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但9頭蛇的蛇，不全是9頭蛇
“就沒有其他可能嗎，比如倫敦的其他地方……”
努力的壓着脾氣，蝰蛇再次壓着嗓子問道。
“誒，這是我的硬性條件，你說什麼都沒用，實在不行，抓緊換人，我反正是不愁合作對象，大不了我去找英國首相或者英國女王。”
身子往後一仰，羅曼學着蝰蛇剛才的樣子，翹起了二郎腿。
但聽了羅曼的話之後，蝰蛇卻氣得險些要掀桌子。
正如她剛才說的那樣，儘管英國現在是一年不如一年，但人家好歹也是五大常任理事國。
大本鐘在什麼地方？
國會大廈前臉兒！
這地方能給出去？
眼見着自家老闆已經快壓不住火了，阿斯特趕緊站了出來。
“羅曼先生，您這個包下來，是指可以自由出入就可以，還是說得真的買下來？”
聽到了阿斯特的問題，蝰蛇立刻冷靜了下來。
如果只是能夠保證自由進出，那對九頭蛇來說還真不是什麼問題。
“我就是要在大本鐘的塔里授課，大本鐘是不是我的，沒關係！”
眼看着已經把蝰蛇耍得差不多了，羅曼也放寬了自己的要求。
桌子對面的蝰蛇聽了羅曼的話，忍不住捏了捏拳頭，但最後又鬆開了。
“如果只是這樣，我們九頭蛇答應了！還有什麼條件嗎？”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蝰蛇竟然直接以九頭蛇的名義自稱起來了。
一直以來都沒有深究過對方底細的羅曼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既然你都已經把自己的老底透露出來了，那我要是再嘰嘰歪歪的，就有點不夠意思了，條件先只有這些，你們先去辦吧。”
說完，羅曼朝阿斯特揮了揮手。
“早餐什麼時候能上，我有點餓了。”
這下子，輪到阿斯特和蝰蛇愣住了。
蝰蛇之所以自稱九頭蛇，只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表達一下自己對這次合作的決心。
如果羅曼拒絕合作，那麼暴露了自己身份的蝰蛇自然要把羅曼弄死。
但沒想到的是，羅曼竟然非常平淡的接受了這個身份，而且還省略了後面的條件。
蝰蛇覺得自己就算是在做夢的時候都不敢這麼想。
除非哪一天九頭蛇佔領了美國，她才敢這麼想一下。
“去給羅曼先生準備早餐。”
帶着一絲興奮過後的餘韻，九頭蛇夫人——蝰蛇神采飛揚的沖阿斯特說道。
“好的！”
聽到羅曼跟自家老闆達成了合作，阿斯特的內心由衷的感到高興。
快步離開沒多久，他就推着一個小餐車回來了。
就如同他之前說的那樣，這家酒店的早餐都是一些中東地區的特色食物。
味道上比較偏向於家常做法，除了外地來的人可能會有些吃不慣之外，其他倒是也沒什麼。
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感覺有點彆扭，但很快就能像是一個普通的中東人一樣享受食物的美味了。
不過蝰蛇就稍微顯得有些放不開了。
精通用毒的她可能稍微有些職業病，每樣東西在入口之前，她都要細嗅一下。
飯後，蝰蛇帶着之前號稱假意投靠羅曼的那些九頭蛇成員準備離開。
路上，阿斯特問道：
“蝰蛇大人，為什麼您之前表現的那麼易怒？這與您平時……”
“你們昨天才投靠他，結果昨天晚上你們就把有關他的消息發給了我，
如果我不表現的蠢一些，被他氣一氣，他能輕易忍下這口氣？”
“阿斯特，你接下來就留在他身邊吧。”
“好的，蝰蛇大人。”
“九頭蛇萬歲！”
“九頭蛇萬歲！”*N
……
“組織那邊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蝰蛇大人去忙，這邊的事情，您儘管吩咐我就好。”
將蝰蛇送上了飛機之後，重新回到酒店的阿斯特如同管家一般站在羅曼旁邊恭敬的說道。
但羅曼卻看着阿斯特，手裏面用魔力構建出了一個不斷閃爍着彩光的光球，微笑着開口問道：
“士兵，服從會獲得什麼？”
各種顏色的光亮在阿斯特眼前閃過。
一瞬間，阿斯特回想起了當初剛剛成為九頭蛇時候的事情。
早已深入骨髓的肌肉記憶讓他立刻原地站直，嘴裏條件反射般的說道：
“服從會獲得獎勵！”
這是九頭蛇在培養新人時進行的一種催眠，可以在短時間內讓一個剛剛加入九頭蛇的人對九頭蛇建立起服從和忠誠的基礎。
在這個階段，被催眠的人會呆板的接受上級的命令，哪怕是自殺的指令，他們也會去做。
但這東西不像是冬兵經受的那種催眠一樣永久有效，隨着時間流逝，意志堅強的人會掙脫這種潛意識的催眠。
而阿斯特就是已經幾乎擺脫了這種影響的一位九頭蛇，這也是他能夠成為一個底層小領導的原因之一。
不過那個時期的一些影響也沒有被完全祛除，面對羅曼模擬出來的彩色光亮和那熟悉的話，阿斯特還是條件反射般的接上了下句。
但在接上了下句之後，阿斯特愣住了。
但還沒等他開口詢問，羅曼就站起身輕聲說道：
“HailHydra！”
說完，羅曼給了阿斯特一個堅定的眼神，然後面帶笑意的離開了。
只留下阿斯特自己在那裏胡思亂想起來。
“耶！裝嗶成功！下次試着和交叉骨也這麼接頭！”
步伐輕快的走在前往自己房間的路上，羅曼對自己剛才的表現十分滿意。
他這樣做的目的當然不僅僅只是為了復刻《復聯4》裏，美隊的那個名稱場面。
雖然有一點這樣的想法，但他其實也是為了試試能不能策反阿斯特。
要知道，九頭蛇內部也是派系十分繁雜的。
所以羅曼就想試試，假如他也偽裝成某個九頭蛇派系的成員，能不能讓阿斯特真的變成自己這邊的人呢？
因為九頭蛇與神盾局堪稱不分彼此的關係，九頭蛇內部對各派系成員的情報保密情況是相當嚴密的。
除了自己直屬上下級，很少有九頭蛇成員能夠叫得出另外的同僚名字。
雖然這讓九頭蛇們的存在變得比較隱秘，但也讓別人冒充成九頭蛇的成本變得低廉了不少。
就像羅曼這樣，靠一個催眠時的問題和一個口號就冒充成九頭蛇，其實成功率相當可觀。
《復聯4》裏，美隊甚至能夠僅憑一句九頭蛇萬歲就瞞過交叉骨他們，這不是沒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