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禽獸們的嘴臉
看着直接走了,在場的眾人都反應不過來。
以往每一次大院裏的矛盾,都是由大院裏三位大爺商量着解決,這次怎麼鬧到要報警了?
賈張氏看見蘇陽這就走了,口中叫道:「報警,必須報警,我要告死他。」
「賈張氏,你就算是報警也沒有用,警察根本不會受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人家警察最多是調解一下,最多各打五十大板。」
閆埠貴算是四合院中最有見識的了,見他都這麼說,中院鬧哄哄的氣氛頓時安靜了下來。
只有賈張氏還在對蘇陽罵罵咧咧的。
「好了,都散了吧,明天還要不要上班了」?
易忠海把還在中院看熱鬧的眾人趕回去。
易忠海感覺蘇陽就是一個刺頭,不像四合院裏的其他人好管理。
很快眾人散去,剩下何玉柱扶着還在哭哭啼啼的棒梗,秦淮茹也攙扶着不願意起來的賈張氏。
一見到秦淮茹,賈張氏就來氣。
「剛剛你兒子被欺負的這麼慘,你怎麼一句話也不吭,你是不是賈家的媳婦」?
「剛剛我不是去照顧棒梗去了嗎?他被摔得屁股疼,一直哭呢。」
秦淮茹也是一臉的委屈,剛剛的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她都沒有反應過來就結束了。
「賈老太太,你就別責怪秦姐了。」
「等哪天有機會我幫你教訓那小子一頓,給你和棒梗出出氣。」
何玉柱不想秦姐被她婆婆罵,馬上開口承諾道。
賈張氏高興的對何玉柱道:「傻柱,你是個好人,不像那姓蘇的那麼沒有教養。」.c
秦淮茹感激的看了看何玉柱。
出了四合院的蘇陽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自語道:看來情滿四合院之所以被叫成「禽滿四合院」不是沒有原因的。
就今天四合院眾人的表現來看,易忠海明裡暗裏的在維護着何玉柱,同時還偏幫賈家。
何玉柱是易忠海的養老人選,時不時的偏幫他,這是對他釋放好感。
許大茂不過就是易忠海執行養老計劃的犧牲品,每一次兩人有衝突,處理的結果都會向著何玉柱偏移。
何玉柱一直惦記着他的秦姐,一直從軋鋼廠廚房帶吃的回來,接濟着賈家,但他又不想着娶秦淮茹,覺得以他的條件怎麼也能娶一個黃花閨女。
許大茂就是一個真小人了,背後陰人,打小報告之類的事情他是沒有少干。
他卻是整個四合院活的最明白的那個。
「算了,不想了。」
蘇陽看了看方向,朝着現在住的地方走去。
後院許大茂家。
「剛剛那個蘇陽你怎麼看」。
婁曉娥對許大茂問道。
許大茂沒有回答婁曉娥的問題,他到門口打量一下四周,見院裏的人都不在周圍了,小聲對婁曉娥說道:
聽說讀書很厲害,在學校說是名列前茅。
我們廠今年就來了兩個大學生,一個是家裏有點關係進來的,一個是被廠里要來的,這個蘇陽就是被要來那個……
婁曉娥眼前一亮,低聲說:這麼厲害?
許大茂深深看了婁曉娥一眼。
「你別打人家的注意,你是有夫之婦。」
許大茂低聲警告。
婁曉娥氣急道:我打什麼主意,我就是覺得他是個人才……
婁曉娥第一次見到氣質如此獨特,加上長得相貌堂堂的年輕人,忍不住好奇問了下,沒想到被許大茂誤會了,現在她也有點生氣了!
劉海中家,此時劉海中正在聽着廣播電台,做在椅子上幾乎把椅子撐滿,鼻樑上眼鏡的兩隻腳被撐的微微向兩邊張開!
二大媽在旁邊開口問道:「前院的房子真的讓給外來戶嗎?」
「那有什麼辦法?」
「光天又沒有正式的工作,整天不是在街上混日子,就是去街道辦接一些臨時工的活。」
「想讓他獨立出去他這樣也分不到房子,如果他有一份正式的工作就能幫他想想辦法,現在都被軋鋼廠分配出去了,我能有啥辦法。」
劉海中語氣有些煩躁,他沒想過把前院的房子弄到自己家名下嗎?
想過,而且他還知道不止他一個人想,前院的閆埠貴,他的二兒子也到了結婚的年齡了,同樣沒房子,他閆埠貴就沒那心思?
賈家,秦淮茹和她那個婆婆估計也打前院那個房子的主意!
今晚的賈張氏表現得太明顯了,都赤裸裸的上手搶了。
不過她們家希望不大就是了,棒梗年紀太小了。
除非易中海那個老狐狸下場,易中海現在和賈家走的很近。
賈家。
賈張氏正對着孫子大聲的說道:「我的乖孫兒,你長大了可不能學那個天殺的蘇陽,一看他就是沒有爹媽教養的人。「
「你長大了一定要孝敬老人,特別是要孝敬你奶奶我,乖孫兒,知道嗎?」
「知道了,奶奶,棒梗在他奶奶面前乖巧的應聲道。」
秦淮茹正在桌子上看着小當和槐花。
聽到裏屋賈張氏給棒梗灌輸她那套三觀,不由得感到一陣的無語,他倒是想讓棒梗學學蘇陽。
聽說蘇陽是大學生,跟他學總好過跟一個好吃懶做的婆婆學。
第二天上班蘇陽早早就到了,沒辦法,昨天晚上不知道是太興奮還是怎麼著,沒睡着,半夜在那裏研究空間。
弄的頭暈眼花的,就是沒有睡意,玩到半夜勉強睡下,第二天又早早就醒了,簡單洗漱后直接來廠里,等上班請假同時也等街道辦上班。
陸陸續續上班的人都到了。
「喲,蘇陽你這昨晚去哪裏了,整這幅鬼樣?」
吳愛國在一旁幸災樂禍道。
「一邊兒去,一會兒我請假,有人問起幫我解釋下。」
「怎麼了!有事兒?」
「我房子下來了,等會去辦手續。」
「哎,科長來了,我去請假。」
蘇陽見到技術科的孫科長剛好走進辦公室,連忙對吳愛國說道。
等蘇陽出來手中拿着一張請假單,便急沖沖的來到廠門口,把請假單一交,便快步走了出去。
這個年代的軋鋼廠進出可不容易,非上下班時間進出沒有通行證或者請假條很難出入。
門衛室站崗的也不是後世的老頭,而是正經的青壯年,隨身帶着槍械,出入都有檢查。
臨近中午終於把手續辦完,回了一趟招待所,拿出所有的錢票直奔供銷社。
身上錢不多,還不到二百塊錢,其中就有這兩個月的工資103.5塊,(第一個月48.5元,實習期14級,第二個月轉正工資55元)剩下的都是大學時期剩下來的。
這些年蘇陽家也不愁吃穿,雖然身在農村,蘇陽隱約知道家裏的錢過世的父親留下來的。
記憶中老媽總能在每次家裏過不去的時候拿出錢來。
蘇陽覺得應該是打鬼子的時候得到過什麼錢財。
可惜蘇陽剛讀完高中他老爸就因病去世了,醫生說是以前打仗有彈片留在體內,年紀大了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