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八方道上門尋釁 袁老三寡不敵眾

第99章 八方道上門尋釁 袁老三寡不敵眾

躺在地上的刀疤臉疼得齜牙咧嘴,喘息着告饒道:「三爺饒命,我是八方道的道徒,是壇主讓我來您門前蹲守,看是不是有個瘸子在您這裏進出。我說的都是真話,還望您看在八方道的份上,放我一條生路。」

袁老三聽他說是八方道的人,知道他們人手眾多,到處惹是生非,誰要是招惹他們一下便和狗皮膏藥一樣粘着你,袁老三想到自己現在開店做買賣,不比前兩年闖蕩江湖,天不怕地不怕,說干就干,為了日後不影響自己生意,也不願招惹他們。

袁老三放開提着刀疤臉耳朵的手說道:「回去告訴你們趙壇主,我這裏沒有什麼瘸子拐子,沒有他要找的人,日後不要來我這裏惹是生非,要是再敢來我門前鬧事,小心我把他的一貫道總壇給他砸了。」

刀疤臉從地上爬起來,捂着臉,支吾着,倉惶跑走了。

一直站在店門前張望的郭子看袁老三把刀疤臉打跑了,說道:「大哥,不該和這些地痞流氓動手,招惹了他們,這生意也做不安生了。」

袁老三說道:「你不用怕,這事你別管有我頂着,不給他們點王法,他們就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誰都敢來我門上生事,這樣下去日後照樣沒法做生意。」

袁老三和郭子說完,點上一鍋煙,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曹旋緣何又得罪了八方道,八方道為什麼又盯上了他?這些人難道還知道自己和他的關係,居然在自己門前堵他。看來曹二爺往日的虎威已經震懾不住現在的這些牛鬼蛇神。

曹旋和馬平從車馬大店出來時,頭沒梳,臉沒洗,二人頭上都扣着一頂破氈帽,馬平昨日還乾淨利落的衣服,今日也多出了幾個破洞,還沾染着一層草灰,此時的兩人走在一起,那已是珠聯璧合,相得益彰,再無違和之感。曹旋今天的計劃依然是盯梢八方道總壇,看看那裏會不會有認識的人出現,繼續深扒迷香和乾坤圈之謎。

曹旋和馬平混跡在街頭的花子中,已經泯然眾人矣,過往的行人誰也不會多看他們倆人一眼,曹旋二人和幾個花子坐在八方道總壇的南牆下,曬着太陽,偶爾還學着那些花子的樣,翻出裏邊的衣服,做捉虱子狀。

深秋季節的暖陽,彌足珍貴,不僅給了這些無家可歸的人一絲溫暖,也給了他們更多堅持下去的勇氣,他們所期待的未來,一定在那紅太陽的萬道霞光里。馬平被這暖陽曬得有點犯困,半仰在牆面上,雙手放在小腹上,蹬直雙腿,晃着兩隻腳,眯縫着雙眼在那裏打着哈欠。忽然,他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睜眼看去,一個疤臉小夥子滿臉是血正急匆匆地往八方道總壇跑去。馬平坐直身子,準備喊身邊的曹旋去看,曹旋早已注意到了步履急促的疤臉男子,正目不斜視地盯着他快速移動的身影,目光已經隨着他的步伐進到了門裏。

馬平低聲說道:「二爺,這八方道的人不知道又去哪裏惹是生非了,看樣子這次遇上硬茬子了,沒討着便宜。」

曹旋說道:「不用急,你等着吧,他們飛揚跋扈習慣了,受不了這個委屈,等一會兒就有好戲看了,肯定得邀人去報復。」

馬平說道:「他們要是出來,咱們跟着看看熱鬧,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敢惹八方道的人。」

曹旋讓他稍安勿躁,只管躺着曬太陽,等他們出動了再跟着前往也不遲。

過了有一個小時,八方道總壇的大門開啟,慈海隻身一人從院裏走了出來,赤手空拳,急匆匆往街上去了,沒帶人手,沒帶武器,看樣子不是去報仇,也不知出去何事。

快到中午的時候,慈海回來了,身後跟着四個人,一起走進了八方道的總壇。曹旋說道:「這次真被你說對了,肯定是遇上硬茬子了,你看他們沒敢輕舉妄動,出去邀人去了,看來對方的來頭也不小,這下有好戲看了,咱們正好看看這八方道的聲勢有多大。」

直到下午時分,跟着慈海進去的四個人也沒見出來,倒是有一個人又走了進去,這個人身材消瘦,面色陰冷,馬平仔細一瞅,頓時想起來了,正是昨天自己從八方道總壇出來時和自己擦肩而過之人,這人目光陰鷙,自己看到他的目光時心裏便很不舒服,當時他兩次看向自己,自己都沒敢直視,生怕在哪裏見過,讓他識破給暴露了身份,但看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有些驚訝,那就是此人可能認識自己,昨日看慈海對他畢恭畢敬的樣子,此人一定不是八方道的人,而是八方道的貴賓。

馬平想到這裏,趕緊把此人的情況和曹旋細述了一遍,曹旋說道:「既然他可能認識你,那就說明此人有可能知道你的底細,你以後要謹慎行事,切莫讓此人認出你的本來面目,免得泄露了我們的行蹤。」

馬平聽着連連稱是。

曹旋和馬平把裝在兜里的燒餅拿出來啃了幾口,輪流去附近的居民家裏討了碗水喝,不敢走開,想看看這裏到底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讓曹旋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整個八方道總壇一天過去了,沒有絲毫動靜,開始進去的四個人依然沒有出來,後面來的那個瘦子沒過多久就走了,二人本欲跟着那人去探探底細,又怕錯過八方道這裏的情況,只好繼續在門前堅守。

傍晚時分,八方道的大門打開了,從裏邊出來五六個小夥子,曹旋二人以為這些人該去尋仇了,可是這些人依然手無寸鐵,竟然都從不同的方向走了,一時也不知該去跟着誰,只好依舊躲在暗處守候。

天色黑透的時候,有人出來把懸挂在八方道總壇門樓上的兩個大紅燈籠給點亮了,頓時大門口附近亮堂了起來,為漆黑的夜色,增添了一絲光明。沒過多久,出去的那幾個人也都陸續返了回來,待最後一個人走進大門后,院子裏傳來了一些嘈雜的聲音,看樣子是這些人聚集在了院子裏,準備出動了,曹旋和馬平聽到聲音后,瞪大眼睛看着八方道總壇的門口。

又過了一段時間,八方道總壇的大門打開,慈海在前,身後跟着十幾個人魚貫而出,這些人裏邊有中午時分就來到的那四個人,也有剛返回來的那五六個人,令人意外的是趙清泉沒有出來,看來雖然自己的人被打了,但還沒到需要老大親自出手的地步。

這些人出來后,都從一個方向走去,只是這些人刻意地拉開了距離,不讓人看出他們是一夥的,看來他們是要趁着夜色前去尋仇了,這些人頗有江湖經驗,怕引起街上巡邏士兵的注意,都分散開來,各自往目的地走去,曹旋、馬平二人悄悄的跟在這些人身後,尾隨前行。

曹旋和馬平越跟越覺得心裏發慌,慈海領着的幾人一直朝着東門的方向走去,二人合計該不會是去找袁老三吧,敢把八方道的人打得口鼻流血的也就袁老三這樣的硬茬子,二人心裏忐忑着。眼看着就到了恆裕泰茶行的門口,走到巷子口的時候從巷子裏黑暗處出來幾個人和這一行人打招呼,曹旋心裏一驚,八方道真是衝著袁老三來的。只聽巷子裏的人說道:「每個巷口都安排了我們的人,肯定萬無一失。」慈海答應一聲,往恆裕泰茶行的大門走去,看來恆裕泰茶行周邊的街頭巷尾已經全部安置了人手,到時候若是打不過他們,逃無可逃,截斷了全部退路,另外左右鄰居聽到響動想出來幫忙或是報警都不行,不論從哪個街區有警察前來,他們就會提前得到消息,只需一聲呼哨就能讓眾人在第一時間內撤走,看來八方道能統治中都縣的地下江湖,並且經營的滴水不漏,稱霸一方,那也絕不是蓋的,確實有兩把刷子。

曹旋想不明白,袁老三是怎麼和八方道架上樑子的,因為什麼上午的時候把道徒給打了,惹得眾人晚上前來尋仇。曹旋來不及細想,只見慈海領着的眾人已經蜂擁至恆裕泰茶行門前,幾人二話不說,從地上操起磚頭石塊木棍之類的東西,衝著茶行的大門和窗戶就猛砸起來。曹旋一看心中着急,就要前去阻攔,馬平嚇得一把拉住說道:「二爺,你不要命了,我們兩個人能打得過人家這麼一夥嗎?再說你還有傷在身,我們出去就被人給放倒了。」

曹旋說道:「那也不能眼睜睜看着老三的茶行被人砸了呀。」

二人正說話間,屋裏的人聽到動靜已經都跑了出來,除了袁老三、郭子、伍子還有兩個工人,看着手持磚石在那裏猛砸猛打的眾人,袁老三一聲爆喝:「住手!你們是什麼人?」身後幾人看着門外如狼似虎的一貫道道徒都膽怯地往後退了幾步。

外邊的人也不答話,依然我行我素,沒有停手,眼看着幾人已經開始往院子裏走來,破門進入到店鋪裏邊。

袁老三早已忍無可忍,一個箭步飛奔上前,照着走在前邊的人飛腳就踢了過去,那人來不及躲閃,被重重地踢倒在地,悶哼一聲暈了過去。

其他幾人見自己人被打,也顧不上再打砸店鋪,都向袁老三靠攏了過來,把袁老三團團圍在中間,慈海大喝一聲:「給我打!」說完率先向袁老三踢來,其他人也一齊動手,分別向袁老三的上中下三路攻了過來,袁老三快速地閃轉騰挪,逮住機會,就是一擊重擊,有幾個人吃痛,跳出戰圈,捂着挨打的地方呻吟,袁老三身上也挨了幾下,他毫不在意,繼續和幾人纏鬥在一起。

眼看着門外不斷地有人進來加入戰圈,站在身後的伍子操起一把鐵鍬,嘶吼着加入了戰圈,左劈右砍,放倒兩個,眾人紛紛後退。

慈海見狀喊道:「亮傢伙!」八方道眾道徒紛紛從衣服里抽出匕首和砍刀來,虎視眈眈的和袁老三伍子二人對峙着。

袁老三一把奪過伍子手裏的鐵鍬,把伍子往身後推去,說道:「你們都給我回屋裏去,這裏沒你們的事。」說完大喝一聲,揮舞起鐵鍬就向眾人沖了過來。

袁老三一把鐵鍬揮得虎虎生風,神出鬼沒,一貫道眾道徒近身不得,幾鍬下去,磕飛了幾把砍刀和匕首,幾聲哀嚎過去,有幾個人身上掛了彩,退到一邊,剩下眾人依然把袁老三圍在中央,等待出手機會。

慈海帶來的十幾個人和後來又衝進來的一些人,加起來共有三十多人,都加入了和袁老三纏鬥的戰圈,一番拼殺后,已經有七八個人重傷,或躺或卧在那裏痛苦的呻吟,其他人見袁老三全是下死手的殺着,也都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被袁老三一鍬下去給鏟掉了腦袋。

袁老三被這麼多人圍在一起,早就動了殺心,被眾人圍困不能輕易殺出戰圈,更是心中懊惱,看幾人被他劈倒,已經殺紅雙眼,圍着他的這些人來回走動,卻不見出手,袁老三一聲斷喝,反倒主動出手了,一招橫掃千軍,手裏的鐵鍬向著眾人的脖梗子就掃了過去,眾人嚇得紛紛後退,有一個稍慢了半分,被鐵鍬掃住胸脯,隨着慘叫聲起,皮肉被拉出一條血槽,那人掩着胸脯重重跌倒在地,眾人大驚失色,都紛紛後退,沒想到袁老三如此驍勇,這麼多人除了沒把他嚇回去,還越打越精神,大家只不過是替人來尋仇的,根本不可能以性命相搏,而袁老三是保衛家園,免受欺凌,當然是拼盡全力,眾人看袁老三這拚命三郎的打法,生怕把命留下,都紛紛退出門外。

躲在暗處的曹旋,看不到屋裏的情況,在外邊急得不停來回踱步,長吁短嘆,心想若是袁老三幾人不敵,自己和馬平就是拚死也得進去相助。眼看着八方道的幾個道徒從門裏擠了出來,知道他們沒佔着什麼便宜,忐忑的心這才稍稍安定下來。

慈海一眾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外,進退兩難,反倒沒了主意,慈海對一個人說道:「趕緊回去找壇主,今天若是不能把袁老三拿下,八方道還怎麼在中都立足?日後我們還怎麼在中都城內混?」

那人答應一聲,一溜煙往八方道總壇跑去。

院子裏的袁老三手拄鐵鍬,也在那裏大口地喘着氣,身上的衣服被劃開幾道口子,顯得有些凌亂,有幾處皮肉都有鮮血滲出來,看樣子是負了傷,神經正處於高度緊張的袁老三沒有覺察到一絲疼痛,猶在那裏虎視眈眈的看着門外。

袁老三身後站着的郭子、伍子、兩個工人開始時都滿臉焦慮,緊張地看着他們打鬥,郭子讓工人跑出去報警,可是門口圍了那麼多人,如何才能走得出去呢,只好又返了回來,幾人一起呆立院中,現在看八方道道徒被袁老三打得退了出去,這才鬆了一口氣,伍子從地上撿起一把對方被打掉的砍刀,緊緊握在手裏,走到袁老三身邊,和袁老三並肩而站。

袁老三看着圍在門口的八方道道徒,沒有一點要退走的跡象,看樣子今天這事還沒完,他沉聲對着門外說道:「你們誰是管事的?出來說話。」

慈海說道:「沒什麼好說的。」

袁老三說道:「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上門尋釁,砸我店鋪。」

慈海說道:「袁老三,你記性不大,忘性倒不小啊,白天平白無故把我們八方道的人打了,你以為就沒事了?」

袁老三說道:「打他是他自找的,他在我門前監視我,還和我出言不遜。」

慈海說道:「既然你認了把我們的人打了,那你今天必須給我們個說法。」

袁老三說道:「說法,要什麼說法,要打就繼續,要不打就滾蛋,別耽誤三爺睡覺。」

慈海說道:「你先不要得意,有你哭的時候,我們壇主馬上就到,看看他是怎麼收拾你的,今天不把你打到親娘都不認識你,我們八方道不算好漢。」

就在袁老三和慈海二人互嗆着,眼看又要爆發衝突的時候,門外傳來一個聲音說道:「這袁老三做了生意脾氣還是這麼火爆,今天放倒我們這麼多人,看來要是不給你些顏色看看,你真是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了。」

說話的正是趙清泉,他也認識袁老三,袁老三學武回來后在中都縣混跡了幾年,仗着年少氣盛,也干過些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蛟龍的事,在大街上也算熟面孔,不認識他的人不多,趙清泉也知道他是個練家子,只是平時大家沒有交集,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今天既然有事碰到了一起,那就得分出個高低來。

袁老三看趙清泉進得門來,冷哼一聲說道:「趙壇主,你欺人太甚,居然帶着幾十口子人打上門來了,不要以為人多我就怕了你。」

趙清泉說道;「袁老三,這中都城內還沒有敢主動招惹我一貫道的人,你是第一個,真爺們兒,我今天既然來了,那就得辦成兩件事,第一,你把藏在你家的那個瘸子給我交出來,第二,你今天打得疤臉是我們八方道的人,你得上門賠禮道歉,把醫藥費拿出來。」

袁老三說道:「那我也告訴你兩條,第一,我不知道你說的瘸子是誰,我家裏也沒藏個瘸子,即便是有我也不會讓你帶走,第二,打疤臉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你的人,我告訴過他,不管誰罩着他,只要來我門前挑釁那就照打不誤。人是我打得,想讓我賠禮道歉那你是走錯門了,你倒是應該帶着你的徒子徒孫來我店裏把東西收拾好,給我賠禮道歉,或許我能饒你一命。」

趙清泉冷笑一聲說道:「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袁老三,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那我就成全你。」

趙清泉說著,從後邊的人手裏拿過一把砍刀,對袁老三說道:「出招吧。」

袁老三讓伍子退到一邊,將手中鐵鍬一橫,擺個開門式,沖趙清泉兜頭劈來,趙清泉閃身躲開,手裏的砍刀也同時遞出,向著袁老三揮來,別看這趙清泉五大三粗,滿身贅肉,動起手來可是毫不含糊,出手快捷,身姿靈活,上躥下跳,左躲右閃,全都不在話下,直和袁老三鬥了個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轉眼之間,二人已打過三十多回合,依舊步履不亂,身形穩健。

袁老三心裏也暗暗讚歎,趙清泉能統治着這麼大的一個幫派,也確實有過人之處,自己若是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和他對壘,只怕是占不了絲毫便宜。

這邊的趙清泉也感到了壓力,在中都城內能找出可以和自己匹敵的人還真不多,今天遇到的袁老三算一個,以前人們都傳言袁老三功夫如何了得,自己只當是眾人抬舉他,沒想到今日一試,還真是名不虛傳,看來自己得小心應對。

站在外圍觀戰的慈海眾人,看趙清泉一時占不了上風,心下着急,怕壇主萬一有個閃失,敗下陣來,不光是壇主顏面掃地,八方道日後也別想在中都城抬起頭來。qδ

心念動處,慈海大喝一聲:「都給我上。」說完帶着眾人向袁老三衝來。伍子見勢不好,趕緊揮起砍刀迎上去,還沒揮兩下,就被衝過來的眾人砍翻在地,眾人不理伍子,對着袁老三砍殺起來。

袁老三面對武藝高強的趙清泉,尚需全力以赴,現在眾人殺來,根本無暇他顧,一番衝殺下來,身上很快就中了幾刀,袁老三吃痛,咬牙堅持,後背上又是一刀,從上到下貫通,直至腰際,袁老三眉頭一皺,手上的動作慢了很多,身經百戰的趙清泉哪能錯過這個機會,當即欺身上前,一把奪下袁老三手裏的鐵鍬,袁老三手裏沒了兵器,被逼得節節後退,眼看着前後左右都成了趙清泉的人,肩上,胳膊上又挨了幾刀,被趙清泉飛身躍起一腳,猛得踏在袁老三胸口,袁老三口中噴出一股鮮血,重重的摔倒在地。

八方道眾人紛紜而上,把袁老三緊緊壓在身下。

趙清泉提着手裏的砍刀,抹着額頭的汗水,走向前來,眾人給他閃出一條通道。

趙清泉看着仰面躺在地上粗重喘息的袁老三,把手裏的砍刀往袁老三脖子上一架,說道:「小子,服嗎?」

袁老三止住口中喘息,輕蔑地說道:「你仗着人多,算什麼好漢,有本事咱倆單打獨鬥。」

趙清泉用砍刀拍拍袁老三的臉說道:「就他媽嘴硬,站都站不起來了還敢叫囂,把瘸子給我交出來。」

袁老三脖子一擰說道:「我他媽就不交,我看你今天能把我怎麼樣?」

趙清泉眉毛一豎,怒道:「你要是再嘴硬,信不信我血洗你的茶行,別看現在八路軍管着這片天,我姓趙的照樣可以滅了你這小店。」

袁老三冷笑一聲說道:「有種你就來。」

趙清泉怒不可遏,舉起手中的砍刀說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死硬到底,那我就成全你。」說著手裏的利刃向袁老三的頭上猛劈了過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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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都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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