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必須,只是剛需
花小曦被壁咚,再對上陸羽的眼神哪裏不知道他是吃醋了。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環上陸羽的脖子,一雙眼裏儘是柔情,看的人心癢難耐。
“當然是你了,他們是兄弟,你是我老公,根本不能比。”
“那你離他遠點,他對你沒好心。”
花小曦喜歡陸羽現在的反應,語氣里的醋意是因為在乎她。所以她也不會捨得讓陸羽胡思亂想。
“你別亂說,他只是把我當姐,以前他被霸凌的時候是我救的他。”
“所以他就看上你了。”
花小曦被他氣到。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姐姐叫着變成老婆的?那時候他才多大,懂個屁,而且我是那麼禽獸的人?”
“嗯,可你還不是對我禽獸了?”陸羽湊到她耳邊說道。
花小曦心猛然一跳,只道男色誤人,好在小傑和小強付了錢從店裏出來打破了氣氛。
小強倒是毫無避諱,一手搭在花小曦肩上帶着人就走,嚷嚷着“走走走,打麻將去。”
花小曦側頭看了陸羽一眼,表示自己也很無奈,悄悄背着手想牽他。
小傑一臉不善看着陸羽,哪裏還有對着花小曦時的乖巧樣,陰鷙的語氣對他說道“你要敢對我姐不好,我弄死你。”
陸羽對此嗤之以鼻。
小樣,還有兩幅面孔?
伸手握住花小曦的手留給他一個背影。
花小曦有點後悔打麻將了,他們沒玩太大,她贏了三百多,可是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陸羽輸了一千多?
這敗家玩意兒,問他會不會打麻將,說會一點,還真的就是一點。三個人就盯着他一個人薅了。
越打越心疼,這都是錢啊,她的。
打到半夜才停了下來,小強贏了錢美滋滋的回去了,花小曦和陸羽睡在小傑家,打地鋪。
花小曦有點鬱悶,主要是陸羽輸的太多了。噘着嘴問道“你水平怎麼這麼差呢,就沒見過像你這麼能放炮的,絕張都敢打。”
“我說了只會一點,還不是你們太厲害了。”
花小曦嘆氣,撲到陸羽懷裏。“太虧了,一來就送錢。”
“你自己不也給他們那麼多錢?”
“那不一樣,我是找他辦事,這是應該的。你這是純送啊,心疼死我了。”
財迷的要死,看她哀怨的眼神陸羽就覺得好笑,拍了拍她的頭說道“好了好了,那我把我自己賠給你?”
“才不要,你本來就是我的。”
“那你要什麼?嗯?”陸羽抱着她,故意在她耳邊說話。
“你別搞,現在在別人家好不好?”花小曦有些難受,不是字面上的意思。難受的只能往他身上貼,不讓他亂來。
“咳,姐,我關燈了哦。”
陸羽覺得小傑一定是故意,掐着點進來,可還真就是人在屋檐下,站不住腳。
走,必須走,天亮就走。
雖然地上鋪了墊子,陸羽還是覺得花小曦會睡得不舒服,但花小曦看起來倒是不在意。
她說“以前我們經常好多人擠一間房間。”
小傑說“是呀是呀。姐,你還記不記得以前我們一群人看恐怖片,結果放出來的是……”
“啊,對對對,然後我們就當搞笑片看了,笑死。情節我還記得,醫院那種。”
陸羽聽他們談論從前,是他無法參與的。
越聽越不舒服。
很悶。
黑暗中他俯身堵住了她的嘴,不想讓她再說。她今天已經冷落了他很久了,必須補回來。順便讓這個所謂的弟弟知道,花小曦是他的。
花小曦瞪了他一眼,沒敢出聲,也沒拒絕他。
就這種情況好像還挺刺激。
“老婆……”陸羽在她耳邊輕聲喚道,順便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花小曦覺得她要死了,越來越拒絕不了陸羽了,可能是他越來越會了?
小傑聽到花小曦不說話了,就覺得奇怪,再一聽好像還有更奇怪的聲音。
他懂了,毀滅吧。
這兩個人,不當人!
早上起來的時候花小曦一臉喪,晚上被陸羽啃了太久了,但畢竟是在別人家裏沒出格,就光啃了,還啃的很到位。
她哪裏不知道陸羽的心思,晚上配合他,不代表早上不會秋後算賬。
她覺得必須讓陸羽正確認識她和小傑的關係。
然後她當著陸羽的面搭着他的肩直言道“小傑,和姐睡一晚怎麼樣?”
陸羽聽她這麼說火氣蹭蹭的冒,可是小傑的反應怎麼有點不對?
本來還算正常的一個人,聽了花小曦的話立馬躲得八丈遠,抱着自己驚恐萬分的看着她說道“姐?你別跟我開玩笑,我還小,你別害我!我經不起你嚇的!你不是自己有男人?你找他去。”
花小曦面無表情的看向陸羽說道“看見了?就知道亂吃醋。”
陸羽有點懵。所以,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真是他想錯了?
花小曦走到小傑面前,拍了拍他的腦袋,安慰道“別瞎想,某個人心裏不放心,委屈你了。”
接着,陸羽就看見小傑劫後餘生的鬆了一口氣……
他們回去的車上花小曦也給了他解答。
她說“你覺得小傑喜歡我其實也沒錯,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救過他,也一直護着他,所以他大概對我應該算是崇拜敬仰吧。因為太熟了,所以更加不可能發生點其他的事。指不定他還有點怕我,不然怎麼會這麼乖?
而且你沒發現他從頭到尾都老老實實的叫我姐嗎?”
“這又說明點什麼?”
花小曦覺得陸羽沒救了,老大一個人了,懂的也不少,怎麼有些地方怎麼就不開竅。算了,就當互補吧。
略帶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想想,當初我讓你叫我姐時你怎麼想的。”
陸羽頓了一下,把她拉入懷裏笑問道“所以你很早就知道我對你打什麼主意了?”
“嗯,太明顯了。畢竟我見過的妖魔鬼怪比你吃的鹽還多。”
返程的車上,花小曦舒服的靠在陸羽的胸口,她說“陸羽,你看,我從小就是在那種環境下長大的,我很可怕的。”
“沒有,從他們對你的態度就能看出來,你很好。”
“好嗎?但我可以毫不猶豫就把他們拋下,他們對我很重要,但不是必須品,只是剛需。我對他們好,講穿了只是覺得應該這麼做,而不是我想這麼做。所以搬家了以後才會斷了聯繫,想方設法的融入新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