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潑辣俏護士
“啪——”這名俏護士二話不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他一巴掌,大聲嬌斥一聲:“敢在老娘面前耍流氓,活得不耐煩了嗎!”
無緣無故地挨了一巴掌,上官殤莫名其妙地站在那裏,二丈金剛摸不着頭腦,這些跟美女搭訕的方法,都是光頭三教他的,光頭三還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證,這方法絕對萬無一失,女人都是喜歡被人稱讚的,一誇她是美人她就找不着北,到時候嘿嘿還不是任你摸,任你搞,這是光頭三的原話,如今一試,果然是萬試萬靈的找抽方法。www.
鐵墩見他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急忙跑過來,隔在兩人中間,向那名美女護士小姐陪笑道:“護士姐姐,你別生氣,他不是有意冒犯你的,我們家寶寶肚子餓了,想給她找點吃的,你能幫我們給寶寶找點吃的嗎?”
這上官殤可是出了名二愣子,急起來說不定要硬借,要借別的東西還好點,可這東西是能亂借的東西嗎?
“誰是你姐姐!”這名俏護士雙眼一瞪,又要發飈,見鐵墩懷裏果然抱着一個剛滿月的可愛小寶寶,正**着自己的小手,砸巴着嘴可愛地笑着,睜着一雙水靈清澈的大眼睛盯着她,顯然是肚子餓了。
她眼中露出了喜愛的表情,走到鐵墩面前,從他手裏抱過小寶寶,低下頭在寶寶的臉上親了一下,抬起頭問着:“她媽媽呢?怎麼不讓她媽媽喂?”
“她媽媽受了傷,正在做手術。”
“哦,”俏護士瞪了站在旁邊的老五一眼,恨聲說道:“這小混蛋是寶寶他爹吧?年紀輕輕,學什麼不好,學那些痞子一副流里流氣的樣子,連自己都沒奶好呢就學人奶孩子,什麼叫借**用用,你怎麼不把你的卵蛋借老娘玩玩!”
俏護士此話一出,上官殤登時噤若寒蟬,知道遇上的這女人不是什麼善茬。
其實這也難怪,在這種荒村野鎮裏,幾百年也難得出現一個像她這種姿色的護士,那些久曠的豬玀見到她還不都跟發了瘋狗症似的,全都竄到她面前,動手動腳,口沫橫飛地乘機調戲,一逞口舌之快,久而久之,她也練就了一口糙話,還有一身過硬的腿腳功夫,一遇上這些下流胚子,二話不說,先給他們的褲襠來一腳,提前給他們做絕育手術。
上官殤還算是走運的,剛好碰上她今天心情好,要不然就不是一巴掌這麼簡單了。
鐵墩正在一旁聽得暗暗偷笑,一臉煞氣的俏護士仰起頭指了指他說道:“傻大個,你笑什麼笑!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跟我保持五米的距離!臟不拉嘰的!”
鐵墩聞言,急忙向後退了幾步。
俏護士這才稍微滿意,也不再說什麼,低下頭逗弄懷裏的小寶寶道:“寶寶乖,肚子餓了嗎,呵呵,是餓了哦,寶寶是餓了哦……”
“啊不……”小寶寶彷彿聽懂了她的話一般,手舞足蹈着,嘴裏發出一聲快樂的笑聲。
上官殤看着這名俏護士抱着小寶寶遠去的背影,摸了摸被扇的臉頰,說道:“鐵墩,你跟她去吧,我先回軍營一趟。”
“老五,李作樂正在氣頭上,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們的,等他氣消了我們再回去吧。”
上官殤臉色沉了下來:“他不放過我?我還不放過他呢,這狗娘養的,敢拿機槍掃我,我今天要不拆了他的骨頭,我他媽是他孫子!”
說著轉過身,大步向醫院門口邁去。
鐵墩一聽要壞,這個上官殤打起架來典型不要命的,他一個人怎麼幹得過李作樂,更何況他背後還有幾百個防暴隊的監軍,急忙說道;“老五,你一個人回去太危險了,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回去,我先去跟那護士說一聲。”
說完跑到俏護士身邊說了幾句話后,也不管那護士大聲喝罵,轉過身追上老五,他鐵墩也沒有別的愛好,就愛跟人干架,以他的個子,不用武器,不用靈力,不用功夫,專門比摔跤的話,他一個人打三個是沒問題的。
兩人坐上那輛破車,朝防暴隊軍營的方向飛馳而去。
……
天坤郡龍峽鎮鎮防暴隊軍營門口。
此時,門口站崗的守衛已全都不見了蹤影。
軍營校場中央豎立着的軍旗是一塊畫著白色骷髏頭的黑布,已經被人用機槍掃射出幾十個窟窿,此時正迎風飄揚着,夕陽的餘暉照在漆黑煤渣鋪成的廣場上,幾百號只穿這一條內褲的赤膊光頭兵圍成一團,將中間幾個被按在地上的人團團圍住,大聲叫嚷着。
他們身上那一塊塊隆起的肌肉被煤灰沾的烏黑,汗水從他們的背胛流下來,形成一道道黑色的汗跡。
校場的周圍是十幾棟軍營宿舍,宿舍陽台上擠滿了防暴隊的那些隊員,興緻勃勃地看着校場上的圍毆。
“抓爆你卵蛋!”
其中一個被毆的人發起狠來,大喊了一聲!伸出一隻烏黑的手,準確無誤地抓在一個肌肉男的**,只聽見啵啵兩聲……
“啊——”被抓的人發出一聲慘叫,捂着褲襠躺在地上痛苦地掙紮起來。
“干他娘的!敢用陰招,廢了他,這次他們的老五不在,我看他怎麼死!”
原來這三個被圍毆的人就是剛才跟老五和鐵墩他們一起偷跑出軍營找食物的光頭三他們幾個,說好天黑前在軍營門口會合的他們,沒等到老五和鐵墩,倒是等來了這一群早守在門口等着他們的監軍,一上來就把他們拖到校場上,按住了往死里揍。
一幫人叫囂着,一窩蜂湧上去,十幾隻腳往光頭三身上招呼,直踢得光頭三他們幾個嗷嗷狂嚎。
一個身穿白色背心,胯間穿着一條運動短褲的肌肉男手執着軍皮帶站在旁邊,手裏得皮帶抽得啪啪作響,嘴裏大聲喝罵著:“我他媽早就看你們這幾個小癟三不順眼了,狐假虎威,仗着身邊有個不要命的,平日裏趾高氣昂地在我面前橫行霸道,有事沒事就偷跑出去,完全不把我這個監軍長放在眼裏,老虎不發威你們他媽當我是病貓!今天那小子不在,我看你們這幫狗娘養的怎麼死!給我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負責!這幫癟三,全都他媽爛命一條!打死了直接給拖到後山埋了!”
他指使着幾個身體特彆強壯的赤膊肌肉男對圍在幾百號人中間的三個人猛揍,被圍毆的光頭三等人臉上都已經腫成了豬頭模樣,牙早就被打掉了,眼睛也腫得眯成了一條線,已經看不出來哪個是嘴唇哪個是鼻子,血從嘴裏汩汩地流了下來,滴在煤渣鋪成的操場上,幾百號人圍着他們打,就算他們是高手,也只有挨揍的份,何況他們只是有一點三腳貓的功夫,眼看就要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了,只能用手捂着頭,蜷縮成一團,任那些人的腳踹在身上,嘴裏大聲地嚎叫着……
“監軍長!這小子好像從外面偷了什麼好東西,死都不肯放開!”
只見狗蛋背朝天地趴在地上,懷裏死死捂着什麼東西,任那些監軍怎麼踹也不肯放開懷裏抱着的東西。
“草,把刀給我!”李作樂向旁邊的人伸出一隻手。
“監軍長,會不會玩得太過了,上官殤那小子回來還不跟我們拚命。”
“啪——”監軍長李作樂一把掌把這個人給啪飛了出去,罵道:“草你媽的,你他媽不認識我啊,他是監軍長還是我是監軍長,我會怕他?他別回來,他要回來,你看我他媽不削死他!”
被拍的人捂着臉,唯唯諾諾地退到後面,不敢再說一句。
一臉橫肉的李作樂口沫橫飛地叫囂着,拿起旁邊的遞過來的一把生鏽的柴刀,獰笑着走到那名趴在地上的人身邊,“手裏拿着什麼東西!給我鬆開!”
“不……不……這是給……給……寶……寶寶的,不……不能……給……給你!”
“不鬆開是吧!”
“狗蛋,你把東西給他!你會害死我們的!啊……”矮腳古此時正緊緊地捂着肚子,蜷縮成一團,剛一開口,就被人一腳踩在臉上,慘叫一聲。
狗蛋緊緊地捂着手裏的東西,“不……不……給!”
“我讓你不放手!”李作樂獰笑着,高高地舉起柴刀,用力砍了下去……