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要臉的賈張氏
眩暈的感覺持續着,跟以往不同的是,蘇陽這一次並沒有失去意識,能清晰的感覺到身體裏有什麼東西在正在流逝着,非常的難受。
等蘇陽緩過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快黑了,隱約間蘇陽還能聽到屋外傳來收音機廣播的聲音。
仔聽就知道那是閆埠貴家裏收音機傳來的聲音,前院的幾個大媽不知道議論着誰的八卦。
突然蘇陽臉色一變,腦袋裏出現奇怪的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一樣。
蘇陽閉上眼仔細的感受了一下,腦海中出現一片灰濛濛的區域,呈現不規則的圓形。
意識往那片灰色地方探去,蘇陽猶如鬼魅般出現在一處空曠的世界中,緊接着蘇陽就「看到」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比一個足球場大一點的空間。
周圍一片霧蒙蒙的,蘇陽意識似乎就在這個空間的中心,「低頭向下看,下邊也是霧蒙蒙灰白一片」目測有四五十米高,抬頭看也是同樣的高度。
蘇陽四處打量了好一會,不由的暗暗稱奇。
這是什麼地方?
要怎麼出去?
突然間蘇陽意識到了什麼一樣,意識重新回到灰白空間之外。蘇陽有些茫然的張開雙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又重新閉上眼睛,意識又沉到腦海深處……
差不多半個小時后蘇陽腦子發脹的下了床。
這個空間裏有一樣前世自己戴的東西,那是蘇陽戴在手腕上玉條,那玉條如同鑲嵌在空間的底部一般,移動不了分毫。
蘇陽估算不出空間到底有多大,進出的方法倒是掌握了。
只要沉下心神就能看到空間,然後想着進去就可以了,出來也很簡單。
這個空間似乎只能用來放東西,目前蘇陽還沒發現有什麼其他功能。
東西可以拿進去也可以放出來,不過物品進出很耗神,反覆幾次拿進拿出把蘇陽弄的頭腦昏脹,還伴隨着噁心感。
蘇陽把空間裏的床拿出來后更是乾嘔了幾下。
東西越大越是難進出。
蘇陽好像明白前世自己為什麼會暈厥了,那玉條是自己從爺爺留下的遺物裏面拿出來的,後來就一直戴在蘇陽手上。
難怪蘇陽前世集中注意力的時間久了就會頭暈腦脹的,原來是那個玉條以為蘇陽是想打開空間。
每次都吸收蘇陽的精神力,才會導致蘇陽常常昏倒。
所以說每一次打開空間都要消耗一定的精神力。
屋外的天空已經完全黑了,蘇陽一番折騰下來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隱約間還能聽到中院傳來婦女媳婦聊天的聲音,蘇陽也沒過去看,直接就走出四合院。
此時中院裏聚集了一大幫婦女大老爺們在乘涼聊天。
這是時代的特色,不是每一個家庭能買得起收音機,這個時間段也就閆埠貴和劉海中家裏有收音機。
其它住戶這個時間都吃過飯,沒事做的時候,現在都出來在中院聊天打屁,閑扯。
「哎!你們看到沒有,我家對面三間房子今天軋鋼廠安排人住進來了,不知道人好不好相處。「
三大媽把話題一帶,轉而說起了蘇陽。
語氣有些莫名的感嘆道。
「是啊!大院裏好幾個年輕人都沒有結婚,就是因為沒有房子住,才結不了婚。」
「現在又搬進來一戶,房子更加緊張了,不知道他們家幾個人。「
「誰說不是啊,我家光天也快要結婚了,房子還沒有着落呢!
二大媽也隨之感慨。」
一旁一直聽着的何雨柱突然問道:二大媽,你家光天什麼時候結婚,最近沒聽說光天相親啊!
傻柱,我說快了又不是馬上結婚,倒是你前段時間那個相親對象怎麼樣,黃了沒?
語氣中的肯定。
何雨柱一陣氣急,又不能反搏,因為確實又黃了。
一旁看戲的秦淮茹見傻柱被氣到了,連忙上前道:傻柱沒事,改天姐給你介紹一個。
何雨柱是自己的飯碗,這可不能黃了,現在正是涮好感的時候,這個時候自己必須顯示自己的存在感。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工資是能養活一大家子,如果想要吃得好,穿得好,自己就必須依靠這個傻柱。
「真的?」
「真的,那是我三叔家的女兒,長得可好看了,二十歲不到的黃花閨女,怎麼樣?」
何雨柱較忙答道:好,好好……
「不過現在鄉下比較忙,要過段時間才行。」
「沒事,沒事,這事兒秦姐可着點。」
何雨柱不放心的叮囑道。
周圍一幫鄰居看着兩人在那裏胡扯,都莫名的笑出聲,其中就屬許大茂笑的最肆意。
「許大茂你笑什麼笑,是不是想挨打了?」
何雨柱對着許大茂罵道。
許大茂和何雨柱兩人從小打到大,兩人屬於冤家路窄的,找到機會就會狠狠打擊對方的人。
「傻柱,你註定是個光棍,相親有什麼用?」
「嘿!許大茂你找打。」
說著何玉柱一拳朝許大茂的臉上打去。
許大茂一不留神,被打的向後踉蹌兩步,被站在後面的婁曉娥扶住。
被打的臉上馬上紅腫起來,兩道血從鼻孔上歡快的流了下來。
許大茂手一抹臉上的血,憤怒的沖向何玉柱。
兩個人很快就廝打在一起。
旁邊看熱鬧的人都不敢上前,生怕被波及到。
「柱子,許大茂,都給我住手,再打我把你們兩個都送進局子」。
易忠海對着正在廝打的兩人吼道。
這時候一邊看熱鬧的人紛紛上前把兩人分開。
易忠海見到兩人分開后說道:「光天、解成,你們兩個去通知其他人,馬上開全員大會。」
很快人員到齊,蘇陽也被通知到場。
易忠海說道:「就在剛剛,我們大院的許大茂被何玉柱打了,現在說說怎麼處理?」
「柱子,你說說為什麼打許大茂。」
「一大爺,你不知道,許大茂他嘴賤,一天到晚說我娶不到老婆」
「他不給打嗎?」
何玉柱怒氣還沒消,雙眼瞪着許大茂說道。
「你放屁,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你看我被你打的鼻血還在流。」
許大茂指着自己的臉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
「許大茂你給柱子道個歉,以後別在背後說別人的不是。」
「柱子,你給許大茂賠兩塊錢的醫藥費,這件事就這樣過了。」
「我為什麼要給許大茂道歉?」
「兩塊錢就把我打發了,錢我不要,傻柱給我打回來這件事就算過了」
「都不服,那明天你兩跟我去警局去,看看警察怎麼判?」
易忠海一錘定音的說道。
「好了,何玉柱和許大茂的事情解決了,下面給大家介紹一下今天搬進來的蘇陽同志。」
剛剛在一旁看戲的閆埠貴說道。
蘇陽上前一步說道:
「我叫蘇陽,現在在軋鋼廠當技術員,以後和大家就是鄰居了。」
「誰想要你這樣的鄰居,還不如把房子留着給我們家棒梗。」
「那房子是我給我家棒梗看好的,將來是用來給他當婚房的,就這樣被你這個煞星給佔了。」
蘇陽也聽到了一邊賈張氏說的話,本來他就沒想和這個只會撒潑打滾的潑婦。
沒想到賈張氏越說越過分。
「你是哪位?」
蘇陽問道。
「媽你別說了,那房子是軋鋼廠的,人家廠里想分給誰就是誰的。」
「秦淮茹,你是我們賈家的媳婦,怎麼能向一個煞星說話。」
一邊的蘇陽聽不下去了,對着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是吧!我勸你還是留點口德,別哪一天就連老天爺看不下去,降下一道雷給你劈死。」
「小畜生你罵誰會被劈死呢?」
賈張氏憤怒的指着蘇陽罵道。
「罵誰,誰動不動的罵別人煞星,小畜生,我就罵誰。」
「我罵的是你嗎?賈張氏。」
蘇陽戲謔的看着賈張氏。
他本就不是那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
賈張氏想找罵,蘇陽當然也不會和她客氣。
賈張氏在四合院就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肥胖的身軀一個箭步跨到蘇陽面前,指着蘇陽的鼻子罵道:
「你這個沒有教養的東西,你好意思跟一個小孩子搶房子嗎?「
「啪」
蘇陽打掉賈張氏指向自己的手,被打的賈張氏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一旁的棒梗見到平時疼愛自己的奶奶被一個陌生人打了,一下子就沖了過來。
「不許欺負我奶奶。」
說著的同時棒梗就要朝蘇陽的大腿咬下去。
蘇陽一隻手抓着棒梗的肩膀,順勢一帶,棒梗就摔在蘇陽的身後,哇哇大哭起來。
原本站在一旁的何玉柱想過來做點什麼,被易忠海給摁住了。
見到自己的寶貝孫子被欺負了,賈張氏又嚎了起來。
「天啦,有人欺負孤兒寡母啦,小畜生欺負我家沒有男人啦」
易忠海終於出來當和事老了。
「蘇陽,你怎麼能欺負棒梗和她奶奶呢。」
「年輕人要懂得,尊老愛幼,看看你剛剛搬進來就弄成這樣,不利於以後的鄰里和諧啊。」
圍觀的眾人紛紛說道:
「是啊,這年輕人就是衝動。」
「怎麼能打小孩呢,看把棒梗摔得那麼慘。」
「這個蘇陽一點也不尊重老人,賈張氏不就是說了他幾句嗎?」
蘇陽看着易忠海,他說的話,看似冠冕堂皇,實則偏向賈家。
而周圍的人就像是一群沒有自己的四維一般,易忠海剛說點什麼,一大幫子人就急忙附和。
「不利於鄰里和諧,這樣的鄰居,不要也罷。」
「那個房子是她家的嗎?一上來就說是我佔了她的房子。」
「尊老愛幼?我尊重的是品行高尚的老人,而不是這個滿口胡言論語,到現在還在撒潑打滾的賈張氏。」
看着場中意氣風發的蘇陽,許大茂眼神里充滿了幸奮,這個賈張氏平日裏沒有少說他的壞話,他早就想弄她了。
「姓蘇的,你不要得意,明天我就去公安局告你去。」
「隨你去告,看警察理不理你,我等着你明天把警察叫來。「
說完蘇陽就不管他們還想說什麼,直接就走了。
剛來這四合院就碰到這種糟心的是,能把一天的心情都弄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