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麼說爺爺,爺爺可就不高興啦
許大茂剛來到中院,也不找別人,直奔傻柱家去了。
為啥認定了傻柱,死對頭嘛,傻柱打擊報復嘛。
真是趕巧了,傻柱也是拎了一隻雞回來,這真是褲襠里塞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來到傻柱家門前,一股濃濃的雞湯味,從傻柱家飄了出來,許大茂哪還忍得住火啊,咣嘰一腳踹開了傻柱家的房門。
這把正在燉雞的傻柱,嚇了一哆嗦。
許大茂來到爐子跟前,看着砂鍋里的那隻雞。
「嗨,孫子,長能耐了嘿,敢踹我的房門,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爺爺是怎麼打孫子的。」
傻柱一看房門是許大茂踹的,好傢夥,今天一定要許大茂見識見識,馬王爺有幾隻眼。
「傻柱,別跟我來這一套,爺爺不怕你。」
「你一個小偷,你也好意思在這裏,耀武揚威。」
「你說誰是小偷呢?」
這句話把傻柱刺激到了,這年代要是坐實了小偷這個名聲,這真是一輩子抬不起頭,嚴重點的,直接一粒花生米,送去見祖宗去了,要是走的快,說不定還能碰上賈東旭呢。
「你不是小偷,那你說說你這雞哪來的,是不是偷我家的。」
證據就在眼前看着呢,還在睜眼說瞎話呢。
「什麼你家的,什麼就你家的了,合著,就你家有雞是嗎。」
「我們燉雞,就是偷你們家的,你咋臉皮這厚呢,你怎不說,國家都是你的呢。」
這雞怎麼來的,傻柱一清二楚啊,說白了也是偷,但是這是廠里的雞,跟許大茂家的雞有什麼關係。
「大茂,大茂,你在傻柱屋裏幹啥,不是找雞嗎?」
許大茂前腳進了中院,婁曉娥後腳進來,就沒看着許大茂,不用想,指定是找傻柱去了。
「來來來,娥子,你看看這爐子上燉的啥?」指着爐子讓婁曉娥看看。
「還能有啥,不就是雞湯嗎,我一進屋我就聞着了。」
婁曉娥伸頭看了看砂鍋里的雞。
「雞!傻柱,你這雞是不是偷我家的?」婁曉娥一臉嚴肅的詢問傻柱。
「啥就你們家的了,你們兩口子真有意思,來我家連門都不敲,進來就指着爺爺的鼻子,說爺爺偷你們家的雞,你倆這麼說爺爺,爺爺可就不高興啦。」
傻柱也讓這兩口氣笑了,這臉皮厚的,都趕得上城牆厚了,這要哪天喝多了,指不定指着大院,說是他們家的呢。
「你是誰爺爺,偷雞還敢這麼囂張。」許大茂也是勇者,一巴掌呼在傻柱的臉上。
傻柱讓這突然襲擊,打的措手不及。
感受着臉上傳來的疼痛,傻柱徹底忍不了了,把湯勺往砂鍋里一丟,直奔許大茂,一個直蹬腿,踹在許大茂肚子上,許大茂這個虛神,哪能經得起這一腳。
抱着肚子在地上哎呦呢,武力不行,嘴上可是不服輸啊。
「哎呦哎,傻柱你敢踹我,哎呦喂,你就是個小偷,小偷你。」
「娥子,你去找二大爺給我做主啊,我要開全院大會,我要告傻柱的狀,哎呦喂,疼死我了。」
婁曉娥趕忙去了後院,找劉海中去了。
「二大爺,二大爺,在家嗎?」
「誰啊?」
「我,婁曉娥,二大爺您趕緊的吧,傻柱正在打大茂呢,您趕緊去看看吶。」
「啥?傻柱打人,這混蛋玩意,走走走,咱們趕緊去看看。」
這會兒的許大茂,正被傻柱按在地上摩擦呢,許大茂武力值是不行,嘴上說的太毒。
傻柱也直接,嘴上說不過,動手還打不過嘛。
「哎哎哎,傻柱,你這作風太不像話了,都是一個大院的,哪有這麼欺負鄰居的,你這是破壞鄰里關係。」劉海中看着傻柱打的正歡呢,趕緊過來把傻柱,從許大茂身上拽了下來。
婁曉娥趕緊伸手,把許大茂從地上扶了起來。
「二大爺,你可得給我做主啊,傻柱這***,他不但偷我家的雞,還死不承認,還打我呢。」
「我快被他打死了,我要求開全院大會,我要告他,哎呦,疼。」許大茂被打的真不輕,臉上都腫了,靠在婁曉娥身上一邊哎呦,一邊控訴着傻柱。
「你放屁,誰偷你家雞了,你家的好吃啊,我非得偷你家的雞?」
「開大會,我還告你誣賴好人呢。」偷這個字,傻柱可不認,說他暴力可以,就是不能說偷搶這倆字。
「好了,你們別吵了,想開全院大會是吧,好啊,咱這就開,傻柱把你的砂鍋端到院子裏。」
「憑什麼啊,憑啥端我的砂鍋。」
「因為砂鍋里的那隻雞是證據,趕緊的,端院子裏面去。」
劉海中說完,來到院裏,拿起牆上的臉盆,拿起一旁的木棍,咣嘰咣嘰的敲打着,這就是大院裏開會的召集曲目。
聽到敲盆聲,住戶們也把手頭的事放一放,集中到中院開會。
一個方桌,三個凳子,兩條長凳,這就是主審與複審,原告與被告,其他住戶自己帶凳子隨便坐。
看着住戶們都來了,劉海中照例詢問了一句。
「看看還有誰沒到呢,要是都到了,我們就開始今天的主題。」
住戶們左右看了一眼,哎,好像是少個人哈,少了誰呢?
許大茂瞅了一眼,就知道是誰沒來了。
「我知道是誰,是張宇那小子沒來,這會兒指定在屋裏啃雞呢。」
「許大茂,你這就不講理了,張宇那小子也在吃雞,你怎麼不找他呢,轉找我對付。」傻柱指着許大茂說道。
「我怎麼不講理了,人家張宇的雞是正軌渠道買的,人家也把證明給我看了,確實是下了班買的。」
「你呢,我問你的雞是哪來的,你在哪推三阻四的,這還不說明問題嗎?」
「就是你偷的,你就是做賊心虛,我告訴你,我家的雞是用來下蛋的,專門給娥子補身子用的。」
「我們還沒吃幾個呢,讓你給禍害了,你要不要臉你。」
「哎呦,就你們倆,還吃蛋呢,你們好意思吃吶。」
「你們這樣干吃不下,雞都感覺着有壓力,生怕哪天,你們把不下蛋的黑鍋,推雞身上,讓雞來背黑鍋,那雞得多冤。」
「為了雞的安全,雞選擇了自救,這不就逃了嘛。」
這話把大院的住戶逗樂了。
這意思,不就是拐着彎諷刺,許大茂兩口子結婚這麼些年,沒懷孕嘛,干吃不下蛋,這比喻多恰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