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你說,我們倆誰更優秀

27.你說,我們倆誰更優秀

按照《魅魔社會學》的記載,只要主人願意收回奴紋,並收取一定的生命能量,奴隸就可以恢復自由。

女生洗手間的單間內,向晚秋對陳情知無不言,詳細講解奴紋方面的知識,沒有絲毫的隱瞞,

相關記載的技術論文,科研專著以及實驗數據,向晚秋怕她記不住,也都寫成了語音,發給了陳情。

甚至為了幫助陳情拓寬思維,向晚秋還列出了好幾位魅魔學大師的名字,包括《魅魔社會學》作者的家庭住址和郵箱,並告訴陳情,如果還有其他疑問,或者對魅魔學感興趣,也可以直接找這幾人,請教辦法,投資對方研究的課題。

這倒是讓陳情感到奇怪。

按理說,一般人掌握這種控制技術后,多半會把它用在謀取不法暴利,控制人身自由。

像自己這樣的富家千金可能要花費巨大代價,才能擺脫被奴役的命運,哪有人這麼好心,主動幫自己。

而且,自己剛剛可是代表基金會,決定停掉對向博士的贊助。向博士更沒有理由。

陳情乾脆開門見山。

「向博士,你不妨開個價吧。」

「開什麼價?」

向晚秋攤開雙手,揣着明白裝糊塗。

陳情乾脆把事情挑明。

「買斷這項技術的價格,只要你把這項技術作為科研成果,提交到基金會,那麼我就可以幫你爭取到更多的贊助。」

向晚秋見她把話說得這樣白,嘆了口氣。

「且不說奴紋技術只能小楠辦得到,跟我的課題研究基本無關。就算我真有這個技術,也絕不會用來交易。這可是科學家的尊嚴。」

向晚秋的話引起陳情的警惕。

「也就是說,你不打算幫我解除奴紋嗎?」

「不,我當然會幫你解除奴紋,就算你停了對我的贊助,我也無話可說,畢竟我確實沒通過調查,你們也沒有向我索賠,我反而要感謝基金會過去幾年對我的贊助,這次幫忙就當是我向晚秋,稍微給基金會返還些微薄的利息。」

向晚秋的話讓陳情覺得冠冕堂皇,大概是一直生活在爾虞我詐的門閥世家,不是交易得來的東西,總會讓陳情覺得不安。

「你真的要免費幫我的忙?」

「我,向晚秋,我對大成至聖先師孔秋髮誓,我不是一個趁人之危的傢伙,何況你還是一個孩子,和小楠一樣的孩子。」

陳情想不到她會這樣說。

皺眉,提醒她。

「其實你大可以用這件事情威脅我,謀取暴利。」

「那個,你確定?」

「十分確定。」

「你當我傻啊,你可是未來的女神教大神官,東林陳氏的大小姐,我敢拿這事兒威脅你,你奶奶要是知道了,別說是我一個學閥都不是的小蝦米,連小楠都要被你們擄走,還不如給您把奴紋去了,大家交個朋友,以後有錢一起賺。」

向晚秋極其直白地傳達出自己的價值觀。

聽到向晚秋的話,陳情微微一笑,開始反向開價。

「那我要帶那個男孩兒回東林,未來十年你可以從我這邊向基金會提款,每年不超過三千萬。」

向晚秋聽着生氣,回答道:「這我說得不算,而且你這話也太霸道了,小楠是人,不是東西。」

陳情反問:「我當然知道,可師長為大,你不是他的老師嗎?」

向晚秋遺憾地回答:「我的確是他的老師,可我也不能左右他的思想,不然你覺得我會讓那麼可愛的孩子住在南雲家裏嗎?」

南雲。

提到這個名字,兩人同仇敵愾。

「原來向博士也討厭她。」

「看來陳小姐也是同道中人。」

不過,她們也認同少年的意志才是一切的關鍵。

「這說明我們以後會有很多合作機會。」

陳情對此深感贊同。

……

達成同盟的兩人,一同離開了洗手間,也許她們心中的終點並不相同,甚至註定分道揚鑣,但此刻卻是同道。

任誰看到這兩人站在一起的動作,都會覺得她們好到穿一條褲子,絲毫不會相信,這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

楚楠也是這樣認為,當陳情與向老師一同向他走來,他甚至懷疑兩人是親戚或者是師徒,彼此間步調一致,勾肩搭背,不是真正的好朋友,不會走在一起也黏着。

只是這樣的關係,一旦在心儀的美少年面前,立刻就有了變化。

陳情站在離楚楠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不敢靠近,也許是害羞,也許是因為別的原因,白裏透紅的俏臉,眺望着窗外的藍天還有樹葉,只有在楚楠不看她的時候,她才會扭過腦袋,偷偷注視楚楠的側臉,期待新的故事。

當向老師一五一十地把情況,說給楚楠聽,少年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或許有把營養劑當作糖塊使用的因素,更多則是因為自己的力量對陳小姐造成了困擾。他只想儘快為陳小姐解決麻煩。

當楚楠的目光與陳情接觸,一種心有靈犀的感覺油然而生。

明明什麼也沒有說,可陳情彷彿知道楚楠想說什麼,張了張嘴,什麼也沒有說,而陳情也從這道柔情似水的目光中收到了他的歉意,同時也為自己的輕薄之舉感到羞愧,微微頷首。

相視一笑,恩仇相泯。新的關係,隨着目光相引,悄然誕生。

只是兩人都不知道的是,位於小腹位置的紅心奴紋,還有藏在脊椎里的黑心尾巴,此刻正發生共鳴。

就像南北兩極的磁石,相互吸引,催促彼此靠近。他似乎知道陳情正在被一股燥熱所困擾。而陳情也明白他的飢餓,正要把這股躁動作為食物奉上。

兩人都迫不及待想為對方解決困難,就像兩隻聚會在花叢中的大鳳蝶,就算沒有語言,只憑翅膀扇動,便生出相互成全的念頭。

但已經有女友的楚楠依舊害怕自己做錯了事情,看向了自己的老師。

正因犯過一次錯誤,所以不願犯錯,因此他對自己信任的親友問了一句。

「老師,我該怎麼做?」

「陳情會手把手地教你,我把具體的方法都教給了她。」

黑桃心的尾巴比石頭還要硬。

「真的……可以嗎?」

他只是本能地站起身,下一秒他已經被陳情抓着手腕,悄無聲息地帶到宗教學瀏覽室。

宗教存在超過兩千年,但已經被世人認為是落後與愚昧的象徵。

這裏掛着至聖孔秋、亞聖孟珂、程怡、朱茜、王陽茗……

宗教閱覽室儲存着浩如煙海的經文,但平時沒人光顧,書架重重疊疊,就像一座座屏風,只有一位老眼昏花的老教士擔任管理,閱覽一本盲文寫成的《五經正義》。

只要不發出聲音,無論做什麼,也不會有人注意。

可楚楠並不願意在這裏,尤其當著盲人的面,於是掙脫出來。陳情卻不管這些,一隻白嫩玉手按着他結實的胸膛,逼着他後退,再後退,直到背靠死角,無路可退。

他再次被陳情抓到手腕,然後感受着手背上的柔脣,那是屬於陳情的溫柔,少女如騎士般優雅,單膝跪地。

隔音氣罩,籠罩兩人。

「陳情小姐……」

「噓——全都交給我,

你可以閉上眼睛,把我想成南雲,這樣也不算你變心,或者好好看着我,比較我和南雲誰更讓你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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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少年只想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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