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師父
「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為了能活命,
為了自己還未收房的小丫鬟,
為了還不知道自己是哪根蔥的演藝圈一姐,
西門慶慶雙膝跪倒行了拜師禮。
「你且近身來」
那胡僧說著雙手合十,深吸一口氣,然後雙手再分開高舉,呈托天之勢。
嗚,嗚,嗚……
悠長而又悠遠,那胡僧口中不停地發出呼氣之聲。
這肺活量看樣子還不得超過兩萬啊。
西門慶慶只覺得自己的胸腔也隨着他呼氣的頻率震動起來。
突然那胡僧停止了呼氣之聲,右手啪的拍在了西門慶慶頭頂的百會穴上,然後右手食指在胸前連戳幾十下。
西門慶慶直覺的全身肌肉酸痛,丹田內股股熱流正在無序的涌動着。
叮的一聲系統聲音傳來:
「宿主經脈、臟器得到修復,氣血、力量、速度、敏捷、精神力得到大幅度提升,受損機能得到恢復,腎虛體質得到大幅度改善,壽命延長至兩年。」
西門慶慶試着激活小浣熊卡片系統,發現又解鎖了幾個人物卡片,不禁大喜過望。
這胡僧師父太牛叉了,自己拿高麗參當腌蘿蔔吃都不能改善的腎虛體質,他只是喊一嗓子,拍自己一巴掌,戳自己幾下就輕鬆解決了。
突然耳邊一聲大喝。
閉着眼享受着暖流游遍全身經絡的西門慶慶猛地睜開雙眼,那神情意猶未盡。
「好了,你此時的身體機能承受不住這烈火純陽功過多的功力,過猶不及。」
「這乾柴烈火的,還純陽的功夫,聽上去就那麼的熱乎和刺激。」
西門慶慶心裏瞎琢磨着。
「師父,您老人家就把這又烈火又純陽的功夫傳給弟子吧。」
「我原本就有意傳你這烈火純陽功,奈何你的根基太差,這純陽功需長年累月持之以恆的修鍊,即便小有所成也定能長命百歲。」
西門慶慶兩眼放光,再次叩謝。
「來,我先傳授你呼吸之法」
西門慶慶有樣學樣的在胡僧下手邊打坐。
「常人只知口鼻呼吸,氣息入肺,而我要傳你丹田呼吸之法……」,胡僧師父慢慢講解着。
不遠處菜地里的趙大虎哼哼唧唧的坐了起來,有心要衝過去拚命,卻發現自家的少爺正和那胡僧一起盤膝打坐。
他不敢造次,卻又不放心少爺的安危,便找了一根木棒拄着地面,守候在一旁。
一個時辰過後,那胡僧又是一聲大喝。
趙大虎下意識的雙手緊握木棒。
西門慶慶驚醒,隨即站了起來,自己雖是坐了很長時間,全身筋肉卻沒有任何的酸痛感,呼氣吸氣之間雙拳緊握,也感覺比以前有力多了。
「這丹田呼吸之法乃烈火純陽功的入門之法,切記多加練習,我會再傳你一些基礎功法。」
那胡僧口述內功心法,西門慶慶用心記錄,不明白的地方就向那胡僧虛心求教。
轉眼間已至晌午,西門慶慶早已飢腸轆轆。
「師父,一直還未請教您法號。」
「貧僧無名無姓,居無定所,雲遊天下。」
「啊?那我以後怎麼找您,孝敬您老人家啊。」
「機緣未到,無需相見。」
「那您現在是在相國寺里掛單嗎?」
「一群冥頑不化的朽木,為師不屑與他們為伍。」
「徒兒明白,師父咱這就下山尋一個上好的酒樓。」
等三人來到了馬車處,那胡僧卻徑直走去。
「師父,不一起乘車前往嗎?」
「徒兒不必禮讓,你乘車先行,為師隨後就到。」
見那胡僧師父堅持,西門慶慶也只得照辦。
果不其然,馬車剛停在酒樓前面,胡僧師父也已飄然而至。
西門慶慶偷眼查看,師父他氣不長出,面不改色,額頭上連個汗珠都沒有,這身上的功夫好生厲害。
三人隨即進了一家名為太白醉的酒樓。
「三位客官,裏面請~」
肩膀搭着白手巾的店小二熱情的招呼着。
西門慶慶大手一揮:「小二,來一桌上好的素齋,再沏壺好茶。」
「不必,為師食不厭精,酒肉不忌。」
西門慶慶一聽更是竊喜,原來自己的師父也是個酒肉穿腸的逍遙和尚,心理上更覺得多親近了幾分。
「小二,快把你店裏最拿手的都端上來,不要給公子我省錢,我師傅吃高興了重重有賞。」
「好嘞,貴客樓上雅間請,後面的聽着,一碟糟鴨,一碟烏皮雞,一碟子醃臘鵝脖......」
在小二的吆喝聲中,師徒二人就坐。
等到吃飯的時候,西門慶慶驚呆了,手拿筷子只是愣愣地看着。
這西域來的胡僧八輩子沒吃過飯嗎?
只見他直接上手,左手抓着一隻啃了一半的紅燒鴿子,右手撕下一塊羊肉就往嘴裏塞,還未咽下,一條花筋滾子肉滴着湯汁又送進了嘴裏。
西門慶慶好不容易等到了胡僧停下雙手的時機。
「師父,我還有一事需要您解救。」
「什麼事,說吧」,這胡僧師父雙手又捧起了一條糖醋鯉魚。
「就是……那個……,我之前曾看過郎中,說我的體虛之症務必戒色,否則只會加重病症且損耗壽元,徒弟我呢,現在是又想要又害怕,心裏壓力極大……」
哈哈哈哈……
那胡僧獨眼一翻,狂笑起來,把西門慶慶笑了個滿面通紅。
敢情你是居無定所,到處流竄的無所謂啊。老子可是家大業大,身邊不但有漂亮可愛的小丫鬟,還有魂牽夢繞的演藝圈一姐。
在後世只能娶一個老婆,在這大宋朝老子可要光明正大享受納妾的時代紅利。
西門慶慶心裏暗自發著狠。
「在你身體臟器未完全復原之前的確會有影響,卻也無妨,為師這裏有百粒霸道之極的回春丹,服用之後戰無不勝,堅不可摧。」
呃……,聽這胡僧師父的意思,這回春丹就當於古代的威哥,妥妥的金槍不倒丸啊。
不過他好像誤會自己的意思了,自己腦子裏想像一下不可描述的畫面或者和丫鬟春梅舉親親、抱抱、舉高高的時候就會情緒波動過大,心臟負荷加重,誘發腎虛惡化。
自己不是不行,而是害怕腎虛體質繼續惡化下去直接掛了。
雖然西門慶慶腦中是這麼想的,雙手卻不受控制的接過了一個半尺高的小葫蘆。
看來自己這胡僧師父也是個西域來的頑主,喜歡沒事就盤這個小葫蘆,外皮都盤的發亮,並且微微帶點紫紅色了。
不過也好,自己家不就是開藥鋪的嘛,這回春丹說不定以後會有大用處。
即便自己用不上,拿到柜上高價賣給有需要的達官貴人,也算是造福大宋朝有難言之隱的男士了。
這丹藥最起碼也得一兩銀子一顆小藥丸,誰也別嫌貴,一兩銀子這都是友情骨折價,要不搞個小型的拍賣會?
西門慶慶異想天開的琢磨着。
「師父,徒弟我心憂天下男子,這等神葯不敢獨自享用,師父可否將這丹藥的藥方贈予徒兒,徒兒願意資助師父千兩紋銀,以便師父達成雲遊天下之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