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佈的細節 與漸行漸遠的劍三
不要長期坐在電腦前,頸椎需要適量的放鬆。
飲食不規律,腸胃也會抗議罷工。
電腦輻射最厲害的部件聽說是鍵盤。
這是一個月來我深刻體會到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掛水的滋味不好受!
繩命在於運動!這是公理,不需要證明的。
一個多月沒更新,原先準備的情節自己都忘的差不多了,點開文檔想寫些什麼,手指頭按在鍵盤上,一時卻不知從何碼起。
劍網三上個月,也就是2013年6月份,開啟了90級的新等級上限與新門派丐幫。前幾天我上線,發現現在的劍網三已經完全不像以前我所玩過的劍網三了。做了兩個新地圖的任務,混混沌沌,沒怎麼看90升級歷程的任務文本,在天上飛飛,玩了一個白天,就滿級了,然後就不知道幹啥了。遊戲本身讓人覺得空落,以前的朋友還在玩,這也許是現在還會上線去看看的唯一的理由了。
因為合服的原因,賬號下一個區裏有十幾個角色。如今,十大門派已經出全了,而每個門派,我都至少有個80級的角色。看着十二個八十級的角色再列表裏,我森森的蛋疼了,想都練到90,卻又力不從心。專門打攻防的雲裳,專門在長安賣萌的蘿莉明教長安城守衛,三個職業的T,80級入門派的丐幫,還有個萬年的大俠穿着天策變形金剛南皇衣服,停在地圖的某個角落。
劍網三,已漸行漸遠,四年多了,對她的感覺已不像從前了,開了九十的感覺,更是讓我不知所措。八十年代肢解了之前版本的心法,九十年代肢解了奇穴,AcT的口號喊得很響,多數人卻註定只是被AcT的,維護的頻率與時間,也突飛猛進了,不得不承認,新劍三發展的太快,我已經跟不上她的靈魂了。
期待劍四吧,如果有的話。
這次AFK了一個月再次回歸,除了劍三本身已經天翻地覆,玩家陣營的格局似乎也變了。所以,如果‘劍網三外史’這個故事以後繼續發展下去,應該也會跟原先所抱的初衷不同了。
故事寫到此,總覺的應該有個小結,區別於前段時間寫的‘不算番外的番外’,這次,把一些人物與當前的情節整理一下吧。
這個故事遵循了最初陽寶的絕大多數劇情,銜接了遊戲50級之前的任務故事,主線與80年代、90年代(80、90級上限)不同,除此之外,加了某區某服的故事。把所有的任務劇本聯繫起來不是個容易的事,所以,有些銜接處理的不是很好,還請見諒。以下是整理出的一些人物與劇情,(部分年代調整,在‘不算番外的番外’中)
已經出場的人物:
遊戲劇情構架中的nPc們:
劍聖,即拓跋思南,九天之一,皓天君,有四個徒弟——可人,小鬍子,悔無心,不工。(故事,便是從這四個人的角度去描述的)
可人,浩氣盟七星之一,居開陽之位。
小鬍子,法號道胡,少林僧。
不工,藏劍山莊老莊主遠親。
悔無心,雪谷倖存者。
劍聖的師父,劍魔。
唐簡,武林盟主。
羅宇,其徒弟李復。九天玄天君,稱號鬼謀。
謝淵,浩氣盟盟主。與翟季真、張桎轅、影、月弄痕、司空仲平、可人,並稱浩氣七星。
王遺風,惡人穀穀主,十大惡人之首。已出場與即將出場的其他惡人——米麗古麗、沈眠風。
東方宇軒,萬花穀穀主。
方乾,九天蒼天君,俠客島島主。
無名,九天幽天君。
沙利亞,紅衣教洛道分壇壇主。
慕容追風,沒有完全屍化的人。
鮑穆俠,明教五散人之一。
鮑風風,鮑穆俠之女。
何邪,小邪子。
司徒一一,萬花谷機甲大師。
陸危樓,明教教主。
米麗古麗,陸危樓養女。
李君延,少林方丈俗家弟子。
莫雨,穆玄英,前者是莫家後人,後者是穆天磊的兒子。
劉大海,稻香村村民。
烏蒙貴,天一教教主。
陳凡、徐質,南屏山遊人。
周峰、陶傑,浩氣盟堂主。
遊戲某區服的大俠們:
浩氣盟:唐門惠涵瑤、七曜總判無情、萬花蕭茹。
惡人谷:純陽宮蕭無痕、少林隱僧冷雪。
天策府風狐、冰翎暫不說明。
發展的節奏-0-
雪谷被明教剿滅那年,劍聖路過雪谷,救下了奄奄一息的悔無心。之後劍聖參加名劍大會,收得不工與道胡兩個徒弟。多年後,師姐弟三人在稻香村救下了被莫雨重傷的小荷。
劍聖收小荷為徒,改名可人。740年,即開元二十八年,可人攜劍聖薦書上浩氣盟,同年,浩氣盟落雁峰,七星大戰惡人谷十大惡人。
天寶五年(746年)左右,經光明寺之變、已在中原武林消失的明教勢力,從西域捲土重來,天一紅衣等勢力也蠢蠢欲動,武林風雲變幻,可人與悔無心受命前往崑崙,途經洛道,巧遇慕容追風……不工與小鬍子等人剛接手浩氣盟煙雨居的守衛事宜,就遭到了惡人谷的重創,天策府風狐重傷陶傑周峰后不知所蹤……
我是212荻花宮的林舞貳山,渣浪圍脖蒸的熱帶植物。謝謝翻閱-0-
以下是之前參與的#劍網三小說徵集#的一個段子,本來是準備作為‘劍網三外史’的一個結局而構思的,但是似乎有更好的,就……。希望你在這裏能尋到多年前劍網三的影子……
“穆少俠!”
我遠遠的聽到身後的叫喊聲,便放下手中的銅沖子,回頭一看,原來是司空仲平手下的一個五袋弟子。
“穆少俠!”他喘着大氣,從腰間掏出了兩個個皺巴巴的信封遞送到我面前,“司空護法讓我給你送過來的!”
我甩了甩手上的葯屑,接了過來,泛黃的信封,褶皺的似乎已經有很長時間了,輕捏在指間,竟如同捏着一片已經乾枯了的隨時會碎掉的楓葉。
“屬下告辭!”
餘光里,他深作一揖便要離開。一時間,我的視線被信封上的那幾個蒼勁的字拉扯着,等抬起頭準備向他道一聲慢走時,他的身影早已經消失在了來的地方,眼中,夕陽下的博望山,似乎從來沒有這麼讓人覺得孤寂。
玄英親啟。
我看着手中的信封,四個大字,是謝大伯的字跡。心中打顫,手一哆嗦,信竟掉在了地上。我急忙俯下身去撿,深怕那信會像瓷碗般摔碎。我拾起信封,想站起來,腿卻沒有動作。我索性蹲在了那裏,輕輕的撕開了信封。
“玄英不知你見到此信時戰亂是否已經平息了
大伯我日後怕是沒有機會再保護你了這是一場必敗的戰爭我隨天策府的一些將士來到這偏隅之地所見我唐兵士儘是強征而來的百姓這戰力怕是抵擋不了南詔的虎狼之師可憐我大唐這近十萬百姓又要重蹈那太和城全軍覆沒之轍若不是那楊國忠奸臣當道我們也不必跟這南詔國大動如此干戈奸臣劣將之策一步錯步步錯閣羅鳳被迫反我大唐皇帝迂腐聽信虛報讒言竟還忽略了吐蕃若南詔聯合吐蕃又該如何是好
眼前的是龍尾關我料定將在此與南詔開戰我領了先鋒旗跟隨我來到此地的百餘名將士與我同心我們不忍心看到那些新募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兵士白白送死若是我們多斬殺一個敵人他們便會多一絲生存的希望
我突然想起了你父親墓碑上刻的那些字
吾恨不能以浩氣之身戰死
此戰不是凶多吉少而就是無吉也許你不會想到此刻在我身邊與我一起書寫長信的人就是惡人谷的谷主王遺風我們浩氣盟的老對手
他出現在我軍帳時我竟以為是在夢中回到了那年的落雁峰今日我們並肩而戰為了國更是為了百姓我一直以為惡人谷中皆是窮凶極惡毫無人性之輩看來我是錯了
來此地途中李復先生說幾年前朝廷的遠征軍在怛羅斯一戰黑衣大食大勝朝廷的軍力就已經受挫之前與南詔一戰又全軍覆沒此戰之後大唐已無法再騰出兵力來防禦西南疆土了而朝廷中佞臣當道安祿山那些擁兵自重之輩早已蠢蠢欲動朝廷兩都長安與洛陽所擁兵力不足十萬實在憂心
內憂外患國若破何以為家
玄英若此戰之後我沒有回來你將此信轉交給張桎轅讓他繼任盟主想當年推選盟主之時我爭強好勝而他謙遜禮讓我才坐得天樞之位
盟中還有他在我便放心了
玄英日後行走江湖沒有大伯在你身邊
要多加小心”
眼前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了一層霧氣,我拚命的揉了揉眼睛,眼淚還是掉了下來,落在了末了那兩個潦草的字上,瞬間浸透了那張泛黃的紙。
謝淵。
這幾日,案上的信件一下子多了起來。一年前師父出谷后再也沒有回來,谷中的事務也基本是陶寒亭在打理。陶寒亭出谷后,大小事務便都擺到了我面前。我索性從烈風集搬了出來,住到了當年柳公子所居的小少林。
如今這惡人谷中的十大惡人,除了我,就剩那個瘋丐了。他自稱丐王,依舊如常,終日折磨着那個尹天賜。我苦笑了一聲,竟嘆起時光荏苒后的物是人非。
皇帝終究是被他的臣子賣了,數月前,安祿山叛唐,之後的中原大地更是亂成了一鍋粥。若不是亂世,江湖武林生靈塗炭,陶寒亭也不會突然離開。今日,唐煙送來了一封信跟一個葯囊,便也告辭出谷了。
“莫雨哥哥,”
我撕開信封,毛毛?!信封里紙張中,還夾着一個泛黃褶舊的信封。
“楓華谷一別多年,毛毛甚是思念。每每念起稻香村的日子,”
後邊一行字被重重的塗掉了。
“若是以前,我寫的信除非親自交到你手裏,否則我是不會放心的。前幾日,天璇影告訴了我一個秘密。你可知當年落雁峰七星戰十惡,煙影為何不相逢?沒有人會想到,他們是一個人。所以,這信由他交送給你,我放心。”
“葯囊肯定也看到了吧,是解你身上腦後風之毒的解藥。這解藥與藥方,還有腦後風的方子,是肖葯兒先托孫思邈老先生,然後是東方宇軒親自送來浩氣盟的。你沒想到是肖葯兒那老頭吧。我了解了肖家與莫家百年來的恩怨,所以當年小鏡湖你出手傷了小荷,也是沒辦法的。小荷,就是可人了,她也知曉了此事,所以,不用再自責了。她前些日子也出盟了,劍聖師父讓她去保護皇帝。”
“浩氣盟有個地方叫百草藥廬,我在這竟然找齊了這兩個方子上所載的藥物。用抓來的小兔子試藥,確實有效。”
“還有一封信,原本是應該直接送到你手中的,卻不知為何,到了我手上。應該是王谷主寫給你的。因為我也收到了一封,是謝盟主留給我的。”
“望早日與你相見。”
“毛毛。”
毛毛……小荷……肖老頭!!!
我手撐着腦袋突然大笑了起來,目光停在面前的那個未拆的信封上時,那上邊的四個字已然已經模糊了。
“莫雨親啟。”
這四五年來,三十萬大唐兵士客死他鄉,若不是玄宗……哼,現在想起他,又有何用,南詔,始終沒有攻下。
朝廷腐朽,佞臣姦猾,本可與南詔修好停戰,如今卻迫得他們與吐蕃結成了聯盟,在這徒添了數十萬白骨。我大唐西南之地,怕是以後都要在南詔囊中了。
哼……我竟然會如此的眷念這個大唐。我仰面躺在地上,已經聽不到周圍的聲音了。龍尾關么,跟太和城的下場一樣啊……口中泛出一團腥味,似乎是已經沒有力氣扭頭去吐掉這一口血了。我咳了幾聲,嗆進鼻子的血帶着些許熱氣,一些個血沫星子跳進了眼睛裏,那天空中的繁星,就變成了紅色。
惡人谷——哼……哼哼……何謂浩然,何謂邪道,這些年來,有多少人,因為世人的傳道,丟棄了涉足江湖的初衷。浩氣盟……惡人谷……各自口中的偽君子真小人,多少年的你來我往,似乎已經忘記了當年自個兒是怎麼嘲笑朝廷官場的爾虞我詐、暗鬥紛爭的。
不知道雨兒在谷中是否待的習慣……一直沒有問他……他跟我年輕的時候很像呢……若不是答應了他傳他武功,怕是他也不願意跟我回谷當我徒弟了……凝雪功雖說是一脈單傳的,真想也傳給他啊……跟肖葯兒說起自貢城之事時,那老頭竟然……竟然還會哭——想他現在也應該出谷了,只希望萬花谷中的孫思邈先生能——
我想笑,想暢快的笑幾聲,卻只是微微揚起了嘴角,再也無力出聲了。
我想扭頭,最後卻只有眼睛動了。餘光里,幾尺之外,他依舊站着,立在一堆屍首之上,倚着長槍,他的背影略微后傾,似乎在遠望着什麼地方。北方的天策府么……哼,沒想到當年的天策府小參將、跟我鬥了十幾年的老傢伙,竟站在我前邊,當了箭矢的靶子。
我用勁了力氣,張開嘴,想笑,卻只是深咳了兩下。
掠過眼睛的風裏,混着已經稀薄的硝煙,冷,澀。臉上的血似乎已經風乾了,綳的緊緊的。我分不清那是被嗆出的淚,還是已經沒有力氣撐起眼皮,天空中紅色的星辰似乎越來越近,散的越來越大……
“王大哥——”
小月……是你么……
又是一年春天,與往年的清明雨紛紛不同,今天的陽光,格外的暖人。
也許這是叛亂結束后的第一個清明,所以才會……
“小荷!快點啊!”
走在前面的兩個人停下腳步,扭頭喊着。
“來了!”我朝他們笑了笑,加快了步子。
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呢……稻香村的春天,鳥語花香,路旁的屋頂上似乎還會傳來稚氣的嬉鬧聲。我隨着他們兩個,拐了幾個彎,便走在了那條通往大俠墓的小道上。
只是,原來的衣冠冢旁邊,多了兩個碑。
毛毛跟莫雨突然停住了腳步,我好奇的走到他們旁邊,才看到了墓前站着兩個人。
他們轉過身看着我們,也是一臉驚詫。
“你們……也來啦——”青衣女子輕聲說到。
我們仨愣了愣,隨即抱拳道,“李先生,好久不見!”
眼前的男人憨然的笑着,陽光下他的臉上,似乎已經沒有了多年前的那種無奈與滄桑。他打量着我們,然後笑着對身邊的女子說到,“我們走吧,秋妹!”
秋葉青挽起他,臉上露出的,是滿滿的幸福。
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我們默契的微微點了點頭,相視一笑。
他們的身影漸漸遠去,終究是消失在了蔥鬱的樹林之中。
毛毛使勁的拍了拍莫雨的屁股,“發什麼呆呢莫雨哥!”
莫雨確實在發獃,“哪有!”他故作鎮定。
“話說,你什麼時候也娶個媳婦啊!”毛毛不依不撓。
“開什麼玩笑!”莫雨摸了摸鼻子。
“喂喂喂,我說你們倆,別鬧了!”我伸出雙手,將他們二人推倒了墓碑前,“嚴肅點了啊!”
他二人似乎想起了今天是什麼日子,立馬收起了手腳。
三十好幾的人了,還這麼!我偷偷一笑,卻是沒有被他們看見。
中間的一塊石碑,我們小時候就見過,刻着大俠之墓。毛毛莫雨一左一右的站着,閉着眼睛微低着頭,似在默想着什麼。
天策府謝淵之墓。
恩師王遺風之墓。
十年前,安祿山反叛的前一年,大唐西南疆域,南詔被迫與唐軍交戰,也是最後一戰,唐軍全軍覆沒。此時在這秀麗的稻香村,我竟不敢去想像那個叫龍尾關的地方,那個慘烈的萬人之冢。
盟主前往西南之地我是知道的,但是誰都沒有想到王遺風會與他共赴沙場。全軍覆沒,就是除了被俘虜,無人生還。毛毛收到盟主親筆信的那年,我們都不能接受盟主已經戰死在了西南疆場。叛亂的第二年,江湖武林的格局就因為戰亂而改變了。國若破,何以為家!武林正氣之大義,終究是打破了芥蒂隔閡,為國而戰成了所有人的心之所向。
輕柔的小火苗,緩緩的燃盡了那一圈黃紙。
暖風吹過,竟飛來幾隻彩蝶棲在了石碑上。
毛毛跟莫雨四目對視了一會,竟同時做出了揮舞網兜的動作。
他們爽朗一笑,
眨眼間,
似乎又回到了那年的稻香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