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墜地
人一旦降世於人間,便隨身攜帶了一些本性:首先是“哭”,“呱呱墜地”是對剛出生嬰兒的描寫,這呱呱兩字當然是哭的意思,為什麼要哭,想想,他們一來這個世界,到處都是花花綠綠的,想想自己,光着一個身,不委屈得哭才怪,即使碰到幾個“倔強”不哭的,被“接生婆”這一拍,都已光着身子了還打我,真是屈上加屈,準保哭。
我出生在四川一個農村家庭,家裏還算過得去,算得上能吃得飽,穿得暖的家庭。我爺爺的爸爸是老一代的川軍,自從我記事過後,我爺爺:就經常給我講一些小故事,我記得他曾說過,他的父親和他的兩個哥哥當時就是川軍出川的一批,爺爺那時常常說起他父親三兄弟一起出川抗日,最後就他的父親一個人回來了。我從小聽了這些故事,深受影響,我從小就勵志去參軍,保家衛國。但到現在而言。對於我來說,還真是我迄今為止最後悔的一件事。因為後面長大的一些事,我沒能如願報價衛國,常常想起真的後悔,但世上沒有後悔葯。
1998年農曆九月二十七的傍晚18時、SC省偏遠一個小山村裡。一個鮮活的小生命出生了,圍在一旁的大人們各自忙碌着,“拿盆的”“燒水的”“拿白布擦拭嬰兒身子的””忙得不亦樂乎。是男娃兒還是女娃兒啊?一聲激動的人聲打破了原本熱鬧的場景。“你還曉得回來你今天死哪去了?”一道忿忿的聲音說起。
哎,老漢兒我這不是給我婆娘釣鯽魚補身子嘛。青年人哈哈大笑說道。
“好了,快切燒火做飯,把那隻、只曉得吃得母雞殺了燉了好好給素華補一補。”嗯要得,青年人說到。
你別逮錯了,是那隻雞冠子捲起來的。別殺錯了,其他的雞還指望着他下蛋呢。青年人臉上洋溢着笑容飛快的跑出了偏房。
晚上八點一家子坐在堂屋高高的桌上吃着晚飯。討論着給孩兒起個什麼名。
這個嘛我還是不是曉得,媽你文化高點你想想看,你曉得我沒得啥子文化,青年人說到:
你還曉得你沒得啥子文化啊,當初是哪個哭着哭着給我說,不讀書不讀書了,“非要幫我挑桶桶糞上山”中年婦女氣不打一出來的罵道。
好了我老張家迎來了第一個孫子,你老丈人對風水八字比較懂,他前段時間和我說今年是虎年,要是男娃兒的話;不如叫森林吧,“老虎嘛森林之王”我覺得這個名字應該可以比較符合今年虎年,好好好老漢說得在理,就這個名了,青年人說道。
好了,就這樣吧,收拾收拾給素華盛些雞湯過去,她剛剛生娃,身子虛弱得很,不方便下榻。
就這樣我的名字誕生了,自始自終。我其實也想不明白這個名字有啥好的,森林拆開而言,五個木,聽起來就感覺就是一個榆木疙瘩,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