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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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在他背上畫著圈,另一隻手有些不耐的扯着他的腰封。
“這,這也不行啊……”孟桓四處看看,覺得好像沒有方便的地方。
而且他也不知道行不行,最近早上都沒有站起來,多半是不行……嗯!
他驚訝的低頭看去,發現那裏竟然因為溫昭昀的親昵和觸碰而立了起來,他的小兄弟好起來了!
那口酒若有若無的熱意上涌,他臉也熱的有些發燙,雖說老丈人送酒這事乾的不厚道,但酒卻是好酒哇。
“桓桓……”溫昭昀的呢喃將他喚過神,他忽然靈機一動,拉着人往北邊走去。
記得那邊似乎有個涼亭,近日還有人特意往涼亭周圍掛了蚊帳,主要是特別的近,走幾步就到了。
“我們去那邊,去那邊的亭子。”
兩人踉踉蹌蹌的走在前面,已經情不自禁的開始互動起來。
文喜低着頭舉着燈籠遠遠跟在後面,似乎是預感到接下來他家小君和家主要在涼亭那邊做什麼,他腦子裏總是忍不住的想入非非。
珮蘭忽然從後面追來,還張口要喊人,“主……”
“蘭管事,莫聲張,那是我家小君。”文喜趕忙攔住她,不讓她出聲。
後者仔細分辨了一下,發現果真是溫昭昀和孟桓,這才放下心來。
她不明所以的問道:“主子和小君這是要幹什麼去?”
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覺,去涼亭里吹風嗎?
被問的腦袋發懵文喜,抬頭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去,支支吾吾的說道:“能,能幹什麼?蘭管事跟着便罷。”
他可是個未婚男子,哪裏好意思說這些,不過就算他是個孟.浪大膽的,也不敢直言同一個女人說主人家的床.笫之事。
見他反應似乎有點不正常,珮蘭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就鑽牛角尖追問到:“你說說嘛,我這才辦事回來,不知道,萬一有什麼沒做好,被主人責罰,我就把你偷偷吃點心的事告訴孟小君。”
倆人分別伺候着接觸頻繁的主子,兩年多來也算是熟絡起來了,說話便沒那麼多避諱,偶爾還會開開玩笑。
文喜躲開她的目光,扭頭說道:“那是小君讓我吃的,才不是偷!”
珮蘭覺得他有趣,便又要開口說什麼,哪知道卻聽見涼亭那邊傳來隱約的嗯啊聲。
她也不是沒經過事,頓時就明白那亭子裏正在發生什麼,這才恍然明白,文喜為啥含糊其詞不願對她說實情。
文喜也聽見了那聲音,雖說主子們以前在那什麼的時候,他倆也是一起站在門外守着的,從開始的不好意思,也早就變得心如止水了。
但這次地點不一樣,涼亭外吹着風,絲絲細風似乎在撩.撥着心弦,讓在場的人都不得平靜。
四目相對,似乎有什麼變得不一樣了。
涼亭中,孟桓早已衣衫凌亂。
溫昭昀還保持着些許清醒,石桌冰涼,她貼心的墊了衣裳,才將他抱上去。
但因她的動作有些急切,沒把人安置妥當,還使孟桓在石桌邊沿撞了一下,頓時痛呼出聲。
“嘶!你輕點。”
她含糊着好似說的是好,又好似說的是就不,反正沒讓人聽清楚。
“桓桓,靈乙,孟桓。”溫昭昀亂喊着他的名字,雖然有些雜亂,但仔細分辨卻能聽說叫的都是他,完全沒有旁人。
孟桓覺得自己似乎更行了,有些不耐煩的催促她快些動作,這亭子雖然有紗簾,但卻一點都不擋風,小風一吹還有絲絲涼意呢。
她指尖不經意的劃過,掠的他滿身戰慄,二人也不知是誰比誰更動.情些。
溫昭昀抬腿踩到石桌的一邊兒,手扶着桌子就要踩上另一隻腳,哪知道忽然失了重心,連石桌帶着孟桓一同向左邊傾斜而去。
幸虧她手疾眼快,又有習武的基礎,趕緊抬手把人撈進懷裏,復而極速退後了兩步。
“咣當——”
石料砸在地上的聲音其實並不大,但是架不住外面守着的兩個長了耳朵,雖知道裏面不可窺探,但又怕他們出事,最終還是跑了過來。
“主子!”
“小君!”
孟桓在她懷裏扭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半眯着眼看了看文喜和珮蘭,完全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溫昭昀平時性格穩如泰山,此時為穩住人設,也沒有過多的表情,只輕輕瞥了提着燈的那倆個,便翩然向外走去。
“明日叫人將石桌加固穩妥,若再出現這種情況,問責工匠。”
她步伐如風,若不是身上只穿這件褻衣,懷裏還抱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也當得起風光霽月這一詞。
“現在去哪呀?”孟桓摟着她的脖子細聲問到。
後者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邊上的花草叢,那眼神中滿滿都是對室外地點的堅定和執着。
他仰頭看了一眼,雖然也有點想嘗試,但一想似乎去年還慫恿文喜在不知哪片草叢撒過尿,就只能說道:“蚊蟲太多,咱們還是回去吧,好不好嘛。”
用這般的聲音說話,溫昭昀哪有不好的,便順着他的意向青竹苑快步走去,路上還遇到了在祖君門口張望的王貴。
王貴在月色中沒看清楚,以為是事成了,那個激動開心的轉身回去報信,完全沒想到若真成了溫昭昀為啥會往青竹苑走。
這邊倆人已經順利回到青竹苑主屋,隨後自是一番不可收拾。
那酒是真的烈,孟桓也才勉強恢復,一晚上竟被要了三四回才罷休,待溫昭昀肯放他休息的時候,外頭都泛起魚肚白了。
二人累的水都沒叫,就抵着頭相擁而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這一日,兢兢業業,拿了許多年全勤的溫大人,首次錯過了早朝。
她醒后坐在床上,顧忌還沒睡醒的孟桓,沉着臉低聲問道:“早朝怎麼沒喊我?”
珮蘭一臉苦澀,忙着解釋:“叫您好幾回,每次您都說頭痛再睡半刻鐘,結果每次都沒起來……”
“那你不會強行將我拉起來?”溫昭昀皺眉,總覺得被屢叫不起不是自己。
珮蘭臉上更苦,立時掀開袖子露出胳膊,“您看看啊,這都是叫您起床時被打的。”
她不止不起床,而且還打了人,溫昭昀滿臉疑惑,完全不記得自己干過這種事。
現在已經這個時辰了,早朝都要已經下朝了,她現在再去也來不及。
抬起手拍了一下腦袋,她在心中兀自感嘆着男人誤事,若不是父親那滿是算計的一杯酒,她也不至於耽誤了早朝。
見她一臉深沉,珮蘭趕緊補充道:“婢子瞧您實在起不來,就替您告了病假,說是您昨日在亭中看文書太久受了風寒。”
這話讓溫昭昀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她轉而想着反正請假了,今日休息便休息個夠,就又躺了回去,還揮着手趕人離開。
孟桓迷迷糊糊的睡醒,見她還在身邊睡着,不自覺有些驚奇。
她平日裏不是練武就是早朝,再不就是小書房坐着看書,可從沒有他醒來還能見她躺在身邊的時候。
今天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你怎麼還在?”
溫昭昀把人往自己這邊攏了攏,然後說道:“自然是在陪着桓桓了。”
“我是說你咋不去上早朝。”孟桓對情話還是比較免疫的,畢竟他前世的段位似乎更高一些。
“你就這麼盼着為妻走?”
他哪敢有這種想法,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就是比較奇怪嘛,你不說就不說吧。”
“對了,你應該感受到是昨天那酒的問題了吧?”
她轉過頭直視他,手在他腰上捏了捏,“你依舊這麼敢說話,若是別的男子啊,肯定啃聲都不敢。”
孟桓仰仰頭道:“我也累到了好么,我當然要說話訴苦啊,再說,如果你真和謝允錦成了,我在這家就真沒法待下去了。”
“這話怎麼講?”溫昭昀覺得謝允錦那樣的,怎麼也會做做表面功夫,就算真在溫家有了名分,明着也不可能擠兌的孟桓待不下去。
哪知他卻說著:“我受不了自己的女人有別的男人。”
“嗯?竟是因為善妒么?”溫昭昀笑的不行,她從沒想到,竟有男子會把善妒拿出來說,還講什麼自己的女人?聽起來倒是有些意思。
孟桓能明顯感覺到她笑的漫不經心,很想嚴肅的告訴她這才不是什麼善妒,而是是個人都無法接受另一半的感情不專一。
只因這裏是女尊世界,對男人的束縛遠大於女人,才有了男人善妒的說法。
可他轉念一想,這些話就算說出來,也會被一笑了之,不被認真對待,索性也就不說了。
世界上真的沒有完全的感同身受,除非溫昭昀能像他似的,穿越到男尊的古代去,才能明白他今時今日的處境。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他也就不胡思亂想了。
又陪着孟桓躺了一會,溫昭昀終究還是起了床。
她有超級多的事情要處理,根本不能像他一樣,鹹魚似的躺平一整天,像今日逃掉早朝,又睡了整整一上午,對她來說已經是難得一遇的休息了。
父親昨天那事絕對不能算完,但她一時找不出證據,只能暫且隱忍幾天,再找參與此事的幾人秋後算賬。
這次直接又明顯的算計,真的讓她很是心涼。
沒想到他的親生父親,也同她那些只知利益的姨嬸般,嘴上說著什麼為了家族,這般硬着心算計她。
她倒是不能真把人咋樣,但架空是必要的,以後父親就別想摻和她的生活了,就安安靜靜的度過晚年罷。
至於那個謝允錦,心思太不單純,她擔心放在府中遲早還會有事,趕也趕不走,乾脆給謝家寫信讓他們來接人。
作者有話要說:[女主不可能穿的!一定要放心!]
[謝允錦這裏還有一點,暫沒下線。]
[五百沒補上,明天一定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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