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只是表演一下

第64章 只是表演一下

把若松竹一當墊子墊在

沙扎比乖巧地蹲在一邊。

降谷零用很快的速度打量了一遍昏迷的男人,沒有明顯的外在傷口。

工藤新一察覺到他的目光,趕緊說:「剛剛是沙扎比把他推過來,撞到車門后才昏過去。應該不至於內臟出問題……」

停好車的陌生女人此刻有些慌張地舉着手機示意:「我沒撞上他……已經叫了救護車,馬上就來。」

「沒撞上嗎?」降谷零看了一眼趕過來的女人,重複了一遍,又看向地上的陌生男人。

若松竹一本來想安安靜靜地當一個肉墊,但是肚子疼這件事讓他做不到。

手心處又傳來久違的刺痛感,感覺又燙又熱,還帶了些濕意。

見狀降谷零立刻和工藤新一說:「抬那邊的手,我們先把竹一扶起來。」

兩個人同時想把上面昏迷不醒的男人抬一邊去,想要抬起失去意識到人要廢不少力氣,搬運中途無可避免地碰到了長發男人的手心。

「咦?」工藤新一有些怔愣地疑惑了一下。

這個感覺好像不太對啊。

他又帶着些許探究意味地蹲下來,看了看昏迷不醒的男人,抬起他的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確確實實就是一個暈過去的人。

工藤新一轉頭就想要和降谷零說話,但是沒看見剛剛還站在身邊的降谷零,乾脆就直接轉身,果然在若松竹一躺着的地方看見他。

葯和水都放在原地。

降谷零仔細觀察了一遍若松竹一的狀況,確認除了皮外傷沒什麼大礙,就蹲下去,直接把手從對方胳膊下穿過去抱起來,讓他靠在懷裏有個支撐點。

「我把葯拿過來。」站在一邊看着他們找不到事做,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的女人立即應了一聲。

「不用。」

葯離得很近,降谷零再稍微伸個手就能拿到。

「吃藥,張嘴。」

手臂剛好能托着若松竹一的肩膀,掌心裏躺着兩顆藥丸。

若松竹一覺得今天簡直倒霉死了,如果不是因為有陌生人在場,他現在一定要藉機裝可憐,向同期討要一頓大餐或者零食。

可惜這個計劃肯定要胎死腹中了。

明明臉色痛得發白,若松竹一還有心思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不知悔改。

降谷零見他沒說話,嘴唇還囁嚅了幾下,以為是已經痛得張不開嘴。

只好先把水放在地上,他皺眉,捏住若松竹一的下巴,然後按住臉頰,把葯塞進去,立刻就拿起水灌一口。

動作之熟練,就連邊上擔心地看着他們的女人都為之震驚側目。

若松竹一就算痛也要用眼神示意:「!!」

救護車的聲音已經能夠隱隱聽見,不出意外,馬上就能到醫院。

肉眼可見降谷零此時的心情非常不好,就連若松竹一的表情都不去看,只是緊緊皺着眉,用巧勁抓着懷裏人的手臂,仔細查看手心和膝蓋處的負傷狀況。

膝蓋處傷得最重,紅腫一片,血珠一滴滴地滲出來連成片,在視覺效果上是最具衝擊性的。白凈的腿邊粘上了不少灰塵沙礫,光是想要把這些東西都清除掉就要花不少功夫。

倒是若松竹一還有點心情笑。

雖然今天是挺倒霉的,但莫名其妙就是會突然開心耶。

這又是為什麼呢。

若松竹一彎着眼睛看着降谷零的側臉,長長的睫毛也跟着彎成月牙一樣,很好看。

不過降谷零才沒有注意到這邊,他認真地檢查着膝蓋處的傷口,臉上有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嚴肅。

「波本。」若松竹一現在其實很想叫他本名,但理智上還是拉住他。

降谷零像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從工作狀態中抽離一樣,回了一聲:「嗯?」

嘴都沒張,太傲慢了。

還只瞥了自己一眼就回去看膝蓋。

若松竹一懨懨地回答:「你好凶哦。」

手臂還被降谷零托着,除了能感覺到有人舉着自己,和傷口破皮處傳來的痛感,沒有任何被人托着的不適感。

「呵。」降谷零簡直快被懷裏這個沒點良心的小混蛋氣笑了。

「我凶點你長記性嗎?」降谷零不用想都知道小混蛋的回答會是什麼。

若松竹一這次當然長記性了,還變聰明了不少,偷偷吐了一下舌頭立刻縮回去,就是不回答。

在心裏超大聲說:不長記性,嘿嘿。

反正他們也捨不得打我。

「是這邊嗎?」

救護車在邊上停了下來,立刻跑下來幾個醫生。

他們看了看路上的情況,從後備箱取出擔架來。

「啊……對,是這裏!」陌生女人朝他們點點頭,想要跑回去幫忙。

也是藉此機會,掩蓋一下剛剛自己聽到的內容后流露出來的驚訝之情。

沒聽錯吧?

……波本。

也是威士忌的名字。

那幾個青年,原來也是組織里的人嗎?

諸伏景光在上午送走了自己的幾個好友,還算熱鬧的病房一下子就冷清下來。

尤其有若松竹一在,這段時間還沒有突然直接陷入安靜過,難免有些不太習慣。

還沒等他從自己的情緒中抽離出來,就聽見門口處傳來一些動靜。

諸伏景光略帶疑惑的視線掃向那一邊。

「鏘鏘!」

就看見早上出去還渾身上下完完整整好好的若松竹一,手心和膝蓋上都綁上了繃帶,坐在輪椅上被人推了進來。

若松竹一笑容很燦爛地對着諸伏景光,只是怎麼看怎麼心虛:「下午好啊景光,好久不見呀。」

「……竹一。」諸伏景光合上文件,冷靜地朝他開口,「你最好,完整地給我解釋一下是什麼情況。」

「這種事情不重要啦……哈哈……哈。」

試圖矇混過關果然會失敗。

若松竹一苦着臉。

竹一的時間先待會再給他算賬,諸伏景光確認了一遍對方確實沒有什麼大問題,把視線上移,投向推着若松竹一進來的那兩個人。

稍微有些眼熟。

若松竹一才注意到這一點:「這是工藤叔叔,那是工藤新一。」

工藤優作點了點頭:「好久不見啊,諸伏同學。」

本來只是受個傷而已,沒必要告訴向來過於關心自己的工藤夫婦一家。

可惜工藤新一早就打電話給了他們,再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

接着向他解釋了一遍剛剛發生的事情。

「那,zero……呢?」諸伏景光問。

把若松竹一的事情交給別人來辦,不出現在這的作風,可不太像他。

「他先去安置那個……那個……」若松竹一已經忘了把自己當作肉墊的那個人的姓名了。

「諸星大。」工藤新一提醒道。

「對哦。zero還專門把他的病房安排到景光你邊上的那間了哎!」

若松竹一還沒說完,就看見降谷零打開門走了進來。

「沒辦法。我估計他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被車禍殃及的倒霉市民。」降谷零轉身關上門,然後看向工藤他們,「工藤先生來這裏應該也有他們的原因吧?」

另一邊的病房。

在確認剛剛在邊上看着自己的人走後,安靜躺在病床上昏迷的人就睜開了眼睛,向窗外不停閃光示意的地方點了點頭,然後拿出兜里的手機。

閃光頓時消失,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這個時候聯繫我,可不太恰當。」

諸星大,或者說是fbi的王牌狙擊手,赤井秀一,淡淡地朝手機對面說了幾句。

「沒錯。從宮野明美那邊下手,進入組織的計劃肯定是失敗了。」赤井秀一點點頭,「不過目前應該有更好的方案。」

原本想借宮野明美的機會,從她那邊進入組織,但是嚴格來說這也不算是她本人造成的車禍……他打算換個碰瓷方向的計劃,也在看到那兩個人之後結束。

那個金髮青年。

赤井秀一腦海中閃過一幅畫面。

和他在父親留下來的資料里見過的那個少年,長得一模一樣。

赤井秀一看了一眼虛掩的門口,終於說出了接下去的話:「他絕對也是組織成員。我可以從他身上入手。」

「從誰身上入手?」

掩蓋的門猝不及防被拉開,進來的正好是降谷零。

降谷零的金髮顏色更深一些,此刻背着光走進來反而壓迫感更重,眼眸緊緊地盯着赤井秀一,沒帶任何正面的感***彩。

赤井秀一也絲毫沒有被抓包的慌亂,而是像早就預料到了一樣,掛斷了手機,將手機對面傳來疑惑的呼叫聲掐滅在病房之中。

這樣倒是徹底安靜下來。

兩人對視。

「這樣看來,你早就知道我在裝暈?」

降谷零掌握着主動權,看着他沒回答。

「你應該是那個青年身邊的人,護衛?好友?組織里的搭檔?」

「那看來應該是搭檔。」赤井秀一面不改色,「做個交易如何?」

降谷零換了一下姿勢:「說說看。」

「我想加入組織已久。但一直沒有進入的渠道,這讓我很苦惱啊。」

「給我一個引薦的機會。」赤井秀一遞出橄欖枝,「無論是哪一方面,我都會是很好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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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酒他在警察廳領兩份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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