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07你必須把細心放在大膽里

第 7 章 07你必須把細心放在大膽里

07你必須把細心放在大膽里

我現在無比想在腦子裏說白爛話,玩梗玩到爛。

坐在椅子上的老頭老太太們該走的走掉之後,我和張映安在搬家后像兩個大反派一樣,讓剩下的老妖怪們被迫養老了。

只是現在有點頭禿,工作量直線上升不說,現在還要面對張起靈接任儀式的問題。

按族裏慣例是要德高望重的老人家拿族譜,而且因為現在這種情況,中間也省略了不少環節。

不甘心的長老總是有的,我那位二爺爺現在已經主動表示要參與進來,而另外一邊正曬着菜乾的老太太,則是對他一陣的冷嘲熱諷,像“玩不過年輕人,就要用輩分來壓,也不嫌丟人”這種話都說出來了,老頭子被鬧得一通沒臉,也不好意思再逼我說什麼了。

“至於你們。”老太太冷笑了一下,“我會一直看着你們的。”

說得好,我一句話都不信。

繼續安排人手盯住他們之後,我去了高腳木樓,張映諾和張映安都在。

“環節去掉該省的都準備好了,跟來這裏的族人也開始分散去各個地方,東北那邊情況現在還算樂觀。”張映安簡單的做了個總結,又問張映諾,“倒是西藏那邊,你準備讓我和他誰跟着去?”

“你留下。”張映諾看向我,“之前的提案要儘快。”

我現在只覺得危險,頭上的髮際線可能要不保的那種危險。

果然我不應該提前把汪汪叫的事,在懷疑高層里有內鬼的時候直接挑出來了。當然,我不可能直接上來就把汪家人的存在指名道姓的說出來。

即使知情人現在加上我也只有屋裏的這三個人,我也只是藉著這次機會把一個在暗處針對張家,而且已經滲透進來了不少人的假想敵的存在提了出來。

跟着遷移的族人裏面肯定還有汪家人這點不需要有任何懷疑,在長老團手裏奪權的動蕩時期需要穩住不提,還需要盡量篩選出來能夠信任的族人……我懷疑他們兩個去西藏還沒回來,我就可能因為過於社畜而猝死。

但是從這之後我就必須丟掉手裏的劇本了,都說命由天定,運由己生,只希望我這一次運氣不要太差。因為沒有在邊緣旁支的張家人的命運,已經與已知發生了偏差,這代表着未知與風險。

在西藏的劇情我又錯過了,看不到那個廟宇里說還有機會離開的老人,喝下藥的人會在棺材裏被從那裏抬走,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只能是張起靈了。

再見到去西藏的人,已經是大半年之後的事情了。為了把他們不在這邊時候發生的事情講得更清楚一點,我還列了提綱。

“最後一件事,東北那邊的族人有一部分會留在那邊。”我頓了頓,算了一下時間,“南下的一批大概這兩天會到,要見他們嗎,族長?”

張起靈點點頭,伸出手攤在我面前,“名單。”

“需要現寫。”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實際上我有點懵。

結合我最後問他的這個問題來看,可能是想要回來的那批人的名單?還是說想要這裏面有問題的人的名單?

伸着的手指了指桌子示意我過去就收了回去,我把又回到自己手裏的那份提綱墊在下面,才開始往紙上寫字。

確定是內鬼的名字裏的張字被我少寫了一筆,默出來的名單寫完了我自己看着都覺得人少,想要回來的人並不多。

“你之前讓張映松盯死的人里有假的?”張映安看完我寫的之後猛的抬頭看向我,在我當初寫那張給張映松的紙的時候,並沒有瞞着他寫,他對那上面的名字是有印象的。

聞言,張起靈看了看張映安,又看向了我。

“他或許可信,但是他身邊的就未必了。”我開始補那些少寫了一筆的張,“而且現在也不能保證回來的這批人里,有沒有混進來更多人。”

“……我不認為有能比張家規模還要大的家族,而且沒有留下過一點痕迹。”張映安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即使你說有勢力針對張家這點看上去非常合理。”

張起靈盯着名單想了一會,點了點桌子,“架空。”

“而且族裏應該有人早就意識到不對勁了。”我把墊在底下的紙抽出來,塗掉重要信息之後準備把紙燒掉。

張映安嘖了一聲,“那高層裏面……”

“順勢而為,之前把是的和不是的全請出去了。”我摸出來火摺子,想了想又塞回去,在頂頭上司屋子裏放火不太好。

“但是這樣也不能保證剩下的人裏面沒有,只是有話語權的人少,旁支裏面也未必乾淨。”張映安沉默了一下,“那麼張瑞謙知道多少?”

監護人知道多少?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也是最近我才發現很久之前他讓我小心的人不止是那幾個。

“他也在回來的名單里。”我拿起來寫的名單指了指第一個寫的名字,“介意回來之後把他放我那邊觀察么?”

張映安本來想說什麼,頓了頓,看向了張起靈。

張起靈點了一下頭,說:“當時是他替換你才留下的。”

“謝謝。”我突然就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什麼背叛了監護人的事,但是為數不多的愧疚感,並沒有壓倒我對回來的那批人該有的懷疑。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回來的一批族人帶着十幾個裝着手的盒子,一群人大晚上的在樹林裏站着,看上去非常詭異。

等事情完事之後,我帶着監護人回了我住的地方。

“知道你要回來,我把東西都提前準備好了。”我給他指了一下那幾個屋子都放了什麼,“如果還缺什麼就得明天再說了,你睡大屋,我在隔壁,晚安。”

監護人點了點頭,“晚安。”

我反手摸出來出來匕首,就要送這個人一個腎擊。

監護人的反應很快,躲過去之後甚至還問上一句:“你做什麼?”

“你說我要做什麼?”說著我抬腿掃了過去,這人借力從樓上翻下去,還想說什麼,我沒心思看他演,直接問他:“張瑞謙呢?”

聞言,他露出來了一個相當微妙的笑,“你說呢?”

“呵呵。”我也笑了,也跟着跳下去,落地藉著衝勁直奔假貨,把匕首扔出去,不出意外的被躲過了。

假貨拿出來短刀,看我沒了武器,笑的更加得意。我在背後拿出來了貼身放的20響,近距離放了一槍,瞬間那張臉就扭曲了起來,與此同時,我趁機並指直戳假貨的喉結,扯着衣領抬腿就把人一下撂倒在地上。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得多了,這個冒充監護人的身手不太行,沒幾下我把人卸了下巴擰着胳膊按在地上,臉貼着之前被戳在地上的匕首。

“你可以猜猜我的面具是怎麼來的。”這個假貨被卸了下巴,一邊控制不住地流口水,一邊嘶啞着聲音又含糊不清的說著,相當挑釁地看着我,帶着十足的惡意。

我當著趕過來的那些人的面,伸手扯這個假貨的臉,被扯掉面具的麵皮下面是張沒見過的路人臉,因為被暴力手法去掉面具,現在整個臉都有些充血。

“骨齡二十五左右。”我抬頭看了一眼站得最近的張三,對張起靈點了點頭,把人踢到旁邊等着的張映安那裏,“他還是個孩子,不要放過他。”

看來之前說的提案,就是用□□深埋身份的事得馬上提上日程了。

很快聚過來的族人被叫了散,張三一直沒走,有些猶豫地拍了拍我的肩。

我手裏攥着被扯出口子的面具,湊到眼前抖了抖,非常輕薄,並不怎麼亮的月光能夠透過來,處理面具的人的手法應該是非常熟練。

張三看我沒有理他,又說:“要不我們先找個盒子把它放進去吧,族長也要過幾天才進樓里。”

“行啊。”我把手放下,扭頭對張三說:“你要是不睡的話,幫我把桌子上最左邊的那一摞紙拿來。”

“你要在外邊看?這黑燈瞎火的?”張三走出去幾步,突然回頭問我。

“……剛才把人按地上的時候力道沒控制住,怕壓斷肋骨弄死了,就跪地上了。”之前是骨頭疼,膝蓋現在也開始疼了,我覺得多半是磕青了,“我覺得我老人家需要再緩一緩,再走回去。”

“我把你老人家背回去不就行了?”張三像扛麻袋一樣把我扛起來,“二狗你這磕一下緩半天有點丟人啊。”

“就這?你這也叫背?”頭沖地感覺全身血液都要進腦子裏了,我覺得頭上的青筋應該是都被迫着暴起來了。

等回到屋子裏,張三蹲在地上,看着我膝蓋上一片發紫還腫起來了的地方嘖嘖稱奇,甚至躍躍欲試想拿手戳,“你那是控制不住力道嗎,你這是想往死里打他。”

“像你這樣的是會被我一腳從屋子裏踹出去,掛到門口的籬笆上的。”我坐在凳子上開始看之前監護人那邊的信息,現在必須確定這個假貨是什麼時候換進來的,否則張映松那邊也好,這邊也罷,都會出大問題。

等第二天一早,我帶着一身的藥油味去的族長住的高腳木樓,路上不知道昨天晚上真相的村裏的普通人,問了我半天昨天晚上猞猁來了幾隻,有點頭大。

這借口誰編的,忒不走心了。

我推開門就是來自族長要跑路的王炸:“我要走了。”

“您這是?”我可能一晚上沒睡現在腦子有點跟不上了,暫時想不起來這趟走是要做什麼,“而且之前的提案現在看來,可能會來不及。”

“不急。”張起靈搖了搖頭,徑直走了。

我再在門口獃著也沒有意義,就去找張映安了,他那邊有那些消息的原件。

按照我對監護人的了解,我開始一張一張紙翻過去拼字。

左,國,耳,只書冬。

“看出來什麼了?”張映安看着我坐在一堆紙面前發獃之後才出聲,又說:“昨天晚上那個在問到關鍵的部分時,蠱毒發作死了。”

“大預言家。”我看了一眼張映安,解釋了一句:“單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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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在盜墓筆記里的一千零一種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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