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條件
“如果使用了大出雷決會發生什麼？”林裳問道。
“要看使用方式，嚴重點的就是和出雷決一樣，電光火石。”林淼想起自己學習大出雷決時候的樣子。
“電光火石？”林羽思考了一會，便問道，“我能學？”
“可以是可以，只是大出雷決這種吟決，你學習的時候，難免要吟唱，聲調揚抑，那個畫面我不敢想像。”林淼對林羽說道。
“這……倒也不是個事，這個大出雷決一定很厲害，我要學。”林羽說道，“林裳一起吧。”
林淼看了眼林羽和林裳，知道他們有學習的意向，也不拒絕，只說，“既然這樣，我也提一個要求。”
“你說。”林裳說道。
“我和牧塵需要練習戰鬥技巧，需要你們教我們域外空間的戰鬥技巧、體能訓練方式、飲食、身法技巧等等。”林淼說。
“林羽可以，我倒是沒有什麼好教的。”林裳說道。
“我看平時林羽在練習的時候，你有在旁邊指點，可見還是會的。”牧塵說到。
“這樣說也算，只是我學習的偏身法技巧，走輕盈，爺爺教林羽的偏力量，也是爺爺比較擅長的，林羽算是學到家。”林裳說道。
“也不用分的這麼清楚，本來就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不管是學什麼，都有各自的好處，所以我才叫林裳指點身法。”林羽順着林裳的話說。
“也好，我也對域外空間的那一套很感興趣，據說那些軍人都是家族傳承，年紀不大就開始艱苦訓練，體格、身法都是他們從小就開始鍛煉的。”牧塵說。
“域外空間的人，他們既是戰鬥高手，也會術士咒術，豈不是很厲害。”林羽問道。
“也不是，畢竟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有些事情無法兼顧，時間對所有人都是公平的，域外空間的知識需要大量的時間投入，我們對術士流的使用也是如此，兩者側重點不同，而且並不是所有的域外的人都要上戰場的。”牧塵說道。
“你說，如果我和域外空間的軍人打一架，誰能贏。”林羽問道，略帶點嚴肅。
“你。”牧塵說。
“怎麼肯定。”林羽問道，“憑什麼？”
“你好像對自己很沒有信心啊。”牧塵笑着說道，“就憑我和你打的難解難分，平分秋色，半斤八兩，旗鼓相當，勢均力敵。”
“這麼說你和域外空間的軍人打過？”林裳問。
“哈哈哈哈，沒有。”牧塵不好意思地說道，“只是有和域外空間的學生接觸過。”
“這……也算。”本來聽說自己很強的林羽還有些開心，只是又聽說和學生比就有些泄氣了。
“除了技巧、咒術、經驗，青壯年的學生的體力還是很好的。”牧塵解釋道，“而且，軍人，戰鬥技巧是一方面，軍事能力又是另一方面，只比戰鬥，年輕人有自己的優勢在。”
“再除下去就沒什麼好除了。”林淼潑了冷水，“別聽他的，總的而言，經驗對戰鬥結果的影響是很大的，可不能像牧塵只有都除掉了，而且對術士流的控制，對咒術的把握都是愈久彌珍，不是年輕菜雞能比的。”
“重點是，我贏了。”牧塵驕傲地說道。
“輸在了術士流的使用？”林羽不確定地說道。
“是的，險勝。”牧塵說道。
“只是險勝。”林羽有點失望地說。
聽到林羽的話，牧塵急忙解釋，“你知道那些軍人後備隊的意志力么？再者他們也是各種屬性術士，
再者我也不像他們，天天做格鬥訓練，經驗不足。”
“這樣的話，確實是不好對付。”林裳喃喃道。
“你現在想着對付神思庭的人是不是太早了。”林淼說道，“而且域外空間有自己一套的軍事武器、處理方式，而且軍人擅長團戰，紀律嚴明，可不是你想着怎麼單打獨鬥那麼簡單。”
林羽有些羞惱，自己想打上域外空間的意圖就是這麼明顯么？
“是我看到的一些紀實，寫着這樣的事情，雙方打的難解難分。”林羽說道。
“額……你看的紀實怎麼也在百年前了，能寫成紀實的應該是個大戰，進百年這樣的戰鬥沒有發生過。”牧塵說道。
“如果都按你的說法，我不懂現在大家都在學習讓自己變強，有什麼意義。”林羽說到。
“你的想法不對，實際上，神思庭是崇尚武力的。”牧塵解釋道，“當一個社會的物質得到極大的滿足，人們會開始進入其它領域的追求，特別是精神上的追求，比如藝術，比如瘋狂的宗教信仰，又比如武力。在神思庭中，原始的武力對抗方式並不少見，人們通過提升自身的力量來彰顯個人存在的價值，而不是藉助外力；而且由於術士流的存在，武器和團隊的作用已經算是小的，至少有記錄以來，還是出現過不少所向皆靡的傳說人物，對於這些人，單純的重武器已經對他們不起作用。至少九齡天際委員會的那些成員，個個都有這樣的能力。”
“就說那些紀實，哪一個不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人物。”林淼說到，“啊呀，現在就想這些真的是想的有點遠了。就剛剛的吟訣，你們會了么？十萬八千里的事情，先把現在的事情做好，是有些好高騖遠了。”
林淼和牧塵的人讓林羽產生了些無力感，只是不知為什麼，他又有些鬥志，撥開雲霧見月明般，隱隱間他找到了自己的目標：成為紀實裏面，那些會當凌絕頂的人物。
其餘三人感受到林羽渾身散發出來的微妙的感覺，畢竟在他們看來，林羽從落寞到沉思，從遲眉鈍眼到眼神發亮無比清晰。
“你想啥呢？林羽。”林淼問道，打斷了林羽了思緒。
“我決定了。”林羽忽然回以更大分貝的回應，着實是嚇到了另外三人。
只聽到林羽的聲音，在麀鹿台響起，驚起時鳴山鳥一片，“我要無敵！”
林羽的話恰恰落地，另外三人相互看了彼此一眼，同樣地另外三道聲音響起，“我要無敵！”
接着就是爽然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