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逛集市

蘇梅說：好噁心哦，所長你別這麼開玩笑。畫龍說：所長，晚上請我們吃紅燒肉吧。陳海說：算一下一個女孩體重90斤，把它冷凍能聚成多少個麻將大小的屍塊？包斬想了一下，說道：差不多有1000塊，按照每個屍塊重約一兩來計算。深海說：刁愛青碎石案，將死者切成2000多片。這起案子，兇手將死者鋸成近1000碎塊。兩起案子都是拋屍在公共場所，我們這次遇到的兇手非同一般，兇手還會繼續拋灑剩餘屍塊，這個鄉村集市，我們必須重點監控。蘇梅說：碎屍，一般是為了毀屍滅跡，兇手為什麼又扔到集市上？讓人發現。法醫晴天說：事實上，兇手先將死者做成了板凳，又鋸成了麻將。法醫晴天從工具箱拿出了一把鋸，想要演示兇手怎樣鋸屍？但必須找個人配合他。包展表示自己願意扮演死屍。法醫晴天有些為難，說道：這個，必須得跪下。公安局長拍着椅子扶手說：特案組是來幫我們破案的，怎麼能讓人家跪下？戴所長叫來一名聯防隊員，讓他好好配合。晴天說：你別怕，我不會真的鋸你，只是演示一下。聯防隊員唯唯諾諾，點頭稱是。法醫晴天說：你跪下臉貼地，屁股翹起。法醫晴天分析兇手第一次鋸屍時，死者應是跪着，兇手連骨頭帶肉鋸下死者的臀部，割成麻將塊大小。這具女屍跪伏着屁股成平面，就像樹樁一樣，兩次鋸屍間隔數天，屍體也許在冷櫃裏冷藏，也許鋸屍現場就是一個冷庫。這幾天，兇手可能就坐在人體板凳上吃飯、抽煙、看報紙。第二天早上，特案組四個人換上了便裝，在鄉村集市上暗訪調查。鄉村集市就是一條沙土路，與國道平行，有條柏油路公路穿過。正如包斬畫的現場圖那樣，如果把豐字去掉一橫，就是案發地周邊的交通路線。這個集市大多是地攤，平時只有些賣蔬菜、水果和肉類的小販。都市女孩愛逛街，鄉村婦女愛趕集。蘇梅跟着深海走着，處處覺得新鮮，路邊有個三輪車，車廂里堆滿了胸罩和褲頭，幾位婦女圍着挑選。商販揚着手裏的胸罩喊道，十元一件，十元一件。畫龍說：好便宜，小梅要不要買一件？蘇梅向華龍發了個大白眼兒。包展說：咱們要是什麼都不買，也不太像是趕集的啊。蘇梅說：小包你要死啊。深海說：別鬧，去吃點東西。集市路口有一個竹竿和雨布搭建的簡陋棚子，竹竿上用油漆寫了幾個字，包子.胡辣湯。棚子旁邊的地上有些燒過的蜂窩煤，門口是一個磚頭壘砌起來的水泥檯子，磚頭上釘着個木盒，裏面是電閘，一根電線從電閘上連接到棚子外的電線杆上。包子鋪已經停止營業了，棚子裏放着幾輛自行車，包子鋪的對面是一家賣羊雜湯的小飯館，也是個簡陋的雨棚子。特案組四個人走進去，找了個小方桌坐下。蘇梅覺得不衛生，謊稱不餓。深海要了三碗羊雜湯，幾個燒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