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謝青青
司馬宗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靠近。睜開眼睛,這次多出兩個美女。
“陛下,可是臣妾打擾到你了?”
說話的女子雙眼渾圓,臉頰豐潤,靈氣十足。
“你叫謝青青,是朕的愛妃?”
不待回話,司馬宗又指着另一個長發齊腿、楚楚動人的美女:
“你叫劉玉,也是朕的愛妃。”
兩女大喜,謝青青看向王神愛:
“姐姐,陛下他記得我們。”
“昨日陛下才醒,有些迷糊,今應該想到許多事。”
司馬宗苦笑,他只記得夢中那些事。
這三女,在夢中不知出現多少次,傻子也能記住。
“還是有許多記不起,我有多少妃嬪?”
要是被司馬宗的長輩知道,他穿過來,不問江山問妃嬪,保證不打死他。
“陛下暫時只有我們三人,下個月,陛下會娶桓相之女桓容為妃。”
桓容?司馬宗沒什麼印象,不過不影響他的興奮。
“三個的確少了些,再娶一個吧!湊足四人,到時朕教你們一種好玩之物。”
司馬宗沒注意到,三女面帶苦澀。
“臣妃們也想陛下多娶妃嬪,好早日為我大晉開枝散葉。”
謝青青說完,眼睛朝司馬宗下面看去。
這誘惑?司馬宗一抱將謝青青抱住。如吸血殭屍,對着玉臉就是一頓猛啃。
王神愛兩女很識趣,招呼眾人退出去。
謝青青一臉緊張,躺在床上,緊緊抓住被子:
“陛下,這是大白天?”
“大白天正好。”
可惜,外面傳來一道聲音:
“陛下,桓相來了。”
第二次聽到桓相,司馬宗好奇:
“桓相是誰?”
“桓相是桓玄,陛下萬不可得罪。”
司馬宗聽得心中一緊:“桓玄是不是權臣?”
……
三女沒說桓玄是不是權臣,但說了一些事。
桓玄剛入京城建康,殺了以前的權臣司馬道子父子。
司馬宗來到大殿,一個大腹便便、半臉鬍鬚,很有董卓氣質的中年男打量着他。
“還好,陛下總算醒過來。”
“多謝桓愛卿關心,桓相來有何事要奏?”
桓玄驚看司馬宗一眼,轉身對王神愛說:
“皇后,下月大婚之期,一定要辦得越隆重越好。不要怕花銀子,一切開銷,由我負責。”
“一定依照桓玄之言。”
說了一會大婚之事,桓玄才轉向司馬宗:
“皇上,那葯如何?”
司馬宗居然沒聽懂,王神愛接道:
“還不錯,陛下身子並無大礙。”
“有效就好,皇上病才好,可休息幾日再早朝。”
桓玄離開,司馬宗傻傻問:
“他問那葯幹什麼?”
王神愛看着司馬宗,一臉可憐樣。
“陛下,那逆天道人,是桓相找來的。”
“他問那葯,自然是為有些人問。”
謝青青提醒,司馬宗茅塞頓開。
一個岳父,居然關心起自己女兒的性福生活?
細想,想不出有任何問題。
唯一的問題,這是個好岳父。
司馬宗感覺桓玄不像權臣,簡直是大大的忠臣。
連司馬宗大婚的開銷,也要包辦?
他巴不得多休息幾天,好熟悉一下環境。
“我看這桓玄蠻好,怎麼說他是權臣?”
“陛下萬不可說這種話,被桓相或別有用心之人聽到,會惹來大禍。”
王神愛說完,掃了一圈:
“你們都聽着,陛下所說的任何話,絕對不可傳出去。”
“奴才(奴婢)遵旨。”
王神愛如此緊張,司馬宗的心又沉下去一大截。
……
司馬宗的婚事,由王神愛一手操辦,沒多少時間侍候司馬宗。
司馬宗將謝青青留下,來到她的朝陽殿。
謝青青這裏雖簡潔,書香氣很濃,牆上掛着不少字畫。
有幾幅,司馬宗看得眼饞,看着一幅字:
“這個謝安,是不是淝水之戰那個?”
謝青青原本很緊張,她剛才從司馬宗的眼睛裏,看到從未有過的慾望。
聽到這話,捂嘴輕笑。
“是的,他是臣妾二祖父,已在十多年前去世。”
原來是謝安的親戚,難怪喜歡這些東西。
“這幅字,怎麼被裂成兩半?粘上也有條縫隙,可惜。”
謝青青幽幽說:“陛下讓臣妾陪玩,臣妾當時沒時間,你就?”
“啪”一巴掌,司馬宗臉上出現五個指印。
“陛下,你幹什麼?”
“別攔我,打死這個混賬東西。”
司馬宗真是生氣了,現在可能不值錢,要放到後世?子孫衣食無憂了。
“竟然將愛妃心愛之物損毀,該死。”
謝青青將司馬宗的手,緊緊抱在胸前。
司馬宗感覺,一切都值了。
“這些東西算什麼?只要陛下高興,臣妾什麼都可以不要。”
司馬宗感動得心也不再急。
他現在就像才談戀愛的愣頭青,江山奸臣那些東西,都可拋之腦後。
為投其所好,努力將自己變成文化人。
“這筆字寫得不錯,龍飛鳳舞,很有特點。”
“這首詩極具氣勢,現在讀之,也讓人心生豪情。”
幾番點評,謝青青張大嘴,好一會才落下。
“陛下也懂詩歌字畫?”
一個皇帝,對自己的老婆也這樣哄,怕是只有司馬宗。
“那顆葯讓我變聰明不少,以前不懂的東西,全都懂了。你要不信,將你的字畫拿幅出來我看看?”
“臣妾的字畫,遠不如王姐姐的。”
謝青青雖如此說,從箱中拿出一捲軸,上面寫了一首詩。
“山深時易改,夢裏換春華。一夜幽香渡,推窗驚落花。”
“好詩,惜春如夢,嘆年華逝去,佳人空寂寞。大有“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之感。其意境,更勝一籌。”
司馬宗並非完全是一介武夫,畢竟是個高中畢業生。文學這方面,他還是有幾刷子。
這次謝青青呆了好一會: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陛下,這句詩是你現在才作的嗎?”
司馬宗正在瘋狂培養感情,哪管是誰作的?
“不過隨口念了句而已,愛妃想聽哪方面的,只管說,我看能不能弄首完整的出來。”
謝青青嚴重懷疑,讓宮女拿來筆墨,司馬宗趕忙說:
“我的字還未恢復,我念你寫。”
謝青青笑道:“陛下以前就很不喜歡寫字,臣妾喜歡花,卻一直作不好,陛下能不能作首有關花的詩?”
“這有何難?”司馬宗感覺表現得太過分,假裝想一會,念道:
“深樹橋頭百紫冠,東風一卷影孤單。高寒路遠人難至,散盡芬芳為哪般?”
(不好意思搞抄襲,再原創一首七絕)
謝青青呆半晌,一揮而就。那筆字,看得司馬宗佩服不已。
“深樹橋頭百紫冠,東風一卷影孤單。高寒路遠人難至,散盡芬芳為哪般?”
謝青青念完,雙眼已痴。
“好美的詩,不著一字,盡得風流。陛下,此詩何名?”
滿意就好,司馬宗暗自鬆了口氣。右手,不自覺將謝青青的腰攬住:
“暫未想名,愛妃給想一個?”
“多謝陛下。”
謝青青十分興奮,一點沒感覺到在她腰間遊走的手,苦想好一會。
“深樹橋頭、高寒路遠,乃是深山荒野之地,可為深山,題為深山倩影如何?”
這分鐘,就算謝青青取名狗屎,司馬宗也沒任何意見。
“好名字,愛妃這也是不著一字,盡得風流。”
兩人相擁一笑,司馬宗已忍不住,將謝青青抱住:
“愛妃,我們就寢吧!”
“不要,陛下再念一首。”
“去床上,你要多少,我就念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