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名聲跟節操一起往下掉
十八世紀旱冰鞋跟二十一世紀旱冰鞋最大的區別就是沒有剎車的腳剎,好吧,女文青是個你越說她不行,她就越要試一試證明給你看的人。
於是,當十八世紀旱冰鞋對上腓特烈大帝威力極度削弱版的女文青,勝利將毫無疑問屬於旱冰鞋。
但是,經過兩天的搏鬥以後,腓特烈大帝劍走偏鋒,成功扭轉了局勢。
菲列特利婭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這缺心眼的妞一路從前廳滑到**,一臉鼻青臉腫卻趾高氣揚地站在我面前,很得意地比劃了比劃了她手上的玩意,一把刺劍。
確切地講是一把插在劍鞘里的刺劍。女文青經過多次四腳朝天的悲劇想到用這玩意可以幫助她在想要停下來的時候減速。
“怎麼樣,要不要我教你。”女文青很神氣,只是表現得有些幼稚,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剛在幼兒園得到了大紅花的小孩子。
我可是還要保持着這張臉去勾搭美女呢,摔壞了怎麼辦,當下,我選擇了拒絕菲列特利婭。
她很不滿地低哼了一聲:“誰稀罕,你那雙鞋子既然也不用了,拿給我,我帶進夏宮去給我表妹。”
我問道:“你就不怕走進夏宮讓利奧波德三世抓走,送去給你父親?”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已經告訴我表妹讓她誰都別說,我表妹知道我的情況,她不會亂多嘴的。現在我去約她在另一個地方見面,我下午就不回來了。”
菲列特利婭興高采烈地提着兩雙旱冰鞋找她表妹去了,對於這妞,我真心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腓特烈大帝啥時候能夠破繭重生,難道真的得把漢斯宰了?
或許她真的就不是這個料?
腓特烈大帝只是我一廂情願?
臨近了了大使館要舉辦宴會的日子,我迫不及待地要跟奧地利美女來個一發友誼炮了,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她們接二連三地推脫掉了邀請,不是說這個生病,就是說那個不舒服。等到大家都找借口搪塞,我就發現裏面好像有貓膩。
讓伊馬斯和利昂去替我留意留意,結果才一天不到的時間,他們倆就有回復了。
伊馬斯與利昂悶不吭聲地相互遞着眼神,最後是跟我關係較好的利昂走了出來。
“到底怎麼回事?”我皺了皺眉頭。
“事情其實是這樣的...現在維也納到處都有着關於您的謠言。”利昂說話,氣都不敢喘,“那些奧地利人說您在波蘭染上了不少的病。”
“病?”我納悶了,什麼病能讓奧地利人不理我。
“那種從新大陸傳染過來的惡病,得了會全身潰爛的梅毒。”利昂屏住了呼吸。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就這樣?”
“還有人說您讓惡魔附身了。”
人家說了,那些奧地利貴族就信了?我想了想問道:“謠言最初是從哪裏開始傳出來的?”
利昂很尷尬,他吞吞吐吐地道:“我們有天喝多了,多嘴告訴那些奧地利人,您哪怕痔瘡裂開都能騎馬趕路,拿刀在戰場上連殺十多個俄羅斯人,我們在日托米爾兩千人只付出十多人的傷亡就打敗了七八千人的波蘭人,並在與第五斯巴達軍團的合作中,將俄羅斯將軍帶領的上萬人玩弄的事。”
我左思右想便對利昂說道:“那個說我得病的謠言,查查源頭。”
維爾納這奧地利的地頭蛇對我被誹謗的事情很上心,才不過兩天的時間,他就把源頭找到了。沒想到竟是利奧波德三世的夏宮先傳出來的。
這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我原以為會是一個公爵或元帥之類重臣元老發話,沒想到級別原來竟是到了王親國戚的程度。維爾納認為這可能是俄羅斯人利用他們關係網釋放的假消息,用意是破壞我們跟哈布斯堡的關係。伊馬斯覺得其中可能有些隱情,不過羅馬紅袍皇族在維也納被無故中傷,我們有理由去追究哈布斯堡家族的責任。
中傷什麼的,我並不是很在意,但是那個發佈謠言的人一點都不理解我這個做了兩輩子處男,都接近聖魔導級別的人就很是讓我咬牙切齒了!
現在該怎麼辦?
反正我是不會考慮去妓院的:“維爾納大人,就麻煩您小小地警告一下那些哈布斯堡的人好了。”
我們假裝中計,跳入了陷阱裏頭,維爾納在第二天詰難了跟他洽談的哈布斯堡掌璽大臣,並揚言要取消前十年對奧地利確立的貿易協議里關於硝石的優待。
然後,沒出兩天,夏宮湧出更多關於我的負面消息。
一個殺人如麻,十惡不赦的惡魔,在日托米爾用個眼神就屠殺了成千上萬人,緊接着好像聖級大魔導般用火焰燒光了一個地區的建築,在耍弄俄羅斯人的時候,我不是靠聰明才智,而是用邪惡的法術迷惑了俄羅斯人的心智!
以上都是維爾納和利昂給我帶來的關於我謠言的濃縮版本,當然我不用想都知道這是經過了和諧的美化版本。
“那位尼基弗魯斯殿下長得很不錯,臉部的線條很柔和,身材有夠高大,還帶着士兵在戰場上出生入死,一定是很英勇的人吧,哦!真希望能有一個像他那樣的騎士。”一個貴族小姐讓小夥伴們簇擁着坐在鞦韆下方,望着天空,一臉的花痴。
這時,一個奧地利貴族走了出來,他漫不經心地說道:“哦,美麗的女士們和可愛的小姐,沒錯,或許那位殿下很英勇,可是別忘了,他有梅毒,據說還是個陽痿…”
“真的假的?”
“從上面圈子傳出來的,還有假了?”
幾個奧地利軍官在一起喝酒,有人說道:“那位從君士坦丁堡來的羅馬皇族似乎是個挺厲害的人,從追隨他手下的侍從們酒後胡言得知,在羅馬的第五斯巴達軍團被圍困的時候,他把手下的三千人偽裝成好幾萬人,使得他們被迫終止戰鬥,成功嚇退俄羅斯人。”
另一個笑道:“那又怎麼樣,沒錯,或許那位殿下很充滿智慧,可是別忘了,他有梅毒,據說在戰場被人射中了那根玩意,流血不已,被迫當場切除…!”
“真的假的?”
“從上面圈子傳出來的,還有假了?”
一群奧地利平民聚在一起烤火:“聽說了么,沒想到那位從君士坦丁堡來的羅馬紅袍皇族好可怕,白天化身為人,晚上就變身成為惡魔屠殺波蘭人!抓來了的女人都關起來,要留着一個一個地吃掉!小孩子也是一樣!真是太可怕了!”
“沒關係,那個羅馬人,腳底生瘡,口舌流膿,不但是個醜八怪,還是是個陽痿,並得了梅毒,就是再厲害也沒用!”
“真的假的?”
“從貴族圈子傳出來的,還有假了?”
嫉妒心和人云亦云讓我的名聲在維也納這地方下降得厲害,在大使館裏幫工一些奧地利人搞得最近幾天看到我,男人好奇中帶着畏懼,生怕我一個眼神殺了他們,女人們,哪怕是個五十歲大媽都捂住胸口怕我把他們抓起來吃了,至於小孩子,本來大使館裏頭還有那麼幾個婦女帶着自家的小子來廚房、花園幫忙的,但現在,沒人了。
怎麼破個處就這麼難?
我連節操都不要了,連ntr別人老婆、二奶的心理準備都準備好了,現在居然給我玩這個!
太傷心了,實在不行就下次乾脆拎着皮鞭和蠟燭,把阿薩辛綁了,去掀開她面具,然後關在黑屋子裏玩調教吧!
這個想法一閃而過,好像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正在我意淫到將蠟燭滴到阿薩辛胸脯上的情景,一個人臉在面前晃了晃,誰攔在了走廊上?
“喂,我要跟我表妹他們一起出去郊遊,你去不去?”
原來是女文青。
我打量了她一眼,最後搖搖頭,讓開了她:“我對平胸沒興趣啊,如果是金髮控還算是不錯的候補選擇。唉,看來只能去寫論文打發時間了。”
“真是莫名其妙,不去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