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這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學生
9月1號這一天來得很快。
卡爾文依舊選擇騎着仙鶴科倫來到霍格沃茨,隨後將它封印進書里。
一個嚴肅的夫人正站在城堡的門口看着他:“卡爾文,你就這樣穿着麻瓜的衣服來參加開學晚會嗎?”
“麥格教授,你要不提醒我還真忘了。”卡爾文嘴角含笑,隨後一揮魔杖,為自己換上一身深藍色的長袍。
麥格教授嘴角抽搐一下,將一疊羊皮紙遞給卡爾文:“今天實在是太忙,鄧布利多又不知道到哪裏去了,你得幫我點忙。”
“這是我的榮幸,麥格教授。”隨後看起了羊皮紙。
“裝飾禮堂嗎?”
卡爾文走進禮堂,揮舞魔杖,一幅幅神奇動物的繪畫出現在禮堂的牆壁上,有獨角獸,火龍,麒麟,鳳凰,鷹頭馬身有翼獸。一時間整個禮堂比動物世界還要熱鬧,明明是秋天,卻散發著一幅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景象。
這時,禮堂里出現了一隻伏地蝠,卡爾文發誓這絕不是他變出來的。伏地蝠揮舞着翅膀,如同一隻幽靈飄到卡爾文身邊。
“卡爾文·卡佩,”斯內普陰惻惻地說,“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沒膽回來了。”
“原來是斯內普級長,”卡爾文收起魔杖,毫不客氣的回敬道,“是向我表達感謝嗎?我送你的百合花茶好喝嗎?還是說,你又打算帶着一群學生來欺負我。”
“你怎麼敢?”斯內普咬牙切齒地擠出三個音節。
“我要說多少次,我當時是去救你的。”
卡爾文點點頭:“我知道的,級長。鄧布利多教授當年就和我說過,只不過你來的太遲了。你永遠來的太遲了,就像10年前的那個夏天。”
“閉嘴!”斯內普吼道,隨後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卡爾文·卡佩,把那個東西給我。”
卡爾文沉默了一會兒,隨後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着這個比自己大六歲的男人:“你還沒忘了她,我以為過了那麼久你已經走出來了。”
“早就忘了···”
“我還沒說是誰。”
“卡佩,我勸你不要惹怒我。”斯內普提高了聲音,“而且我知道你來霍格沃茨是幹什麼的,你是來複仇的。還有你的那些研究很危險,我讀過你的書,我勸你儘早到魔法部自首,不過去之前最好把我要的東西給我。”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怒吼出來的,卡爾文並沒有搭理他,只是用手指指斯內普的背後。
斯內普快速回頭,只見麥格教授走了過來:“兩位先生,你們在吵什麼。不會想還沒開學就被我趕出去吧。”
卡爾文微笑着拉起斯內普的手:“怎麼會呢,麥格教授,我正在和斯內普教授敘舊,他是我入學時的級長,多年不見有點激動。”
麥格教授疑惑地點點頭:“斯內普教授,鄧布利多校長找你有事。”
看見麥格教授走遠,斯內普憤怒地甩掉卡爾文的手:“別讓我抓到你的把柄。”
看着遠去的斯內普教授,卡爾文向他鞠躬行禮。
校長辦公室,斯內普怒氣沖沖地推開大門:“校長,你怎麼把那小子招進來了。”
鄧布利多從桌子前抬起頭,微笑道:“冷靜點,西弗勒斯。”
顯然斯內普短時間難以冷靜,他雙手叉腰,在校長辦公室來回踱步:“阿不思,我看的很清楚,卡佩回來的動機不純,他肯定是回來複仇的,當時斯萊特林的純血學生,幾乎每個都欺負過他,你這樣放他回來,要不了幾年,整個英國魔法界就要翻天了。”
“西弗勒斯,你最好真的冷靜下來,憤怒的火焰攪亂了你的腦子,讓你沒有辦法正常的思考了。”鄧布利多放下手中的書,“喝點什麼,南瓜汁?茶?咖啡?還是喝點酒?”
斯內普拉開椅子坐下,表情僵硬的答道:“只要不是茶,你這隻有卡佩這個混蛋送的···茶。”
鄧布利多將一杯南瓜汁送到斯內普身前,溫和地說道:“西弗勒斯,卡爾文回來確實有自己的目的,但絕對不是你所說的——復仇。”
“你老糊塗了,阿不思,”斯內普輕蔑地哼了一聲,“我讀過他的書,我知道他在研究些什麼,鄧布利多,我不信你看不出來。他會變成黑巫師的,非要等一個無辜的學生成為他的研究材料你才會把他送到阿茲卡班嗎?”
“我清醒的很,斯內普,”鄧布利多微微頷首,“實際上,我們都曾經走到那一步,但我們誰都沒有成為黑巫師,不是嗎?”
“你竟然拿他和你相比,未免太高看他了。”斯內普繼續譏諷道,“我沒有變成黑巫師是因為有人救贖了我,你是20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而他呢?一個在自己叔叔庇佑下才敢上學的懦夫。”
“你這樣說會不會太傷他了?”鄧布利多皺眉盯着斯內普,誰知斯內普突然激動道:“傷他媽個頭!”
“抱歉,我失態了。”斯內普重新整理一下情緒。
“尼可勒梅替他做了擔保,他絕不會墮落為黑巫師。”
“其實,”鄧布利多輕啜了一口茶水,茶香讓斯內普有些不適,“我也是被人救贖的。”
“所以我相信卡爾文·卡佩,他的眼裏有愛。”
“遠東,”平靜下來的斯內普打斷了鄧布利多,“我在遠東不是沒有朋友,我不信這幾年在遠東發生的事和卡佩沒有關係。現在遠東分裂成了符咒派和魔杖派,肯定是他搞的鬼。”
“遠東的事我去調查過,他並沒有多做什麼,只是做了和現在一樣的事,教會當地人使用魔杖,並且和當地的魔法結合起來。”
“我擔心的就是這個!”斯內普反駁道,“你就不怕他用知識來報復英國的純血家族嗎?就像他在遠東做的那樣。”
“這是顛覆!”布萊克校長在畫框裏高喊,“純血家族的榮耀源於平定了1612年的妖精叛亂,任何人都不能剝奪!”
斯內普瞥了那張畫像一眼,嘲諷道:“布萊克校長,送你一句遠東的諺語:君子之澤,五世而斬。”
鄧布利多則是很輕鬆地眨眨眼:“知識永遠是中立的,西弗勒斯。”
斯內普死死盯住鄧布利多:“這麼說,他也是你的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