回四十分鐘,我看你這雞燉熟了,明顯時間上對不上嘛。」
「你這雞到底是怎麼來的,你說你不是偷的,那你拿出證據來啊。」
「你在死犟的時候,就沒考慮考慮,被揭穿的那一刻,你怎麼辦?」
閻埠貴真的是無語了,這是豬腦子嗎,小學算術題啊,這都算不明白,還敢編瞎話,真以為自己這個老師是白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