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狐妖7姐妹
第四章:狐妖七姐妹
經過半個小時的車程,我和唐大牙再一次回到了那個十分豪華的公館,又是之前的流程,黑衣人下來帶我們上樓,又回到了那個房間,又見到了那個蘭花門的門主——冷清筠,冷清筠還是那麼漂亮,跟原來不一樣的是,冷清筠這次只穿了個浴袍。
“不愧是神霄派的嫡傳弟子,輕輕鬆鬆就解決了。”說罷,冷清筠讓手下遞給我們一個銀色箱子說:“這是二十五萬,算上我之前付給唐旭的五萬定金,一共是三十萬,二位查好。”
不等我開口,唐大牙趕緊接話道:“錢就不用數了,筠姐總不會差我們這點仨瓜倆棗的吧。”說完,唐大牙便把箱子拎了過來。
冷清筠嫵媚的笑了笑對着我說:“這小哥長得可真是讓我喜歡。”說罷便對着唐大牙和黑衣人說:“你們先出去,我跟這個小哥要單獨交流一下感情。”
唐大牙當時愣了一下連忙聽懂了冷清筠的意思,麻溜的跟黑衣人走了出去,此時此刻房間裏只有我和冷清筠兩人。
“小哥,我聽唐大牙說你是叫雷鳴是吧?”說罷,冷清筠便起身像我走來,離我最大概半米的位置停了下來,端詳了我一下說:“可否賞臉留個電話?”說罷便把手機遞了過來。
我見罷,伸手去接手機,只是這冷清筠故意揩我油(揩油大概意思就是動手動腳的佔便宜),她開始用手指挑逗我,另一隻手摸到了我的大腿根處,搞得我臉通紅,又癢又熱。
我趕緊把自己的手機號填了進去,又還給了冷清筠,當她接過以後,我便向後連退了好幾步說:“筠姐,存好了。”我學着唐大牙的叫法,統一叫筠姐。
冷清筠見我這樣便噗嗤的笑了出來,她又打量了我一番說:“搞什麼,看小哥這架勢估計還是童男子吧?那我可點給你包個大紅包了!”說完還噗嗤的笑了出來。
聽她這幾句話我臉更紅了,確實,我這二十多年沒處過女朋友,當然也是童男子了。可是我是童男子她給我包紅包是什麼意思?這沒過年沒過節的。
我也不是傻子,我趕緊撒了個謊說:“有啊,我有女朋友了,快結婚了。”
冷清筠笑的更奇怪了說:“哦?那你女朋友有我這麼漂亮嗎?”話音剛落便把自己的浴袍脫了下去,我眼前一片白花花的。
我雖然沒有過男女之歡,但這*****我倒是看過不少,這可叫我如何是好。只見這冷清筠的身上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嫩的地方嫩,該白的地方也白,唯一彆扭的是她居然給核心位置剃了“頭髮”,我一眼看過去白花花的,而且還有一個蘭花圖樣的紋身,顯得這具裸體更加的誘惑。
我二話不說轉身就奪門而出,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唐大牙就下樓了,只剩下留在原地的冷清筠,她一臉茫然的看着我離開的方向。
到了樓下,唐大牙也是一臉懵的問我:“小鳴啊,咋滴啦?你怎麼慌慌張張的跑出來了。”唐大牙看樣子,是我的剛剛的表現和他腦子裏想像的畫面不太一樣,從而一臉懵。
我趕緊拍拍胸脯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驚嚇說:“你知道這冷清筠要幹什麼嗎?”
“想和你睡覺唄,還能幹啥。”唐大牙一臉壞笑的看着我。
我當時特彆氣氛的說:“知道你還問我咋滴啦。”
唐大牙聽我說完更蒙了說:“對呀,但是你這個表現確實讓我是一臉懵啊,正常男人誰能頂得住這筠姐的魅力啊。
”
我白了他一眼說:“得了吧,趕緊分錢,分完我回家睡覺壓壓驚。”
唐大牙也白了我一眼說:“行,小財迷,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傍上了筠姐,整個蘭花門不都是你的了嘛,所以說年輕人啊,你錯過了一個少奮鬥三十年的機會。”
我沒好氣的說:“這冷清筠都三十多歲了,我才二十齣頭,你跟我扯犢子呢?”
“還是小孩兒,這女人和酒是一樣一樣的,年頭越長越香。”說罷,唐大牙用手機按了半天說:“三十萬正常四六分,我騙你在先,再加上跟你相處幾天感覺你這小孩兒人不錯,破個例三七分,你拿二十一萬,錢給你轉過去了,你要知道,一般在圈裏幹了幾十年的老人都沒接過這麼多錢的單子。”
“支付寶到賬二十一萬元。”我的手機的到賬提示響了,我看着自己的手機里的餘額顯示開心極了,連忙謝道:“謝謝唐哥。”
“行了上車我送你回家,小夥子你可錯過了一個步步高升的機會。”
隨後,我坐上了唐大牙的車,由於路途無聊,我和唐大牙便閑聊了起來。
“我跟你說這筠姐估計也沒看上你,就是想跟你玩玩,當天我帶着你見她時,她盯着你的項鏈看了一會兒,然後跟我說加急又價錢的,我介紹你的時候她才又加了十萬。”唐大牙說完還看了看我。
我知道,她這是盯上我的秦王之元了,我回答道:“可能的她看上了我的項鏈。”說完,我將秦王之元拿起來展示給唐大牙看。
唐大牙就看了一眼然後扭頭繼續開車說道:“凈鬧笑話,我也是在BJ潘家園混了幾年的,我是真沒發現你這破項鏈有什麼值錢的地方。再說了,筠姐那可是蘭花門的門主,什麼寶貝沒見過,就算你這個是個寶貝,她也不至於委身來求啊。”顯然,唐大牙並沒有相信我的話。
我向他解釋:“我這個項鏈有個名字叫秦王之元,我師傅說過,這可是我的保命符啊。”雖然師父說過不讓我泄露秦王之元的消息,可是唐大牙我感覺人挺好的,經過幾天我對他的看法也改觀了很多,他還不至於害我。
聽我說出秦王之元四個字,唐大牙先是一愣,然後趕緊將車停在路邊,並仔細端詳我的秦王之元說:“這是秦王之元?真的假的?我倒是聽過秦王之元,但是沒見過啊。”
我怕他不信說:“這是我師父傳給我的,說是我們神霄派的鎮派之寶。”
唐大牙開始語無倫次了,他用顫抖的手撫摸着我的秦王之元,像着了魔一般的說:“我的親兄弟啊,你快摘下來讓我看個仔細。”我發現唐大牙的眼睛都快發光了,跟我平時看他的模樣不大相同。
我連忙擺手:“不行,這秦王之元我洗澡的時候都不能摘下,戴在我脖子上已經十多年了,如果冒然摘下,我的仇家就會來鎖我的命了。”
“仇家?”唐大牙顯然不信。
我跟他解釋:“我仇家在我的靈魂上,下了一道詛咒,不管我去哪,不管生或者死,哪怕投胎了,她們也會立馬算出我的位置與身份。”
唐大牙當時一愣:“你仇家是什麼人啊?能算出你的位置與身份?你得罪外八門中卦門的人了?”
我回答說:“不,她們不是人。”
唐大牙又愣了一下說:“她們?鬼?”
“不!”我頓了一下說:“她們是妖。”
隨後,我便向唐大牙講述了我的身世。從小我就被遺棄在了孤兒院,但我從來沒有恨過父母,我覺得他們一定是有難言之隱的。
但是,隨着年紀的長大,我每一晚都會做噩夢,每天都會有七個女人對我瘋狂折磨,嚇得我都不敢睡覺。
她們不光存在我的夢裏了,她們開始在現實生活中出現。但是,似乎其他人看不見她們七個,就像她們原本就不存在一般。
我開始受到她們非人般的折磨。但,不管我怎麼說有人害我,院長和老師就是不相信,他們只會認為是我淘氣不小心弄傷的。
隨後我的傷養好了,但時不時,她們七個還是會出現。
當我感覺自己要活不下去的時候,有一戶人家收養了我,我以為我要脫離魔爪的時候。她們七個陰魂不散般的闖入了我的新家。
很快,警察來了,我被嚇壞了,一句話也不敢說只知道哭,最後此案件被定為歹徒入室搶劫殺人,也成了迷案。不是我不把真相告訴他們,是因為就算我說了他們也不會信,而且,那七個女人也告訴我,我不能把事情跟別人說,我跟一個人說,就殺一個,跟十個人說,就殺十個。
直到有一天,她們七個告訴我,說我的親生父母也是她們殺的,並且也是她們把我送到了孤兒院。
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們孤兒院的孩子被安排出去義演,就在這途中我遇見了我的師父。
那天我們六個孩子被分別拿着氣球在大街上發這義演傳單,我也恰巧發傳單發到了一個老人手裏,這老人大概七八十歲,寸頭,有着少量的鬍子,但鬍子和頭髮已然全白,臉上也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皺紋。身上穿着一件破爛道袍,身上還背着一個老式背包。他接過傳單,眼睛並沒有看傳單,卻直愣愣的盯着我。
我被他盯的直害怕說:“爺爺,要看義演嗎?,我們孤兒院的公益演出哦。”
老頭搖搖頭說:“爺爺不太想看義演,但是你告訴爺爺是不是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纏着你呀。”
我一直記得她們七個女人的話,不能提起她們七個,如果我把她們事情告訴其他人,她們就會殺光知道她們事情的所有人。
我咬咬牙搖了搖頭說:“沒有啊,爺爺我在孤兒院很幸福。”
老頭似乎不信,便說道:“那爺爺看你們義演好不好?”
我開心的說了聲:“好”說完,留下傳單便跑回了小夥伴那裏。但隱隱約約的聽見老頭說了一句:“這孩子身上,怎麼會有,妖氣呢?!”
當天的義演,那個老頭確實如約而至,他的注意力並不是演出,而是死死的盯着我。
義演結束后,我接到了我被領養的消息,許多孩子都投來了羨慕的目光,而我卻沒有絲毫的開心,因為我知道,一旦我被收養,那麼意味着我的養父母會被那七個女人殘忍的殺害,我不想在發生這種事情了。
“老師,我可以拒絕被領養嗎?我覺得在孤兒院裏挺好的。”我帶着哭腔楞楞的看着老師。
老師當時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拒絕領養?小明,你要知道,領養的機會可遇不可求。”
但是我還是意志堅定的拒絕被領養,因為我不想去坑害其他家庭,寧願我自己一個人受苦。
隨後老師無奈走了出去,我就聽見門外開始了交談的聲音,沒過多久,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沒錯,就是那個看我義演的老頭,他換了身中山裝,並說明情況要跟我談談。
隨後,我們被單獨安排在了一間房裏。
老頭開門見山的說:“怎麼?你說你不想被我領養?”
這個老頭雖然已經很老很老,但是他的眼睛格外明亮,還有這一股殺氣,我害怕的點了點頭。
老頭看着我又說:“是因為我太老了嗎?”
我低着頭小聲嘀咕道:“我不想害你。”
老頭冷笑了一下說:“你怎麼會害我呢?是你身後的那個畜生想害我吧?”說完,並指了指我身後的女人。
我當時一驚,確實,我身後跟着那七個女人中的其中一個,她一身古裝造型,主要以粉色與白色為主。全孤兒院的所有人都看不見她,也聽不見她的聲音,但是今天這個老頭居然可以看見她,我當時心裏又是高興又是害怕。
那女人笑了笑開口道:“老人家,看樣子你也不是普通人,我勸你不要趟這趟渾水。”說完那女人還狠狠的瞪着那個老頭。
老頭也不搭理她對我說:“孩子,我可以幫你擺脫苦海,我知道這傢伙纏着你已經好久了,我可以保證,你被我領養以後不會再被她所欺負。”
還沒等我回答,老頭便拽着我的手往屋外走去,並沒有理我身邊那個粉衣女人。
出門以後,老頭便對着老師說:“這孩子已經同意被我領養了,我們辦領養手續吧,這是我的個人信息。”說罷,老頭把自己的身份證以及各種證件遞給了老師。
老師並沒有接過證件,只是看着我說:“小明,你真的同意被這位老先生收養嗎?”
我看着老頭,又扭身看了一下剛從屋裏走出來的粉衣女人,思考片刻后,我向老師點了點頭。
老師見我點頭過後,開心的合不攏嘴的對老頭說:“老先生,這邊請,我帶你去辦手續,我跟你講,小明這孩子可是我們全院最懂事的孩子了。”隨後便帶着老頭去辦手續。
我只好跟在他們身後,靜靜的看着老頭背影。這時,那個粉衣女人貼着我耳根說:“我告訴你,今晚就是這個老頭的死期”說完,女人便搖身消失在我的面前。
當天下午,我便跟着老人家走了,告別了這個養我十年的孤兒院。我心中還隱隱害怕,我倒是不怕女人對我怎麼樣,我是怕那七個女人對老頭怎麼樣。我前任養父母一家的遭遇我現在還歷歷在目,我真的不想再有這種事發生。
到家后,老頭便領着我向裏屋走去。進屋后,我發現,裏屋有個巨大的檯子。上面供奉着各種牌位,最上面有三個巨大的牌位,左側牌位寫着一炁化三清太清居火赤天仙登太清境玄氣所成日神寶君道德天尊混元上帝,右側牌位寫着太上玄皇高聖元氣所成靈寶天尊上清妙有上帝玉晨大道君,中間牌位寫着玉清元始天尊。往下還有二十幾個牌位依次往下排開,但其牌位明顯不如最上面的那三個牌位。
老頭讓我跪在牌位前,我小時候也比較聽話,大人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我跪完以後,老頭便開口道:“以後你便稱我為師父,我雷冠英以神霄先祖發誓,我會將我畢生所學絕無保留的全部傳授給你,從此以後你將是我神霄派第二十三代傳人,我神霄派自南宋傳承至今,曾經風光無限門丁興旺,可如今卻家道中落。所以,以後靠你興我神霄派的威名。”
我就那樣跪在牌位前聽老頭嘰魯瓦魯的說了半天,反正後面說的都是文言文,我一個字都沒聽懂。
老頭頓了頓問我:“你叫什麼?”
我想都沒想說道:“在孤兒院裏就叫小明”
老頭說:“那你從今以後就跟我姓雷吧,你就改個名字,同音不同字,改名叫雷鳴如何?從今以後我就是你師父了。”
我也不敢說不好啊,反正叫啥都行,我很現實,我比較着急什麼時候可以開飯,我索性就點了點頭。
隨後,師父讓我點三炷香,又做了幾個動作,讓左轉三圈右轉三圈的,又念叨折騰了半天才讓我把香插進香爐。
隨後師父的手就跟抽筋般來回扭搭,後來我才知道那叫結印手法。師父扭搭完手指就開始喊叫:“七彩祥雲天門開,三清聖祖下凡來。恩澤庇佑神霄派,神霄先祖坐華台。我派傳承千萬代,群英拔萃降人才。師兄師弟同進退,尊師重道心中埋。不可六齣與作惡,舉頭三尺神明在。從此修心斷塵世,吉星永照神霄派。”
我趕緊接上:“弟子名號陽臘子,恩師受我三叩拜。”好傢夥,我的道號為陽臘子,總感覺哪裏不對。
磕完三個頭我便是正式拜師成功了,從此以後這個老頭就是我的師父了。
吃過晚飯後,師父拿起他的皮包和一把劍跟我說:“走吧徒兒,你的事情也該有個了斷了。”說完便牽着我走出了家門。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少山路,就這樣走到了天黑,我被師父帶到了一片墳地。墳地的周圍一片樹林,夜晚下顯得黑壓壓的一片,樹林裏還時不時傳來貓頭鷹的叫聲。
師父鬆開我的手背對着我說:“跟了貧道師徒二人一路了,何不現身,與貧道說說話?”
師父話音剛落,一棵巨大的樹上傳來了女人的聲音:“老人家人老耳朵眼睛倒挺靈的嘛。”
我順着聲音看去,那七個女人中的黃衣女子赫然坐在了樹桿上,她手中抱着一面琵琶,丹鳳眼,翹鼻子,紅紅的嘴唇。她和那個粉衣女子一樣,一身的古裝造型,頭上還插着梨花圖案的木製步搖,這步搖極其簡陋,與她精緻的裝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師父笑了笑說:“哪路的畜生纏着貧道的乖徒兒,若是懸崖勒馬,貧道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黃衣女子冷笑了一下,便從樹上飄了下來,沒錯就是飄下來的,她落地位置到我們的位置大約有個五六米遠。她瞪着師父說:“好大的口氣。”話音剛落,平靜的四周開始狂風大起,本來一動不動的樹林開始搖搖欲墜的張牙舞爪。
“徒兒,快躲起來!”師父快速的將我推開,我也不傻,趕緊跑到一棵樹下躲了起來,時不時頭還探出去看看。
這妖風颳得巨大,吹的師父差點站不住身形。師父捏着一張黃符打了個結印說:“陽明之精,神極其靈,收懾陰魅,隱遁原形,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說罷便一張黃符拍在了地上,當黃符落地的那一刻,狂風瞬間停止,就像從來沒有發生一般。
不等那黃衣女子有反應,師父又開始念叨着:“真符告盟,急會黃寧,氤氳之變化,吼電迅霆,聞呼即至,速發陽聲,狼洛沮瀆矧喵盧椿抑煞攝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話音剛落,師父一發雷符便打了出去,只見雷符出手的那一刻帶着電閃雷鳴,黃衣女子一聲不好閃身躲過,雷符在她身後落地爆炸,瞬間整個墳地猶如白天般明亮,夾帶而至的是震耳欲聾的雷聲,聲音大到震得我耳聾眼花的地步。
黃衣女子擦擦額頭上的冷汗,惡狠狠的說:“好你個老頭,果然有點本事,但是我自修行至今已經九百四十多年了,憑你一發符咒想嚇退我?簡直是痴人說夢。”
師父不怒自威的看着黃衣女子說道:“九百多年的修為才這麼點實力,你確實該練練本事了,剛剛貧道那發雷符是故意打偏的,如果你再執迷不悟,那麼貧道保證下一發雷不會這麼偏了。”
“你找死!”黃衣女子抱起琵琶彈了一小段,隨着手指便把一束光彈了出來,師父眼疾手快一個側翻躲過,師父當時已經七十多歲了,想不到還有這個身手,果真是寶刀未老。那束光形成了一道弧刃,在師傅原本的地面上割出了一道裂痕。
師父面無表情的說:“玩真的是吧?那貧道陪你過幾招。”說罷,師父拔劍就向黃衣女子刺了過去。
黃衣女子見狀,連忙又彈出兩發弧刃向師父打來,師父眼疾手快用劍連擋兩發弧刃又繼續刺向黃衣女子,黃衣女子拿琵琶一擋,師父的劍刺在了琵琶的背面。
黃衣女子立馬向後一跳,一個騰空翻身又彈出了一發弧刃,師父用力一豎劈,將弧刃的光束打成了兩半,兩半殘刃在師父一左一右兩邊飛了過去,落在了師父身後的地上。
黃衣女子見罷將一隻手舉過頭頂,形成了一個光球便向師父打了過來。
師父一臉不屑的說:“終極雷法第三式——風嘯雷馳!”話音剛落,師父手打結印,那手速快的都趕上韓劇開了三十二倍速一樣。
師父結印打完,將手舉到頭頂,一發直徑三米的粉色雷球形成了,師父的四周瞬間狂風大作,師父一聲怒吼雙手把雷球扔向黃衣女子。
兩發球球碰撞,黃衣女子那小球就跟鬧着玩似的,瞬間就沒了,師父發射的雷球飛快的向黃衣女子打去,只聽轟隆一聲巨響,瞬間爆炸所產生的氣浪把距離很遠的我“推”了個跟頭。
我艱難的爬了起來,向師父那邊看去,只見師父面前的各處地上,都開始着起了不同規模的火堆,雷球爆炸的地方全部變成了黑色。
我以為師父勝利了,正準備向師父跑去,師父趕緊回頭叫住了我,我不知所以的向師父面向的方向看去,六隻大小不一的狐狸擋在了黃衣女子的面前,看樣子是她們六個擋住了師父的進攻。
這六隻狐狸顏色各一,黑的黃的棕的都有,其中兩隻紅色的狐狸極其顯眼,這兩種紅狐也比其他狐狸巨大,猶如一匹大馬那樣巨大。一隻眼冒綠光,一隻眼冒紅光,我仔細端詳着這兩隻紅狐,我驚奇的發現這兩隻紅狐不光是比其他狐狸巨大好看,似乎尾巴也比其他狐狸多了好多。
其他狐狸都是一條尾巴,就她們兩個是好多個。就在這時,其中眼冒紅光的紅色狐狸開口了:“道長是何許人也,為何與我姐妹七人過意不去,我們只跟這孩子有仇,何不各退一步?”
只見師父額頭上的汗珠開始滑落,他楞楞的看着面前的兩條紅色狐狸說:“五...五條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