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唯一的線索
“哈哈，不愧是趙老弟！”馬富貴感慨道：“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而且這本來也不是你的分內之事，現在還要勞煩你幫我一起查案，真是委屈你了！”
趙澤微笑着搖頭：“咱倆的關係，何須說這些？”
別的不說，單就衝著系統的獎勵，這個忙，他也一定要幫！
“你放心，詔獄那邊我會找人幫你看好的，老弟你就放心大膽的去查案吧！”
“要是出了什麼事情，老哥我一個人全部擔下來！”
“那就麻煩趙大哥了！”
“誒，這是什麼話，應該是我感謝你才對！”
……
第二天，馬富貴便帶着一隊人馬，跟趙澤一起到了他所說的那個茶肆來尋人。
看到錦衣衛來人，原本熱鬧的茶館頓時為之一靜。
錦衣衛的威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整個茶館都沒有人敢大聲說話。
即便是有人認出來，趙澤就是昨天那個坐在這裏跟趙靈安相談甚歡的人也無濟於事。
無奈，趙澤只能安排人一個挨着一個詢問，優先詢問他昨天見過的那些人。
這麼一問，還真有跟趙靈安關係不錯。
據他們所說，趙靈安昨天是出城送貨去了。
這批貨是送往城外二十里處的一個地主家裏的。
趙澤立馬讓人去查趙靈安名下產業的賬本，同時，還派另外一隊人，按照趙靈安昨天走的那條路，一路詢問。
……
馬富貴氣喘吁吁的闖了進來，趙澤見狀，連忙遞過去了一壺涼茶。
馬富貴一飲而盡。
“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賣關子了！”趙澤無奈嘆道。
“好消息是，昨天的確有人在城外見到了趙靈安和那名女子，壞消息是，趙靈安送完貨之後，就沒人再見過他了。”
“這也就是說，沒人知道趙靈安是在哪裏遇到那女子的？”趙澤問道。
馬富貴點點頭：“從那地主家裏送完貨回來之後，再有人見到趙靈安的時候，天色已晚，那個時候他懷裏已經有那名女子了。”
最後一次見到他的人，是在城門口的方向。
“還有細節嗎？”趙澤皺着眉頭詢問道：“如果有人知道更多的細節，案子或許會清晰一點。”
“還真讓你說中了！”馬富貴讚歎的看了一眼趙澤：“的確是有跟趙靈安相熟的人，問了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完馬富貴的解釋，趙澤頓時瞭然。
原來這趙靈安長相雖然端正，但行事太過放蕩，整日留戀花叢教坊司，雖不至於耽誤了正業，但也沒有哪家的良家女子願意嫁給他。
趙靈安倒也樂於如此，出入風月之地的次數愈加頻繁。
因此，當趙靈安又摟着一名女子回家之時，跟他相熟的人也沒想太多，反而是以為他老mao病又犯了。
只是看那女子實在太過火辣，便有人上前詢問，這是從哪裏弄來的。
誰知道那趙靈安竟說，這女子被他的英俊瀟洒所折服，自願跟她回家的。
但具體是在遇到這姑娘的，趙靈安死活都不肯說。
看趙靈安火急火燎的準備回去，那友人也不好追問，只能就此作罷。
聽完這些，趙澤有些苦惱的揉了揉太陽穴。
“現在一切的線索都指向那身材火辣的女子了，只要能找到那女子，說不定這個案子就告破了。”
“有人看到那女子長什麼樣子嗎？”
“沒有。”馬富貴苦笑道：“那女子臉上戴着輕紗，看到他的人都只知道她身材火辣，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信息了。”
“就連頭髮是長是短，我們也不知曉！”
“面戴輕紗，身材火辣……”趙澤喃喃道：“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一個人？”
“你是說……”馬富貴遲疑了一下：“我們昨夜見到的教坊司里的那位姑娘？”
趙澤微微點頭：“過度的巧合，就一定不是巧合。”
“可你也知道，那天晚上她一直等着給我們的奏曲呢，從理論上來說，她根本沒時間下手啊！”
“話不能這麼說。”趙澤微微搖頭：“如果對方身手不錯的話，完全可以在殺掉趙家所有人之後再趕回來！”
“更何況，昨天晚上我們才見到她多久？老鴇說她在房間裏等着我們就真的在房間裏等着我們？”
馬富貴無奈的搖搖頭：“不要想了，教坊司不是我們能插的進去手的。”
“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跑到教坊司抓人，若是真的有問題還好說，可若是那姑娘沒有問題……”
馬富貴苦笑一聲：“那我倆可就完蛋了！”
“更不要說，傳言那姑娘背景深厚，根本不是我們這種人能夠得罪得起的。”
趙澤嘆了一口氣。
這就是問題所在。
如果查案連犯罪嫌疑人都不敢抓，又何談查出真相？
“那怎麼辦？”
“走一步看一步吧……”馬富貴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現在就先朝着身材火辣的女子這個方向調查。”
“如果能調查得出來些什麼東西最好不過了，要是實在不行……那我再想想辦法吧……”
趙澤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馬富貴的肩膀：“我只能幫你到這裏了。”
“要不……”馬富貴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希冀。
“你在打什麼鬼主意？”趙澤警惕心頓生。
“你看，那天晚上，老鴇說那女子是看上了我們裏面的某個人，才願意出面彈奏的，我思來想去，我們這群人裏面，能讓她出面的，就只有趙老弟你了！”
“你不會是想讓我出賣色相，然後調查那名女子吧？”趙澤毫不猶豫的拒絕：“想都不要想！”
“再說了，這些只是你的猜想，我去了能不能見到那人還另說呢！”
“這樣，你去教坊司的所有開銷，全部都走司里的賬目，我們鎮撫司全部都給你報銷了，怎麼樣？”
看到趙澤依舊不為所動，馬富貴一咬牙：“事成之後，如果你真的調查出來了點什麼，我再做主，單獨給你多發一筆獎金！”
“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