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兒子養了那麼久是時候該索取回報了
聞健學會這個小神通,心想術成之後,技能欄里一個個法術被這個小神通吸收。
沒一會兒功夫,上萬個法術被消耗一空。
但是這些法術不是憑空消失了,而是被包含在這個神通之內。
可是這個小神通竟然還沒有被填滿,僅僅達到了大成。
聞健很是驚訝,沒想到這個小神通消耗如此多,也沒有疑惑,直接30多萬點的神通經驗值砸下去,將它推到圓滿。
本以為這個小神通被推到圓滿之後,會立馬變成神通。
可惜沒有如他所願,這個小神通似乎缺少什麼關鍵的東西,被死死地卡在那裏。
聞健疑惑不解:難道是缺了什麼重要的步驟?
雖然這個小神通已經修鍊圓滿,但是全靠屬性板,自身的理解,沒有達到很高的一種程度。
聞健他決定去問兒子,小神通是兒子創造的,他很理解這裏面究竟是什麼原理。
消失了一天的父親,回來就將他所教的心想術成學會了,甚至比他練習的程度還要熟。
聞天賜覺得很不可思議。
不過更讓人意外的是,父親學會了這個神通,但卻不理解這個神通被創造出來的原理。
“父親,法術只是表象,內在的原因就是法力可以變成我們想要的任何東西。
理論上,只要法力足夠強,就連世界都能創出來。
這就是法力的神奇,它很萬能。
而讓法術施展出各式各樣奇特能力的方法,就是施法的過程。
不一樣的過程,產生的效果不同。
只是我們省略了過程,直接以自己的意念達到心想術成的目的。”
聞天賜再次攤攤手,在父親面前將這個法術的理念重新講了一遍。
隨後用一股鄙夷的眼神瞅着聞健,輕佻的眼神就好像在瞅一個智商低下的笨蛋。
聞健搖搖頭還是不理解,“法力這麼神奇嗎,我怎麼感覺不出來?”
在他看來,兒子就是把法力當成了萬能許願機,想什麼來什麼。
可是他用這個心想術成的小神通,卻施展不了任何其他的小神通。
或者神通和法術之間的區別,他沒有理解透,畢竟這些神通和法術都是白來的,他也沒認真修鍊,全靠加點。
聞健突然想到了什麼,他一拍腦袋想道:
對呀,當初在屬性板上加點的時候,神通和法術兩種經驗值是分開的。
而且還不能互相轉化,這是不是就認為這兩個東西其實在本質上有很大的區別?
只不過自己暫時還理解不了這種區別究竟在哪裏。
這一刻,他將目光看向了聰明又有智慧的兒子。
他抓住聞天賜的肩膀,鄭重其事地說道,“兒子,現在我要教導你比法術更高級的東西,那就是神通。”
“神通難道神通和法術不是一個東西嗎?”聞天賜疑惑的問道。
在他看來神通和法術其實沒有區別。
不過大概是沒有真正學習過神通的原因。
“當然有區別了,現在父親就教你我最拿手的神通一念花開,我經常用它種靈氣果子給你吃。”
他帶著兒子閃身來到湖邊,手指一勾,一條大白魚被從水中拉了出來。
一念花開凝結的種子,慢慢落到魚的身上。
瞬間,魚兒身上開花結果,一顆紅色的果子成熟落地。
魚兒也就此枯萎,化為灰燼。
聞健將果子遞給兒子,“嘗嘗看,這是一念花開的另一個果實,血肉果實。吃了之後可以增長身體素質。”
聞天賜也不嫌臟,咬了一口果子,嚼了嚼,味道還不錯。
隨後眯着眼睛,細細體會身體的變化。
點頭說道,“果然,我身上的力氣增加了那麼一絲絲。”
不過這就是神通,真的感覺跟法術沒什麼兩樣,我感覺也能施展出來。
聞天賜自信滿滿,掐着奇怪的印記嘴裏念叨的法訣,想用自己的心想術成將一念花開施展出來,可惜到一半他就失敗了。
“怎麼會這樣?”
明明剛開始很順利,可到最後的一步竟然失敗了。
他不相信,肯定是剛才自己狀態不好,他重新調整好,再次施展了一次,可惜這次依然在最後的一步上失敗了。
難道我的這個術還不完善?
又或者真像父親說的那樣,神通比法術更高級,所以施展不了嗎?
聞天賜垂下了頭,他的自信心被大大地打擊了。
“我還以為只要會了這道心想術成的法術,從此之後,天下千萬神通法術都能信手拈來,看來我真的是太自大了。”
看到兒子心情垂落,聞健在一旁安慰道,“天賜啊,你也不要氣餒,你這個法術才開創兩個多月,肯定有不完善的地方。
而且你也不理解神通其中的內在,當你多學會幾個神通找到他們的共通性,
再把你這個心想術成完善好不就得了。”
天賜聽了父親的安慰,重燃了信心,拍了拍胸脯,自信滿滿的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將這個法術完善的。”
“父親,現在你就教我神通吧!”他倒要看看,神通跟法術在什麼地方上不一樣。
看到兒子重燃信心聞健,眼中透露了一絲狡詐,“果然是小孩子真好騙,幾句鼓勵的話,就這麼心甘情願的當了自己的工具人。”
聞健對於欺騙自己的兒子,剽竊自己兒子的才能創意,一點愧疚和羞恥都沒有。
而是有點沾沾自喜,他或許早就該收一個天資綽約的徒弟,然後讓他創造神通法術,他在一旁用屬性板擼羊毛。
“天賜,你好好看着我法力運轉的路線,最後一步就是要將這個神通的理念凝結在一起……”
聞天賜聽着半懵半懂,但是還是照葫蘆畫瓢施展開來。
一次練習果斷失敗,之後,他反覆練習了十多次,都以失敗告終。
然後他停下來,不斷思考,反覆研磨這個神通的步驟。
隨後,他將小神通拆解,按步驟一次施展,最後終於成功了。
成功之後,他也馬上發現了小神通和法術之間的區別。
神通和法術前面的步驟其實都是差不多的,雖然千差萬別,但是本質上都是在編輯程序。
只有到最後一步上產生了差異,那就是神通所形成的思想理念,又或者說一種規則。
不過,這時候聞天賜,腦中又想到了一個詞,那就是道和道的延伸。
這讓他想起了父親所說過,成仙需要找到自己的道,這跟神通的形成其實不言而合。
想到這裏,他嘿嘿一笑,立馬跑去跟父親說。
“爹,爹,我終於發現了神通和法術的不同了,神通是道的延伸和擴展。”
聞健將舉起的茶杯又放了下,覺得不可思議的。
這會兒太陽還沒下沉,距離剛教他一念花開才過了兩個小時。
這麼大一會兒功夫就解決了,他100年都沒想明白的問題。
不過聞健卻不想在孩子面前露怯。
“嗯,你通過了我的考驗!
其實我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將這問題交給你,就是考驗你獨立思考的能力,現在你已經通過了。”
“真的嗎?”
聞天賜一點都不信,真要能明白這個問題,為什麼父親之前分的跟豬一樣笨?
聞健看到,文天賜不信,接着忽悠道,“你別不信,其實你創造的那個心想術成就是小神通。
我看他十分有潛力,能變成真正的神通,所以一直裝傻充愣激勵你!”
“我創造了小神通!”
聞天賜不明所以,他再次施展了自己的那個小神通心想術成。
果然,在施展的過程中,他就發現,雖然施法的威力和施法的步驟跟法術十分類似。
但是幾乎在每一個步驟里都貫徹了自己的理念,灌輸進入自己的道。
“竟然真的是小神通!”
“是的,你先別忙着驚訝,我考考你法術和神通之間有什麼區別?”
聞健坐在搖椅上,接着套話。
可聞天賜直接回了他一句,“父親,那你說說法術和神通有什麼區別?
好跟我心理對照一下,看看我想的對不對?”
“我是在考你呢!直接給答案算什麼回事?”
聞健嗔怪了兒子一句,轉過頭去,表情十分精彩。
“不會就是不會裝什麼大尾巴。”
聞天賜諷刺了一句,但還是將自己的發現告知給了父親。
“神通是道法的延伸,也就是說,學習和創造跟自己的道相近的神通,修鍊速度會快。”
他隨手拿出一根木棍,將它點燃。
“打個比方,如果一個人的道屬火,他在學習火屬性神通的時候,會事半功倍,因為這跟他的道相和理念也相合。”
“但是如果他要學習水屬性神通,那就會慢的可以,甚至永遠都學不會,即使學會了威力也是天差地別。”
聞健明白了,不過這跟他有什麼關係,他全靠加點。
對於自己領悟的道,他自己也是很不清楚,大概是閑散一類的。
自從度過了心劫人劫,擺脫了原身上的因果之後。
他越加的慵懶,甚至還很鹹魚,什麼動力都沒有。
總之就是麻煩來了能躲就躲,能逃就逃。
能躺着絕不站着,有人做飯就吃口現成的,沒有人做飯餓着也無妨,反正辟穀了。
聞健想到這裏,就將思緒拉拉回來,他摸着下巴,再次問道自己的兒子。
“那你可想好怎麼將你那個心想樹成的小神通,改進成神通。”
聞健直接問出來,他最關心的重點。
聞天賜搖了搖頭,“還沒有呢,不過我已經有方向了。
只要進一步完善這個小神通所需要的道。
但不需要將整條道全部理解透,只需要理解一部分,估計就能創造出來了。”
聞天賜雖然沒有學習過真正的神通,但是他見過父親施展過幾次。
尤其是長白萬里雲,他就經常坐在上。
“那你快點去完善吧!”
聞健擺擺手,繼續讓聞天賜去完善神通,創造價值。
“父親,難道你不知道,我剛才所講述的理念,才是真正有價值的東西嗎?”
聞天賜皺起眉,他現在心情十分不好,剛剛講述了的理念,父親卻沒有將它再當做一回事。
“你剛才的發現,的確很有價值,不過你父親我實在用不上,我的小神通很多,2800多種,所以根本不需要再創造其他神通。”
“父親,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相近的小神通,其實大多數都歸屬相同的道。
為什麼不能將這些小神通融合起來,變成真正的神通呢!”
“笨蛋父親,不理你了。”
聞天賜跑開了,他不再理會聞健,而是去完善自己的神通了,順便去林子裏面玩耍一通。
小神通這種東西能融合嗎?
聞健以前雖然將幾個小神通混搭在一起使用,但是從沒有將它們融合成為一個神通。
“如果真的可以,或許真能嘗試嘗試。”
聞健突然來了興趣,將自己所熟悉的那幾個木系小神通聯合在一起,看看能不能變成一個真正的神通。
一念花開,傀儡寄生術,噬魂之種,木木生生……
大大小小100多個木系小神通,共同組合起來,但是還是失敗了。
要知道聞健最擅長的就是木系小神通,可這都失敗了,讓他信心大跌。
“算了,我就不是那塊料,等現成的吧!”
以前他認為自己的兒子是個笨蛋,學習個小法術都要好上很長時間,不過現在他發現兒子不是笨蛋,簡直是天才。
好比同樣是學習使用電腦軟件,他只是簡簡單單學習如何使用。
而聞天賜卻是從如何編輯製造軟件開始學,速度自然不一樣。
現在兒子已經原地飛升,他在後面撿漏就行了。
南天海域。
墨蘭趕了幾年的路,總算到了父母所在的族群——水族。
外面的世界實在太危險了,沒有了師父的保護,她知道遲早會任人魚肉。
與其被抓走嫁給陌生的人,倒不如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
她走到海邊,嘴裏哼起水族特有的歌,閉上眼睛,縱身一躍。
沒一會兒,幾個長着鱗片的奇怪魚頭人,就攜帶着已經昏迷的墨蘭回到了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