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水之國地的海王
無邊無盡的深海,蔚藍蔚藍的海水,遮擋住了陽光的入侵。讓越深的地方,光線越暗淡。
數百米的深海之下。
周圍一片寧靜,兩隻魚怪帶着一個昏迷的女人,還在往下,快速下潛。
深海的水壓逐漸增大馬上快將她壓扁,而且無法得到新鮮空氣的補充,陷入了窒息和昏迷的女人一直沒有醒過來,甚至生命力。還在不斷下降,身體越發冰冷。
再這樣下去,她很可能到不了目的地就會被深海殺死。
然而就在這時,兩個魚怪各吐出一個大氣泡,兩個氣泡融合成一個大氣泡將她包裹在其中,減輕緩解她的壓力。
這樣又下沉了幾百米,此時海里已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這時不遠處,無數只巨大的發母,發出銀色的光芒,將海水照亮。
蓬鬆柔軟的碩大的水母,發出各種奇異的光。在水中一吸一呼之間所有的觸手都在水中飛舞,宛如童話般的世界。
這一刻墨蘭總算來到了深海的國度。
這裏到處都是可以在水下生活的水族半妖。
他們有的長的螃蟹手,有的身上長滿了魚的鱗片,甚至有的人長得就像是一個直立的龍蝦,還有下半身是章魚的觸手。
更有類似紅色海星的人在街上直立行走。
這裏就是7個國度之一的水之國度,眼前這座美麗的城市就是水之國的國都。生活在這裏的都是高等水族。
如果說貓科國是在身份上排外,那麼水之國則是在生活環境上排外,這裏面無法生活陸地或者空天空的半妖。
落入海底之後,墨蘭緩緩的睜開眼睛總算見到了她夢寐以求想要到達的地方。
小的時候,她常聽父親提起過水族的族地是一個美麗的地方。
那裏有着發光的水母和和美麗的珊瑚樹,樹上有許多珍珠寶石在漆黑的深海里閃閃發。
將整個水族宮點綴成一個夢幻的城堡。
曾經的她一直幻想着血脈覺醒后,來到這個美麗的地方生活,可希望卻破滅了。
因為當時在新老國王交替的,新的國王遲遲沒有來到,而老國王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身體素質差的很,沒活到1000年就一命嗚呼。
她父親維持這個支離破碎的國家,有近50年的時間。
可是在她還沒年滿6歲的時候,迫於外界的壓力,他進行了一場預言。
也是因為這個預言,讓整個國家分崩離析,七王爭亂。
時隔十幾年之後,她總算來到了這裏,卻沒有以前的歡喜,而是無盡的悲傷。
而且深海的環境十分惡劣,她只能在氣泡中生活,無法徹底進入這座城市,就連行走也是要人推着。
很快墨蘭被兩條人魚推着進入了城堡。
城堡內,王座之上坐着一個長着魚尾的英俊男子。
他身材高大,皮膚白嫩,強壯的手臂,發達的胸大肌和八塊腹肌,散發著強烈暴力的美感。
他面容跟人類相差無幾,而且比人類還要精緻,海藻一樣的墨綠色頭髮,五官精緻卻不失稜角。
一雙尖耳猶如精靈,耳後有三道。用來呼吸的鰓。
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就是整個水之國度新任海王。
他有着最為純凈的鮫人血脈據說來自仙界的深海。
他從王座上走下來,深邃眼窩裏那顆蔚藍的眼睛含着迷人的笑。
走到墨蘭面前緩緩的張開雙臂,將頭探進氣泡之中,親親吻墨蘭的額頭,賜予他水之國最高的接見禮節。
“歡迎回家,墨蘭大小姐。”
之後海王抬出雙手,向水中歡呼,那聲音像波紋一樣一圈一圈地在水中蕩漾開來。
“今天大祭司的女兒墨蘭大小姐回來了,她將會成為新任的王後跟我共同治理這個國。”
這一聲起頓時整個王都呼歡呼雀,因為只要娶了墨蘭這個女人。
他們水之國,就會佔據大義,返回陸地與最強的狐國和貓國競爭最後的王位。
可墨蘭卻卻不這麼認為,她很清楚自己只是個身份象徵而已。
現在王都爭霸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有她沒她根本沒什麼兩樣。
大國師那個正統血脈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而且信仰大國師的那一批人,老去的老去,被拉攏的拉攏。新生代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大國師是誰。
更別提她老師聞建在下等國開始教授修鍊之法,相信不久的將來那些血脈低下的下等國人會成為這個世界的主流。
墨蘭低下頭,向眼前這個俊美的男子回禮,“尊貴的海王陛下,即使你娶了我,也改變不了水之國勢力微弱。”
“而且在不久的將來,下等國的人將會崛起,我們應該去下等國大肆收攬民心。”
“你在說什麼?你是說那些活不過100歲的賤民嗎?”
海王高傲的說道,他根本不在乎壽命低下的普通人。
在他的眼裏那些都是垃圾,對他建中立業一點用處都沒有收斂,他們只是浪費精力。
“海王陛下,我在下等國拜了一位老師。
他傳授的修鍊之法,會在幾十年後徹底改變這個世界。
到時候血脈越低下的人,越能夠覺醒血脈,而且一旦覺醒血脈,至少能活500歲。
我就會各種修練的方法,我完全可以將他們傳授給水之國,只不過我需要得到尊重和大量的有助於修鍊的寶物。”
看到海王不為所動,墨蘭又說了一句,“而且只要我突破練氣階段,我相信我一定會覺醒和父親一樣的預言神通。”
水之國雖然身處海下,但是對陸地上的事情還是有一些耳聞的。
海王聽到可以如此容易就得到修鍊之法,還想答應墨蘭的請求,但最後的一句話徹底抹消了他的打算。仟韆仦哾
“不女人,我不需要你有什麼作為。征戰天下,發展國家是男人們的事情,老老實實待在後宮,做我的王妃吧。”
海王不但不會幫助他覺醒血脈甚至還會壓制他,因為真要讓她覺醒了血脈。
海王真的不一定能夠壓制住她,甚至會讓她翻身做主,這可不是海王希望看到的。
海王重新游回自己的王座上,一揮手要兩個魚怪,將墨蘭帶下去,關在後宮裏。
他要舉辦宴會,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會在今晚與墨蘭同房正式確定關係。
海王再次向殿外喊去,叫來自己的侍衛。
“奔波霸,霸波奔,我需要你們到陸地上,去告知大國師原來的那些手下。
就說他的女兒現在已經成為了我的王后,我需要他們為我效力。”
“還有我希望海上那些舊部全力為我找到文件,那個人如果找不到就抓幾個學生回來海下,讓他們教導海里的人修鍊。”
他可不相信什麼血脈低下,修鍊速度越慢,這種說法他只堅信血脈越高貴的人將來成就一定會越大。
這是他刻在血脈里永遠都不會忘記的高傲和傲慢。
隨着海王說完之後,兩個長着鯊魚獠牙的巨型魚人,雙手抱拳單膝跪地說了一聲“是”。
他們快速退出宮殿,急速地向海面上游,準備前往陸地。
這時海王坐在空無一人的宮殿哈哈大笑,耳後的塞發出一股股的氣浪。
他相信只要收集到這些老部下,他就能在陸地上站穩腳步,反攻入狐國和貓國。
大笑過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眼中里又透出來自血脈的貪婪和慾望。
隨後他離開了宮殿,前往了他母親的住所。
他現在急需一個血脈純正的孩子來穩定他的王位。妹妹當然也可以,不過年紀太小,要等以後再享用。
花田山谷。
聞建為他們住所取的一個名字,只因為這個山谷里是一片永不衰敗的花田。
不過這個名字倒讓聞天賜說的很俗,他嫌棄父親取名廢,可自己摸着腦袋半天也沒有想出一個好名字,於是也就只能這麼叫了。
聞建甚至還搬來一個大石頭,在上面刻下這四個大字立在山谷一旁。
而且因為在主修位上掛了上百年的時間,陣法也大為進步。
聞建在這個山谷周圍的佈置了一個巨石之迷幻陣。
讓雲霧繚繞整個山谷周圍,看似宛若仙境。
他還在底層佈置了一個聚靈陣來吸收靈氣,一方面夠用陣法的消耗,一方面又讓整個山谷更加的毓秀鍾靈。
而他又在兩個大陣之上,又套加了護山大陣和隱匿大陣,並用前些日子已經蛻變成為功德法寶的黑玉鳳簪作為陣眼。
不但可以作為整個陣法的樞紐,讓四個陣法連成一個大陣,還可以繼續淬鍊,自主提升法寶的禁制,從而提升品質。
當然這麼煉製法寶肯定沒有自主練進的快,可聞建太懶了。
這樣煉製法寶輕鬆多了,只要將現有的靈材焚燒成為精粹,倒入陣法核心就成了。
而且用陣法煉寶,聞建可是這方天地的第一個想到的,可謂是蠍子的粑粑獨一份。要不說懶惰使人進步呢!
而聞天賜這段日子雖然一直在研究自己的神通,但是依然閑的要命,無奈之下他只好找點什麼事情做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於是他想到了釣魚,可他現在急需一個能夠讓他釣魚的場所。
“父親,父親,我想在湖面上建一個涼亭。”
聞天賜跑到聞建的身邊,搖晃的椅子祈求父親。
“哎呀,現在你已經是個大孩子了,建立涼亭的事情你自己動動手不就行了嗎?何必要勞煩我。”
呵呵,聞建前幾天剛佈置完大陣。現在根本就懶得動。
建涼亭~呵!他根本都用不着涼亭,有房子和搖椅就夠了。
不過按慣例,他還是掏出了1000個果子遞給聞天賜,“這是我前些日子種出的一些靈氣果實,拿去用吧,夠你建涼亭的了。”
聞天賜拿着這些果實撅着嘴擺着臭臉走了。
“算了,建涼亭也是一個消磨時間的好方法。”
他來到湖邊用心想術成,在底下生出幾個石柱,每生出一個石柱,都要吃一個果實來恢復法力。
一天一夜的功夫,數以千計的石柱插在在平靜的湖面上,就像是一座左右搖擺的石頭跳橋,貫穿整個湖面。
可是靈氣果實已經用完了。
正想着回去找父親再要一些,可走到半路,又想到現在修鍊法力的速度太慢了。
“就算能將靈氣果實轉化成自己的法力還是不夠,或許可以創造新的功法。”
這個想法就是在他心裏扎了根兒一樣。
他想他要是有大法力,還需要跟着父親東奔西走,受他的管束,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天下大可去得。
到時候他就要去城裏抓一堆小孩子跟他一起玩耍。
想着想着突然發出了一陣怪笑。
“桀桀桀桀!”
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父親的身前。
“想什麼呢?突然間笑得那麼滲人。”
“哦,沒什麼。只是靈氣果實用完了,想朝你再要一些。”
聞天賜甩開雜念說道。
“沒有了,沒有了,已經都讓你用完了,實在想要的話去後山的上樹自己去種吧。”
聞建已打定主意不再幫他,勢必要鍛煉他的自主生活能力。
聞天賜自顧自地走到山後,心中的想法更加堅定。
到了後山以後,他看到那幾千棵樹木,十分萎靡,樹上的葉子也是半綠半黃,搖搖欲墜的樣子。
還有幾顆眼看就要枯死了。
“這算了還是不用他們來種果實了,直接拔出來當木板算了。”
手指一掐法決“小神童心想術成,化土為泥。”
法術落下之後,大樹周圍的土壤慢慢鬆懈,最後變成沼澤泥塘。
再一個巨力術將整個大樹拖出泥潭。
就這樣反覆操作了幾次,在挖出了十棵大樹后,聞天賜法力耗光了,坐下來打坐休息。
這時一棵大樹奄奄一息,傳出一個小孩的聲音。
“水,我要水。”
聞天賜耳朵一動似乎聽到了什麼。
在距離這座山谷2000里之外。
一群大量的植物人,在山谷里吵吵鬧鬧。
可惡,噁心的蟲子們偷走了殿下。
我們已經退出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