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堪憂!

性命堪憂!

“嘶~話說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感覺…你是不是去過?”

劉光琦一臉認真的看着他。

陳亢趕忙挪開了視線,言語有些慌張:“這…這山人自有妙計,天機怎可泄露?”

“切,凈整些沒用的。”

劉光琦白了一眼也沒再搭理。

陳與堯在一邊沉默了許久,突然開口:

“所以我們現在要拿到那第一段法杖?”陳與堯看着陳亢問。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其實。”

劉光琦一本正經的看着陳與堯說。

陳亢頓了頓:“理論上是這樣,唯一的辦法了。”

劉光琦皺了皺眉頭:“怎麼感覺我被踢出群聊了呢?什麼什麼就唯一的辦法了?”

陳亢沒有理會,自顧自的說著:“不過,你也要考慮到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那裏面起碼是翻天覆地的變化,當年留了一隻變異獸,這一次去至少是九死一生啊。”

“陳叔,這些我自然是考慮到的,不過為了擊垮雷三犀這個人渣更為了了卻母親心中的遺恨,我這次可能豁了命也得上,所以,還請陳叔指點。”陳與堯微鞠了一躬。

陳亢一口老茶差點噴出來,心想着:我他媽這麼顯老?懂不懂點人情世故?

但還是立馬掩飾住:“客氣客氣,少主發話,我當然得幫,但主母生前再三叮囑,不能讓你犯險。”

“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啊大兄弟,我陳媽待你不薄,你說你一口一個主母的叫着,怎麼這要幫她討個公道的時候,你就慫的這麼快?!”

劉光琦走過去,搭着陳亢的肩說著。

“陳叔!如果母親真的不想讓我幫她,她就不可能當年冒死把這一截法杖帶出來留給我,這是我唯一能走近她的辦法了…”

陳與堯語調有些激動。

“那…那行吧,如果你執意要去,那我也只好違命。”

陳亢淡淡的說著,“如果想拿到第一段,依我看,只能選擇和雷三犀合作。”

“嗯?你在跟我開玩笑嗎哥?!”

劉光琦一臉的不可思議。

陳與堯也沒好到哪去,眉頭都快皺成個中國結了。

“都別急,聽我說,道理大家都懂,但你們沒意識到雷家的強大,光知道西主城是雷家的,京城也有雷家的產業,但是你們知道雷三犀私下養了一支十幾萬人的軍隊嗎?”

兩人都有些震愕。

“那這麼說就是沒得玩嘍!”

劉光琦攤手道。

“還不懂嗎?別說是我們三個人,就是請一支雇傭兵來強攻,那也是雞蛋碰石頭。”陳亢說道。

陳與堯低着頭,眼神空洞,陷入深深的譴責…

“少主,有舍才有得啊!”

“別叭叭了,你個害人的。”

良久,陳與堯抬頭看着劉光琦說:“可能這次,他說的是對的…”說完,眼眶濕潤。

聽完后,劉光琦用一種不可理喻的眼神望着他。

“那你要陳媽怎麼想?我的兒子居然要和自己討厭的人合作?那她不得哭死?!”

“可是這是我們報仇唯一的辦法了!”

“哪兒來那麼多的唯一?”劉光琦頓了頓,“大不了跟他拚命!”

“可是拚死了誰來報仇?!”

劉光琦瞪着眼睛,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

良久,兩人冷靜下來。

劉光琦坐着沙發上,翹着二郎腿,點了一根煙,肉眼可見的鬱悶,

從煙霧裏時隱時現。

片刻后開口說道:“行,就那麼辦吧,都聽你們安排。”

氣氛一時間有些微妙。

“那行,雷三犀那邊我去溝通”陳亢率先打破了沉默,“不過在此之前,你們的身份,話術,及其見面的行為舉止都要趕緊安排好,雷三犀從不跟‘下層人’接觸。”

“切,下層…”劉光琦話語裏滿是不爽。

陳亢轉身從抽屜里,拿出了兩張純透明晶片,“植入這兩張晶片,你們倆至少在整個東城暢通無阻,所以你們要在這幾天趕緊學習上層社會的生活習慣和規律,而你們的身份就是東城房地產大亨的兒子。”

“鬧了半天,就是個富二代啊。”

陳與堯在一邊沉默了許久,;“那你呢?幫了我們,那雷家給你的這麼多都要放棄?你捨得嗎?”

“真的是,老堯他怕不是雷三犀派來的姦細。”劉光琦幽幽的說道。

“你們知道我這些年一直活在譴責中嗎,如果不是主母命令我一定要待在他身邊,我是一秒鐘都不願意留在那裏面。”

“還真有人覺得錢多是煩惱啊。”劉光琦在一邊開玩笑道。

“行了,不說這個了,等我修復完這兩段法杖,等你們適應自己的身份,就可以一起向雷家進發了!”

陳亢說著還有些勵志。

“那就祝成功!?”

“那必須成功,琦哥出馬,馬到成功!”

一周之後,三人再次匯合。

“哦喲,陳哥又年輕了哈!”劉光琦熱切的上去摟着陳亢說著。

“哎哎哎,別把你衣服撐爛了,幾天胖了十幾斤…”

陳與堯在後面喊道。

“行行行…”陳亢艱難的推開掛在身上的一坨肉,“看來各位已經適應的差不多了,我這邊也準備好了,他明天下午三點有30分鐘可以留給我們。”

“那咱就讓他看看我們的厲害?!”劉光琦看着陳與堯說。

“你到時候可別給我丟人~”

陳與堯留下一個壞笑,就跑了。

“嘿!這小子在家給他慣壞了…”劉光琦對着陳亢略顯尷尬的說著。

第二天,兩人提前了一個小時就侯在了雷家老宅外面,陳亢提前進去請示雷三犀,為他們鋪路。

“嘖嘖,一個老宅就他媽像個皇宮一樣,可怕~”

劉光琦望着裏面感慨着。

“切,秋後的螞蚱看他還能蹦幾天。”

正值深秋,寒風瑟瑟,兩人在外面吹得已經不知所以了。

“等…等我進去,就先給他來個大嘴巴子,嘶~凍死小爺我了…”

“遭罪啊~”

兩人縮着身子,全身抖得比得上一台甩干機。

又過了片刻,終於來人了。

一個年近花甲,但依舊精神抖擻的老者。

“雷老有請。”

兩人縮着身子趕緊一路小跑。

“我去,這管家都這麼老了,那雷三犀豈不是已經老掉牙了?”劉光琦問着。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開門的是陳亢,小聲對陳與堯說道:“注意措辭,老爺子現在心情很好…”

雷三犀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並沒有陳與堯想像中打扮的精緻,畢竟坐擁如此龐大的資產,反而是有些平庸,與這可以說是宏大裝修精美的客廳倒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兩人在陳亢的帶領下坐到了雷三犀的對面。

雷三犀與生俱來的氣場,不威自怒,壓制着兩人說不出話。

良久:“兩位果然是青年才俊…”

“啊~哈,雷老說笑。”

“是啊是啊。”

雷三犀彷彿並沒有聽見一樣:“你們是第一個進入我的私宅的外人,那就請諸位開門見山。”

兩人相視,陳與堯說道;“那既然如此…”說著從包里掏出了那一根法杖,擺在了桌子上。

雷三犀臉上迅速掠過一絲不悅,但立馬被陳與堯捕捉到。

“東西我要了,你們開價吧。”

“我想您可能是誤會了,東西我們不賣。”說著把手放在了法杖上,往回縮了縮,“相反,我們是來買您的那一截法杖或者您願意直接捐給兩個追夢的有志青年,那是再好不過了。”

陳與堯談吐自然,絲毫不怯場。

“哼,荒唐!”

陳與堯趕緊把桌上的法杖收了起來。

“來人!把這三個給我扣了!”

話音剛落,從外面衝進來三個壯漢,朝着他們走過去,躲自然是躲不掉了,深入虎穴,哪有反抗之力,只好束手就擒。

“哎哎哎,雷爺,小兄弟年輕說錯話了,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們放了,那邊那個呢,您要留着就留着,法杖就當我們的賠禮。”

劉光琦趕緊求饒,在最靠邊的就是陳亢。

“怎麼你也被抓了?”

陳與堯對陳亢問着。

沒等回答,雷三犀說話了。

“混賬東西,養你這麼久,你就這麼叛變了?”

“呸!誰會幫你這種人渣!”

陳亢說完,擲地有聲。

“好,好樣的,認了就好辦啊,我把東西給你收着,你就這麼給了他們!”

雷三犀視線在他們三人中掃過,最終在陳與堯身上停住了:“說吧,你那一段是怎麼來的?”

“王八蛋,他可是你…”

劉光琦在一旁喊道,但突然被陳與堯打斷,接了話。

“我可是你未來的合作夥伴,那一段是我們從黑市花了大價錢買來的!”

陳與堯與雷三犀的視線相撞,鋒芒畢露,電光石火。

雷三犀哼笑了一句:“你哪來的籌碼跟我談合作,可笑!”

“你難道不想下去看看如今秘界變成什麼樣子了嗎,我不相信有人會放着數不清的錢而無動於衷,特別對於你來說。”陳與堯繼續說著,

“穿的簡樸可是資產無數,這不是真正可笑的地方嗎?換句話說,你也需要我們。”

雷三犀面無表情的盯着陳與堯的眼睛,彷彿一個陷入泥沼的困獸一般,凝視的是深淵。

許久過後。

“老傅,去把東西請出來。”

“nice!”

劉光琦偷笑道。

“哼,別高興的太早,去當然可以,可是得有一個條件。”

“您說。”

“你去,他們兩個留下,一個雷轉你若是沒回,死一個,兩個雷轉沒回,就把跟你有關係的全做了!無論是你死了,還是錯過輪迴,他們都會至少死一個。”

“你!”

“淦你娘的!果然不是個好東西!”劉光琦罵著。

“那雷轉是什麼?”

陳亢問道。

“當年我測繪出來,每落一次驚雷就是天門開啟之時,間隔四十年,那麼現在可能會推移到五十年左右,意味着五年之後我要見到你的人,並且我要知道那邊的詳細情況!”

“那就…合作愉快!放了吧。”

雷三犀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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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吃兩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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