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拼實力
“一群羊，還想和我們草原上的狼談條件！”
“我們的騎兵，可以橫掃草原，也可以橫掃乾朝！”
“秦濤，回去告訴你們的皇帝，讓他每年準備上好的貢品，再與我們談條件吧。”
“……”
羌族的王公貴胄們，一個個滿不服氣。
根本沒有把秦濤與大乾朝放在眼裏。
托婭麗很想說些什麼，只是她現在被父王的慘死而困擾。
雖然見識過大乾的鼎盛，卻也懶得開口與之爭辯。
秦濤微笑掛在嘴角。
一待大家都說完，他才緩緩開口。
“你們這是自大，盲目的自大，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我知道，你們很不服氣。”
“不過，你們告訴我，戰爭所消耗的是什麼？”
沒人回答。
因為羌族中的這些人，他都心知肚明。
“既然大家都不說，那還由我來告訴你們。”
“兩個國家發動的戰爭，消耗的是人力與財力。”
“我大乾有百萬軍士，國庫充盈，一個郡縣的人口差不多頂你們一個族群。”
“是的，你們的騎兵佔有優勢，但是我們吃過虧之後，第一反應是什麼，那就是同樣的訓練騎兵，而且我們有火槍。”
秦濤的微笑已然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嚴肅。
他的聲音低沉，充滿了威嚴與莊重。
與平時嬉笑的他，形成截然不同的對比。
“你們說是我打敗了你們。”
“試問一下，我身為大乾子民，你們入侵我們的國土，打劫我們的百姓，殺戮孩童與老人，蹂躪我們的女人，我總不有坐以待斃。”
“假如我們大乾朝軍士，殺入你們的族群，有同樣的方法對待你們，你們是坐待族亡國滅，還是奮起反抗？”
“回答我？”
秦濤以質問的方式答辯，目光緊緊鎖定阿格沁曾。
一時之間，阿格沁曾不知如何回答。
他萬萬沒有想到，區區一個秦濤，居然有如此雄辯。
以為給秦濤來個下馬威，就能剎了他的勇氣。
可是，秦濤越挫越勇。
“秦濤，你不要狂。”
“這是在我們羌族王庭，還輪不到你高聲說話。”
一個戴着銀耳環的王爺高聲斥道。
秦濤一聲冷哼，說道：“我怕聲音太小你們聽不到。”
“對於我們大乾來說，你們羌族不管承認與否，你們都是彈丸小國，只要大乾皇帝發兵，劍指你們的聖湖，你們的族群只有倉皇逃躥的唯一選擇。”
這句話可是夠厲害的。
只見王庭中人，個個面色蒼白，因為他們知道，秦濤所說的話是真的。
大乾不但有廣袤的國土，更有強大的國力。
如果真的傾舉國之力對付他們羌族，他們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
事實本就如此。
容不得大家不相信。
反駁是蒼白無力的。
“戰爭是這個世界上最公平的較量，有勝有負。”
“勝不驕，敗不妥。”
“我們從來不因為一時的勝利而驕傲，也不會因為一次失敗而心懷仇恨！失敗了，就從中找出失敗的原因，不服我們擇日再戰。”
這……
阿格沁曾突然有點怕了。
曾經他以為，自己剛剛當上大汗，急需要一場對外戰爭，來顯示出自己的赫赫武功。
在他阿格沁曾心裏，首選擇的目標就是大乾。
可是，現在看來，是自己太天真了！
秦濤好像在大乾並沒有一官半職。
然而只靠他的力量，就能挫敗大乾最精銳的騎兵部隊，由此可見，大乾朝就是卧虎藏龍之地。
“秦濤，好口才！”
阿格沁曾岔開話題，也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難堪，同時也想表露出來自己的寬大胸懷，身為大汗就有大氣大度，小肚雞腸成不了大事。
“來，我們喝酒。”
說著，阿格沁曾舉起了酒杯。
這是一場不算盛世大的酒宴。
羌族人好喝酒，而且酒量都不錯。
喝了個天昏地暗。
酒宴散后。
阿格沁曾派人帶秦濤回他的住處。
特意為秦濤安排的地方。
相當不錯！
不過，阿格沁曾特意留下了妹妹托婭麗。
等眾人散去離開。
下人們把王庭收拾乾淨之後，王庭內只剩下了阿格沁曾與托婭麗兩個人。
火盆中烈焰滾滾。
不但帶來了光明，也讓王庭溫暖如春。
“阿婭，你這次回來，有什麼打算嗎？”阿格沁曾似是不經意這樣問道。
只留下托婭麗，其實是想表達一下兄妹之情尚在。
虛偽的傢伙。
唉！
這也不能怪阿格沁曾。
因為每一個帝王，都是如此，內心真誠的情感，在他們坐在王位的那一刻，就已經死去。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們不得不使用一些手段。
也唯有這樣，才能讓人從中看到不一樣的君王威嚴。
君王之心不可測！
“我暫時還沒有想好。”托婭麗緩緩回答。
她與秦濤在來時的路上，早就猜測到了有可能會什麼的種種情況。
秦濤曾對她說，這一次她回來，一定會讓二哥阿格沁曾感到威脅，所以一定要穩住他的心。
“沒有想好？”
果然，阿格沁曾略帶疑惑的反問道。
“那你告訴我，這次回來，你要不要再去大乾了？”阿格沁曾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他不太喜歡托婭麗待在身邊。
雖然說托婭麗是個女人，但是在族中她的威信不比男人差。
托婭麗在心裏冷笑。
以前她從來沒有想過，二哥是如此陰毒之人。
為了大汗王座，他不惜對父王下手。
還是用那種最殘酷的手段。
巨大的木籠。
父王也不知道是被活活凍死，還是活活餓死？
好狠的人。
托婭麗內心波濤洶湧，但是表面還是雲淡風輕。
一似這樣的情況，托婭麗知道如何應對，因為她事先已經與秦濤演練好了。
“我暫時不回大乾了，只不過我……”
托婭麗說到這裏，也便羞澀的微微低頭。
“阿婭，你實話和二哥說，是不是看上了秦濤？”阿格沁曾看透了妹妹的心事。
最起碼他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就是覺得妹妹阿婭，對秦濤有男女方面的意思。
“二哥，你不要說了，讓人家怪不好意思的。”托婭麗依舊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