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交易
病院的小靈通根據鬼馬的講述，認可了京對鬼馬凱蒂病情的推測。
電力恢復后，他清了清嗓子，對着空氣告誡道：“凱蒂，你最好不要再打京的主意。
如果你能和鬼馬友好相處，說不定京還真的會幫你……
畢竟，她都能不計前嫌，勸阻我想讓你魂飛魄散的計劃。”
鬼馬看向身邊，病院的小靈通低頭，對趴在自己床邊的鬼馬說道：
“鬼馬，現在，趁比賽還沒結束，瞬間移動回你自己的病房。
我會替你姐姐定期去看望你的。”
“姐姐，也會來看我嗎？”
“那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
現在回你的病房去。”
“鬼馬知道了……”
“你怎麼還不走？”
病院的小靈通不耐煩地問道。
他只是秉承“收人錢財，為人辦事”的原則，傳達京的旨意。
雖然還是不能避免添油加醋，但若不是看在京的面子上，他早就拉響警報，讓護士把這個蹭了自己一身鼻涕的小孩兒拖回病房了。
鬼馬站起來，冷不防地抱住病院的小靈通的脖子，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小哥哥是姐姐的朋友，也就是鬼馬的朋友。
再見。
歡迎你來病房找我玩。”
病院的小靈通在重回冷清的病房裏，愣了很久的神，心率才降下來。
他翻了個大白眼，厭惡地用袖子在臉上用力擦了好幾遍。
白裏透紅的臉蛋兒，被摩擦得更加紅艷了。
病院的小靈通鼓着腮幫子抱怨道：“切，又是個把我當成小朋友的小鬼頭。
看我下次見面的時候，怎麼教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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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委席上，被“a”派出去善後的二十六傑陸續從精神病院回來。
負責監管的“v”確認所有人都到齊，面板上的所有指標都在正常範圍波動，向“a”報告道：
“大哥，精神病院秩序良好，一切恢復正常運作。”
“好，各位都辛苦了。m，明天晚上擺一桌酒席犒勞犒勞大家。”
“得令。”
“行，那大家就都回去休息休息吧，明天晚上再聚。”
“大哥，j0208她……”
“你們都知道什麼，一個個說，i。”
“大哥，j0208，要我把這個交給你。”
“i”拿出物理學的百科全書，恭敬地放在“a”攤開的手心，後退兩步看向了同樣沒有離去的兩人。
“沒有別的事情要說嗎？”
“沒有了。”
“那你也先回去休息吧。”
“大哥，j0208說好的，要自己歸還給大哥另一半能量，可現在都看不見她的影子。
我不在的話，你的身體……”
“我沒事。”
“a”朝“i”擺了擺手，示意她無需多言。“i”只得落寞地離開了。
“x。”
“大哥，k1020是我們一直要找的孩子。
但是昨晚證據已經被爆炸銷毀了。”
“嗯。還有別的事嗎？”
“大哥，我借了j0208的名義，去出了道題。”
“你怎麼還借用別人的名義出題？”
“我之前給他出過題，他沒有接。這個主意還是j0208想到的呢。”
“既然她本人都不介意，那就這樣吧。”
“嘿嘿，謝謝大哥，我先走啦。”
“嗯。v，怎麼了？”
“j0208拜託我，在今天晚上9點，毀掉她的手環。
裏面剩餘的金額，也全都由我處置。”
“她還說了其他的要求嗎？”
“在院長換屆三天後，抹除她在系統中的所有痕迹和她的存在。”
“……”
“a”沉默着，思緒紛繁。
“按她說的做。
完成之後，把毀壞的手環給我。”
“是，大哥。”
送走眾人後，“a”回到辦公室。
不知不覺又走進了小隔間。書架仍是空無一物，床上的被子照舊整齊的疊放着。
他回到辦公室，在自己床腳後方的牆上，找到了那幅畫。
“a”摘下畫，捲起，拉開抽屜，露出了盛放水晶球的底座。
他擦去底座上的灰塵，把畫放在抽屜一側，若有所思地合上抽屜。
接着，拿起桌子左上角的筆記本，“a”的期待落空了，裏面並沒有增添新的內容。
“徒兒……
j0208……
你究竟是誰？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筆記本，鋼筆，百科全書，也被“a”一件件小心地碼放在抽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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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3日，中午12點。
男子吃着倒數第二頓飯，看着電腦界面上不停自動演算的代碼，發起愁來。
他把空袋子舉過頭頂，向嘴中傾倒可能存在的殘渣，然後把薯條袋子隨手扔在地上，拿起一罐可樂。
不滿地嘟囔道：“這包薯條里竟然只有26根，都打破了我有生之年，吃的最少的29根的記錄。”
“叮咚。”
“唔，哇。
不是吧？”
電腦屏幕上的彈出框顯示出“密碼破解成功”六個大字，驚得他下巴都要掉下來，剛倒進嘴裏的一口可樂也噴了一地。
“j0208手環的密碼，怎麼可能這麼容易破解的？”
男子關掉破譯完成的提示，查看密碼信息。
“密碼類型：問答密碼
密碼問題：2
密碼明文：π0idealist”
只是簡單的數字和字母的組合，甚至連符號都沒有。仟韆仦哾
“我先試一下這個密碼對不對。”
說著，男子把破解出來的明文輸入進手環。
一次成功，順利進入主頁面。
“我先借用j0208的手環，申請幾樣吃的，換換口味，慶祝一下，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吧。”
雖然都是免費申請的，但用自己的手環申請，和用自己破解密碼的手環申請，心情上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不知道j0208的第一負責人到底是誰，我就偷偷看一眼，也不會損壞手環，僱主不會知道的。”
男子終於還是沒忍住，打開了手環的“個人信息”界面。
“第一負責人竟然跟我是同一個科學家？
可是，為什麼她的首字母是‘j’而不是‘z’呢？
唔，哇。
這是什麼情況？”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第二口可樂也吐了出來。
用力揉了揉眼睛，又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反覆確認下，男子終於相信了，手環個人信息里，第二行的“個人編號”一項后，白底黑字，寫的分明就是“z0128”，是他自己的編號。
男子打開最下面的“鎖定選項”重新錄入了自己的面部和指紋，然後在手環里找到了被擱置已久的懸賞。
“還以為這次能完結掉這個懸賞，唉，到嘴的鴨子又飛了。
哎，或許……”
他打開抽屜，拿出信封，抱着渺茫的希望，給僱主發送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