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 23 章

第23章 第 23 章

第23章

席封雖然將人扔了出來,但到底還是給他們打包了飯菜,小崽子們自己解決了晚飯,然後攤着肚皮在院子裏曬月光。

小喪屍拿出一張面膜敷在臉上,小人魚哈哈笑,指着他笑∶「你現在跟小僵一樣了,哈哈哈。「小殭屍輕哼一聲「才不是呢,我才不長這個樣子。」

小人魚湊過去「我也要敷。「

「不要啦,你已經夠白了。」小喪哄着他,「不要浪費,一盒面膜要一百多塊呢。」

小人魚哼哼了一聲,鑽進水池子泡水去了。

小崽子們在院裏鬧,老父親坐在桌前唉聲嘆氣,師兄不可靠啊……

池然翻看了一會兒百寶書,小人魚的凈水符快沒了,但池然畫不出來,好在這裏的水質還不錯,不用凈化,但這玩意兒總得備着點兒才有備無患。

池然最優心的就是小喪的香水,小僵跟他說席封有跟他提過香水的事兒,作為一個制香世家,席封會好奇一點兒也不奇怪。

即便席封沒了師兄的記憶,但若是把香水交給他讓他研究製作,池然也很放心,但最關鍵的問題是這香水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做出來的,這香水的奇異之處不在於味道,而在於其中的凈化功能。

「唉……」池然嘆了口氣,咬着筆頭髮呆。「小爹爹。」小殭屍不知何時站到了他身邊。

池然懶洋洋看他一眼「怎麼了」

「我有一個小小的建議。」小殭屍看着池然畫廢了的黃紙,有些心疼,本來還以為能從大爹爹那裏摳點兒錢,誰能想到大爹爹失去記憶后那麼摳呢,小爹爹倒欠五個億。

「什麼建議」池然突發奇想,「要不,你來學吧……」

池然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好「小僵,你這麼聰明,一定比小爹爹學得快。」

小殭屍「……「他是只殭屍,符是用來鎮殭屍的,小爹爹這是嫌他煩了,打算讓他自爆?

小殭屍仰着小腦袋看着池然「我不能學,但大爹爹可以學啊。」

「「池然皺眉,「怎麼學他又沒有修為,也沒有記憶,還沒有師父。「

「你可以當他師父啊。「小殭屍爬上池然的腿,雙手捧着他的臉,「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小爹爹,我覺得大爹爹可能學的比你快。「

池然聽完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哇哦,這個建議有點兒太好了。

書中說了,在小師弟出現以前,大師兄可是師門的天才,師父常年閉關,很多東西大師兄無師自通,而且池然跟着他的那三年,大師兄常常能夠自創符篆,這學習能力確實牛逼。

「說不定,他還能找到治小姑姑的方法呢。「小僵又說。

池然眼睛亮如幾百瓦的大燈泡,他之前之所以沒敢這麼想,是因為自己廢柴太久從來沒想過可以「點化」大師兄,但小僵這麼一說,他悟了,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大師兄完全可以自學成才啊。

池然抱住小殭屍在他腦門上響亮的親了一口「寶貝兒,你真是爸爸的好大兒,有你,是我的福氣。「

門邊的小人魚歪着腦袋「小爹爹都沒覺得自己被鄙視了嗎」小喪屍想了半天沒想明白什麼是鄙視,擺擺手「不重要啦。」

池然覺得小僵這個建議簡直是太好了,但說的有點兒晚,若是早說幾個小時,他還沒被席封扔出門。

但今天以後他要再想上門估計有些難了。

小殭屍也想到了,嘆了口氣∶「誰讓你忍不住呢。」池然捏着他的腮「你都抱了,我為什麼不能抱」

小殭屍從他腿上爬下來,搖着頭走了∶「人貴有自知之明,小爹爹真是一點兒自覺都沒有。」

池然「……」

翌日一大早,池然起來做好了早飯,便早早去了公司,安丁看到他哼哼了一聲,主動跟池然打了個招呼。

從昨天回來,安丁可能覺得他冷血,所以別彆扭扭沒跟池然說話。

池然笑了一聲「怎麼,不生我氣了「

安丁臉紅了一下「我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也不能道德綁架你去做,總之,昨天是我小肚雞腸,你別放在心上。「

池然聳聳肩「我早忘了。「

公司給池然安排了工位,就在安丁的對面,池然坐下后,先沖了杯咖啡,這還是他人生第一次參加工作,還有自己的工位,多新鮮的感覺啊,他改天得帶三個崽子去拍張照擺在桌上。

安丁趴着格子板小聲問他「你那個能被鬼抓到的本事是怎麼練出來的」「想知道啊」池然對他挑了一下眉,安丁忙不迭的點頭。

池然笑了一下「天生的,沒辦法。」「……「安丁佯裝生氣的對池然哼了一聲。

「昨了,你這是?」劉哥拎着包子走進來,看安丁的樣子,逗他,「又被二部給打擊了?放心,哥給你找回面子,說吧,什麼單子做不了」

安丁「……「

池然轉了轉眼珠,敲了敲格子板,對安丁道「嘿,我有個好東西,你要不要買?」

安丁睨他一眼「你能有什麼好東西」雖然池然體質特殊,但池然見了牛蛙嚇得屁滾尿流,又被鬼嚇得吱哇亂叫,安丁可都是見證者。

池然從乾坤袋裏掏出一張廢柴符「看。「

「這是什麼「辦公室里來了的人都圍了過來。

因為大家畫符的本事都不咋地,而且買符得花錢,好點兒的符不止貴還難搶,所以大家對符篆都很感興趣。

畢竟他們出去做單子,很多事情一張符就能搞定,卻要大費周章的布個陣,委實有些不划算。

「這個呢叫……驗證符。「池然沒說廢柴符,換了個名字。

聽完池然說的這個驗證符的作用后,幾人同時嘖了一聲∶「這玩意兒有啥用?白花錢嘛。」

「也不能這麼說,萬一你們接了單子看不出什麼毛病,驗證一下若是真的有問題也好求助別人。「池然大力推銷。

「要是看不出來的那種單子,也落不到我們頭上啊。」幾人鬨笑起來。

請勿見怪app上接的單子都是按照能力來劃分的,分為低級單子,中級單子,高級單子,還有星級單子。

公司里有客服,會在接到單子時劃分級別,然後標好級別由公司里的人來搶單。

安丁這種基本就能接點中級單子,偶爾搶一個高級單子,怕做不好,還得找人合作。

劉哥能做高級單子,算是一部除了陳拓外最厲害的那個了,其他人還不如安丁呢,大多只能做低級單子。

至於星級單子,根本就不會下放,基本由陳拓和汪晨來做,再不然就是更上層的人去做。

所以大家還是很清醒的,沒有被池然的話所蠱惑,池然想了想,問他們∶「你們真的不買來玩玩嗎五十塊一張。「這廢柴符雖然被師兄加了很多巧思,但都是有套路的,因為當初那個任務耗費的比較多,池然為了自保,硬着頭皮學會了。

廢柴果然只能學這種廢物東西,若是學點兒別的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

「五十塊一張?「幾人眼睛都亮了一下,雖然這符很廢,但架不住它便宜啊。「這也就是賣給你們,我賣給老大都賣一千塊。」池然壓低了聲音。

「真的假的」劉哥不信地看着他,「小菜鳥,你可別唬人。」

「老大真買了,你們可以去問他。「池然對着辦公室抬下巴,「但你們可千萬別說我賣給你們五十塊,不然他該削我了。」

「要不買一張來玩玩」有人動了心,「這個怎麼用」

「就把頭髮或者血液跟符一起燒就行,對,別用普通打火機,要用生火符,你們有生火符嗎?「

「生火符我們都會畫,不用買。「

池然覺得遺憾極了,看來這些人也不是太廢,竟然還會畫生火符。

「給我來一張,加個微信,我給你轉錢。「

眾人紛紛下單,池然從乾坤袋裏掏出符,又加了一圈微信,一共賣了七張符,賺了三百五十塊。

池然美滋滋的點紅包「今天的飯錢算是有着落了。」

「誒,你要不要放到app上賣呀」安丁突然問他。「嗯怎麼賣「池然睜大了眼睛。

「咱們app上能賣呀。「安丁打開手機給他看,「這個商城都是賣符篆的,我們都是在這上面買,不過你剛進公司,還沒接過幾個單子,沒啥名氣,也沒資格開通商城功能。」

池然翻看了一下,第一眼就看到了王善仁道長賣的開陰陽眼的符篆,我去,五千塊一張,搶錢吧。

這王善仁的頭像上是個卡通道士,頭像上還標了一個金光閃閃的王冠,上面寫着天師。

「這人誰啊,厲害嗎」池然問。

「嘿,你個二傻子。「安丁拍了他肩膀一下,「這是咱老大他師父,王道長。「

這麼時尚的嗎池然嘖了一聲,失敬失敬。

「這位。「安丁又指着旁邊一個用一片油菜花地當頭像的,說道,「這位叫賀良儒,是汪晨的師父,汪晨他師父和咱老大他師父是師兄弟,當年倆人一起爭小師妹……」

「誰爭到了」池然八卦之心熊熊燃起,「因為小師妹所以兩人反目成仇,連帶着徒弟也開始爭鬥,是嗎「

安丁白了他一眼「誰也沒爭到,小師妹嫁給了小師弟。」

池然「……這樣啊……還挺遺憾的,那兩位道長是不是一生未婚,來緬懷這段美好的戀情。」「你是電視劇看多了是不是?「安丁無語,「人兩位道長都結婚了,賀道長離了兩次,現在黃金單身漢呢。」

池然嘖嘖搖頭「貴圈的道長們還挺……洋氣。」「比不上你。」安丁隨口道,「你都仨孩子了。」

「……「池然「……那確實還是我比較厲害。「

安丁「……別貧了,我是想說要不我幫你賣符吧。「「你能賣」池然思緒瞬間從道長們的情史上回到了賺錢上。

「我倒是能開商鋪,但因為資歷太低,掛上去也上不了首頁,也不保證能幫你賣出去,尤其是這麼沒用的符……」安丁摸摸鼻子,他覺得池然養孩子不容易,能幫點兒是點兒。

「當然行啊。「池然立刻道,「咱們五五分。「

「你是不是傻「安丁無奈了,「最多也就二八…不,不是,我不用你分,哎呀,我真是服了你了……」

安丁不想再跟他說話,對他擺擺手∶「我覺得定價五十太少了,本來就賣不出去,所以定價高一點吧,一百塊一張。」

池然「「賣不出去所以賣貴點兒

兩人過家家似的在安丁一無所有的鋪子裏上架了第一個商品∶檢驗符。

商品簡介∶你想知道你有沒有中邪,中蠱,被下降頭,被髒東西纏上嗎?你想知道你的寵物有沒有變異嗎一張檢驗符就能幫你驗證,趕快下單吧,數量有限,先買先得。

安丁打完字后乾笑一聲「買的都是傻子吧……」

「幹嘛呢,你倆?「陳拓從辦公室里出來,「看你倆嘀咕一早上了,安丁你不接單子在這磨洋工呢」

「就去了,就去了。」安丁忙合上手機,並對池然道,「你還不能自己接單子吧,要跟我嗎」

「不,他跟我,你快走吧。」陳拓說。

安丁拿起自己的包對池然擺擺手然後跑了。

池然來到陳拓辦公室,陳拓問他∶「你說去找池聘,怎麼樣,有什麼打算?」

「我都想好了,老大。」池然信心十足,「這事兒簡直太簡單了,我查了池聘今天出院,到時候咱倆就在醫院門口等着,用一張隱身符悄悄走到他身邊,一剪刀下去剪了頭髮立刻就走。」

「什麼玩意兒「陳拓眉頭皺了起來,「隱身符什麼隱身符「

「安心拉,我知道需要花錢買,我有一張隱身符,你買我的就行。」池然對他眨了一下眼。

陳拓雙手撐在桌上站了起來,眼睛緊緊盯着池然∶「先不說你的隱身符是哪兒來的,你知道隱身符是違法的嗎「

「「池然愣了,「這還有法律呢「

「你說呢「陳拓被氣得頭疼,「你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池然托着腮想了想「老大,要是用了,真會去坐牢嗎」陳拓捂着胸口坐回去「是,有專門的的部門管咱們這種人。」

「唉,那算了,我現在還不能坐牢,我還有仨孩子要養呢,可惜了。」乾坤袋裏總共沒多少符,這張算是廢了。

「不過用了他們就能知道嗎」池然在法律邊緣瘋狂橫跳。

「這隱身符不是什麼人都能畫出來的,這是歪門邪道,是禁符,你懂嗎?你到底哪裏來的?也是你師兄畫的」

「不是。「池然搖頭。

這張符其實也是師兄畫的,不過不是大師兄,而是二師兄。

當年謀害小師弟的人里就有二師兄,後來大師兄幫他報了仇,池然將二師兄的卧房搜了一遍全都歸為己有,裏面就有這張隱身符。

池然本來是想留着這符趁大師兄洗澡的時候進去嚇他一跳的,但因為大師兄一直很警覺,所以池然一直沒能用上。

原來這是歪門邪道啊,好可惜。早知道就應該去偷看師兄洗澡的。

池然想了想也明白了,若是人人都用隱身符,這個世界就亂套了,確實該禁。

遵紀守法的良好市民池然從口袋裏掏出隱身符當著陳拓的面燒了。

池然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等陳拓反應過來,那張傳說中的隱身符已經化為了灰燼。

陳拓捂着胸口差點兒喘不上氣來,雖然但是……你倒是讓我看一眼啊……

池然作為池家大少爺的時候替池聘擋了那麼多災,池聘當回真少爺後身邊自然會有保鏢,當著保鏢的面去剪池聘的頭髮,這簡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池然和陳拓蹲在醫院門口嘆氣,陳拓說「看來這事兒得從長計議。」

池然托着腮「你說咱們這麼直接衝上去薅頭髮而不被保鏢打死的概率有多大「

「零。「陳拓說,「而且薅頭髮這個目標太明確了,他們既然敢下蠱,背後一定有高人,頭髮指甲這些東西不可能讓外人得到的。」

池然不太想放棄,畢竟能夠在外面見到池聘的機會不多,等他回了池家再想見他可就更難了。

「這樣吧,待會兒我過去跟他說話,降低他的戒備心,趁機揍他兩下,順帶手扯兩根頭髮,然後撒腿就跑,你開車在一旁接應。」作為假少爺回來找茬是很合情合理的事情。

「他身邊可是有保鏢的,你能跑得過他們?」陳拓表示懷疑。

「相信我。」池然拍拍胸膛,他可是能跑得過喪屍的人,一兩個保鏢算得了什麼。

陳拓覺得太冒險,不同意,池然卻已經決定了∶「你快去開車,別待會兒來不及接應我。」

兩人正要分頭行動,就看到池聘出現在了醫院門口,他身邊站着四個彪形大漢以及池家的管家。

陳拓「……「

池然「……」這保鏢好像有點兒強壯,也有點兒多,人家席總身邊也才一個保鏢而已。

陳拓漠然開口「新聞上說是你把池聘打進醫院的。」「啊……」池然乾笑兩聲,「過獎了。」

兩人默契的放棄了這個計劃。

記者像當初蹲守池然一樣也在蹲池聘,池聘一出來,記者就圍了上去,開始採訪他,虎形大漢們手一揚,將記者全都攔在了外面,記者根本無法近前。

車子在池聘面前停下,管家打開車門,池聘正打算上車,又一輛黑色奔馳停在了車后,一個穿着黑西裝的人下了車,笑着喊住了池聘,

「嘔……」陳拓乾嘔一聲,「紀秘書……他來做什麼?」「……「池然看他一眼,「老大,你確定不去查查有沒有懷孕「

陳拓想打爆池然的頭。

池聘帶着兩個保鏢上了紀銘的車,車子很快開走了,陳拓和池然也上了車跟上了紀銘的車。

「你說席總想幹什麼」陳拓問池然。

「剪頭髮吧。」池然說。

畢竟席總是能拿自己頭髮給池然燒的人,他肯定也打上了池聘頭髮的主意。

池聘剛下車,席芮花蝴蝶一樣撲了上來「聘聘……」

池聘也笑着張開了胳膊打算擁抱她,戴星面無表情擋在了兩人中間∶「請雙方保持合適的距離。」

「我哥都同意了。」席芮沖他嚷。

池聘一時啞然。

池然可能是知道他今天要見席封,所以故意來破壞,也可能是池然本來就是席封找來的,故意讓他出醜。

總之,池然的出現絕對不是偶然。

「啊……「屋內突然傳來席芮的驚呼,席封立刻回頭看過去,只見席芮張大嘴巴指着打開的窗戶,「跳……下去了……」

席封臉色一變,迅速走到窗前往外看。

這裏是三樓,樓層不算矮,普通人跳下去肯定得出問題。

有人吹了一聲口哨,席封看過去,池然兩指並起在唇上貼了貼,給他來了一個飛吻,然後笑着上了停在一旁的黑色轎車,車子立刻開走了。

席封認得那車,那是陳拓的車。

席封雙手撐在窗台上,有一刻的怔愣,不是因為池然那故意為之的飛吻,而是他眉宇間的恣意張揚讓他有種熟悉感。

席封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耳垂。

「我要是席總,我早晚打死你。「陳拓都麻木了,現在就是池然脫了衣服在席封面前跳個舞,他都不帶驚訝的。

「開個玩笑嘛。」池然嘿嘿笑,「你不覺得看席封表情裂開很有意思」

「呵,不覺得,我只覺得是在作死。「陳拓不想再跟池然談論如何氣席封,問他,「薅到頭髮了嗎」

「當然。」池然得意地挑了一下眉。

陳拓從後視鏡里看了他一眼「你伸手還挺不錯的,練過」

「沒有。」池然搖頭,「天生的。」

陳拓從鼻孔間哼出一股氣來,糊弄鬼呢,從三樓一躍而下的姿態,沒個十年八年可練不出來。

池然倒是沒說假話,他真沒練過,師兄也說過他有習武天分,但作為一個廢柴,怎麼可能去習武呢,這可能是逃跑逃多了所以練出來的吧。

「現在去哪兒」陳拓問他。「很快就會有人告訴我們去哪兒的。」

池然話音剛落,陳拓的手機上就來了電話,是紀銘的。

掛斷電話后,陳拓打了方向盤車子右轉∶「紀秘書說讓我們去席總家裏等他。」

池然嘴角勾起,看吧,昨天把我扔出來,今天就得把我請回去。

池然和陳拓到了席封家裏,保姆開了門將人迎進去,席封還沒回來,兩人坐在客廳里等。

陳拓不敢亂走,池然則如在自己家裏一樣晃去了廚房,跟保姆聊天∶「你們今天中午吃什麼啊」

保姆一臉麻木的看着他「總裁沒說今天在家吃飯。」

「哦,這樣啊。」池然有些失望,「那可真遺憾。」

保姆∶….…

玄關處傳來開門聲,席封和紀銘一起走了進來,池然倚在牆上笑着對他招手∶「席總,又見面了哦。「

陳拓站起來跟席封問好,並瞥了池然一眼,示意他收斂。

席封淡淡看着池然「東西呢」「什麼東西」池然一臉迷茫。

「池然。」陳拓喊了他一聲,讓他別太放肆。

席封邁步走了過來,在離池然還有一米遠的時候停了下來。

「頭髮。」席封說。

「頭髮」池然嘖了一聲,「席總,你竟然想要我的頭髮,難不成是想與我永結同心」

陳拓「……「你不調戲人是能死咋的

紀銘「……」就是十年閱讀理解也不能理解成這個地步吧

席封平靜的看着池然,對紀銘道「讓保鏢進來搜身。」

紀銘歡快的應了聲「好。」小樣,還治不了你了,讓你嘚瑟,讓你得寸進尺,真當我們總裁泥捏的呢。

陳拓「……」作死了吧。

池然眼看着紀銘真去叫保鏢了,忙投降∶「頭髮就頭髮嘛,這麼認真幹嘛。」說著幾步走到席封面前,席封後退一步,池然直接伸手拽住他的領帶,不等席封推開他,池然已經將手伸進席封西裝外套的手巾袋內將幾根頭髮夾了出來。

「這不是在你身上嘛。」池然笑眯眯,「當時形勢緊急,就塞到席總口袋裏了,席總不介意吧」

席封盯着池然白皙修長的手指看了會兒,收回視線,沒什麼情緒道∶「燃了吧。」

紀銘無語望天。

陳拓「……「這都能忍這席總脾氣也太好了叭。

池然也笑眯眯,他就說拿捏師兄他的這點兒本事他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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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穿出書找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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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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