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 20 章

第20章 第 20 章

平等院資言不禁大笑着連點了兩下腦袋:「是是。」

「到底是什麼啊!」切原赤也嚷嚷道。

「一門力學,我覺得對打網球挺有幫助的。」平等院資言解釋道。

一聽到對打網球有幫助,切原赤也當即來勁了,嚷着自己也要看。

平等院資言答應之後給他帶一本,想想赤也那成績估計拿回去也是墊桌腳,資言決定之後去書店買本給他。

「傑克沒來啊?」

「他說今天有事,來不了。」丸井文太解釋道。

「桑原學長不會是害怕了吧~」切原赤也露出了賊兮兮的笑容。

「說不定哦。」丸井文太認同地點點頭。

雖說他們今天跑到東京是為了去鬼屋探險,但鬼屋自然要晚上去才刺激,白天要在東京做做其他事。

作為第一次來東京的京都土著,平等院資言選擇跟着兩人走。雖然兩個是在橫濱長大的,但橫濱離東京很近,他們以前也沒少往東京跑。

丸井文太自然想去東京探探甜品店,平等院資言舉雙手贊成,切原赤也反對無效被攬着肩膀拖着走。

「說起來,你認識冰帝的人嗎?我昨天遇到一個銀灰色頭髮,看起來很華麗的人。」

丸井文太思考半晌腦袋靈光一閃:「是跡部啊!冰帝的部長。去年的關東大賽決賽是和冰帝打的,我們前三場就贏了,雖然他沒上場,但是存在感非常強。」

這麼說的話,冰帝應該是東京第一的強校?平等院資言思索着眨眨眼,那跡部應該也是全國級選手?

切原赤也直接問出了他的疑問,丸井文太說道:「我不知道誒,他小學是在國外讀的,不過能夠國一就當了冰帝網球部的部長應該很厲害吧,冰帝也是東京的傳統強校呢。」

「去踢館吧!」切原赤也的眼中一下子充滿了熊熊烈火,在立海大踢館失敗那麼乾脆橫掃整個東京吧。

「笨蛋。」丸井文太拍了下赤也的腦袋,「周日也就只有我們學校有訓練,你現在就算去他們學校也找不到人。」

「文太不要再拍赤也的腦袋了,本來就夠笨了。」平等院資言帶着笑意說道。

「平等院前輩!!我們來打一場吧!!」

「等你什麼時候英語能考及格吧。」平等院資言戳了下赤也的額頭,「其他科也就算了,英語差得太過分了吧。」沒想到他在立海大居然還能看到考零分的學生。

「你到底是怎麼考進立海大的?」丸井文太問道。

「為了進網球部我可是很努力的學習了!」

果然是個網球白痴,平等院資言無奈地聳了聳肩,感覺除了職業網球選手沒有其他出路了。

「期末不及格是不能參加全國大賽的。」丸井文太說道,「所以拿出你考立海大的勁努力學習吧。」

重磅消息讓切原赤也有些提不起勁,不過他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忘得一乾二淨,重新變回了一顆快樂的小海帶。

兩人帶着資言這個京都土著去了不少東京的名勝景點,還運氣非常好地看見了池袋七大都市怪談之一:在天空之不斷飛舞的自動販賣機。

太陽西下,妖怪盛行的逢魔時刻來臨,三人終於來到了浮世繪町。

「妖怪老爺爺!」切原赤也突然伸出手指震驚地喊道。

平等院資言疑惑地看了過去,看見一個後腦勺特別高的老爺爺,真的非常像妖怪。

「赤也,太不禮貌了!」丸井文太趕忙將赤也的手擋了下來。

那名老人聽到赤也的話朝他們這看了過來,三人當即走上前道歉。

好在老人家並不在意,在得知他們的來意后還非常好心地要給他們帶路。

在老人家的帶領下,平等院資言看見了一座古樸的和式大宅,看起來非常老舊,是妖怪居住的感覺!

「真的要進去?這算不算私闖民宅?」

「是啊,就算是空屋子也有主人吧。」

「要不然我們回去?」

正在他們小聲交流時,奴良滑瓢突然走上前敲了敲大門。

三人當即抬起頭聚精會神地盯着大門,大門緩緩打開,從裏面走出來一個長發的漂亮大姐姐。

「總大將這是?」毛倡妓疑惑地看向後面的三個少年。

奴良滑瓢轉過身,笑呵呵對三人說道:「歡迎來到我家,要來妖怪之屋玩玩嗎?」

雖然跟預想的不一樣,但都到門口了,怎麼能夠不進去。

平等院資言邁開步子朝里走去。

「因為組裏的傢伙經常晚上舉辦酒會,喝多了就會鬼吼鬼叫,所以鄰居才誤會了吧。不過這房子的確有些破舊了,得找個時間好好修繕一下。我有一個孫子,跟你們差不多大,應該馬上就回來了,你們可以認識認識。」

好客的滑瓢非常熱情地招待了他們,還帶他們逛了一圈宅子。

平等院資言疑惑地四處張望着,雖然四周沒有人,但他一直感受到有股視線在看着他們。

聽到資言的疑惑,滑瓢笑笑:「說不定真是妖怪哦,不是說老舊的東西很容易成精嗎?說不定這座老宅本身就是只大妖怪呢。」

突然感到一絲陰冷,切原赤也不禁抖了一下,朝着平等院資言靠了靠。

得知資言的名字,滑瓢有些驚訝地又忘了他兩眼,確認道:「是京都那個平等院家嗎?」

「難道您跟我爺爺認識?」

滑瓢搖搖頭:「只是有所耳聞而已。」

平等院的祖上可是有一位很厲害的和尚呢,沒想到他的後代居然連靈力都沒有,已經沒落道這種地步了嗎。

不過他也很久沒有去京都了,不如找個時間去花開院家逛逛?

「果然妖怪是不存在的。」切原赤也說道。

「存在的!只是這裏沒有而已!」平等院資言着急了。

本以為沒有靈力的金髮少年身上卻隨着他的情緒撥動產生了一絲靈力波動,滑瓢又細細地端詳起他。

「為、為什麼這麼看着我?」資言注意到滑瓢的視線。

「妖怪是存在的。」滑瓢給他們講了一個滑頭鬼與公主的故事。

四百年前,有一隻心高氣傲的滑頭鬼聽聞有一個絕世的公主,於是闖進她的房間將她偷了出來。那位公主擁有神奇的治癒能力,不僅不生氣還幫滑頭鬼治癒了身上的傷。慢慢地,兩人就相愛了。

「我就是他們的後代。」滑瓢說道。

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不禁瞄了瞄滑瓢高高聳起的後腦勺,據說滑頭鬼的後腦勺就是這個樣子,說不定這個故事是真的?

如果這個故事是真的,那麼眼前的老人更可能是滑頭鬼本人吧,平等院資言想到。

講故事的時間,滑瓢也看出了資言身上的端倪,原來是封印啊。

這時候滑瓢的孫子奴良陸生回來了,滑瓢當即介紹他們認識,然後就扔下他們離開了。

切原赤也盯着奴良陸生看了許久,一直到陸生忍不住開口問他。

「你的腦袋老了以後也會變成那樣嗎?」切原赤也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道。

雖然這個問題不太禮貌,但他是在太好奇了。

奴良陸生愣了一下,他一直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也許他老了以後也會變成爺爺那樣?好可怕!

「大、大概吧。」

都是國中生,很快四個人就打成一片,尤其是在接觸了陸生的新款遊戲機后,瞬間就熱鬧了起來。

因為妖怪的關係,奴良陸生從來沒有邀請過朋友來家裏玩,第一次和同齡人一起玩遊戲,非常開心。

「少主笑得好開心啊。」

「總大將難得做了件好事。」

平等院資言疑惑地朝着門口看去,發現拉門開了一個小縫。

偷偷趴在門口偷窺的小妖怪們在資言轉頭的一瞬間就連滾帶爬地躲到了門后,過了半晌才又悄悄探出腦袋。

晚飯,他們是在房間裏吃的。晚飯後不久,隔壁突然傳來了鬼哭狼嚎的聲音,切原赤也嚇得一個激靈。

奴良陸生臉色一變:「有客人在家還喝成這樣!我去讓他們小聲點!」

「不用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要趕回橫濱,下次再一起去玩。」丸井文太趕忙拉住奴良陸生。

三人坐着電車回到橫濱,不太放心的丸井文太把他們一個個送到家門口才回家。

因為資言還暫時住在真田家,在家門的時候赤也還躲到了丸井的身後,生怕真田突然冒出來。

又過了幾日,他們終於搬回了自己家,而平等院資言也終於鼓起勇氣給琴酒打了個電話,將地點約在了一間咖啡廳。

那間咖啡廳坐落在橫濱最繁華的街頭,對面就是一個不小的警署,聽同學說樓上還有一家偵探社,什麼問題都可以找它。

主要是那地方離真田家也不遠,走出家門后只需要一直沿着一條馬路筆直往前走就能看見了,資言也不怕迷路。

當平等院資言走進咖啡廳的時候琴酒已經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桌前還放了一杯咖啡,看樣子等了他有段時間。

「說吧,你想怎麼樣?」資言坐下來直截了當的說道。

「要不要來杯咖啡?」琴酒將菜單遞給資言。

資言沒有接過手:「我要甜的。」

「來杯卡布奇諾。」琴酒點單道。

「再要個蛋糕。」

「你請客。」

「難道我還能讓你請客嗎?」琴酒毫不在意地說道,「要哪個?」

「全都要!」

琴酒掃了眼菜單上的蛋糕種類又看了看少年的神情,全都要他肯定吃不完,不過這和他無關。

「這些蛋糕都來一份。」琴酒又對服務員說道。

叮鈴一聲,又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給我一杯拿鐵。」

「好的。步先生之前點了一份榛子蛋糕,說讓您一起帶上去就好。」

「亂步那個傢伙。」

「你的事情我沒有告訴組織。」琴酒開口說道,「所以現在只是我的個人問題。」

「那我應該感謝你?」

「我要你當我的私人助手,幫我偷取一些情報。」

「不要。」資言的聲音小了下來,近乎碎碎念道:「我才不要給犯罪組織幹活。」

能聽出來他每個音節都咬着牙齒,不過琴酒不在意。

「這次你要去偷的是另一個犯罪組織的情報,黑吃黑不會影響到其他人,你應該就沒意見了吧?」

「我都說我不……」資言想要打斷琴酒的話但沒有成功。

聽完他的話,平等院資言低下頭思考許久,半晌后問道:「是誰?」

琴酒遞給他一張照片:「這個人叫A,是一個盤踞在橫濱的犯罪組織的幹部之一,A負責經營組織的非法賭場,為組織賺取大量的金錢,A本人據說以虐待為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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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靜打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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