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古怪的蓋倫商船

船隊到達南海后，所有艦船的速度開始降了下來，由原來的全速航行，變成了經濟速度航行。

趙剛把張陽、常斌兩個人叫到自己住得船長室，遞給二人一份關於南海和南沙群島的資料，讓他們兩個好好看一下。

「南海」全稱「南中國海」（SouthChinaSea），位於中國東南方向、太平洋和印度洋之間，是一個由東北朝西南走向的典型的半封閉海、亞洲三大邊緣海之一。整個海區南北綿延1800多公里，東西分佈900多公里，水域面積約360萬平方公里。北靠中國華南大陸（廣東、廣西、海南），東臨菲律賓諸島，西鄰越南、馬來半島，南接印尼、汶萊等國，戰略地位十分重要。

南沙群島，古稱萬里石塘、萬里長堤、萬生石塘嶼等，位於南海南部海域，北起雄南礁，南至立地暗沙，西到萬安灘，東接海馬灘，是南海最南的一組群島，島嶼灘礁最多、散佈範圍最廣的一組群島。

南沙群島越南方面稱之為長沙群島（越南語：QunoTrngSa/群島長沙）。馬來西亞、印尼和菲律賓均沿用斯普拉特利群島這一名稱來稱呼整個島群（馬來語、印尼語：KepuanSpratly；他加祿語：KapuluangSpratly）；馬來西亞將佔領部分稱為三寶瓏觀察群礁（馬來語：GugusanSe

「果然不知道是哪裏的兵艦啊，看上去比弗朗機乾爹的炮艦還要威風幾分啊。」

「狗娃，不管了，給老子把白旗扯起來，跑也跑不過，打也打不過，老實跪下認慫好了！」

這艘小型蓋倫放下了風帆，打出了白旗，就像是一個***衣服的大姑娘一樣，含羞帶怯地站在那裏，不管一擁而上的大爺們想幹什麼，也都認了。

艦隊中的兩艘驅逐艦衝上前，一左一右地夾住了這艘蓋倫帆船，猙獰的炮口讓這艘船上的水手們看得十分清楚，現在就有人慶幸船長圓臉漢子的決定是英明的了，這些火炮雖然看上去跟西班牙人的火炮不太類似，但是怎麼看都覺得威力應該更大才對。除此之外，還有一群士兵舉着步槍指着這邊，這麼近的距離，步槍對於人員的殺傷也是非常恐怖的。

常斌自告奮勇登上了這艘蓋倫帆船，「看樣子都是華人，用不着那些商人翻譯了，我常斌就搞定了。」

常斌上了船之後，發現對方的配合程度超出自己的想像。一群水手老老實實地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活像是後世掃/黃打/非行動中被發現的那些嫖/客/們。

甚至，這艘船的船長更是誇張，單膝跪地不停地磕頭，大聲喊道：「給大爺請安了，小弟林有方有眼不識泰山，在海上衝撞了大爺，罪該萬死，請大爺高抬貴手，饒了小的一條狗命，小的願供奉白銀百兩，以敬大爺。」

常斌擺擺手，說道：「開玩笑，第一我不是你的大爺，你一把年紀也有個三四十了，當你大爺，豈不是平白把我說老了？第二，我們也不是海盜，對你的這點錢沒有興趣。倒是，你小子一看就是南明人的打扮，怎麼開的是蓋倫船，打的是西班牙旗幟？還有你拉了一船蠻清的百姓是怎麼回事！」

林有方本就十分奇怪，這一群人穿着打扮更像是西方的歐洲人，駕駛的大艦卻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可是一出口就是中國話，聽上去還是北方人，叫林有方摸不着頭腦。

「回這位軍爺，小的原籍是福州，不過現在替西班牙人幹活，這艘蓋倫船不是小人之物，而是西班牙海商的，小的是辦得他們的差事，所以打的是西班牙旗幟。」林方回答道。

常斌對於華人為西班牙人效力這種事也沒什麼好說的，華人裏面總有一些趨炎附勢的敗類。

林方這時候小心問道：「敢問這位軍爺，您是哪國高就？」

常斌嘿然笑道：「大漢王國，距此上萬里，不過也跟西班牙的墨西哥殖民地是個鄰居。」

林方畢竟是替西班牙人做事的，見識不少，馬尼拉大帆船航線每年他都見過，也清楚墨西哥在什麼地方。

「軍爺是來自美洲的？恕小的見識淺薄，並未聽過大漢王國啊……」

常斌早就想拿出參謀部想得的那套說辭來了，他哈哈笑道：「我們大漢王國，是昔日東漢王室後人遠渡重洋，在異域建立的國家，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倒是，你說你是給西班牙人辦差的，到底辦的什麼差？」

林方還是覺得有些理解不能，這大漢已經湮滅一千多年了，怎麼千年前的大漢後裔，突然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北美建立了一個國家。可是他心中有疑問，也不敢亂問，只挑着人家問的回答：「小的辦的是輸送人口的差事，不過這僱主卻不是西班牙人，這西班牙人也是受雇他人的。」

常斌頓時來了興趣，問道：「這到是怎麼回事，你一五一時都給我說清楚！」

「是，軍爺。」林方為了活命，也不敢隱瞞，直接交待道:「這南明有一個手眼通天的大人物，需要大量的人口開發他的封地，但是又不能在南明直接劫掠人口，正好在蠻清有很多華人百姓，因為清人的跑馬圈地而破產成了流民，那位大人物就讓小人的西班牙人乾爹以南洋招募勞工的名義，騙這些破產百姓出海，實際上他們最後的去處是台灣島！」

常斌聽得有些頭大，說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不過聽你的意思，船上現在的貨物就是蠻清國移民了？」

林方硬着頭皮答道：「是，軍爺，都是從山東拉來的華人，共計四百一十五人。」

常斌滿意了，他點點頭，回頭跟自己的一個陸戰隊員道：「你把這個情況向趙部長彙報一下。」

「是，營長。」陸戰隊員敬禮回應道。

林方更加忐忑，道：「軍爺，您看，您在海上攔了小的的船，小的孝敬一下軍爺和諸位兄弟們，您就把小的當成一個屁，放了吧。」

常斌嘿嘿一聲笑道：「我說了不算，還得我們上面說了才算。」

林方不得已，只能用了一點威脅，說道：「軍爺，這艘船可是西班牙人的，如果得罪了西班牙人，在這海上可討不了什麼好處。」

常斌將手搭在了林方肩膀上，一用勁林有方便疼得呲牙咧嘴了，常斌說道：「西班牙人？無論在中美洲還是呂宋島，我們都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現在西班牙人在亞洲的殖民地都被我們佔領了，現在你的西班牙乾爸爸已經成了落水狗，在這裏如果他們還敢找麻煩，我不介意再把他們揍得滿地找牙。告訴你一個事實，大漢和西班牙現在還處於實質交戰狀態，看你們不順眼把你們轟沉了，你也沒地方講理去。」

就這時候，陸戰隊員又跑了回來，他大聲道：「趙部長指令，該船涉及非法人口走私，我軍要依法將其查扣！」

常斌笑得更開心了，道：「聽到沒有，你這艘船現在歸我們大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