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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蔣認命我為紀律委員這事,是沒有經過班主任同意的,於是在我的第一次班委會上,班主任問道我是幹什麼的,我怎麼知道我是幹什麼的——顧名思義是管紀律,這是個虛職。

副班長能幹班長的活,也能管紀律。學習委員能管學習的事,就能管紀律。體育委員只需管理體育,但是也要參與管紀律。以至於生活委員不僅需要幫同學們充飯卡,還需要偶爾管管紀律。然後,每天一個同學參與輪值班委,也要管紀律。這個離譜的輪值班長制度是我們班獨有的,每天取,班主任曾高興的在班會上宣佈,我們這個制度是全校絕無僅有的,是先進的,合適的,具有領先性的。世界上最離譜的事就是讓一群沒有才藝的人表演才藝,讓表演的人尷尬,讓觀看錶演的人無聊。

我其實就只能做一個觀眾,班級紀律我是不關心的,我也是不願管的,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我是深惡痛絕的。但是我的沉默使我必須發出聲音。對班級管理毫無經驗的我,值得依靠一些爆發——突出的聲音,穿越人們的嘈雜才能直擊他們的神經,並不會讓他們心跳停滯,但總會讓他們把目光集中到我身上,我是不喜歡被人們盯着看的,特別是我做了錯事的時候。

我雖然是個虛職,但我至少掛個名,可以不做什麼事,享受着福利就要承擔罪名,每次班裏比較哄鬧,老蔣的刺耳的聲音就直接越過副班學委、跳過不知道是誰的輪值,將一系列辱罵之語宣佈給全班裏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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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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